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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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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森前来给赵翔敏送五爪龙服,正看见一众宦官宫女在寝阁门外议论纷纷,不由恼火又惊讶,喝道:“尔等不进去伺侯雍王起身,在这干什么呢?啊?”
  一名二等宫女上前道:“王公公,这里头可有两位王爷呢!”
  王森一听,也是诧疑,但又转念一想道:“韩王与雍王两位殿下打小生死情谊,同枕也算正常。”说完叩了两下门,然后轻轻推门而入,不偏不倚,正好看见赵翔敏昨夜扔出剑,着实吓了他一跳。
  对着床上相对而坐的两个祖宗走上前说:“二位殿下,这......”他一看,雍王衣服上的断袖便映入眼帘,不该看啊!
  赵冰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赵翔敏,“你怎么没把我首级刹下来呢?”
  “你若是用头枕着我的衣袖,没准你真的人头分离!”赵翔敏答道。
  王森插了进来,“二位王爷是不是更衣用早膳,即使两位不用上朝会,可,这也应起来了。”
  赵翔敏伸手,王森连忙将白色的五爪龙服递上去,也不用人伺候,自己穿上了。
  尴尬对坐,用过了早膳......
  赵冰不知因何,问了一句:“我们没那啥吧?”
  赵翔敏听会,冷笑一声,“你安心,你没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
  ......
  整理一下,赵翔敏骑马出宫,他的亲信侍卫兼光腚长大的朋友,咸雍郡王府的侍卫武官,身有从六品官职的秦天墨迎了上来。
  “少爷,京城王府打扫好了,可以住下了。”
  “嗯!但愿住个长久吧!”赵翔敏轻拉缰绳,自语道。
  秦天墨听会回答:“一切看少爷安排,老王爷留下的,用好,是不可轻视的势力。”
  赵翔敏点头,在马上,左右看皇都金陵的街景,直至,到了陈敬的府邸。
  “晚上来不必接我,我去韩王府,把礼物送进去,你们留匹马给我便回去吧!对从对下人转头至秦天墨,你去告诉那个叫杨琦的刑部侍郎,明天我要见他,让他明晚酉时去我王府见我,从小门进。”
  秦天墨点头称是,见赵翔敏进门后,便指挥着仆役,将礼物抬进去,然后就撤了。
  陈敬府中众多书生,尽是陈敬次子陈璋请来办诗会的,赵翔敏招呼致意,并没掺和,纵使他文章诗赋自下极有所成。
  此时已时午时,步入陈府的花园,见陈敬于园中小亭蒸茶观景,他连忙上前。
  “老师真是好雅兴。”
  陈敬抬头看他,笑道,“这可称道不上好雅兴,不过是我这快半告老之人的无聊罢了。”
  赵翔敏于他对坐,取一白子,在棋盘上落下后说:“老师掌我大定全国兵马调动,实权比兵部还大,怎能说是半告老呢?”
  陈敬泯了口茶,也落了一子后说:“人老人,也该有自知自明,我这位置权力,不少人眼馋,我也就再干个半年吧!也去像詹德那样,享福去,同为太尉,他那么闲,我有时要忙到不分日夜,实在妒恨的紧。”
  赵翔敏面露笑意:“老师啊!我那舅舅脾性难捏,也干不了心机事,打了半辈子仗,也就只能歇着了。”
  陈敬看棋盘上的白子攻势,了然赵翔敏的心意:“你想与你父王一样,于京中任职。”
  赵翔敏来京之前,给陈敬去了封信,多多少少露了些意思,见老师点破,亦不意外,“是的,确实这么想。此次赶上了议储,能在京,待上个小半年,可若不想一生与关外风沙为侣,只好布些局,算算这个契机。”
  陈敬无言一时,忽问道:“你昨日入京时,看到的场景怎么样?”
  “百姓跪拜,禁军施大礼,一向傲气的司礼监也对我毕恭毕敬,这并非是一个郡王该受的啊!”赵翔敏眼神飘荡,在花丛中飞跃。
  陈敬落子,说:“你与大观郡王的权利和地位,是其他皇室亲王比不得的。手不仅拥重多兵甲,且私库足贾天下,又是议储君的会议上重要的筹码,且有太祖亲旨,进京受百姓跪迎的荣华,快活,但又受忌惮。而且,没人称你郡王,都呼你雍王殿下不是?”
  “我朝初立,分封了十二位郡王,如今只剩下咸雍,大观,天盛,洪化四家了,天盛洪化两族,这些年又极低调,连兵权和分封地官员任免权都上折子辞了。太祖又留遗旨,皇室亲王不世袭,使宗室乱子比前朝少不少,亲王之尊位也不比前几代受待见,倒是我咸雍大观大权拥手,即使只有郡王封号,也是人当仰视的。”赵翔敏回言道。
  陈敬轻轻摇头,又问道:“你可知为什么你的食邑比观王少两万户吗?”
  “因为我的祖宗是太祖的亲弟弟,而观王的祖宗是太祖的大舅子。”赵翔敏面有不懈说。
  “当年第一代咸雍王和大观王都是出身三甲同进士的七品知县,而太祖陛下也是七品,但却是一省巡按。三位七品文官,却抓住了天下大乱的时机,一步步走上去。太祖陛下终究不厚道啊!”陈敬叹道。
  赵翔敏观棋局,眉毛上挑,连连摇头,无言落几子,终被一招定乾坤。
  “老师棋艺,果真厉害,我这努力几年,下尽力气也跟不上老师的步啊!”翔敏观棋终局说。
  陈敬笑答:“我仕途三分靠气运,三分依能力,四分仗这对棋的研究,岂能被你轻易赢了去。我这已经放了不少水了。”
  “老师可否指点一二。”赵翔敏恭敬请教。
  陈敬知这年轻雍王对这棋鲜有兴致,上好棋招不过是其父用板子打出来的,想问的不过......
  雪忽然下起,俄尔倾盆,下人们送来裘衣,并换了棋,从外邦流进来的。
  “老师竟也玩此棋?”赵翔敏问道。
  “天竺象棋,不比我中原象棋,不束手不束脚,老夫我也甚为喜欢啊!”陈敬回答道。又问:“可会玩吗?”
  赵翔敏将后棋前的兵竖直移动两格以做回答。
  陈敬也调兵出山,两方于黑白六十四个格上对峙。二人只有分析移动,并无过多言语。赵翔敏喜欢外邦玩意,对此棋有过研究,功势猛烈不停,连杀大子。而陈敬在巨改之下,不出钓鱼台,粗着应付,在赵翔敏吃掉了他的后棋之时,移动已在底线之上的兵卒,下底升变为后,将死了赵翔敏的王棋,一定胜局?只见雍王懊悔。
  陈敬将冷茶洒在地上,换上新水,置放火炉之上,在冷风中烧出新茶。
  陈敬正色道:“我定朝立国已经二百一十七年,历经文臣独朝,武人霸政,宦官为乱,贱民起义及南国入侵,这么多难,单出一样,足以朝纲为难,两样,亡国亦不难,可大定朝偏在这多难中挺过来了,你可知为何?”
  赵翔敏思索片刻,回道:“天命不绝,且多治世能臣。加以天灾不通全国。”
  陈敬指着黑白相间棋盘上的升变兵棋答:“如此,二百一十七年,历二十七王,除荒者淫者之外,亦会用奇人。用那无闻小官,剑走低锋,韬光养晦,一小步用一大步护着,从芝麻养成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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