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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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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这一字最害人,害这人间,处处情劫。
  武海劫,因情而生,因情而止。东方钥保下洛日与花辞,自己却与仓皇回了玉海。
  丧父失母的花辞,心疼若死。随着洛日,茫然而奔。
  细雨忽来,缠着千丝万缕的忧伤而下。与悲者相遇,更教人惆怅。
  落魄潦倒时,又遇勾魂客。
  惊闻彻骨寒声
  “血海百里一刀汇,白塔千丈万骨堆。
  寒风吹角十年战,不灭烽烟不思归!”
  寒风低吹,让人不禁想起了枯骨的景象。白万骨斜握思归刀,踏雨快行。如此着急而来,事在逼杀,意不留活。还有几十步,思归刀已出。急攻快式,二人立时险象环生!
  思归无情斩有情,有情人处处留心。在刀锋下小心翼翼,保护心上人。洛日却因武力不济,只能勉力招架,难以回击。
  在细雨的时候,总有别样的风景。一只黑燕穿雨,如割弦般锋利。朦胧中,是清晰一剑,直逼思归刀。白万骨猝不及防,思归刀竟被剑射中。磅礴巨力,使刀震落。
  另一头,一把红伞悲艳的让人心中直生凉意。细雨里骑驴,似悠闲般看这红尘。迷茫的双眼,堆满了失落的人生。只有在这细雨里,眼中才有那么一点有神。
  驴蹄一起一踏,红伞一摇一晃。骑驴人执伞闲念,射雨如箭
  “白衣黑剑红伞闲,此生飘渺一游仙。
  欲往细雨最深处,骑驴遍寻天地间。”
  不觉间,人到了眼前。人下马,轻抬伞,人生过半一残颜。深眸陷,白发缠,万千思绪在眉山。朱唇色惨,轻言淡淡
  “不用紧张,我只是路过!”
  怎能不紧张,白万骨见到赤燕剑已是惊恐万分,心中千惴。不安道“你是丘二娘!”
  赤燕剑寒立雨中,如收命的死神令人颤栗。身影摇摇,如待血的预告。
  丘二娘听他竟知自己,枯声问道“想不到你居然知道我?我身上有写我的名字?”
  白万骨轻抹去脸上的雨珠,长咽一口口水。道“不识人,但识剑。剑格燕尾倒悬,剑柄上红流川字,剑首乃幽荧之象。人常有言,赤燕出川,不死不还。,连剑之鲲也惧惮之人。今日得幸遇之,有何见教,但说无妨!”
  丘二娘枯手一指花辞道“我已不嗜杀人,我只是太寂寞,缺个伴。这个女娃子,我要了!”
  白万骨瞥了一眼,心中了然不是对手,只好道“剑母要人,岂敢不从。”便身退细雨里,离去!
  正当二人以为得救之时,丘二娘却道“我救了你,你该报答我!”
  花辞弱弱问道“大娘,要如何?”
  丘二娘凝色道“我要你陪我找一人,找到那时,便是你自由之日。若这一世,我找不到他。那你,陪我一世!”
  本以为是救星,却又来一煞客。花辞怒道“不可能!!”
  丘二娘浅笑道“娃儿,我不出手,你们必死。你不应我之言,那你们保不住性命!”
  是劝也是要挟,却不想花辞对洛日道“同日同地同死,也就不负这一场相识!你说是么?洛日!”
  细雨绵绵,织就层层叠叠的密帘。数步之遥,挂着千丝万缕的缘。
  洛日深情望穿雨,柔声道“这世上若没有你,与坟墓何异?你若死,我亦是墓中人。”
  一派深情话,却让丘二娘狂性大发。红伞行空,如雷霆裂雨之威。未见影动,人已到洛日身边,将洛日点穴。再问花辞“我再问你,你与我走,还是让他死。”
  花辞身影怒动,直冲丘二娘。二娘弹指挥雨,再点住花辞。洛日欲动,二娘喝道“不要妄动,否则你二人都得死!”
  洛日被她喝住,试探道“你究竟想怎样?”
  红伞下,丘二娘又变得温柔。柔声若求道“我曾失去一个人,他告诉我。在细雨最深处,会是我们相逢的地方。我苦寻多年,终是无果。我累了,我要回西川了!你这么年轻,我要你替我找。若找到,到西川燕子坞寻我。那时,我会放了她!”
  洛日不解道“为什么会是我?”
  丘二娘道“因为我爱那个人,你爱这个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洛日一字落铿锵“够!”
  听他这坚决,丘二娘对剑一喝“赤燕,回川!”
  剑似有灵,自飞入鞍上鞘。再见毛驴低首,领会主人意。二娘飞身而上,跨驴而行。驴近花辞,二娘信手一拉,将她拉上。坐在她前,细雨中将要离去!
  见她离开,洛日的眼珠随她差点转出眼角,急问“你还没说那人是谁?”
  细雨中传回七字“鲲蝶一梦剑千年!”
  花有谢,月有缺,人间有情亦成决!
  望着远去的影,像失落了千年的心。无可奈何,望花逝难挽,何等痛心。
  细雨纷飞人分飞,燕回归去留离别。
  此生风中若不见,长恨天地无时绝!
  细雨一驴,红伞二人。踏着一路泥泞不堪,是洗不尽的遗憾!
  丘二娘一手执着红伞,一手拉着缰绳,将花辞圈在怀里。柔声问花辞“恨么?”
  花辞动弹不得,牙恨的紧紧道“不恨!”
  丘二娘一听,又问“为何不恨?”
  没曾想,她却说“因为你是个可怜人。”
  丘二娘顿时心塞一下,似积了长年的怨一涌而至。片刻后,问花辞“那你呢?”
  花辞冷道“我比你强。”
  丘二娘“哦,此话怎讲?”
  花辞双眼盯着细雨,眼眸深处的一点骄傲逐渐占满整个眼睛。自信道“因为我知道,即使我到天涯海角,总有一人会挂念我!”
  丘二娘顿时无语,手执紧了伞。二人就这样无言,骑驴消失在细雨深处!
  多时,洛日穴道自行解开。仰天狂吼,宣泄对苍天弄人的恨意。以为少年,不知情重。却不知,情这一字,不分年龄。
  一个情字能几两,却似千斤重心头。
  心头若系大石,洛日拖着沉重的身体逶迤而行。细雨未曾停,而是叫路更泥泞。一步步,走的拖恨带伤。
  何去何从?在这细雨中朦胧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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