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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已经很是困倦,她虽然听到了溪白说的是什么,但是却一点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轻轻的扯了扯嘴角,碧落心满意足的笑了。后半夜一直都是他抱着自己睡的,她谁的昏沉,也很是安心。
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溪白已经不在了。碧落看着身边空下来的床榻,再看着自己身上新换的亵衣和亵裤,以及崭新的被子,猜到这可能都是溪白在自己的睡梦中叫人换的。
空气中还飘荡着龙涎香的气味。碧落刚刚想起身,就发现自己的骨头有些酸疼。虽然因为她是禅修,比普通的女子身子好了不少,但是毕竟还是第一次,昨夜着实有些放纵过度了。
她才刚刚吭了个声,便有两个宫女带着洗漱的用具进来了,她们跪在地上,对着碧落毕恭毕敬的说着:“奴婢伺候国师大人洗漱。”
碧落看着这幅架势,再想想昨夜的事情,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些宫女显然都是不敢看她的。不过外面传言的本就是不堪,自己也从未解释过,这回算是落实了罪名了呢。
她躺在床上哈哈的笑着,本来她觉得自己距离一代妖道着实是有些远,但是一想到她给自己的师父大人都染指了,心中这小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那两个小宫女这会儿还是跪在地上,连个大气都不敢出。她们听说这国师大人喜怒最是无常,昨白天还在说庭院中的树不错,晚上就给砍了。她们可要谨言慎行,不然下一次被砍的必定是自己。
洗漱完毕之后,碧落召见了墨钰前来。
屏退了众人,墨钰直接便坐在了她的身边,丝毫不见外的样子。
也是,毕竟在碧落小时候还和这人相依为命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见过对方最狼狈时候的样子,碧落就算是想见外都见不起来。
墨钰喝了口茶水,之后看着她手中的地图,问道:“这是什么?皇宫的布防图?”
碧落端详了一会儿:“也不算吧,就是一张布防图上面画上了都有哪些地方有百年的古树。”
“古树?”墨钰诧异了一下:“我听说昨日你把你这庭院中的两棵古树给砍了吧?”
“嗯。”碧落点头应着:“溪白给我找来的,说是这些树都可以随便砍。”
“树木活到百年也不容易,你手下积点德行不行。”墨钰淡淡的说了一声,之后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找我来什么事?”说来碧落这里的茶都是最好的茶,吃穿用度也是极好的,能傍到溪白这尊大神真是让人艳羡啊。
碧落收起了那张图,随即问道:“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布防。”
“已经越来越不好了,应该活不过三日。”墨钰回答着:“别说什么你的布防,人都是我给你找的,不过就是借了一下你的名义而已。”
碧落笑了:“这么说你要替我承担这些罪孽啊?你也不怕报应?”
“我从没怕过那个东西。”墨钰显然有些嗤之以鼻。
“那既然都准备好了,便动手吧,我相信你可以办好的。燕王秦王等人的势力都收缴完毕的时候,就是皇上命丧之时。对了,一定要让鹤凌带人过来啊。”虽然之前两人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但是到了要行动的时候,碧落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墨钰淡淡的应了一声:“你就放心的去吧。”
“别咒我,我未必会死呢。”碧落白了他一眼。
墨钰淡淡的笑了笑,眼中那抹悲伤,并未让碧落看到。
这会儿已经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碧落已经感知到了那人是溪白。
果然,溪白推门进来,对着墨钰先点了点头,之后直接便跑到了碧落的身边:“阿落,今日我有空了,我带你出宫走走。”
碧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感觉殿下像是再哄小姑娘啊。”
“阿落在我心中就是小姑娘,走吧,东西都收拾好了。”溪白牵起了碧落的手。
碧落对着墨钰示意了一下,之后便陪着溪白出了门。
墨钰看两人很是自然的给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了,还不禁鄙夷了一番。之后他才摇头晃脑的走了:“唉,女儿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了啊,有了男人忘了爹啊……”
碧落和溪白并未从大门出去,而是换上了一身便衣之后,从一个很是隐蔽的偏门驾着车走了出去。
想到今日在早朝上,又有那么多的大臣说碧落是妖道,要废除她的国师之位,溪白本来有些犯堵,但是一想到碧落现在就陪着自己,他不禁又开心起来。
尤其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溪白的耳根浮现出一抹红晕来。
碧落坐的并不远,看到溪白的耳根红了,便问着:“小溪白,你想什么呢,嗯?”
溪白清咳了一下,把眼神扭到一边:“没想什么,想着带你去哪里玩儿才好。”
碧落挪揄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没有再说什么。
从皇宫到了京城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并未花费多长的时间。
说来自从十二年前进宫,溪白和碧落这都是第一次再来这里。加上他们是便衣,并未有人认出来他们。
走了一会儿之后,碧落便发现了一个很是让自己火大的事实,溪白真的是没有走过这条街么?为什么比自己还熟悉的样子!摔!
最终碧落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溪白当时握着碧落的手,笑的格外的好看。十六岁的溪白,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他对着碧落轻声说道:“我四岁的时候,你曾经带我来过这里,还记得么?”
“嗯。”碧落当然记得了。皇宫就是个巨大的金丝笼,进去之后,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她心疼小溪白,便带着他来逛了逛。
“当时你还记得是什么情况么?”溪白自问自答着:“那个时候我眼睛看不到,你走到一个地方,便会仔仔细细的描述。”
“你是说……”碧落已经彻底震惊了:“你是说你把我说过的话都记下来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记得?”
“是啊。”溪白淡淡的一笑,看着碧落的眼中满是宠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对四岁时候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同你相处过的那些日子,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
碧落也笑了,紧紧的回握住溪白的手。
时间太紧迫了,溪白,若是我还能在你身边留几年该多好。
就这么离开的话,真的是好不甘心啊。
溪白这回眼睛好了,便顺着记忆中的路一直走着:“十二年前,这里是一个茶馆,现在却变成了一家成衣店了……哦,这里的包子很好吃,你还带我来吃过,走,我现在也进去带你吃!”
就这么一路,溪白一直在絮絮叨叨的,碧落一直在静静的听着。他走了一路,也买了一路的东西,恨不得把这条街都买下来似的。碧落对于他买的那些东西,都表现出了极满意的样子,对于吃食就更是了。
等到两人再回到皇宫中的时候,都已经是暮色四合。
碧落坐在床上,上面摆着一张小桌,小桌上满是今日从外面带回来的吃食。
溪白就坐在她的身边,不时的给她递去一杯茶,或者是一张锦帕擦擦嘴。
碧落现在双手都拿满了吃的,溪白说她的嘴脏了,她便闭着眼睛,然后伸着脖子,撅着嘴,示意溪白帮她擦。
溪白今日着实是没有处理什么政务,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陪伴碧落上面。这会儿看着碧落这么懒懒的样子,他也不禁笑了,然后轻柔的帮着碧落把嘴上的东西都给擦去了。
“这糕是什么味道的?”溪白看着她吃的这么香,不禁问着。
碧落含糊不清的回答着:“甜味儿的。”
溪白显然是嫌弃她说的太过于含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捧着她的脸,嘴唇亲吻了上来,细细的品尝着,等到他再放开碧落的时候,她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而溪白这家伙,居然还在那边意犹未尽的:“嗯,原来是桂花味儿,不错。”
碧落一脸的羞愤,你自己喜欢吃,不知道自己去拿嘛!整天就知道占我便宜!
然后她把自己手中剩下的小半块糕点,都塞进了溪白的口中。溪白眯着眼睛把这糕点吃完,然后又狠狠的亲了碧落一通,随即他有些欠扁似的问着:“怎么样,我说是桂花味儿的吧?”
碧落恶狠狠的说着:“你真无耻!”不过因为两次亲吻的缘故,她现在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溪白挑了挑眉毛:“昨天故意勾引我的,更无耻。”
“小溪白,今晚你去睡书房!我才不要再勾引你了呢!”碧落开始耍小性子,她觉得自己肯定是抽风了,昨晚才会勾引溪白的,自己是禅修啊,绝情灭爱的禅修啊,怎么就栽在这个妖孽手里了。
溪白却是灿烂的一笑,已经把碧落扑倒了:“那今晚我来勾引你好了。”
碧落刚想要再拒绝,却已经被溪白给吻住了。挣扎之间,一直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也被溪白给踹到了地上,吃食撒了一地,碧落一阵的肉疼,就想要去捡,溪白忍着下身的疼痛,然后喘着粗气说着:“不许去……明日给你一样买十份回来……现在不许去……”
碧落嗷呜了一声,终于还是沦陷了。
初尝禁果的两个人总是有些不懂得克制的,溪白是精力旺盛,碧落则是想给他更多一些。
毕竟等到溪白回到上界的时候,说不定自己已经是骨灰一抔了。于是对于溪白的次次求欢,碧落都没有拒绝。
从最开始的跌跌撞撞,一直到了最后两人都熟悉起了对方每一个习惯,熟悉起了对方的身体和动作,其实也没用多长时间。
溪白对于碧落的迎合很是开心,最终两人全部都停下来的时候,他也是累的半死,抱着碧落喘着粗气,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第二日溪白离开的依旧很早,他现在已经是储君,不能有那么长的时间陪着自己,碧落也表示了她的理解,让溪白又是宠溺又是不舍的搂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走。
而在溪白走了之后,这京城的天,才终于是变了。
燕王和秦王在下朝回府的路上,直接便遇刺身亡,而那些遇刺的人,全部都是死士,打着国师旗号来刺杀的死士。
这还不算是完,继燕王秦王之后,朝中的那些他们两人手下的党羽,全部都被绞杀殆尽,那些死士一齐出动的地方,血流成河。
不过短短两日过去,这京城的上空仿佛都弥漫了一股消融不下去的血腥味。没有人再敢出门了,生怕再遇到什么死士,或者是排查的卫兵。
而因为这些党羽被刺杀,他们的那些计划全部都无疾而终。
不得不承认,能用处这手段的,必定是已经做好了要鱼死网破的准备。毕竟杀了两位王爷,无数的大臣,这不是什么稳妥的事情,就连溪白都不敢这么做。
人不管是要做什么,也要有命去做才成。两天的血洗时间过去,这朝中的大臣已经全部都开心变了心,那些中立党,纷纷同溪白表明立场,表示他们是支持太子殿下的人。
而溪白却是皱着眉头,看着被呈上来的奏章,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一切都太蹊跷了,这些死士杀人,虽然是神出鬼没的,但是凭借着人海战术,还是捉到了几个,而现在审问过后,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碧落派去的人。
第三日的早朝,所有大臣已经全部都跪了下来。
左相更是情绪激昂的很。他是三朝元老,地位卓绝,在朝中也只是清流一派,这一次他说话的时候,身子都是颤抖着的:“太子殿下!听老臣一句吧!那妖道已经迫害了太多的忠良,再留下去,我苍穹国危矣啊!”
很多的大臣都跟着附和:“请皇上废除国师之位,诛杀妖道,还我苍穹朗朗乾坤!”
“还我苍穹朗朗乾坤!”很多的人一齐喊着。
溪白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伸手就把那些奏章全部都扔到了地上,扑棱的一声,吓了这大殿中所有人一跳。
之后就听到溪白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国师大人是本殿下的老师,朕相信她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这么多年,你们怎么往她身上泼脏水,本殿下都没有苛责过什么,但是若是真的再敢说这些话,当心本殿下的屠刀不留情面!”
左相直接便站了起来:“请皇上三思!”
溪白还是那副冷脸:“本殿下是太子还是你们是太子!本殿下说国师大人没有罪,就是没有罪!再敢胡言乱语,当心你们的脑袋!”
左相这会儿已经彻底的快说不出来话了,怒目圆睁:“苍天啊!你开开眼吧!臣今日愿用生命祭苍天!希望太子殿下可以清醒过来!”说完,他直接便冲向了大殿中的柱子,本就是年岁高了,这么一撞,左相当场身亡。
溪白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来。他的眼神盯着那左相的尸体一会儿,随即才看了一圈这大殿中的人。此时他的冷静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殿中被他这么一看,气温都低了好几格。
“怎么,威胁我么?”溪白冷冷的说着。“传令下去,以犯上欺君之罪,诛杀左相九族!现在立刻抓人去斩首!”
“皇上!”有不少的大臣都站了出来,想要为左相的家属求情。
溪白却是横了一眼:“谁敢求情,九族的下场,和左相一样!”
此话一出,没有一个人敢再同溪白求情了。
“散朝!”溪白气冲冲的走了。
碧落此时坐在国师府的大椅子上,问着墨钰:“左相也死了?可惜了,那是个挺好的老头。”
“不仅是左相,还有他九族。”墨钰淡淡的说着。
溪白这会儿已经来到了国师府。碧落看着他那气冲冲的样子,已经起身迎了出去:“唉,我去求求他吧,毕竟左相九族还是有不少人才的,杀了是损失。”
墨钰对着碧落点了点头,直接便告辞了。溪白见到碧落走上前来,对着她微笑了之后,之后握住她那冰凉的手指:“你不是说最近喜欢砍树么?怎么我给你的布防图你没有看?”
碧落恬淡的笑了笑:“没空出时间来呢,寻思你什么时候帮帮我。”
“好,等过几日不忙了,我就帮帮你。”溪白伸手揉了揉碧落的头,之后把碧落拥到了自己的怀中。
感觉到他身上的颤抖,碧落什么都没有再说。
而溪白的眼睛却又是恢复了一片的冷然,不是对着碧落,而是想起了今日在大殿上的情况:“阿落,我不会让你有丁点的损伤。”
“嗯,我信你。”碧落温柔的说着,也伸手抱住了溪白的腰肢。
好时光总是没有多长时间的,正在两人拥抱着的时候,溪白的贴身太监已经跑了过来:“启禀太子殿下!秦王和燕王两人的残余部队这会儿已经快打进京城来了!镇远大将军传话说请您去主持大局!”
溪白满是歉意的看了碧落一眼,还什么都没有说呢,碧落就理解似的点了点头:“你快去吧,咱们相处的时间,还多着呢,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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