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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吸血怪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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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鹏山之巅,禅莲寺大雄宝殿上,众僧盘膝打坐,似乎在虔诚的念咒,木鱼声声,钟磬响彻,方丈房内,两名身穿蓝色僧袍的老和尚望着天穹上的一团景象,只见一本金黄色的书卷直奔禅莲寺而来。
  “师弟,有杀气,貌似还挺大的”。
  “我又岂不知有杀气,只是没想到这才不过短短一年多,这小子居然能够到这一地步”。
  “你就不下去救助这小子一把,好歹他也是你徒弟”。
  “我知他命中有此一劫,若处处护着他反而对其不利,倒不如让他磨练磨练”。
  “你看他好像入山了,咦,我怎么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好小子原来还有这一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哈”,住持济慈笑骂道。
  “来我寺没多久,这小子心智也算略显成熟,只是还不够”,那铁塔般的中年男子轻轻叹了口气。
  却见任问修暗暗运起敛息诀,如潜龙如海般隐没在那片深绿色的竹林之中,他依稀记得后山之下曾有一条七寸扁头眼镜蛇,当日若非禅莲寺暗中保护,此刻的他早就被送入蛇肚,不知在哪。
  或许是抱着侥幸,所以任问修决定试试自己的功力,所谓一山不留二虎,两虎相遇,必有一伤。
  很显然,任问修这是想借刀杀人!只是这刀真的那么好借吗?
  也就在拿到墨绿色烟雾从天而降之时,突然山林间的湖水沸腾了,一条七寸长的扁头水蟒从湖水中窜出,水花四溅,水墨色的鳞甲在靠近地面之时,瞬间变成土黄色,九个尖锐的小翅不停的煽动,蛇头上一颗金黄色的圆球悬浮,似乎是感受到了墨绿色的浓烟给他带来足够威胁,所以它不得不拿出全部战力来应对。
  “好家伙,这是什么”,男子失声大叫,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如此摆了一道。
  “嘶……嘶……嘶”,紫红色的蛇眼此刻紧紧锁定眼前这个男子,蛇嘴匀匀吐信。
  男子舔了舔嘴唇,眼眸中露出嗜血的灼热光芒,手中一招,一把通体紫墨色砍刀紧握在手中。
  “控物”,男子一声大喝,另一手射出数十道红芒朝着竹林而去,顿时就有数十道竹叶被男子吸摄而来,随后男子当头对着蛇蟒连劈数刀,蛇蟒狂吼,从嘴里吐出令人作呕的绿雾,狂风呼啸,雾气携带着蛇蟒身上的独有的特性,遍布整片竹林,只是这一刹那,地面变黑,竹林枯萎,幸亏任问修及时躲入经卷之中,否则只怕也会遭受不必要的波及。
  “好厉害,果然有些道行,若是喝了你的蛇血,只怕我又要提高一倍功力,还有那颗蛇丹,我若是吞下炼化,哪怕不能成为聚元境也会立即到达开元境巅峰,到那时我在家族的地位又要有所提高了,哈哈哈哈”,男子喃喃自语。
  任问修冷笑,心道:哼哼,就让你们窝里斗,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候我再捡现成,来个一锅端”。
  禅莲寺,方丈房内,两位老和尚脸上露出赞赏,纳气境的修真者或许还可以勉强瞒过,但对于比任问修这种高出两个境界的人来说,这一点点小技巧早就暴露无疑,此刻两人面带慈祥的笑意。
  那铁塔型中年微微一伸手,两道葱绿色的光芒冲入竹林,顿时一道苍绿色光芒从地面生起,显然是一道结界,禅莲寺历代祖师都会给当代护法长老予以一道令牌,令牌中的天地真气可维持整座鹏山万物生长稳定,比如当旱灾来临时,令牌可自行布云降雨,维持花草树木发展,同时为以防有人偷窃,所以令牌可自行出入藏经阁,而此刻令牌却是启动历代祖师遗留下来的护山结界。
  聚元境的修士虽然可沟通天地真气,但由于本身魂力不够,所以是无法布置护山结界的,顶多是利用几块品阶较高的真石或者需找到一处天地真气较浓的矿脉,以作防御庇护之所。
  浓烟消散,巨蟒嘶吼,露出那一名身材清瘦的青年男子,一席血红色长衫包裹,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肉,或者说男子的脸色除了青黑色的血管便是薄薄的一层脸皮,血红的骷髅头清晰可见。
  “你,值得我拿出全部力气”,巨蟒口吐人言,蛇嘴吐信。
  “果然是成了精的蛇怪,你同意值得我出全力”,男子的脸色透露出一丝说不出的邪异。
  金珠闪耀,分化出数十道蛇影,蛇尾扫射,一时间令人看不出哪一个是本尊,随后绿雾轻吐,然而男子左手掐诀,右手持刀,脚踏七煞步,速度也不快。
  都说斩蛇砍七寸,可是这条蛇也才七寸之长,这也使得双方陷入僵持之战。
  “蹬蹬蹬”!
  男子嘴角溢出丝丝血迹,一把砍刀直接往蛇身奋力一劈,随后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出数十米,直至那把砍刀刀尖在地面划过数米,擦出朵朵火花,最终刺入地面才肯作罢。
  几乎就在双方斗得正猛烈之时,任问修突然从男子后背一脚踢去,蛇蟒嘶鸣,蛇尾一扫,直接扫中男子头部。
  “咔嚓”,男子头部碎裂,不过在男子临死之际,那把紫墨色砍刀刺入蛇蟒肚皮,一道划落,来了个开膛剖肚,光芒消散,蛇蟒化作一根通体红色的七尺烧火棍,棍棒的一端呈倒挂之钟,尾端两侧各凿有小孔,挂有九个小孔,然而另一端却是直接将那截紫墨色长刀自行融合在一块,血红色的棍身直接将男子的尸身吞噬,只见男子的血肉正在快速枯萎,浓厚的血气此刻正消融到棍棒之中。
  望着这一幕,任问修知道此物今日自己怕是无力收取了,可谁知这棍棒好像是饮足血液一般,红芒一闪,躺在地面失去光泽。
  任问修小心翼翼地用穿过的僧袍先是试探性的将衣袖放棍棒身上,随后将整根棍棒包裹,背起昏迷的母亲,一路攀爬直至入禅莲寺小山门。
  ……
  后山山门,任问修一手抓着裹成一团的僧袍,后背背着黄敏,将两只手环绕在脖子上,一手跩着,就这么跑入他自己的曾经居住的禅房。
  望着此刻昏迷的黄敏,任问修痛心疾首,母亲不过是普通的弱女子,怎能承受纳气境的修真者的蹂-躏,毕竟后者一脚踏入从此仙凡永隔,可是就算是当初的任问修遇到上官煌杰一击,若非那日楚天云及时护住他的心脉送至禅莲寺安魂,取来琼燕灵芝修复经脉也险些丧命。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琼燕灵芝了,即使是寺内也没有如此天材异宝,而易筋经虽然神妙,但是也只能改经移脉,伤了魂,断了脉,即是安魂也不无法修补完整。
  “怎么样,师傅”,任问修焦急的问道。
  “唉,傻徒弟,你母亲怕是回天乏术咯”,铁塔型中年轻叹,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师傅难道连你也没办法挽救我老妈不成”,任问修知道自己的师傅肯定有办法,只是不愿告诉他而已。
  “我就实话实说,救倒是可以救,只是这代价未免太惨重”。
  “究竟有什么办法才能救助我老妈”,任问修的脸上浮现出焦急,眉头微蹙,额头上一个川字若隐若现。
  “也罢,你既然执意如此,为师便为你开示一条明路,只是你需先答应你下山后从此再不是我青莲弟子,你可做得到”,男子又是叹了口气。
  “只要能够救助我母亲,我什么都愿意,谢谢这段日子内,青莲宗给我的照顾,师傅虽然不知道你的名讳,此恩弟子永世不忘,来日必报”,任问修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传说极北有一处绝地,乃是百万年前我佛与魔王大战之地,绝地之上生活着数不尽的妖魔在绝地有一种水叫无根之水,此水长在恶怪烛九阴肚中,你若能够在十日内取来,或许你母亲还有机会救助回来,可是以你如今的功力,不说无法瞬移,及时是步行,没有个百八十年休想到达绝地”。
  “你能不能活下还是两说,其次这来来去去至少也要两三百年,你若是天资较优还好说,资质太差说不定就算穷尽毕生也回不来”,济道说的也是实话,天材地宝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若是像卖菜一样,随便到大街上就买得到了,其稀缺程度和价值就应在这。
  “为师这里有一朵炫光清心莲可暂时维持你母亲的命脉十年不坏,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你还是要找来无根之水才能救助你母亲肌体重塑”,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朵粉红色的九瓣莲花,莲花浑身沐浴在青光之中,如同一团青色光圈被济道送入黄敏体内。
  “还有你在山下竹林中收服玄冥禅杖,此物本是魔王座下一名邪僧的至宝,被我青莲宗开派祖师镇压在山下,岂料这邪宝竟然吸收日月精华成精,化作蛇王,本来我是打算近日去加固封印,却被你小子得到,说来也算是你的机缘,此物就属于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此物亦正亦邪,你若是好生使用,未必不是一件正宝,只需谨记若妄动杀戮,来日我必上门收回法宝,将你镇压至身死为止,好自为之,去吧,去做你认为觉得正确的事情”,声音渐渐消散在虚无,任问修楞楞地望着自己师傅的背影,目露坚毅,他咬牙从僧袍内取出吸血禅杖,咬破指尖,鲜血犹如汩汩溪泉顺着手指划落,一滴、两滴、三滴……
  滴血认主,修真界最普遍的一种惯用手段!
  也是他师傅济道传授给他的一种方法,可是如今这种方法落在吸血禅杖的却无济于事,不仅如此,一股强烈的吸力从禅杖传来,一时间红芒大作,天云变色,一道雷霆从天而降,透过屋瓦牢牢劈在棍身。
  “嘶……嘶……嘶”,似乎觉得任问修的修为太过卑微不配拥有它,禅杖欲脱身离去,甚至有重返蛇王之身的征兆,却不说如今的禅杖有多古怪,如果让他变成蛇王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自己的母亲还在这边,蛇王很有可能会先从自己的母亲下手,然后再来对付自己。
  “哼”,也就在这电石火花之间,冷哼一声,任问修从口袋里掏出经卷,双手合十,口吐咒语,一时间一股更为强大的吸力如同摧古拉朽般将禅杖卷入书卷中,光芒一闪,浓云无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虽然他还算不得是纳气境修士,但一身武力已到达暗劲,外加少林功法本就须与禅道结合,还有经书的奇妙,这才导致任问修能够顺利收服吸血棍棒,若是换了往常恐怕还没动手收服,便被吸成人干,连个渣都不剩。
  望着躺在床头的黄敏,任问修心中沉默,他有太多的困惑和不解,自己的母亲不是跟父亲一起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被修真者盯上的,父亲呢,他去哪儿了?难道也被修真者抓走不成?
  掏开死去男子的那件血红色长衫,从男子衣袋中,任问修发现上面绣着“东方”二字。
  “东方,是指这个姓氏又或者是势力范围”,任问修目中流露出沉思,就连他的师傅济道老和尚都没有向他说过这些,将母亲安置在禅莲寺,任问修拍了拍衣袖,关上门,他一个人准备下山,临行前回头再望了望这间禅房,好似要把它永远记在心里。
  长长地吐了口气,任问修沿着后山山门准备下山,可刚刚走出房门不远,却发现远处隐约有一道人影站立,少年身穿灰色僧袍,头顶四个小孔,手持扫帚正在默默地扫着地板可是稀奇的是地面上并没有什么尘土垃圾之类的,而少年却始终距离任问修。
  五米,四米半,四米,三米……
  直至一米!
  只差半米,近了。
  速度之快只在半息之间,小沙弥含笑,望着任问修:“师弟,好歹你也做了我一年的师弟,就这么一声不吭,不明不白的走了,算什么,你把我这个做师兄当成什么了”。
  “师兄,不是的,我本来是想去找师兄辞行的,可是一时救母心切,忘了这件事”,任问修连忙解释道,他可不会忘记这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每天都跑过来揍他的师兄,尽管有时候会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剜骨剖皮,但当感受到体内的劲力的变化之时,心中浮现出喜悦,那时他就明白,原来他的师兄是为了他修炼,怨气也就自然而然消弭。
  可是今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师兄会突然跑出来,挡在他要离去的路上,面对自己不辞而别,师兄却是一笑揭过:“没想到,你这臭小子心还是有所牵挂,没事,你母亲师兄我代为照顾,不过你既然要下山,便要按照我山门的规矩来,这样我也不多为难你,你只需接下我这一扫帚,便可自行离开,如何”。
  “动手吧”,任问修双掌合十,淡淡道。
  “师弟小心,我这一下不会轻,是师兄我目前的巅峰一击,看招”,只见沙弥手中的那把扫帚以迅雷不止的速度破开虚空,一股猛烈的罡风夹杂着诸多曲线直奔任问修而去,寒风吹拂,直叫人脸上生疼。
  任问修纵身一跃,一个后空翻却突然发现罡风似乎具备灵性般锁定他,这一幕除了在那名绣着‘东方’字号的陌生男子身上见过外,没想到却在眼前这个师兄居然也到达如此境界,这不由让他觉得自己倒有些落后,不过这依然不妨碍他的发挥。
  随着扫帚的临近,任问修知道若是再不使出杀手锏,只怕今日就下不了山,所以他咬牙从口袋里取出经卷,伸手就要将那个血红色怪异棍棒拿出。
  就在少年看到任问修拿出经卷之时,脸色依旧不变,很是随意道:“哦,要拿出济道师叔给你的《地藏本愿经》抵挡吗,山下的人不懂佛法自然容易防御,但你我师出同门,师弟不得不说你这招也太……”,当少年看任问修取出血红色怪棒之时,脸色终于一变,那刚要脱嘴的话又被噎住。
  “好重的煞气,师弟还是速速放下此物,与我去住持那里认错还来得及”。
  “师兄,我本不愿动用此物,可是你却处处相逼,师弟我承认修为确实不如你,所以只好如此”,任问修明白自己的确胜之不武,不过为了自己的母亲,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见他摇动着棍棒一端上的九个铁环。
  “叮咛呤”!
  刺耳的响声仿佛是索命的魔音,夹杂着一道暗红色的内劲,随空气的传播遍布四周,一道鲜血从少年口中喷出,少年狂笑:“痛快,不过为兄有一句话相赠,靠外力终究无法长久,只要自身强大才是真正强大,我辈僧众,求世间大自在,无挂碍,若你中有杂念,反倒不利于修行,江湖险恶,切防小人”。
  “多谢师兄教诲”,任问修抱拳恭敬道。
  然而,就在任问修刚从沙弥旁边踏过之时,十八道金光从门内牌匾射出,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十八个人组成的玄奥阵法,一声宏大的声响从虚无传来。
  “雪寂吾徒,为师从来没有给你一个法号,今日便为你取名为寂,因你这一辈是雪字辈,给你取法名‘雪寂’,站在你面前的是十八罗汉阵,比起你过去的闯的十八铜人难度要多十倍百倍,你若能闯过,为师便准许你下山,不要想着用狮子吼敷衍了事,这十八罗汉个个都是我青莲精英弟子”。
  “是,师傅”,任问修双手抱拳。
  “对面的小师弟,不是我们欺负你,而是奉护法长老之命,这样我们自动压制在纳气境,和你一战,你若能敌便送你下山,若是抵不过,长老说了还是乖乖回去修炼等什么时候能够闯过什么时候再让你下山”,为首的一名金顶青年罗汉开口悠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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