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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怪我太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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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帝都学院考核还有一个多月,聂凡和柳香儿也不急着离开,所以在刘老的极力邀请下,聂凡答应在刘府小住几日。
  一夜无语,聂凡睡的很踏实,这里不是聂府,没有人虎视眈眈他家的财产,更没有人谋财害命,还有柳香儿的陪伴,令他空虚寂寞的内心,踏实了很多。
  翌日一早,聂凡就被悠扬婉转,曲折动听的古琴声唤醒。
  琴声抑扬顿挫,缠绵悠长,竟蕴含着一种深闺寂寞,寂寞难耐的忧郁。一阵高亢后,琴声渐渐平静,又传达出对未来美好的向往,畅想着和有情热血男儿,有一段美丽的邂逅。
  聂凡打开门,朝阳映在脸上,传来一股暖意,湿润甜美的空气,令他情不自禁的贪婪吮吸。
  但是下一刻,搞的他满头雾水。
  只见柳香儿也醒了,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噘着嘴,生闷气。
  聂凡诧异,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这幅德行。”
  柳香儿美瞳怒视,这一看把聂凡着实吓了一跳,怎么眼神中有一种幽怨,这坏丫头怎么了?
  聂凡摇头苦笑,喃喃自语道:“这女人心,云谲波诡,永远猜不到她下一刻是怎么想的。”
  曲径幽深,刘家的小院,竟有几分出尘之意。
  聂凡惬意享受美景,漫无目的散步。
  荆州的气候有些潮湿,每到太阳初升的时候,就会有一股幻似仙气的水雾,弥漫萦绕。
  聂凡这才发现,他看似漫无目的散步,其实被幽深院落的琴声吸引。
  短暂的雾气,宛若昙花一现。
  雾散景现,蓦然眼前一亮。
  小湖碧绿,荷花妖娆。湖中有一凉亭,凉亭被绮罗纱帐遮住,亭中有一绿衣女子,生动抚琴,若隐若现。
  清风拂面,水波荡漾。纱帐飘舞,绿衣女真容即将真容浮现,青色遮面,令人实在着急。突然风散纱落,气煞人也!
  就是这种神秘美,深深勾起了聂凡的好奇心。这到底是谁,有如此情调。
  木栏小桥,简单纯朴,为美景佳人,锦上添花。
  聂凡走近,琴声骤然错乱,琴乱即使心乱,说明弹琴之人,因为聂凡的来到,心乱了。
  聂凡这次看清原来曾经女扮男装的刘舒淇。
  只见她,身穿淡绿色宫装,雍容大方,又不失体面。发髻高高挽起,为她增添了几分出尘的高冷。
  素面恬静,那一双剪水双瞳,正痴痴的望着聂凡。
  柳叶细眉微蹙,眉梢蕴含着娇嗔,为何娇嗔,嗔眼前的这榆木疙瘩,不懂女儿心。
  淡抹红唇抿紧,心中有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聂凡就算在傻,也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清晨抚琴,精心打扮,如此佳境,情意绵绵,难怪柳香儿一大早生闷气。
  自古红颜最难消,男儿流血流泪都不怕,只怕情债怨深深!
  聂凡转身就走,他怕,他怕欠下那还不清,最糊涂的情债,他实在想不懂,刘舒淇有无双容颜,才华横溢,为何会对自己产生情意,难道深闺寂寞,还是怪自己太优秀。
  没错,一定是自己太优秀。
  “公子……请留步!”
  那一声公子,百情缠绕。有深深的幽怨,还有痛心的失落,更有自卑的谴责。
  是呀!聂凡多优秀,不仅为人仗义,医术高超,幽默情趣,深得女孩的心。而她呢只是一座小城中的深闺怨女,没有柳香儿的机灵可爱,更没有浪迹天涯的赤子之心。
  聂凡驻足,心中也不是滋味。
  不得不承认,刘舒淇是个好女孩,只是他肩有重担,无根浮萍,注定颠沛流离,他不愿带着一个生活安逸美好的女孩漂泊,再说了他已经有柳香儿的陪伴,他不想同时伤害两个女孩。
  刘舒淇幽怨道:“自古女子最痴情,天下郎儿情义薄。”
  “公子先别急着离开,且听我一曲。”
  琴声起,幽怨婉转。
  离是最多,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浅情终似,流水无定,犹到梦魂中。
  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
  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者香同!
  此曲直接明了的传达了她对聂凡的幽怨,但是曲终人散。
  命中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
  这一幕也出现在两个人的眼中。
  柳香儿看到这结果,欣喜微笑。
  刘虎惋惜叹息。
  简答的吃过一顿饭后,聂凡就告辞离开,每当看见刘舒淇那幽怨的眼神,就令他坐立不安,这就是一种煎熬,早早离去才是解脱。
  ……
  聂凡和柳香儿再次踏上旅程,刘舒淇并没有相送,不知埋怨生气,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最担心的离别场面。
  聂凡心情颇为沉重,早就听刀爷爷说,世俗苦海,是为儿女情长最难懂。
  柳香儿洋洋得意,心情不错,围着聂凡喋喋不休。
  “哦,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柳香儿大眼睛眨眨,好奇道。
  聂凡感触颇深,无心再与柳香儿拌嘴,有气无力道:“你想问什么?”
  柳香儿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很好奇你口中的爷爷到底是何方人物,那日我见你杀山匪的时候身法不凡,宛若穿花蛱蝶深深现,点水蜻蜓款款飞。”
  “还你的刀法,虽然都只是基础刀法,可是却有一种神韵。还有那天出剑,我都没看清,你怎么拔的剑。”
  聂凡道:“我也不知道,我有三个爷爷,我爷爷是个老混蛋,经常骗我,他总是神出鬼没,喜欢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傀儡。我刀爷爷神是乡野村医,人疯疯癫癫的,经常对天挥刀,把老天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够,我剑爷爷总是很深沉,对我很严格,我的这些本事都是和他们学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去哪了,听说去了神弃之地。”
  柳香儿陷入深思道:“看来你这三个爷爷大有来头。”
  旋即,有又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你那天怎么就知道帝都神医,治不好刘老的病,那要是万一治好了,那岂不是把我给输了。”
  聂凡笑道:“其实在和刘老互捧的时候,我有一个扶起他的动作,你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在扶起他的一瞬间,我对他把脉,他的病情我已经完全了解。”
  “这种症状刀爷爷曾跟我提起过,他说普天之下,只要他能治好。刀爷爷虽然平时疯疯癫癫,但是我知道他绝对不是胡言乱语的人。”
  “所以我相信刀爷爷,帝都神医说的没错,我那手法就是千手普度,至于是不是失传已久,我真不知道,所以我一定不会把你输掉,再说了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就是赌约真的输了,也和你没关系,你怕什么。”
  柳香儿先是恍然大悟,心中惊呼,没有想到这憨头憨脑的小子,心计如此之深,旋即不高兴道:“怎么叫和我没关系,还有你说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哪句?我不记得了。”
  “就那句,你是我……”说道这里柳香小脸扑红,羞得说不下去了。
  聂凡明知故问道:“哪句,我这人记性不好,你倒是说呀。”
  “你……我不理你了。”
  漫漫世俗,懵懂少年少女,玩闹前行。这一副画面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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