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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宴会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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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风吹起,雪花荡,歌舞在大殿上辉映,庆冬宴在崇朝殿开宴。
  朝中众臣,皇亲国戚照例必须来。翔敏从苏贵妃处出来,在宫中闲逛了一会,听到乐声奏起,便直奔崇朝殿赴宴。
  翔敏由一个小太监引位,张望四周皆是朝中有份量的人。
  “雍王殿下!”一个混厚声忽然发来。
  翔敏转头一见此人,立即行礼,“翔敏见过舅父。”
  “殿下礼重了,老夫可受不得啊!”此人是当朝太保太尉詹德,翔敏母亲的哥哥。
  “舅父身体可还好啊?”翔敏关切一问。
  詹德太尉用感叹调回答,“身子骨还行,肯定是不如当年和你父王上沙场的时候了。”
  “舅父公务可繁忙?”
  “从地方回到京师,我成天就是在公文上签名字,闲得发慌啊!”
  “舅父如今位列三公,地位超然,不繁忙是好事啊!我母亲可甚是想念您啊!”
  詹德点头微笑,“我去入席了,先走了,明日去我府向上,咱俩喝上一坛陈酿。”
  言罢,詹德向席位走去。
  “雍王殿下。”
  翔敏见正前方走来一蓝衣男子,手执湘竹扇,衣服上绣三瓜金龙,长得极白,头发隐隐发包褐。来时,翔敏看了数遍京中皇室后妃及朝中大员的画象,一见此人了然有极清晰的印象。此人定为英王赵玉成。
  淡淡一笑,翔敏脱口而出:“英王殿下,小王久仰。”
  英王惊讶:“雍王竟认得本王,真是惊喜。”
  “英王爷剑术高超名传天下,我焉能不识。”
  “早想见见新继承王位的雍王,如今一见,果真不虚儒雅之名。”
  “二哥见朋友,怎不拉上我。”
  此话音调极高,翔敏一听也便知是何人,在此场合敢高声言语者也就是晋王赵奢了。赵奢可谓名副其实,为何?京城人尽皆知晋王奢侈之名。
  翔敏施礼,“晋王殿下安好。”
  晋王笑呵呵的拱手,“安好,安好,多谢雍王关怀。”
  英王看向晋王,“四弟,去把其他几个弟兄叫来,和雍王交流交流感情。”
  二哥可得知道:“三哥,五弟是跟皇嫂(皇后)一起过来的。”晋王漫不经心。
  “如此,雍王和我先入席吧!待会再说别的。”英王听皇后二字便言。
  “如此也好,宴会后见也并非不可。”翔敏言道。
  英王点了下头,随后与翔敏转身入席,只听后面传来一声:“二哥,翔敏留步。”
  英王眉头皱起,翔敏微笑喜悦。
  韩王赵冰,最活分的王爷,在先皇的最小的儿子,排行老五。他是英王嫡亲弟弟,是英王最头疼的人之一(注意之一)。翔敏的小时伙伴,老朋友。
  “小冰,你和雍王关系不差,不用我介绍了吧!”
  “翔敏,好久不见了。”男人少见柔软语言
  “是啊!韩王,好久不见了。”翔敏用同样柔软的语言回答。
  韩王看见雍王眼中茫乱,雍王看见韩王眼中情乱。不觉忆起他俩十年前在尚书房的尴尬。
  “嗯哼,两位他日再叙。”英王忆起流言。
  楚王赵钦这时走来:“二哥,四弟,五弟,母后(太后)和皇兄要来了,去迎接吧!雍王择日来我府上饮杯茶吧!”
  翔敏点头,“楚王盛情,吾岂能却。”
  楚王在先皇的五个儿子中排行老三。喜好品茗,及武文弄墨。
  皇上架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架到。太监高尖的声音传来,殿中的王臣皆朝殿门叩拜,口中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长乐无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扫视全殿,甚为满意,嘴角上调并言:“诸卿平身,皆入座吧!”
  言罢,搀着太后向正前方的主席步去。
  太后路经翔敏所坐之处,笑意绽出,“哀家可有七八年未见你了,可让哀家好好瞧瞧。”
  翔敏施礼回答:“太后放心,翔敏在京时日定常入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好孩子,哀家可等着你了。”
  翔敏:“小王谨遵懿旨。”
  语止,皇帝接着扶着太后登上主位。
  皇帝安坐于主位左侧,皇后坐在主位右侧。
  皇帝身旁的宦官为其倒了一杯酒,诸亲贵大臣的杯也满上了。
  皇帝举起酒爵放言:“冬日来临,雪也落了不少。下的数场瑞雪甚为吉样,来年必定是个丰收之年。朕望列位臣工继续为朝廷鞠躬尽瘁,此酒敬诸位。”
  位于右侧的诸王列臣立刻举起酒爵行礼齐呼:“臣等谢陛下。”
  皇帝将酒一饮而罢,皇后见此,拿起了茶杯对着位于左侧的诰命妇们说:“
  今日大宴庆冬,本宫以茶代酒敬诸位命妇。”
  坐在左侧的命妇们亦拿起茶杯恭敬而言,“臣妾等多榭皇后娘娘。”
  帝后敬完酒,开始上歌舞,赵翔敏百无聊赖的看着千篇一律的歌舞,听着旁边的王公大臣们互相敬酒的声音。
  就在赵翔敏眼皮子快合上的时候,忽然,歌舞的音乐换了风格。
  看惯了中原舞女的朝官们都瞪大了眼睛,而对面的命妇夫人们,要么羞涩低头闭眼。
  韩王赵冰忽然拍了赵翔敏一下说:“这西域女子就是不一样,啧啧,真是味道十足。”
  赵翔敏瞟了赵冰一眼说:“在关外,这种西域舞女多的是,我府上有四十多,你要喜欢,我千里加急传书一封,全接来送你,如何?不过,我府上的姿色可比不上这十个。”
  赵冰边饮酒边说:“翔敏,你是不看上什么东西了?平白无故要送我女人,无事献殷勤,有奸有诈啊!”
  赵翔敏故作怒气说:“我的好心好意到你这里净成狼心狗肺。”
  赵冰用高傲的语调回:“你不就是想要前朝太宗的那把天泉剑吗?你心中这点小心思我还不懂?”
  翔敏无奈:“我手中的字画宝石随你挑,这天泉剑给我。怎么样。”
  赵冰放平了语调:“帮我办件事,剑送你。”
  “何事?”
  韩王答:“明日你离宫回府时,我跟着你。”
  在翔敏赵冰交谈之时,太后见此舞有****,紧皱眉头,并向坐在左侧的皇帝说:“这舞怎能入皇家宴会,真是不堪入目。”
  皇帝听后回答:“母后!此舞在西域司空见惯,应让臣工们见识一下,日后若有大臣出使西域,见此舞面露惊色,岂不让蛮人笑话啊!”
  太后听后仅是摇了摇头,并没多言。
  皇帝回完太后的话看向了正在说话的翔敏和赵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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