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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鸟可是神鸟,通人言,学人语。”
“我家的床还蛮大的,柔软似水,公子要不要躺上来试试?”
“今晚的月亮好美,美景配美酒,公子要不要喝一杯?放心,我这酒不醉人的。”
“公子,我也累了一天了,我可以躺你旁边吗?放心,不做什么,只是想躺躺而已。”
“我只是觉得有点热而已,公子不必误会,我里面还穿了衣服的。”
天空月亮高挂,窗外神鸟低声鸣叫,房内佳人相伴伴奏。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这个叫什么水水的,不停引诱自己,还放药想把自己药翻。
结果水水喝了解药的情况下还是抗不过他,自己先被药翻了。
白榆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在床上不停翻滚,衣裳散乱,春光乍现的俏佳人。
美眸紧闭,手放在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停揉来揉去,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什么,“大人放心...”
看样子,又是一个对我图谋不轨的坏家伙。
白榆成功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又躲过了一劫。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床上的那位女子微微抽动后,腿心出射出一道暗器,朝白榆激射而来。
“这是什么?”
白榆左手挡下,拿到鼻子前闻了闻那滴可能是毒药的海味。
抽动过后,女子忽然惊醒,直直的坐了起来,大眼睛紧紧盯着白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放置play。
“没做什么。”
女子紧张兮兮的穿好衣服,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慌乱的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般。
在察觉到确实没做什么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还是干净的。
该死的剑人,比牛都能抗。
本来还想着药翻拿去卖,结果药用了,那人一点事没有,自己吃了解药还没抗住,主打的就是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两份药全吃了。
想到自己表演了一晚的手中细活,水水就感到气愤,这人还是个男人吗?
禽兽不如。
水水站起身,气冲冲的跑到白榆身前,高举着手就想扇这个木头。
白榆眉头一皱,轻轻格挡下来。
“虽然在下没什么过人之处,但也略懂一些拳脚,水水姑娘确定要跟我动手?”
水水看着锋芒毕露的白榆,小腿微抖,不知是怕的还是后遗症。
但还是咬牙又举起了另一只手扇去。
水水觉得自己清白都没了,轻轻打一下不过分吧?
虽然是自己先想要把别人....
白榆见对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手擒住对方,随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一拳将对方头颅打进了墙里。
水水抠了好半天才把自己抠出来。
强忍着泪水,不疼,一点不疼。
我只是想轻轻打一下,这剑人直接把自己打进墙里。
“赔钱!”
“我对你那么好,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居然还打我!”
“姑娘你知道的,我没有钱。”
说完还把自己那比自己脸还白的钱包掏了出来。
“无赖,没钱穿这么好干嘛!”
“要不这样吧,姑娘,我给你当护卫,就当还债了。”
这水水姑娘家还蛮大的,好吃的又多,留下来肯定不亏。
“谁家护卫把主子打进墙里啊,我找你当护卫是嫌自己命长不是,话没两句上来就动手。”
想到这就委屈,一晚上这剑人没什么话,还又吃又喝的,完了什么都没给,就给了她一拳。
现在居然还想当自己的护卫,她真怕半句没聊好直接给自己打没了。
但是这白榆还没什么钱,血亏,自己还搭上了。
“刚刚是你先动的手,要跟我切磋,全力以赴是对对手最大的尊敬。”
这是白榆的剑道。
什么怜香惜玉,不存在的,自己从小就是打女人长大的。
“我那是要跟你切磋吗?你把我看光了,用眼神把我轻薄了,我还不能打你几下出出气?”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水水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水水姑娘先下的药,我若不在一旁看着,有采花贼来了怎么办?”
先说好,那药只是致幻,眩晕,没一点春药的成分,只是水水自己想到了开心的事才那样的。
水水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天花板。
“那你说,怎么办,怎么补偿我。”
“虽然我现在没钱,但不代表我以后没钱,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赔姑娘银子。”
“好好好,你走吧,这事就这样了。”
水水也不想这剑人多待,怕对方一会又用他那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她那娇嫩的肉体上。
白榆来回渡步,其实他还有一件事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你干嘛?想生风冻死我啊。”
白榆弱弱的说:“姑娘可否给自己一点点的启动资金?”
“呵!”
水水好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有个人把她头打进墙里了,还想找她要钱。
“你说呢?”
眼神中的不屑毫不掩饰。
白榆抱手激动的说道:“谢谢水水姑娘!”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
奇奇怪怪的,水水感觉自己还没醒,刚坐直的身又躺回了水床上,想到刚刚梦到的情节,又痴笑了几下。
男人有什么意思,业绩罢了,还是女侠好玩。
白榆来到不远处的客栈,将一腚银子放在桌子上。
“小二,来间上等房。”
银子自然是水水姑娘同意后自己自取的。
再度回到街上,摸摸自己鼓起来的钱囊,整个人都自信了几分。
水水姑娘是个好人。
但没有收入可不行,得有一项维持生计的方法才行。
白榆自问没什么本领,但一身的书生气,是他最大的骄傲。
握笔如握剑,相反也是一样。
白榆师尊的画,远近闻名,白榆自认也学到了几分,想来可以靠此凑凑路费,顺便还债。
打定主意后,白榆上街买了些必备的东西,彻夜未眠的赶工画卷。
赚到一百两就还五十给水水,剩下五十自己当路费。
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哦对,还得把账算清了才行。
师尊的一副画卖二十两,他卖五两不过分吧?
天刚翻起鱼肚白,白榆早点都没吃,就上街去卖画卷。
他心中有着明确的目标——赌坊。
没错,他要去赌坊门口去卖画,那些大赢家心情好说不定顺手就把他的画买完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脚步不由得都欢快了几分。
美好前途就在脚下。
.......
我叫朱大志,是这个赌坊的常客,今晚赌运不错,通宵一晚居然赢了几十两。
离开的时候脚步都不由得欢快了几分,本来想着买个画纪念下自己今晚的战绩的。
谁曾想,一副画居然要五两,要五两就算了,可那画的是什么玩意,不说什么名家大作,只能说是人作的。
于是乎,朱大志做出了他今天最后悔的决定。
要知道,赌徒最后悔的只有刚刚为什么没买*
可见他有多后悔。
“什么逼玩意。”
朱大志端详了一会,将手中的画丢到了地上。
画脱手的时候,总感觉心肌好像有些堵塞,这天不是刚亮吗?怎么感觉好像还黑回去了。
白榆心平气和的跟眼前的人说话。
“这位仁兄,可否找个僻静的地方做点有意思的事?”
“你想干嘛?还要找僻静的地方,不会是....”
朱大志犹豫了,眼前之人如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俊的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一样,当然,指的不是他自己的画卷。
他虽然没试过,但他愿意一试,尝尝眼前人的厉害之处。
“想。”
白榆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志哥一脸娇羞的看向白榆,“不知这位公子名讳?”
“白榆。”
“原来是白榆哥哥,一会可要轻点...人家还是第一次。”
“尽量,这得看你表现如何。”
大志哥带着白榆四处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就这吧,白榆哥哥,尽情展现你的过人之处吧!”
虽然感觉有点别扭,但是白榆还是遵从了对方的想法。
拳风四起,周遭空间好像都扭曲了一般,朱大志人生中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好像听到了人间疾苦,百姓哀嚎的声音。
好似听到了百草的悲鸣,自然的回响。
一阵天旋地转,朱大志见到了自己的太奶奶在向自己招手。
他伸出手,努力的向天空伸去,很想和太奶说话,但不知为何,他的喉咙居然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片刻过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人抓住了,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
身体也好似裂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疼,身上无伤处,却无一处不疼。
白榆拳风做剑,一招“言语”斩出,大志哥哥便躺在了地上。
“言语”伤人不见血,大志哥哥身上自然没有一道伤口。
白榆收拳离去。
他从不杀人,顶多躺一会就罢了。
脚步踏在地面上,来时轻快欢乐的步伐,此时竟有些沉重,回去的路好似都远了几分。
接二连三的变故使自己迷茫了,这是他第二次迷茫。
这个江湖好像不太适合自己。
他好像除了略懂些拳脚,无丝毫过人之处。
自小待在山上,无半分警惕性,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玩弄了。
世界那么大,真的没有一片净土吗?
白榆来到水水姑娘的府上,想将银子还回去,然后回山上做自己的小道士。
却没想到,见到了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水水姑娘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