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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父子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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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在经过两位父母大人的严厉审判和呈上保证书的情况下,任问修开始用功习武,也许是这段日子所发生太多的奇能轶事,使得他首次生起要变强的念头。
  他渐渐的意识到
  只有变强,才有资格去闯荡天下。
  只有变强,才有资格不受任何伤害。
  只有变强,才有资格受人尊敬。
  只有变强,才有资格保护身边的人。
  只有变强,才有资格和别人谈条件。
  这一切的一切迫使得任问修,他,渴望变强,他必须要变得更强,哪怕这样的快速的变强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因为他知道,不可以再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现在还好有父母的保护,万一若是父母离开自己身边,又该怎么办呢?
  可是离开父母后,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个武功不精、没有商业头脑的他,活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与其这么苟延残喘,倒不如直接死掉算了,就算不是自己死,也是被他杀。
  万一若是惹来强大的敌人,是不是自己也要随着这个家的灭亡而消失呢?
  如果自己实力充足是不是可以保护好这个家,让父母安心享受天伦呢?
  很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里头思考良久,更何况自从他得罪上官煌杰起就注定这个家随时都会灭亡,所幸上官煌杰并不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否则,不要说是否有外人相助,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一直帮他保护这个家,只要一有松懈马上就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面对上官家的嚣张与傲娇,他深深感受到无力,他第一次有了挫败感,也许哪天让上官家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他们全家都将要面临死亡的威胁。
  也许他的那个‘王兄’偶尔可能突然出现,但是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跟在自己屁股后,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完成,更何况每每都去麻烦人家,躲在‘王兄’的身后算什么
  他是男人,每个男人应该要有自己的尊严,若是连尊严都能够舍弃,比起菜市场贩卖的牲畜有何差别,到了最后只会沦为他人饭桌上的食物。
  所以他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受人肆意蹂躏,不愿做总是躲在别人的保护后,命运不由自己的傀儡。
  所以他要变强,变得更强,这就是他这几天所感悟的。
  为此,他开始魔鬼式疯狂训练。
  先是围着整个小镇外圈跑上二十多圈,要知道,这还不过只是一个镇,虽然规模不及一个县,但也是并非常人所能承受得起的,更何况这一跑就是二十圈,这还不算,跑完还需要吊单杠、举哑铃、双劈叉、俯卧撑,最后到跑到鹏山下提百桶水,每一桶水都有四尺来高。
  月复一月,日复一日。
  岁月本无情,岂会知人意。
  也不知过去多久,任问修的手臂愈发变得魁梧勇猛,小麦色的肚皮上,三条浅浅的沟壑隐隐约约显露出来。
  六块结实的肌肉让此刻的任问修看起来不再那么柔弱,尽管依旧还是一副肥嘟嘟的脸蛋,圆润的红唇,但是举手投足间,挥舞出一拳的力度丝毫不亚于一个正常成年人的水平。
  可是,任问修觉得这些远远还不够,因为听他老爸任贤君说,按照他目前这个程度怕只怕也不过是淬体境一重刚过门。
  这还仅仅只是淬体境才刚刚迈入门槛,所发挥出来的力度就这么大,很难想象接下去的二重、三重、甚至最后的六重大圆满会变成什么模样,其实这也不能怪任问修,毕竟从头到尾的修炼功法,任贤君教的也只是练练拳脚,锻炼下身体的基本功,对于那些独特的招式根本不曾传授。
  正如他所说,基本功就好比盖房子,打地基,如果地基不稳房子就很容易坍塌,做人也好,习武也罢,根基不稳就算是天赋禀异,学艺再精,也不过是过眼浮云,起不了多大的浪花。
  “咦,这小家伙这几天突然学会转性,果然我没选错人,否则还真是对不住这具身体,可惜我的这具分身没有任何法力,否则,就能够知道他这几天出去外面遇到什么呢,若不是我本体传来消息,还真不放心”,任贤君此刻站在窗外看着下面任问修的双手紧紧抓住单杠,双脚弯曲,眼色带着赞赏毫不掩饰流露出来。
  “那是,你儿子是我内定的传承者,若是这点定力都没有,干脆宰了去喂猪算了,留着也是个废物”,就在这时,一声极不协调的冷哼在任贤君的心中突然炸响。
  这一刻,他再也不能镇静,他长声大哄:“谁?什么人在本座背后装神弄鬼,识相的就出来,否则本座拼着违反规则也会让本尊降临”。
  “呦呦呦,我好怕呀,小家伙,实话告诉老祖我当年纵横天地之时,你还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娘胎里喝奶呢,哈哈”。
  “你究竟是何人,什么时候到我任家来的,有什么目的,不然休怪本座不客气?”
  “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给老祖我看看,还有什么任家,老祖我要一千个都可以盖,我才不稀罕哩”,神秘人的声音再一次在任贤君内心炸响,声音如同九霄雷霆让他的丹田翻滚,只差一点就气血不稳。
  “噗”,一口暗红色的污血从口中喷出,任贤君连忙从口袋中掏出面巾纸捂住嘴唇,这才强行稳住心脉。
  “啧啧,果然有两下子,小家伙不赖呀,后生可畏,佩服佩服啊”。
  神秘人似乎是故意要玩弄任贤君,这一声如同从神秘的虚空穿越而来,打在任贤君的腿上,一个踉跄,任贤君神色苍白,跌落在地。
  “哈哈,小子,你终究还是还嫩着点,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就这点功夫在别人面前还看得过去,在老祖我面前就算了,还有你也别再吓哄了,你旁边已经被老夫下了结界,你就算喊破天也没人理会你”。
  “不知哪位前辈驾临舍下,晚辈敖海恭迎前辈屈尊莅临,若有是怠慢之处,还望前辈不要怪罪,晚辈知错了”,任贤君恭恭敬敬道,的确,面对未知,人们往往都会产生莫名的恐惧。
  “前辈不敢当,老夫无名无姓,原是一缕孤魂,来无影去无踪,不入轮回,跳出五行,你也不必太过在乎,想必你也看出此子不凡,所以老夫决定收为记名弟子,你的这具身体刚才老夫也已经帮你淬炼过,长生也不是问题,敖海是你的真实名字吧?咦,姓敖?”,神秘人轻咦道。
  顿了又顿,道:“敖润是你什么人?”
  “回禀前辈,正是晚辈的祖父,不知前辈从何处认识晚辈祖父的”。
  “这个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多的我也不多废话,这小家伙手头有一本《地藏本愿经》,你要做的就是让他每天发愿修炼,其次外功也不要荒废,另外这里有一套棍法也一并传授,当然你要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务必给我教会,还有记得把你的那些拳脚功夫都给我交上来,反正多学无害,这小家伙练得的体魄也足够扎实了,再练下去还不变傻子,听清楚了没有”。
  “晚辈遵命,请问前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任贤君此刻是憋屈到了极点,他想想就算是本体在这边也是没有丝毫胜算,不过这老怪物居然知道他爷爷的名字,肯定是个大人物,他留下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就在他踌躇之际,一股玄奥的意念涌入他的脑海,紧接着化作一小片竹简,出现在任贤君的手中。
  “这只是前三招的棍法,你把事情做完,老夫另有重谢”。
  “晚辈谨遵前辈法令”,说完,才大气一喘,如同提起的石头终于落地,只觉得实在的恐怖,不过回过头想想了,任问修能够有这样的大人物保护,他基本可以安心回去了。
  望着手中的竹简,他露出沉思,此三式虽好,也不过是普通的招式,看不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若果真如那神秘人所说,恐怕也只有配合那本《地藏本愿经》才能够发挥出独特之处。
  他眼眸散发出狡黠的白光,仿佛在谋划着什么,翻开竹简上的棍法,一切了然于心。
  ……
  晴霞镇,一个位于秋碧县偏远小镇,人口不算太过密集,更不及县中心的繁华,但却不输于青牛镇,这里依旧保持着古时候的自然风光。
  要说当初旧城改造,唯一几处依旧保留的地方流光府就算一个,偌大的县城,除去流光府外还有江梅府、山清庙、幽君殿等等。
  传闻这些全部都是秦朝的时候就一直流传下来,历经三千年的文化沉淀,也算是老古董级别的建筑。
  当年始皇帝下令,大量征集方士去海外寻长生不老药,由于当时的秦朝正值鼎盛时期,国力强盛,无数奇能异士走访人间,被应征去海外,四大家族自然也不例外,然而这些建筑就是被这么流传下来的,要知道若是修士手里头的建筑,根本不可能会雕刻如此花俏的装饰,顶多也就是放上几张符篆,打上几个比较厉害的防御禁制而已。
  众所周知,秦皇寻长生不老药,最终还是成为不经之谈,也成为秦朝灭亡的直接导火索,至于始皇帝最终是否死去,还是已经得道升天,这一切都成为谜团,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这流光府居于小镇中心,依山傍水,也是一块比较不错的风水宝地,府中亭台楼阁,画栋雕梁,廊道曲折,庭院重重,上官家族嫡系一脉就居住在这流光府之中,此刻,偏西的一间宽阔房间内,一个身穿火红色道袍,道袍上绣着各类火属性灵兽的少年端坐在其上,其旁边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正在诉说着什么,时而微笑,时而娇嗔,眼神露出浅浅狐媚。
  没错,如果此刻仔细详看,这少年赫然就是上官煌杰,或者说他正是上官煌杰,而在他旁边的这个美丽****,不是别人,正是他一路强取豪夺,从西域娶来不知第几房的小妾。
  “气死我了,来了一个楚天云也就罢了,连那个臭小子都被救走,查,给我在旁边几个小镇狠狠的查,就算挖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杰公子何必如此着急,家丁都已经派出去查好几天,结果应该也快出来,来,先喝口茶,消消火”,女子酥柔的声音徐徐传入上官煌杰的耳朵,听得人心中痒痒的,粉嫩的圆唇含着一口铁观音,瞬间两人唇齿来了个亲密接触。
  上官煌杰抱起眼前娇艳欲滴的女子,轻轻从脖子上吻了过,一手从妇人的玉兔沟从滑落到达臀部,双眼紧闭,很是享受。
  突然,妇人口中一声呻吟,打破了房中的寂静,随着女子越来越销魂的叫声传出,那藏于下体的大红裤衩被打湿,紧接着上官煌杰停止邪恶的动作。
  站起来,将妇人报到床上,望着眼前佳人熟睡,上官煌杰神色冷峻。
  “吱呀”。
  一个人将房门轻轻掩上,走出门外,抬头望天。
  修仙之人,往往都是一些通天彻地的大能,之所以称为大能是因为,他们不单单能够飞剑将人斩杀于千里之外,更重要的是,还能够根据星象推算出敌人所在的区域,正如上官家就有这部分的绝学。
  上官家嫡系一脉,如今已日渐西山,自从上官家一代强者上官拂心飞升后,便慢慢走下坡路,又因为上官煌杰与他父亲上官浚哲的嚣张跋扈是全县有名的,从上官煌杰的所作所为我们就可以知道,上至十五六岁的少女,下至三十多岁的****,没有一个错过,他府内还放几个年轻貌美的幼女,娶妻都不知道娶过几门,估摸他自己都数不来,如此行径导致嫡系一脉财力耗尽不说,连丹药都是伸手向直系索要,反倒是旁系一脉的人这些年来没少为家族做贡献。
  若单纯只是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老子更是每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可以说将嫡系一脉推上末路的始作俑者全部应在这对父子身上。
  金黄色的烈日悬挂高空,上官煌杰手持银灰色铜盘,铜盘上化作各式各样繁杂的纹路,上面一个火焰球徐徐上路高空,不一会儿,火焰球就从远处破空而来。
  上官煌杰嘴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自言自语:“废物,都是废物,还不如烟火仪,早知道我就不用等这么长时间了,臭小子,这回你跑不动了,我倒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够就得了你”。
  ……
  鹏山,律身院内
  此刻在住持房中,一名身穿红色袈裟的和尚扶手而立,在他的旁边的一个铁塔般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穿一袭蓝色僧袍,看起来与一般僧人无异,此刻男子手持一本厚厚经书,脸上露出甜甜笑意,让人感觉如沐清风。
  “师弟啊,你这次做得有点过头了,为兄知道你不凡,可你也不能借用祖师留下余威,迫使他去持戒修行,机缘未到,强求不得,而且刚才那人若不是为兄在旁边维持,咱们可能就露馅了”。
  “师弟知道,可是师弟已经算出这小子有生死大劫,若能够趁这一回初步熟悉经文,对他的将来前途无量,再说了,就算最后他不曾皈依,可是最后用的还是我佛门内功,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
  青牛镇上,位于县中心交接地带,一间商品房楼顶,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年脚捆沙包,手臂青筋暴涨,持着哑铃举起后又放下。
  而后放下哑铃,两手着地,手里也捆着沙包,两腿绷直,一个标准的俯卧撑。
  时间大概过去了半年,少年挥了挥脸上的汗水,小麦色的皮肤被太阳晒得越发变黑,好似非洲黑人,轻轻将早已湿透的衬衫脱掉,轻轻一捏,哗啦啦如同打开自来水一般,全部洒在地面,这还不算,少年将头轻轻一甩,无数的小水滴喷得到处都是。
  “哈哈哈哈”,任问修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然而接下去的一声却让他好似惊弓之鸟。
  “问问,你是不是又在楼上搞得脏兮兮的”。
  “妈,我没有”。
  “还说没有,这些是什么,还有这”,走上楼台,黄敏指着地面上的一处处水迹道。
  说来任问修也算机灵,
  他连忙顺着楼梯,溜到楼下,开启楼门,大声说:“妈,我先出去玩了”。
  开玩笑,他可不想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反正那些水迹不一会儿就干了,到时候就算是黄敏也说不了什么,大不了死不承认,反正也没证据,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正当任问修要踏出楼门外时,一声深沉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来,仔细一听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男子手持一片竹卷,一头地中海短发,臃肿的啤酒肚高高挺起。
  此刻,男子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修儿啊,听说你前些日子拿一本奇异的书,为夫正在奇怪,昨天还有一本书在为夫卧室桌上,今天就不见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自己拿去看了”。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去你卧室了”。
  “没有,不可能吧,修儿啊,我知道你从小顽皮,可是那种书毕竟不是你应该看的,所以为夫打算在你身上找找”。
  突然,男子一把抓住任问修的手,捏到任问修手臂出现丝丝血迹,青筋缓缓暴涨,可惜终究还是未能摆脱男子的双手。
  只一下,就从任问修的身上摸到一本黄色小册子
  搜身!
  赤露露地剥夺!
  这本书可是任问修的小命啊,当初在鹏山遇到那条会吐毒雾的眼镜蛇,就是这本小册子救了他,可是如今却被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一把抢过去,这让任问修如何能够甘心。
  对于这样贵重的东西,哪怕他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行,更何况这并非是从自己家里拿走的,是寺院老和尚赠送就这么被拿走了。
  “爸,这不是你的,还给我,快还给我”。
  “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因为我是你老爸,是你爹,你知道吗?”
  “可是这明明不是……”
  “好了,修儿,你在为夫卧室里偷拿的书,为夫已经找到了,你可以出去玩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一次,任问修真正感受到自己无力,哪怕是面对自己最亲的人都可以这么无情,就为了这一本小小的书,就可以无视亲情,就可以如此残酷。
  这一刻,晶莹的泪珠一下子从任问修的眼角溢出来,尽管他拼命的想忍住,最后还流出来。
  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刻,任问修感到深深的疲倦,他一直希望能够维护家在就这样生生破裂了,这还是自己一直想要维护的家吗?
  不,不是还有一个老妈,我不能就这样,我需要变得更强,然后把老妈接到自己身边来,他不是我父亲,从现在开始我没有父亲,我只是一个人。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很多都是父亲传授的,以目前自己的能力是完全不能够对付自己的父亲的。
  可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因为一场车祸而死亡,现在他看到的父亲只是一具躯壳而已,而自己的母亲每天还要如同对自己丈夫一样对待这个男人,躺在别人的怀抱里耻辱!奇耻大辱!家门不幸!
  若是任问修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会变成什么模样,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此刻他也顾不得其他,一头往西南方向奔去,走过一条条街道,翻过一座座镇。
  然而正当眼看距离面前山峰不足三十千米时,一把橙红色飞剑破空而来
  也许这一次,任问修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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