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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闯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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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张云德就被两个亲卫从王府的柴房里带来出来,待他跟着两个亲卫走到王府的侧门,这黑衣大汉不禁露出了一片惊讶的表情。
  只见王府侧门的广场上已经集结了一支两百人左右的队伍,这两百人都穿着王府家丁的袍服,一手持圆盾,一手握着长棍,虽然一看面孔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但张云德是行家,一看这些少年的队列和气势,就知道这已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亲兵卫队。
  另有百余人的王府亲卫,全身着铁甲,装备精良,都是孔武有力的汉子。但要说队列整齐,纪律森严,这支王府亲卫竟似还不如那些少年家丁。
  “阿耶!”张云德的女儿来到他的身后,先从后面打量了他一番,又绕到他前面来,关切地问:“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张云德笑着摇了摇头,他不过是在柴房里关了一晚上而已,柴房虽然逼仄杂乱,也没有个睡觉的地方,但对他来说,那又算什么?便是他昨天拿命换来的那一包银钱,王府也没有动他分毫。
  张云德的女儿又说:“大王说,你昨日拿命换来的银钱,自家留下,营中大王自有安排。大王还说,此乃军令,不得违抗。”
  张云德这粗手粗脚的中年汉子,一时间竟有些湿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说:“大王对俺可真是恩同再造啊!阿耶想了一夜,昨日若非大王,俺必定就折在那赌馆了。而今大王做了黑云都的统军,你阿耶这条命,今后交给大王便是了!”
  张云德的女儿看着自己的父亲还想说点什么,这边传来军令,要他们父女跟着这支近三百人的队伍行进。随即又看到李弘茂穿了一身亮晃晃的明光铠,骑在一匹江南罕见,甚至中原也极少见到的壮硕黑马上,被那些着甲......队里的杂牌,可这也荒废得太厉害了吧?
  不过,就在李弘茂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准备纵马冲进营寨里面的时候,营寨里响起一阵噼噼啪啪的脚步声,还有杂乱的呼喊声,然后几个小兵冲到了寨门前。
  其中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黑色戎装,戎装外面罩着一层皮甲,手里拿着一把长度少说也有一米五的宽刃大剑,挡在了营寨门口,喝道:“军营重地,不得擅入!”
  “大胆!”李弘茂身边的一个亲卫纵马向前,喝道:“你眼睛瞎了吗?永安王殿下在此,还不快快让开!”
  那少年不为所动,他把剑竖了起来双手握住剑柄,摆出了一副战斗姿态,说:“再说一遍,军营重地,不得擅入。即便是殿下至此,没有上官的手令,一样不能入内。”
  这时,紧跟在李弘茂身边的李寂城也不说话,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他手中提着一杆长枪,二话不说就朝着那少年面门刺了过去。那少年却是有所防备的,他手中的大剑迎着长枪,“当”的一声,两件兵器就撞在了一起。
  李弘茂骑在马上没有说话,他身后的整个队伍也没人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营门前的两个少年人身上。
  李寂城拿的就是一杆普通的长枪,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套路,但见他枪尖上下左右犹如灵蛇一般,每次都朝着那少年的咽喉、心腹要害而去,速度极快,快得许多人甚至都看不清他的枪头,眼前只留下一道道寒光四射的残影。而那少年挥舞着手中的大剑,看起来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但那双手大剑给他抡得仿佛圆盘一样,竟也守得密不透风,李寂城的枪尖一时也奈何他不得。
  这时营寨中响起了一阵当当当的示警之声,兼之一片杂乱的脚步声,许多人都往营门这边奔来,还有人......跑上了营寨木墙上的箭楼,但是仓促间,似乎弓还没有上弦。
  营寨这边却眼见着分出了胜负,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李寂城拿的大枪虽然只是普通的武器,但作为长兵器对短兵器本来就有优势,而且他的力量强过那少年太多。那少年的大剑十分沉重,又只有守势,那就格外的消耗体力。一不留神,少年的肩上、腿上都已中枪,虽然他穿的是黑色军袍,并不显眼,却也能看到他伤处有鲜血渗出。
  这可不是什么比武讨教,俨然成了营寨大门的攻防之战。
  眼看着李寂城又抓住一个破绽,枪头直取那少年的咽喉,这一枪势大力沉,绝非先前那般试探,若是被他刺中,这少年必死无疑!
  这时斜刺里挑出一根木棍,噗的一下荡开了李寂城的枪头,却是张云德的女儿从身旁的少年家丁手里抢了一根木棍,飞身而上,救下了那少年来。
  “七姐!”那少年如释重负,冲着张云德的女儿激动地大喊了一声。
  张云德的女儿接过少年的剑,却将剑尖朝下插入土中,朝李弘茂单膝跪拜道:“大王!营门重地,有如国土,营中儿郎守土有责,若大王定要责罚,小女子愿以命换命,求大王宽宥我家幼弟。”
  李弘茂呵呵一笑,看着那少年说:“孤乃是新任的黑云都统军使,官吿已经盖了印,孤乃是亲王,金口玉言,不会讹你。你忠勇之心可嘉,孤不但不会责罚,还将重重有赏。”然后又看向张云德的女儿,说:“你也起来吧,你虽然是女子,但既然行的是军礼,今后便在孤的帐下听令吧。”
  
  
  跑上了营寨木墙上的箭楼,但是仓促间,似乎弓还没有上弦。
  营寨这边却眼见着分出了胜负,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李寂城拿的大枪虽然只是普通的武器,但作为长兵器对短兵器本来就有优势,而且他的力量强过那少年太多。那少年的大剑十分沉重,又只有守势,那就格外的消耗体力。一不留神,少年的肩上、腿上都已中枪,虽然他穿的是黑色军袍,并不显眼,却也能看到他伤处有鲜血渗出。
  这可不是什么比武讨教,俨然成了营寨大门的攻防之战。
  眼看着李寂城又抓住一个破绽,枪头直取那少年的咽喉,这一枪势大力沉,绝非先前那般试探,若是被他刺中,这少年必死无疑!
  这时斜刺里挑出一根木棍,噗的一下荡开了李寂城的枪头,却是张云德的女儿从身旁的少年家丁手里抢了一根木棍,飞身而上,救下了那少年来。
  “七姐!”那少年如释重负,冲着张云德的女儿激动地大喊了一声。
  张云德的女儿接过少年的剑,却将剑尖朝下插入土中,朝李弘茂单膝跪拜道:“大王!营门重地,有如国土,营中儿郎守土有责,若大王定要责罚,小女子愿以命换命,求大王宽宥我家幼弟。”
  李弘茂呵呵一笑,看着那少年说:“孤乃是新任的黑云都统军使,官吿已经盖了印,孤乃是亲王,金口玉言,不会讹你。你忠勇之心可嘉,孤不但不会责罚,还将重重有赏。”然后又看向张云德的女儿,说:“你也起来吧,你虽然是女子,但既然行的是军礼,今后便在孤的帐下听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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