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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鲛皇之咒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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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命领着苏墨进入了船舱,整个大厅被一盏巨大水晶吊灯照的通明。吊灯的形状像一座倒挂着的水晶佛塔,八个飞檐向外伸展,带起一排排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光透过水晶的反射,将铺着的地毯映的绚丽夺目。一双双华丽精巧的高根鞋和黑漆皮鞋交织在一起,彼此穿插着,踱步在浪漫的舞曲之中。
  那些男女相互依偎着沉浸于彼此的情意绵绵之中。在舞池的前端被一块巨大的红色布帘遮着,微微显露出来的边角,让帘后的东西显的更具神秘感。在布帘的两端竖立着两根透明的玻璃柱,柱中灌满了水,只见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小鱼儿在里面回旋游动着,再加上底上各色灯光的照映,显的更加的缤纷夺目。
  在舞池的两边摆放着些桌椅,有人扶椅而坐正与对面的志同道和之人畅聊人生;有人取过服务员盘中的饮料酒水,举杯畅饮;也有人正俯身搜索桌面上的美食取来放入盘中。
  其实像这样的场面绝命也不是没参加过,当年哥哥鼎盛之年也时常在家里举办各种酒会派对来招待工作中的各路人马。参加酒会的人也是形形色色,有穿着各色的旗袍的女人、也有穿着黑色礼服的男士、中间也不乏有几个穿着日本军装的军官和裹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行走在人群之中。在绝命的记忆里,常听哥哥说:披着虎皮的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看起来像似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的日本女人,说不定她会变成一条毒蛇死死的缠着你,让你窒息而亡。后来绝命才知道,那些跟在军官面的女人是日本特高科培训出来的女特工,有些女特工精通日本阴阳鬼怪之术,在那战乱动荡的年代,她们时不时的挑衅中国法术界的各族泰斗。绝命曾亲见看见过最精彩的一次莫过于南神北鬼两族力斗日本的阴阳四魔,虽然当时南神北鬼大破阴阳四魔的咒法,却搭上了全族众人的性命。
  “绝命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在一旁的苏墨问道。
  苏墨的一句话打断的绝命的思绪,他看了看四周说道:“我在想,这条船上的分部图表在什么地方。”
  “你要看分部图干什么?”苏墨不解的问道。
  “记住图可以快速的了解各个地方,方便寻人或者逃生。”绝命说着走到门后,看见了整条船的分部图,船身分五层,底层是机械动力房;二层是宾客的房间;三层厨房和礼堂;四层是宴客厅;上层便是柁楼。每一层都有不同的楼梯口相连接。
  优美的舞曲停奏后,池中的人也作鸟兽散了开去。接着在红色的布帘前走上去一支乐队,开始激情四射的弹奏着朋克音乐。此时更多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聊着名贵的包包、腕上的手表、以及身上多出来的肉。
  绝命透过窗看着外面,外面已被层层的海雾笼罩着,船上的探照灯也只能射到有限的距离。那些雾气如魔鬼船迅速的穿过灯光,顺着玻璃呼啸而过。在迷雾深处蕴藏着的黑暗让人心生恐惧。
  绝命回过头看见一张鬼脸凑了过来,眼里饱含泪水,正不断的抽泣着。
  绝命一惊问道:“你怎么了?”
  “我本是她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
  “我本是跟杜玥从小青梅竹马,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家家,我总是做他的丈夫,她做我的妻子,可谁想高考一纸定天下,在我名落孙山之时,也是她与我分手之际,我知道我没钱,我也没什么大的本事,她是见过世面的人,而我在她心里永远是井底之蛙,跨不进那世间的浮华。直至我死的那一天,我依旧想念着她的样子。”
  “你还真够情痴的,所以你一直跟在她的后面。”绝命笑着说道
  “是呀,我在她的宿舍等她,在她家里守着她,但换来的却是她跟别人的缠绵。”黄毛绿鬼说着便呜咽了起来:“我真是一个傻子,明明知道自己与她之间是不可能的,却还死死的跟着她。”
  “你已经死了,你对她的付出如同空气,她是感受不到的。我见意你赶紧早点投胎去吧!”绝命开导道。
  “但是我心不死。”黄毛绿鬼含着泪说道。
  “那你只能永远承受着痛苦。值得吗?”尤世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听到了绝命和黄毛绿毛的谈话后说道。
  黄毛绿鬼一愣,不过自从遇上绝命后,对其他人能看到自己事已不在吃惊:“只要她幸福,我做什么都值得。”
  “我见意你还是早点去转世吧,你这样下去,你自己会越痛苦。”绝命劝道。
  “不,我要保护好顾芳婷,时时刻刻。”
  “就凭你,拿什么来保护她?”尤世凡用蔑视的口吻说道。
  “我会拼尽全力,你行吗?”黄毛绿怪大声的吼道。
  “我当然可以,至少我能触碰到自己的爱人,但你却不行!”尤世凡讽道。
  黄毛绿鬼听完后只是默默地回到了人群中去。
  绝命看着尤世凡说道:“你这样偷听别人说话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尤世凡将手一摊,借机取过服务员盘中的酒说道:“我只是过路而已,只是不小心听到了。顺便给点见意!”说完便摇着酒杯走向了秦般义。
  这时顾芳婷走了过来,她将手上的两个装着糕点的盘子递给绝命和苏墨道:“给!吃吧!吃完那边还有。”
  苏墨接过盘子,用金属的勺子刮了点蛋糕上的奶油放入嘴里尝了尝,感觉带着奶香的甜味涌入心田,接着他用勺子切下一块,将它放入口中,那股巧克力杂夹着奶油的香味在口中不断的翻滚着。
  “怎么样,好吃不?”顾芳婷蹲下问道。
  苏墨点了点头。
  “芳婷,过快来,我们要拍照了。”秦般义和一些女生向着顾芳婷招着手。
  顾芳婷笑着起了身,含情脉脉的看着绝命,帮他理了理领结道:“怎么了,如果有机会陪我跳一支吗?”
  “我怕踩到你的脚!”绝命尴尬的说道,其实对其跳舞,绝命最拿手的是华尔兹,当年蔡敏君亲手教会了他。绝命还依稀记得为了把华尔兹跳好,他们从次次的停顿踩脚到最后彼此间心与灵融合后完美的演绎,绝命心里已经认定了蔡敏君这个独一无二的舞伴,但造化弄人,他们最后一次跳的华尔兹叫绝别。
  顾芳婷笑了一下说:“我也不会呀,只要你不怕我踩你的脚就行了。”
  “芳婷!快点!”秦般义又催促了起来。顾芳婷便转身赶了过去。
  绝命在摆放着糕点的餐桌边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苏墨站在绝命身边,看着桌上一排排的糕点甚是心动,她直接用手如港口上的搬运集装箱的夹子那样,将各种糕点一个个的夹入自己的盘子中。
  这时尤世凡阴魂不散的凑了过来,将一块插在刀餐叉上的葡萄送到苏墨的眼前道:“这个你要吃吗?”
  苏墨一看又是刚才那个男人,便往绝命地方靠了靠。
  绝命见苏墨靠了过来,便回头一看,打趣地说道:“怎么变成孤家寡人了?”
  尤世凡一笑道:“彼此!彼此!在这些人里,除了那只鬼,就只剩下了我和你是异类。不如我和你组个CP?”
  “我还有苏墨。你另寻他人吧!”绝命看着尤世凡说道。
  尤世凡见自己不被绝命讨好,便将叉上的葡萄一口吃到嘴里咀嚼着说道:“这里水果不错。”
  狂放的朋克音乐结束后,厅内的灯光也开始变的黯淡起来,聚光灯都打在了郭少的身上,他拿着话筒上了台。
  “感谢各位如约来赴约……”郭少如作报告般讲述了他的青春、他的信仰、他的理想。但这些一切的一切对绝命而言也只是耳边风,吹一吹,吹过便忘了,唯一让绝命入耳的是九点有一场饕餮之宴。
  无聊的致词结束后,下面却迎合上来一片掌声。接着郭少拉开背后巨大的红帘子,只见后面显露出一朵朵摆放整齐的红玫瑰花,花式如瀑布般一泻而下。
  众人看到如此多的玫瑰引来了一片哗然。
  郭少见了大众的反映后说道:“这有九万九千九百九拾九朵玫瑰,这些都归属一个人,一个我所爱的人。”
  话音一落,周边的掌声,口哨声响彻一片。
  “因为我的胆小,我从不感跟他说我爱你!哪怕她就在我的身边。”郭少扫视着在场的众人。
  此时杜玥低着头,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我现在希望在场的众人给我爱的勇气,让我向我最爱的人告白。”郭少讲完后便有人走了上来,是一个体形微胖的男士,在他微步走向台上,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从中间取出一朵,送至郭少的手中,说道:“加油兄弟,大哥为你打气!”
  郭少说过谢谢后便从玫瑰枝上取下一块牌子递给那个人道:“这是房间的钥匙,祝你愉快!”
  那个中年男子向着人群挥了挥,只见人群中挤上来三四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在中年男子的簇拥之下离了场。
  宾客一个一个取了玫瑰,领了钥匙,想看热闹的人依旧留着,有的已离去入住了自己的房间。顾芳婷也上前给了郭少一朵玫瑰。慢慢的台上的玫瑰墙上空出了一个心型。
  郭少见差不多了便说道:“感谢大家给我了那么多的勇力,现在我将这颗火红的心关给我关爱的人。”
  杜玥顿时心潮澎湃,她羞涩的把步子向前挪了挪。
  “顾……芳……婷!”
  当杜玥听到不是自己的名字时,那颗赤热的玻璃心一下子被扔进了寒水中,碎裂了。众人都在喊着顾芳婷的名字,她感觉自己瞬间成了一个局外人,处在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派对之中。
  顾芳婷被众人拥着推了上去。
  郭少见顾芳婷不好意思,便迎上前去,单膝跪地,将手中满满地玫瑰送到顾芳婷的面前道:“请你接受我的爱吧!”
  众人都在替顾芳婷说着YES,但顾芳婷吱唔了半天挤出了一个字:“不!”
  那个“不”字似乎特别的响亮,让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郭少依旧带着笑容尴尬地说道:“大家看,顾芳婷他害羞了!”
  周围又有人带起了一片鼓励的掌声,但是却没有前番来的猛烈。
  “其实,我跟本就不适合你!杜玥对你是一心一意,她无时无刻都在关心你,照顾你,她才是真正你应该去爱的人。”顾芳婷说道。
  但是在人群的中杜玥感觉自己听到世上最恶毒的话,冲了出来说道:“顾芳婷,你把我当什么,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郭少见杜玥上来便立即向顾芳婷解释道:“你不要误会,虽然杜玥在我生病的时期总来看我,但是我只把她当作普通的朋友。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杜玥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已踩在了悬崖的边缘,哪怕一阵微风吹过都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她想起郭少跟自己缠绵之时讲的情话和誓言,而面对顾芳婷时却又是另外一翻情象。
  秦般义立即上前扶住杜玥道:“你没事吧!”
  杜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沉默着。她心里记着恨,她恨顾芳婷,恨她的存在。
  在一旁的绝命怕有不测,便带着苏墨上前走到了顾芳婷的身后。
  这时顾芳婷挽住绝命的手道:“因为我心有所属,我不能再接受你对我的爱。”
  郭少眼睛死死地盯着绝命,他笑着站起来指着绝命嘲笑道:“你尽然喜欢一个怪胎,大家看看那小子怪里怪气的样子。别以为癞蛤蟆骑着个白马就变成了王子。芳婷,你不喜欢我也不用拿这东西我作践自己吧!”
  顾芳婷没有去理睬郭少,拉着绝命便离开了。
  郭少本来想着用众人之力,以及用心的表白,可以让顾芳婷接受自己,可谁知顾芳婷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无动于衷。
  杜玥见郭少受辱便立即上前去安慰,可谁想却被气急败坏的郭少一把推开。
  杜玥含着泪上前道:“我真心对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去喜欢一个不爱你的人,现在你可看到了吧,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给你的真情!”郭少说着将手上的那一大束玫瑰甩向了杜玥。玫瑰刺划破杜玥粉嫩的脸蛋,那散开的玫瑰花瓣带着溢出来的鲜血洒落到了地上。
  郭少气冲冲地离开了大厅,周围的人也随之退去,秦般义急忙上前扶起地上的杜玥,在尤世凡的掺扶下回了他们的房间。
  绝命和顾芳婷来到了房间门口,顾芳婷刷了一下子门卡,便将门推了进去,把细长的卡插于卡槽上,里面顿时明亮了起来。
  顾芳婷独自进去后,绝命也跟着进去查看了下房间,发现里面有一个大客厅,厅中放着一张凹形的多人沙发,在沙发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茶几,在茶几的前方挂着一台大电视,在电视旁边便是一间卧室,卧室与大厅隔着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里面可以用窗帘将其遮掩,在卧室的里面除了放着一张单人床外还包含一间较大的卫生间。淋浴泡浴可任选其一。
  绝命和苏墨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之上,他们只是静静地坐着。
  顾芳婷看到后问道:“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来点吃的。”
  “谢谢,不需要了。晚上我们很少吃东西。”绝命说道。
  苏墨打着哈欠,将身子依靠在了绝命的身边。
  “是不是要睡了?要不先去里屋睡会儿吧。”顾芳婷说道。
  绝命看着蜷缩在身边的苏墨说道:“先去睡吧!”
  苏墨揉着眼睛,慢慢地抬起头说道:“我想你陪我!”
  绝命抱起苏墨,将其抱进房间,脱去鞋子,将她放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
  顾芳婷在外面脱去了蹩脚的高跟鞋,将其甩在了一边,边烧着水,边把双腿舒服的靠了沙发上。看着顶上的吊灯在傻傻发着愣,头脑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绝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顾芳婷急忙起身,端坐在沙发了,对着刚才那较为豪放的躺姿羞红着脸。
  “苏墨睡着了?”顾芳婷撩了撩前额的留海问道。
  “嗯!睡着了。”绝命见顾芳婷坐在了沙发上,便选择了离顾芳婷最远的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水沸腾的声音,让顾芳婷起了身,给绝命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道:“喝点水吧。”
  绝命接手水杯道了声谢谢。
  顾芳婷也顺便坐在了绝命的身边说道:“刚才的事情……”
  绝命盯着房间的门故意扯开话题道:“我会将苏墨移到沙发来睡,你到时候也去睡一会。”
  “不用,这样会弄醒苏墨的!”说道顾芳婷说着将手放到了绝命的手上。
  绝命却像触电般将手收了回去。
  两人尴尬地坐沙发上,再也没有挤出过半个字,顾芳婷默默地将身子靠近绝命些,绝命便向外移一点。当移到沙发的边缘时,绝命只好站了起来脱去外套说道:“要不你选睡一会,我把外套借给你,我进去陪会苏墨,看看她醒了没有。”
  顾芳婷见绝命站起,一把将他抱住,把脸的轻轻地贴在绝命的胸前,感受着他那快速而又剧烈的心跳。
  “不要说话,我只想好好抱抱你!”顾芳婷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细细的享受着那温暖的一刻。以前她总听别人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然而她现在付与绝命热情,总是被他的冷漠卸的一干二净。
  绝命的心当然不是冰山,哪怕是冰山,也会被顾芳婷那热情似火的捅入所融化。面对眼前与已故的爱人长的一模一样的顾芳婷,他的心似乎在此刻被触动了,他抱搂住顾芳婷,但有些生硬。
  “你知道吗!我一直感觉我们彼此间很熟悉,好像我们彼此间发生过许多事情!”顾芳婷轻轻地说道。
  绝命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搂着顾芳婷,是那么的惬意,就像是回家的港湾。但他又想起了蔡敏君,他知道这是那么的龌龊。绝命又将抱着的手慢慢松开。
  “不要动,就这样抱着我。我不嫌弃别人在背后的闲言碎语,我的第六感告诉你就是那个我爱的人。”
  “你是尊贵的公主,是世人万众瞩目的名星,而我只是街头的一个落迫乞丐,我何得何能享受到你的爱。”绝命默默地念道着。
  “绝命,我对你的爱不是给你的施舍,我只不过想填补你那块内心的空虚。”顾芳婷微微地抬起头说道。
  “我怕,我怕我会糟蹋了你对我的那一片心意。”绝命低头注视着顾芳婷的目光。
  “我相信你不会的。”说道顾芳婷轻轻地送上去一个吻。
  这是绝命第一个吻,顾芳婷也是在绝命的生命中第一个亲他的女人,他感受到了顾芳婷那柔软香溢的双唇。绝命感到身子一阵阵赤热感。
  顾芳婷主动的踮起脚,再一次吻住了绝命的双唇,她感受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轻轻地划过脸庞。
  这时从房屋里传来了苏墨呜呜的呻吟声,最后化作响亮的哭声爆发出来。
  那哭声如一盆凉水浇灭了两块火红的木炭。绝命和顾芳婷赶紧冲了进去,打开了灯。
  苏墨看见绝命一把将他抱住哭个不停。
  “怎么了,苏墨!”绝命问道。
  苏墨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道:“我……我刚才又梦见那条大鱼了。”
  绝命捧起苏墨的脸道:“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事的!”
  苏墨抽泣着继续说道:“它说让我快点走,离开这艘船!”
  “什么?”绝命继续问道:“它还说什么?”
  苏墨只是一个劲的抹着眼泪摇着头。
  “怎么了?绝命!”顾芳婷问道。
  “不知有什么邪恶的东西一直困扰着苏墨的梦。”绝命坦言道。
  这时绝命听到外面有东西正不停地挠着门。绝命上前问道:“谁?”
  没有人回声,但它依旧挠着,这反而让绝命放下了心,他将门打开,只见暹罗猫快速地穿进了房间。
  苏墨看暹罗猫跑了进来,挂着眼泪,像找到依靠般一把抱住跳上来的暹罗猫,亲了亲它的额头。
  暹罗猫探出脑袋,却爆发出孩啼般的叫声,瞬间苏墨和顾芳婷如石化般停顿在了那一瞬间。
  “你不是说不将这个能力施在苏墨身上的嘛?”绝命严厉地质问道。
  “出于无奈,放心,不会对她们有伤害的!”暹罗猫也怕绝命误会立即解释道。
  “你刚才去哪了?”
  “我在厨房的一个大水箱中看到了一个鲛人。”
  “鲛人?”绝命吃惊的看着暹罗猫。
  暹罗猫点头继续说道:“是的,不过它已被人剥去了一半的皮肉,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它就是在河中偷袭我们的那条?”绝命急切的问道。
  暹罗猫摇头道:“现在还不好确定。长的倒是有几份相像,不过感觉偷袭我们的那条还要再大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绝命首次向暹罗猫请教道。
  “不知道,我只管保护好我的主人便可!”说道暹罗猫将头缩进了苏墨的怀里。
  “要紧关头你也得给我想个办法呀!”绝命盯着暹罗猫说道。
  “想什么办法?”苏墨和顾芳婷异口同声的问道。
  绝命这时想收口已经晚了,苏墨和顾芳婷已经恢复了神智。暹罗猫调皮的将脸钻进了苏墨的怀里,让绝命自己去解决当前的问题。
  “想办法……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里!”绝命搪塞道。
  顾芳婷看了一下手表说道:“说船已经开出了海,返回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我知道,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绝命说道。
  绝命安慰着让苏墨入睡,让暹罗猫陪伴在苏墨的身边。
  顾芳婷见快到九点,便和绝命赶往了大厅,只见刚才的大厅中央已摆放上了一张长长的桌子。许多人都已经入了座,郭少坐在了桌子的上方,独占了一个主位。那个位子更让人想起了高不可攀的皇座,孤傲、冷血,这些汇聚成了坐在上面的郭少。
  顾芳婷在郭少旁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她看到后急忙上前叫道:“郭伯父!郭伯母!”
  郭父见顾芳婷过来打招呼还是有礼的点了点头,但郭母却依旧不待见她,但眼神中闪现着莫名的不安。
  “您真是大小姐呀,郭少请客,你还摆着架子姗姗来迟,让郭伯父和郭伯母好等呀!”坐在郭母身边的杜玥挑衅道。但她的脸上还贴着几道创可贴,真可畏伤口未愈,伤痛已忘。
  整个场地没有人说话,显的格外的寂静,他们都看着顾芳婷,那个最后的迟到者。他们看到杜玥开始挑衅时,便等着顾芳婷的反击。但是顾芳婷却选择了沉默,她看了一下手表知道自己并没有迟到,但是的确自己是最后一个到。最终他只是默默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面对杜玥有备而来的挑衅,和不明情况的环境,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守为攻。
  郭少见顾芳婷依旧站着便说道:“随便座吧!”
  但顾芳婷一眼看去,整张桌子除了郭少正对面那块是空着的,无座可坐,只剩下了秦般义的旁边还给她留了一个位置,但是这个位置已是桌子的尾端。
  此时秦般义也示意顾芳婷过来坐。
  顾芳婉本想让服务员再添置把椅子给绝命,但是她知晓虎落平阳之理,宾客总是宾客,如果自己有喧宾夺主之意,杜玥估计就会给她扣上一个大帽子。她看了一眼绝命,绝命也示意她坐下,而她站在了顾芳婷的后面。
  服务员给每一位来宾都倒上了酒,并在他们的桌前点上了蜡烛,随后便关了灯。
  郭少举起酒杯道:“首先,我和我父母非常感谢每一位来参加我的派对的客人们。”
  大家都高高地举杯向郭少及他的父母致谢他们的款待。但顾芳婷却觉的这酒杯重如铅铁,坐如针扎。
  “郭伯父和郭伯母什么时候上船的?”顾芳婷悄悄地问道秦般义。
  “其实他们一早就上了,我们在去住的地方时,遇上了郭伯父和郭伯母,感觉他们好像在吵架,杜玥借机便做和事老,去照顾他们两位老人家了。”秦般义靠着顾芳婷的耳边悄悄地说道。
  “接下来我还要感谢两个人,一位是沈义,他帮我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去处,第二位是承业,我的好兄弟,这次非常感谢承业在资金上面的大力支持,能让我轻松的包下整条船。”说道他拿起酒杯向着刘承业和沈义敬了一下。
  “今天两位兄弟为了我出了那么大的力气,而我也得有所表示。我请在座的各位吃一条深猛海鲜,同时我也请了日本料理界之星道和一夫先生为我们起刀。”
  这时聚光灯打在了台上,只见从被照亮的地上缓缓的升上来一只大水箱,在水箱里放着一条人形鱼尾的怪物,那怪物的体形比一般成年人大些,它的尾部已露出了条条白骨。
  众人见后纷纷感叹,有的拿出手机向着水箱拼命狂拍。
  郭少见大家吃惊的样子,笑着说道:“大家可知这是什么?”
  “你不会让我们吃这个吧!感觉好恐怖呀!”刘承业说道。
  “不识货了吧!这种动物按我们中国的古籍《古寻店》中的记载: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在日本的神话里这种东西叫矶姬,在欧洲大陆叫海妖或美人鱼。”郭少起身走到了水箱前,用手指强了强水箱的玻璃,但里面的怪物一动也不动的沉落在箱底像死了一般。“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的这双残腿,就是靠食其鳞肉得以生长出新的腿来。”
  郭父见儿子把有关于治愈的原因讲了出来,以里甚是不快,但似乎又出于无奈,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它现在是不是死了?”在座众人提道。
  郭少笑着摆了摆手道:“因为今天宴请大家,为了使其肉更加的鲜美,所以道和一夫先生特意用酒将其灌醉。”
  这时一个身穿灰色的日本和服的人从幕后走了出来,在他的腰间挂着一些刀具,脸上戴着一幅夜叉面具,缓缓地走向玻璃水箱前。接着有几个跟班抬着一张木桌也走了上来,将水箱中的鲛人取出,用锁铐将其固定在板上。
  绝命站在顾芳婷后面看着那个带着面具的厨师,他感觉那个人也盯着自己看。
  郭少走回自己的席位说道:“首先,为了感谢刘兄资金上的顶力支持,作为答谢我先让刘兄先尝尝这鲛人肉。”
  只见道和一夫麻利的抽出刀具,刮鳞、去皮、剔肉、分骨。那鲛人似乎被疼痛惊醒,开始挣扎了起来,它张着大嘴,发出嘶嘶的吼声。
  刘承来走了过去,看着鲛人的眼睛道:“不是泣泪成珠嘛,它怎么不流泪呀!”
  “这我也不清楚,可能还不够痛吧!”郭少看着刘承业说道。
  “不流泪,不出珠,我怎么知道那个一定是鲛人的肉,万一你拿其他东西来糊弄我呢?我可是拿着真金白银来的。”刘承业对着郭少为他准备的东西非常的不满意。
  这时郭少板下脸来,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刘承业的身边,拿起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鲛人的手心。
  鲛人被刺痛惊醒了过来,挣扎的更加厉害,但是他的每个关节都被死死的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发着没落的哀嚎声。
  “你这废物,太不给我面子了,连颗眼泪都不给我流一滴。”郭少对着鲛人恶狠狠地说道,接着他开始残忍地转动着刺入掌心的尖刀,最终鲛人在嘶叫声中落下了一颗泪滴,化成了一颗夺目的珠子,滚落到了地上。
  刘承业急忙将珠子捡起,捧在手中看了又看。“再来几颗呀!”
  郭少将尖刀拔了出来,笑着送到刘承业手中道:“想要你自己来吧!很好玩的!”
  刘承业将珠子放进袋中,举起尖刀想到刺时,暹罗猫不知何时从暗处窜了出来,用利爪在刘承业的脸上狠狠的一抓。刘承业被暹罗猫一吓,顿时失落了手中的刀,整个人也瘫倒在了地上。他用手哆嗦着紧紧地捂着脸上的抓伤,只见鲜血依旧从那指缝间慢慢地溢了出来。
  这时几个男服务员看到落了地的暹罗猫立即去捉,但暹罗猫早就溜进了黑暗消失不见了。
  绝命见暹罗猫独自跑出来,不照顾苏墨,便瞪了它一眼。暹罗猫见绝命在瞪着自己,便立即转身离去。
  当众人还在担心刘承业的伤势时,只见郭少走上前,从取过一块割下的鲛人肉,递给刘承业道:“吃了它就没事了。”
  刘承业将信将疑的接过肉,塞进了自己的嘴中,过了没多久,他发自己脸上不再疼痛了,血也止住了,他慢慢地松开捂着伤口的手,并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伤口处,发现脸已变的平滑。
  郭少递上湿巾道:“擦一擦!”
  “给我一面镜子!”刘承业要求道。
  在场的服务员赶紧送上来一面镜子。刘承业取过镜子照了照那血迹斑斑的脸,他慢慢的用湿巾擦净脸上的血迹,露出那块光滑如初的脸。
  全场的人都被刚才的那一幕所惊呆了,这就像一场魔术般的神奇。顿时有人喊道:“先给我一块!”
  郭少不急不慢地走到沈义边说道:“我接下来要感谢沈义帮我选的地方!怎么样,你也去试一块!”
  沈义看见那个鲛人被割肉时那个血肉模糊的场景那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起来,再加上刘承业被猫一爪,心里也有了几份忌惮,担心自己上去后那只猫再扑上来,被抓一下不合算,便拼命拒绝道:“不了,我喜欢吃熟的!我现在想去一下洗手间!”说着便立即起身在服务员的指引下离了开去。
  “你不吃可以让给我吃!”其中有人提出道。
  郭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道:“鲛人本是稀有之物,我见意按拍价高者得肉,取珠,剥鳞,取油。怎么样?”
  在座的许多人都鼓手称好。这时郭少的父亲一直看着郭少,在他的眼里似乎多了几份陌生感。他慢慢地起了身,向着在座的宾客说道:“我有点累,我先回去了。”这是郭母也起了身将郭父掺了下去。杜玥连忙起身问道:“我和你们一起下去吧!”却受到了郭少父亲的拒绝。
  坐在位置上的郭少没有理会父亲的离去,依旧我行我素的开始着自己的拍卖活动。
  第一个上前领卡的中年人,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卡道:“老子山珍海味什么没吃过,不过这种东西倒是头一回看到,你们别跟我抢!”
  “请问您贵姓呀!”坐在对面的一个瘦脸问道。在微落的烛光下,那张瘦脸看上去像被一颗橄榄核心,头尖下巴尖。
  “我姓王,在开矿行当里人家都叫我王碳。”他说着递上去一张名片,在名片上显眼的写着王灿两字。
  瘦子阅过后也立即递上自己的名片,露出凹凸有序的牙说道:“原来是矿霸呀!久仰大名,本人姓张,在房地产业只是小有名气,人称张置业。”说着他身边站起了一位女士,起身向王灿递上去一张名片。在烛光的照映下,王灿看见那位女士眉清目秀,轮廓分明,再加之浓妆艳抹之下,一看便知是一个美人胚子。
  王灿一见美女送上名明,抖擞地站了起来,故意将手裹住她那纤嫩的手。
  那位女士见王灿前来调戏自己吓的将手抽了回去,那张名片也掉落在了桌上。
  只见王灿拾起桌上的名片,夹到鼻子上嗅了嗅道:“真是香呀!”
  张置业对王灿的行为甚是不满道:“你这土包子,抱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说着将杯中的酒泼洒了过去。
  王灿来不及闪躲,被泼满脸通红,他拍着桌站起来吓唬道:“你这个如蝼蚁般的房产商相不相信我今晚就撕了你!”
  张置业也不示弱,拍岸而起来:“你只不过是夕阳产业的土包子,有什么好嘚瑟的,谁怕谁呀!”
  郭少见双方争执起来马上安抚道:“两位别吵,这个卖场论钱多少论英雄,大家可以拿出自己身家来比一比便知道谁的实力强了。”
  厨师将一份盘子放到了郭少的桌前,盘中放着三片肉,郭少说道:“起拍价一百万!每次加码最低五十万!”郭少话刚落,王、张两人便一口一个一百,一口一个五拾的叫了起来,第一轮下来,那三片肉被王灿拍得,他将肉分给了身边的女人,并挤眉弄眼的看着张置业身边的女人说道:“这位小姐,怎么样,坐到大爷身边来,我等到一会拍一来也赏你一块。”
  那位女士本来靠着张置业的身子往自己座位上端坐了一下,但对王灿依旧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王灿笑着说道:“郭少兄弟,可以开始下一轮了吗?”
  郭少又启了新一轮的拍价,其他在座的商界人士也纷纷开始竟价,但这次依旧被王灿竟得,再次竟得的鲛人肉的王灿开始嘲笑起张置业的无能。
  张置业像只斗败的公鸡瘫坐在了椅子上。而他身边的女人将椅子向前移了移,笑着对王灿说道:“这次要恭喜王总又被你拍得了。”
  王灿得意的让服务员过来刷卡,他身边的女子赶忙给他递上雪茄烟,点上火。
  “不好意思先生,您卡上的余额不足。”刷卡的服务员有礼貌的说道,并将卡退还给了王灿。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王灿发飙道。接着他又取出一张卡塞给服务员,正笑盈盈看着打量着那个漂亮的女人。而对面的那个女人也很有礼貌地回应了一个笑容。
  “不好意思先生,这张卡也不行!”
  “有没有搞错!”王灿说道又翻了翻皮包,取出几张卡给服务员,但都显示余额不足,气的王灿夺过卡,气冲冲地对着郭少说道:“每张卡都刷点,估计差不多!”
  郭少摇了摇头道:“不行,要一次性刷完,如果分开刷万一钱还是不够,我这肉到底给不给你呢?”
  “先欠着,我上岸后我双倍归还!那么点钱你还怕我赖你不成呀!”王灿拍了拍桌子说道。
  “他的钱我来付,拍品归我!”张置业举着卡说道。
  王灿见是张置业来付,更是气的咬紧了牙关,他取出手机道:“慢着!我让我财务马上汇钱过来。”说着便拿出手机拔了号,但是在茫茫大海中,没有信号,气的他把手机摔向张置业。张置业见手机砸过来,轻轻地将身子一侧便躲了过去,笑着说道:“没钱也别拿手机出气呀!”
  那个坐在张置业身边的女人缓缓地将身子靠近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怎么能跟你比呢!”
  张置业用手钩起她的下巴说道:“那当然,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丈,哪像某些人连自己有多少钱也不知道。“
  一轮竟拍,一块肉,坐在一边的顾芳婷看着他们如野兽般吞下那还淌着鲜血的肉块,胃里也翻腾了起来。她感到整个大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她慢慢地站起来,想离开。
  “芳婷,怎么你也想要来竟价?”郭少见顾芳婷站起来问道。
  “不,我只想离开,离开这个血腥的屠场”顾芳婷说着起了身,离开了座位,走了回去。
  秦般义见顾芳婷离去也便抽离椅子起了身和尤世凡一同离去,杜玥见秦般义也离去,便也不再处在这无聊的竟拍场合之中。
  陆续的有人开始离场,只留下那些争强斗猛之人还在进行了血腥的竟价。
  杜玥快到秦般义的房门时才想起自己的挎包还落在了大厅中,她便跟秦般义打了声招呼急急忙忙地回到大厅去取。当她穿过黑漆的走廊,踏上铛铛作响的钢板扶梯时,她发现厨房空无一人,不过她想着也许厨师和服务员都已经去休息了。当她来到大厅,她发现大厅中的厨师和服务中都已经撤离,只有那些竟拍者们还是一个一个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沉默着。
  杜玥慢慢地走过去,烛光扑闪的映照着每一张紧绷的脸,他们见杜玥过来,头未动,却把眼珠子瞄向了她。她绕过郭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发现原本挂在椅子背后的包已经不在了。
  “你怎么回来了?”郭少死气沉沉地问道
  “我把包给落在这里了!”杜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她怕自己万一一言不合郭少的心意,便会迎来一顿责骂。
  “找到了吗?”郭少板着脸问道。
  “可能是我记错了,不知落在哪里了?”杜玥见众人死寂般的沉默着,心里反而害怕了起来。
  郭少转过僵硬的头看着杜玥说道:“会不会落到地上了。”
  杜玥被郭少这么一说,便低头向着桌底看去,只见一个桌底下的确躺着一只包,她屈身爬了过去,在经过又宽又长的桌底时,她听到了桌面上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有水滴溅到了她的脸上,她用手擦去脸上的水,发现这水成紫红色,又是一滴落了下来,她想上面的人可能碰翻了葡萄酒。水不断地从桌子上滴了下来,接着越滴越多。这时杜玥发现她眼前的那几个人都没有下半身,只有一条裤子或裙子平平的摆放在椅子上,在下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一双双各色各样的鞋子。此时的她已顾不上捡包了,她拼命的往桌子的尾端爬了过去,她刚爬出桌尾,起了身,发现一只手落在了杜玥的肩上,她顿时害怕地尖叫了起来。
  “你的包!”郭少站在她的身后递上包道。
  杜玥一听是郭少的声音,便慢慢地转头看着郭少。只见郭少笑着把包塞到杜玥的手中道:“怎么连包都不要了。”说着他慢慢的搂住杜玥的小蛮腰道:“既然来了,便坐一会再回去吧!”
  这时在座的众人也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呀!坐一会吧!”他们用僵硬的笑容朝着杜玥。
  “不!不!太晚了,我先回般义的房间了。”杜玥立马拒绝道。
  但是郭少将她一把搂住道:“你可不要不实抬举。”说着将杜玥带到自己的座位前,将她按在了座位上。然后慢慢蹲下身子,陶醉地用鼻子顺着那香肩移到了她的脖子。
  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杜玥,只见王灿鼓着腮帮子好像塞满了食物,他那两只眼睛圆鼓鼓地瞪着杜玥,从嘴角边上时有口水流淌出来。忽然一只人的脚趾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他赶紧用手将它塞入嘴中。
  杜玥看见后吓的,已哭出了声来,她意识到自己已成了盘中餐,桌上肉。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当郭少闻到她的耳背时,他那陶醉般的神情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皱,一副厌恶的表情,他一把将杜玥推向了桌岸上道:“你快滚!”
  杜玥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没有反映过来,便听到了郭少再次厉声吼道:“快滚。”接着郭少狠狠地踢了一下凳脚。
  杜玥惊吓的急忙起了身,抱着自己的包,飞快的跑回了秦般义的房间。
  在梦境中的苏墨又见到了那条鲛人,那鲛人依旧一个劲的说道:“快走,快点离开这里,你们是敌不过它的!”但声音太轻了,苏墨无法听清鲛人在说些什么。她上前想听个清楚,这时一只巨大的透明触角将她缠住,挣扎不开。
  苏墨从梦中惊醒过来,但周围黑漆漆的,她叫了一声绝命,没有人回应。
  “难道绝命出去了?”苏墨默默地猜想着。处在黑暗中的她害怕的把被子拉了上去,将自己的脸牢牢的盖了起来,她在自己在被窝里听见了自己急促地呼吸声。
  “苏墨!”
  这是绝命的声音,但这个声音似乎又很遥远。她掀开被子,屋内依旧是漆黑一片,“绝命,你在吗?”苏墨喊道。
  “苏墨,快出来!”
  苏墨看了看大厅,依旧没有看到绝命的身影,但是她这回清楚的听到绝命在门外面叫自己。她下了床,慢慢地向着门口走去。她走过大厅,悄悄地打开房门,也许是停电了,她就是这样想。门外黑漆漆的一片,但可以看清东西的轮廓,但依旧没有瞧见绝命。
  苏墨走出房间,走廊里悄无声息,
  “绝命,你在吗?”苏墨朝着走廊的尽头喊道。
  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黑影,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苏墨还是依稀可辨认出那就是绝命。
  绝命向苏墨招了招手便向着前上走去。
  苏墨也赶紧跟了上去。
  这时“嘣”的一声,房门自己关上了,只见在房门外站着一个人,看上去像个女人,但那个人没有脑袋,那颗脑袋紧紧地被提在手中,那是一颗女人的脑袋,从那颗脑袋里发出咯咯地声音。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向苏墨走来,还发出怪异的叫唤声:“苏墨,快回来!”。
  此时苏墨已经认出了那具身子,那是顾芳婷的身子,她手里拎着的是她自己的头颅。她害怕的尖叫起来,她拼命的逃了出去,嘴里却不住的叫唤着绝命的名字
  “快点,苏墨,快到我这里来!”这时又从不远处传来绝命的声音,苏墨顺着声音的方向飞快的跑了过去。她感觉这条走廊变的又深又长,绝命离自己是如此的远,她怎么跑都远法再看到绝命的身影。
  她开始抽泣了起来,那是因为她害怕及了,她边哭边跑,她看到后面的顾芳婷紧跟在后,像个木偶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挪过来,这时她看到了走廊的尽头有一束微弱的光源,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屏足气向着光源冲了过去,那个光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亮堂,待她冲出走廊时,发现大厅的长桌上坐着一些人,他们依然静静地坐着,纹丝不动。
  苏墨扫了一下在座的人,看见绝命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桌边。
  苏墨顿时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冲了过去,边跑边叫道:“绝命,后面有怪物!”
  但当苏墨跑到绝命的身边时,发现坐的那个人根本不是绝命,他转过那张已经发紫的脸,伸出一条粘而长的红色舌头说道:“你找我吗?”
  苏墨顿时吓的瘫坐在了地上,这时一双巨大的手一把将她抱起,摁倒在了桌上。
  苏墨哭着,挣扎着,但她的四肢已被那些人死死的摁住,无法动弹。
  这时苏墨看到王灿身边的几个女人的脖子发生了变成,只见那脖子上的皮脂爆裂开了一道口子,慢慢的脖子被某种力量给撕裂开去,她们的脸也开始变的透明,发着淡淡的紫光,那些头从身子里慢慢地抽离,尾端带着一条条丝线般的触须。
  “这小姑娘细皮肉嫩肉的,一定非常美味!”王灿凑上来盯着苏墨说道。苏墨看见王灿脸上的毛孔中长出了许多如虫子般的触角,在空中舞动着,他的头也不断的膨胀着,看上去像一个大海葵。
  “是的,那比刚才的那个满身充满药味和胶囊味的女人鲜美多了!”郭少说着膨胀成一条巨大的虎头鲛,他甩着尾巴,爬上了桌。在座的每个人都在不断的变化着,他们变成了本不属于他们自己的自己。
  苏墨害怕地把目光移向了顶上的吊灯。只见吊灯正缓缓的垂落下来,它慢慢地开始发光变亮,原先的垂着的水晶体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触须,长长短短的触须上缠挂着许多残破的尸体。那些尸体有男有妇,有船上的服务员、厨师、船员、还若干个宾客。那些触须伸入了尸体的体内,苏墨看见那些悬挂着的尸体,而那些尸体也用那空洞的眼神也看着苏墨,嘴里不断地发出咯咯地声音。
  这时刘承业仰头看着上空挂着的尸体,便张开了嘴。只见他像蚕虫般顺着嘴巴退去外面那层皮囊,露出一条巨大的沙虫,它一口咬住挂在上面的尸体,欲将它吞咽下去,却遭到了多根触须如电击般的抽打。沙虫顿吐出尸体缩了回去,但那具尸体已所剩无几。
  吊灯离苏墨越来越近,它中间触须开始慢慢散开,露出一只闭着的没有睫毛的眼睛。那只眼睛慢慢张开,里面的眼珠更像是一个鼓起来的气泡,在气泡的里面充满着坠落的灵魂,正贪婪地盯着苏墨。
  海葵慢慢地将粗大的触角伸向苏墨,这时从见张置业的位置上冲上来一条巨大的水蛭,一头将海葵顶翻在地,它张开口大嘴,露出细而密的倒钩牙,向苏墨啃去。却被虎头鲛一把抓住那宽扁的身子,将其甩到一边。
  一边的沙虫见顶上的东西食不得,便把目光盯上了那些身首分离的女性残躯,一口一个将其吞入肚中。那些水母般的头颅见后急忙用长须鞭打沙虫,但依旧阻止不了它那贪婪的食欲。
  虎头鲛一把抓起苏墨,任凭其哭喊,便往嘴里面送。但这一行为却受到了上方垂下来触须的一顿鞭打。虎头鲛痛的立即松开了手,只见那千万条触须接过苏墨,将其团团缠住,欲将苏墨吞食待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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