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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 惊险与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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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克雷齐娅的嘴唇一动时,亚历山大已经发现不对劲,可这时候他的双手正紧紧抓着卢克雷齐娅的两臂根本腾不出手来!
  
  而卢克雷齐娅的叫喊声已经就要发出!
  
  危急当头,他想都不想就扭颈低头,嘴唇猛的压在了卢克雷齐娅的唇上!
  
  卢克雷齐娅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声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她的嘴里拼命发着“呜呜”的低鸣,但是却怎么也无法让声音更大,而她的头被迫向后仰着,修长的脖颈直直的挺起来的,嘴唇被挤压得不得不被迫张开,甚至连想要用力合上牙齿撕咬都不行。
  
  卢克雷齐娅的后背紧贴在亚历山大怀里,身子因为头颈后仰而不得不跟着向前挺起,胸前的山峦已经把裙子涨开老高,尽管她不甘的奋力扭动挣扎,可是她的力气显然不够大,当她的两臂被迫与亚历山大十指交叉着扭到后面时,那样子倒好像是主动反抱着身后的敌人在索取亲吻。
  
  座下的帕加索斯开始不忿的踢踹地面,它觉得自己背上那两个人实在是太不老实了,他们不但都骑在它的身上,而且还扭来扭去的每个消停,特别是那个女人,虽然分量不住可最不老实,现在她居然只用两条腿夹着马背,而身子完全离开了帕加索斯的背后,就好像她要向后直接仰得把自己绷成一张反曲弓似的。
  
  帕加索斯因为被夹得生疼不由发出一声不忿的低鸣,到了这时好像才惊动了它背上那两个人,随着卢克雷齐娅的身子骤然重新落在战马的脊背上,她原本奋力挣扎的身体似乎也随着力气耗尽而软软瘫了下来。
  
  小巷外依旧马影飞掠人声鼎沸,小巷里却除了帕加索斯的低声嘶鸣异常安静。
  
  卢克雷齐娅的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她的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喘息声,同时喉咙因为长时间的仰着不禁发出阵阵的轻鸣声。
  
  她的头无力的向后抬着,一双眼睛无助的望着天空,她这时候觉得紧紧压着她头脸的这个男人是那么强大,在他面前自己就好像是被凶残的猛禽俘获,正在准备被尽情享用的猎物。
  
  卢克雷齐娅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哪怕是与乔瓦尼·斯福尔扎结婚后第一次履行作为妻子责任时,也没有这种让她如此恐慌的危险感。
  
  她几次想要从这头猛禽的利爪下逃走,可是她先是手臂被抓,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手十指与亚历山大已经紧紧缠在一起根本无法摆脱出来,而她的两臂甚至被反绑般的背后向后反抱在亚历山大的身侧,这么一来她除了只能因为惊恐不安鼻子里发出沉重的气息,就再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卢克雷齐娅觉得她肺在燃烧,长时间被迫亲吻不能呼吸的窘迫让她想要挣扎出来大口吸气,但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却显然不想放过她,她的身子刚刚再次挣扎就被他用力扣住手指的双手用力扯动手臂,肩膀的疼痛与嘴唇上被再次封堵,甚至被强行撬开试图并起的双唇任由男人压迫的无助,让她终于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一阵呜鸣流下了眼泪。
  
  卢克雷齐娅从没觉得如现在这么委屈,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肩膀不住耸动的流泪哭泣,这是她从没经历甚至做梦都没梦到过的可怕事情,她第一次感觉到命运完全被别人掌握的那种可怕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就这样蹂躏甚至杀死她。
  
  忽然卢克雷齐娅觉得头上的压力渐渐放松,她嘴唇刚微微一动,可随即又被用力吻住,然后再过一会唇上的挤压才再次微微放缓,然后她听到依旧用嘴唇覆盖在她唇上随时准备对她“封口”的亚历山大低声说:“听着,你要是不想把我们两个都害死就别开口,外面的人可不是来救你的。”
  
  卢克雷齐娅真的害怕了,她觉得肺里像是在着火,她必须吸几口凉气才能把心里那股火气压下去,所以她这时候宁可放弃大声求救,她先是要开口说话,可又害怕亚历山大维护她要出声求救再次封住她的嘴唇,只能尽量微微点头。
  
  不过这么一来她的双唇就又和亚历山大的嘴唇轻轻碰触,那样子倒好像是她在主动索吻。
  
  亚历山大似乎也被她这动作感染,他的脖子微微一僵之后才试探着抬起头,让卢克雷齐娅已经仰得发痛的后颈放松了一些。
  
  “听着,那些人不是来救你的。”亚历山大警惕的盯着卢克雷齐娅的眼睛,他的眼神很严厉甚至有些冷酷,他知道必须吓住这个女人,否则如果真一不小心让她冒冒失失的叫出声来,那才叫真的糟糕了。
  
  所以他干脆伸手从身边拔出短刀,把锋利的刀尖对准卢克雷齐娅的耳垂,刀身冰冷的感觉让全身发烫的卢克雷齐娅不由微微一个寒战,她的眼中立刻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而亚历山大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吓了一跳。
  
  “那些人,可能是威尼斯人。”
  
  “什么?!”
  
  卢克雷齐娅惊慌的失声而出,可随即她的嘴唇就被竖起刀身贴住。
  
  “嘘~”亚历山大轻声制止她的失态,然后轻轻带马向前两步,然后身子微微向外探出,小心的看向巷口外面。
  
  外面的人喊马嘶的声音已经变得小了些,但是却依旧身影闪烁不断,顺着巷口向外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教堂前已经聚集了一群骑兵,这些骑兵虽然衣着驳杂,但是他们手中的旗帜却让卢克雷齐娅不由身子微微一颤,她因为害怕甚至忘记了依偎的这个男人正用刀子威逼着她,而把身子向后紧紧靠了靠。
  
  红色底面下的黄金插翅雄狮威严抬着一条前腿,在雄狮的脚掌下,一本打开的硕大书本俨然入目。
  
  卢克雷齐娅当然认识这面旗帜,她知道亚历山大没有说错,这些人是的确是威尼斯人。
  
  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一阵忽然爆发的高声呐喊从巷子外传来,她清晰的听到了那些有些独特威尼斯口音的人在大声呼唤:“VivaSanMarloquot!”
  
  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卢克雷齐娅原本涨红的脸色霎时因为惊吓变得煞白。
  
  “他们是威尼斯人,”卢克雷齐娅立刻把身子向后一缩,扬起头来惊恐的说“他们在喊圣马克万岁。”
  
  亚历山大点点头,他知道圣马克是威尼斯的守护神,为了能得到这位圣人的圣骨遗物,威尼斯人甚至曾经不惜触犯教规用活祭的方式把这位圣人的骸骨从坟墓里挖出来。
  
  现在这些军队举着威尼斯的狮旗和大呼圣马克的名义,自然就是威尼斯人。
  
  只是威尼斯人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虽然亚历山大隐约能够猜测到,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的真与威尼斯人撞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在带着卢克雷齐娅这个大包袱的糟糕时候。
  
  不论是他还是卢克雷齐娅,这种时候不管谁落在威尼斯人手里都是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局面,相比起来卢克雷齐娅如果被俘就更麻烦,亚历山大两臂圈住卢克雷齐娅的腰身,双手在她的小腹上交叉合拢。
  
  “听着,如果你不想让你父亲花一大笔钱赎你,就最好老实点,”亚历山大低声在卢克雷齐娅耳边说,看到她立刻连连点头,亚历山大继续说“我们得尽快离开这,说不定镇子上的人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你得听我的话,否则必要时候我会把你扔下一个人逃走明白吗?”
  
  亚历山大的恐吓果然让卢克雷齐娅吓了一跳,她惊慌的回头看着亚历山大,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明白他是不是真会这么做。
  
  “别这么看着我,如果真有危险我只会先顾我自己,”亚历山大觉得应该让卢克雷齐娅明白现在她的处境“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要知道落在威尼斯人手里和落在我的手里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你会不会找我父亲要赎金?”卢克雷齐娅忽然问了一句。
  
  这倒是让亚历山大愣了一下,然后他脑海里不由闪过亚历山大六世当初为卢克雷齐娅准备的巨额嫁妆。
  
  “如果我也要三万杜卡特不知道你父亲会不会答应。”不知怎么,亚历山大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
  
  卢克雷齐娅的脸上霎时一怔,她显然也没想到亚历山大会问出这句话,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巷子外教堂台阶上传来的杂乱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之前那个找亚历山大他们搭讪的老头忽然出现在台阶上,他的两边各有一个手持长戟的威尼斯士兵,他是被他们连拖带拽的硬拉上台阶的,当他看到站在台阶上的一个身穿法衣的牧师时,老头先是一愣然后用力挤出丝僵硬的笑容看着那个牧师。
  
  “牧师,是尊敬的若旺牧师,您回来了。”老头跌跌撞撞的奔过去想要捧起牧师的手亲吻,可因为之前喝得太多他的眼前发花,来回抓了几下都因为重影而没有找准牧师的手在哪。
  
  “小厄凡洛的父亲,”牧师盯着冷冷的说“你的儿子是我最喜欢的年轻人,他也是最虔诚的信徒,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领圣餐时候的真诚样子。倒是你,我记得很清楚你在我被鞭子抽的时候叫唤的最凶,而且还故意报错数好让刽子手多打我几下,只因为我当初曾经因为你喝醉之后闯进教堂当众申斥过你,对吗?”
  
  “牧师您这是说哪的话呀,我对您是很尊重的,甚至连您经常为了给我儿子讲教义总是把他留在教堂里过夜我都是很赞成的,不是吗牧师大人。”老头狡狯的对着牧师眨巴了下眼睛,看到牧师的脸瞬间变色,他就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您走了之后我儿子也离开镇子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不过如果他知道您回来了肯定很高兴。”
  
  牧师脸色阴沉的看着老头,然后忽然转身从旁边一个威尼斯人手里夺过条鞭子没头没脑的狠狠抽在老头身上。
  
  老头被抽打得不住惨叫,他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在地上翻滚,直到顺着台阶滚下去,躺在泥泞的地上不住的粗声喘着气。
  
  “从我眼前消失,以后我不想再在镇子上看到你。”牧师狠狠的说,然后他的目光扫向那些刚刚被威尼斯人从家里驱赶出来的镇民们“以上帝的名义我又回来了,你们大家都认识我,我也认识你们当中每个人,我记得你们曾经给予我的痛苦,但是上帝是仁慈也是睿智的,我经历的痛苦是上帝给与我的考验,所以我对你们只有感激而没有憎恨,我只要你们像以前一样遵守我给予你们的圣餐仪式,这是威尼斯总督大人的恩准,任何试图阻止这个神圣仪式的人都是对上帝的不敬和亵渎,威尼斯人从圣马克那里得到了启示,而我从威尼斯为你们带来了上帝通过圣马克赐予你们的祝福。”
  
  台阶下面的人们默默听着,他们的眼中有的只有冷漠和无所谓,这让牧师似乎觉得有些难堪,而站在他身边的一个身穿盔甲的威尼斯佣兵头领已经不耐烦的抬手举起了手里的马鞭。
  
  “听着,我们要你们拿出葡萄酒,面包,肉和盐,我们的人已经赶了很长时间的路,所以我要你们腾出足够多的房子让我的士兵休息,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必须一切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会对你们实行最严厉的惩罚。”
  
  佣兵首领严厉的声音让镇民们不由畏惧,他们惊恐的看着这群忽然出现的可怕士兵,看到他们粗鲁的在人群里穿来穿去,人们就像躲避瘟疫般的向两边闪去。
  
  “我们快点离开这儿。”看着外面这一切的亚历山大低声说,他这时候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会有那种不安的感觉。
  
  因为圣餐仪式之争,威尼斯与梵蒂冈一直有着无法化解的矛盾,虽然这种宗教分歧听上去实在是个很蹩脚的理由,但是却还是很好的掩饰了双方真正的巨大矛盾。
  
  这个镇子上的牧师无疑是圣餐仪式的支持者,或者干脆说是亲威尼斯的那一派,在被巡查的司铎赶走后,他最终带着威尼斯佣兵再次回到了这个镇子上。
  
  亚历山大正是意识到了这位牧师可能会杀回来搞清算,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预感会准确,居然让他真的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亚历山大小心的调转马头,尽量不发出声音,趁着那些威尼斯人还在忙活着对付教堂前的那些村民,他催马沿着房子后面的小巷向前悄悄的走着。
  
  一条人影忽然在另一边的路口一闪,亚历山大不由一手紧紧揽住卢克雷齐娅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披风下火枪的枪柄。
  
  “老爷,你们这是要去哪?”老头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脸出现在路口,他的眼睛在卢克雷齐娅惊慌的脸上一闪,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黄乎乎的烂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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