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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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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伴随着一道轻吟,他幽幽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略显昏暗的复古房间,无论是摆设还是家具,无不透露着一股不凡与文化气息。
  “我这是在那里?”
  木然的打量四周一眼,陈征昏迷前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入大脑。
  他是燕京理工大学大四的学生,今年刚二十二岁。
  因为暗恋班花陆夕很久了,终于在今天,他鼓起了所有勇气,在宿舍后面那片草地向对方表白。
  谁知好不容易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说出来,结果迎来的,不是陆夕的投怀送抱,也不是冷言拒绝,而是……一记闷棍。
  但打他的却不是陆夕,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从背后下的黑手,以至于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便一头栽倒在地,就此晕了过去。
  “殿下……”
  旁边一位惊艳古装女子,见床上的陈征醒了,发出一道惊呼,然后转身跑没影儿了。
  呃!
  什么情况?
  陈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不待他继续深究下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边声响。
  只见之前跑出去了的那名古装女子,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身材干瘦,头戴乌纱,身穿蓝色白鹇官服,白须飘飘双眼囧囧的老者,另外一个则是身着素服,手捧佛尘一脸白净的男子,一双眼睛透着担忧。
  这是?
  陈征被三人的眼睛盯着,感觉毛毛的。
  “殿下,请伸出手来,容臣号号脉。”
  老者冲着陈征一躬身。
  “这……”
  陈征见这三人不像是在演戏,就算是在糊涂,也知道这不是恶作剧,可能他么的这是穿越了!
  “殿下……”
  古装女子见陈征呆呆傻傻的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眉宇间全是紧张与慌乱,眼泪吧嗒吧嗒流了出来。
  “殿下……殿下……”
  捧着拂尘的白净男子,一脸凝重的冲陈征挥手。
  “咳咳……”
  陈征见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脑海里仔细回忆着小说主角们穿越后,都是怎么应对刚穿越的时候来着?
  “殿下,请伸出手来,容臣给你号号脉。”
  白须老者缓过神儿来,上前坐在床边的一个胡凳上,掏出一个白色软包儿来,在床头放好,示意陈征把手放在上面。
  “这是明朝?”
  陈征伸出手,在老者眯缝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时候,暗中观察着,虽说他是理科生,但也是一位历史发烧友。
  身上绣飞禽走兽,那是明清才有的,得益于狂轰乱炸的辫子戏熏陶,很显然这不是满洲清朝,于是乎,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明朝!
  而且,从他们寥寥的几语推测,显然他是一位皇子最不济也是一个王爷,瞧那女人的架势,马丹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女人。
  别说!
  这女人还是蛮漂亮的,皮肤白皙,身材阿娜多姿,跟那些明星相比也不差了多少,只是看这年龄似乎有些小,也就中学的年纪。
  难道这是要让他来一出,萝莉养成计划不成?
  为什么小兴奋?跟小激动呢?
  他可是喜欢——御姐的男人啊!
  “王妃千岁,从脉像来看,殿下这是有些虚火上亢,只需几副败火之药,慢慢调养几日即可。”白须老者猛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一抱拳说道:“殿下王妃千岁,若无其他吩咐,臣这就写方子去。”
  “王承恩,你去送送戴院使。”古装女子,冲旁边站着的白净男子吩咐。
  “是。”白净男子尖着嗓子应了一声,冲白须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戴院使请。”
  “信王殿下,王妃千岁,臣告退。”
  “戴院使慢走。”
  床上的陈征,听着他们的对话,整个人都傻了。
  王承恩!
  信王殿下!
  这尼玛,是信王朱由检准没跑。
  马丹的!
  穿越成谁不好?非的穿越成他?
  想到历史上,三十多岁就国破家灭,凄惨下场的崇祯皇帝,头皮就是一阵发麻。
  “殿下……”
  “啊,你有什么事儿吗?”
  陈征收回思绪,见人家妹子看着自己,不管怎么说,是自己占据了人家丈夫的身体,有些心虚不敢与之对视。
  “殿下,你没事儿吧?”
  “呵呵,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儿罢了,对了,我这是怎么了?”
  陈征左顾右盼,询问起昏迷的事儿来了。
  “今日殿下,突然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砖头砸中了脑袋,从而导致昏迷了过去,难道这些殿下都忘记了不成?”信王妃狐疑的看着陈征。
  被板砖砸头了?
  还尼玛是从天而降的,有这么衰吗?
  陈征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突然想起,当时给陆夕表白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打了一下。
  难道……自己穿越,那块从天而降的板砖,有什么联系不成?
  念及于此。
  “那块板砖在什么地方?””陈征身体猛然一震,急不可耐的从床上蹦起来,惊的信王妃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后者满脸愕然的表情下,一把拉住白嫩细腻的纤纤玉手,
  “殿下……”
  “去,带我去看看那块板砖。”
  “殿下……”
  “快去!”陈征宛如一头受困的野兽,红着眼,扯着嗓子大吼。
  “妾身这就去,请殿下容等。”信王妃被吓坏了,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那个原本走了的戴院使又回来了,到是旁边的王承恩手里多了样东西。
  它,红彤彤,四四方方,棱角分明,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乃是偷袭和正面交战之神器——板砖兄是也!
  “给我……”陈征心提到嗓子眼儿了,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在王承恩惊恐的眼神之下夺过了那块板砖。
  “哈哈哈哈……”陈征仰天大笑,在拿到板砖的瞬间,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兴奋的在那里又蹦又跳,状若疯魔。
  “殿下这是?”王承恩满脸担忧的问旁边的戴院使。
  “这……似乎是失魂之症啊!”戴院使一脸的惊疑不定。
  失魂之症?
  不就是神经病吗?
  好你个老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喂,你说谁神经病?”陈征沉着脸,眼睛直勾勾望着戴院使道:“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他最恨!
  别人说他是神经病了,这里面还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总之谁说他是神经病,他就跟谁急。
  “咳咳,殿下,臣这就去开方子去,臣先告退。”戴院使见陈征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连忙告了一声退,溜之大吉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陈征摸了摸鼻子,扭头冲信王妃说道:“王妃啊,你先去忙吧,我跟王承恩有点事儿要说。”
  “这……”信王妃有些迟疑。
  “好了,我没事儿,好的很呢!我现在有些事儿需要跟王承恩商量商量。”陈征显得焦躁。
  “王妃千岁,这里有奴婢在。”王承恩出言相劝。
  “是,妾身告退。”信王妃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冲王承恩看了一眼,蹲身行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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