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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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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恐怖的魂书扔在车里,司马年再上桥,果然没事了。
  凭着老张的经验,很快确定,村东面的河滩上,埋着尸骨。
  “这里的土带着骨头味”,老张原话是这么说的。
  司马年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河滩地。
  当下,老张决定,晚上来起尸。
  “咱们这活儿,见不得人。”老张说。
  两人把车停到一片林子里,睡到半夜。
  “开工!”老张学港片里的马仔说。
  把车开到河滩地,老张说:“支起帐篷。”
  老张说:“这就像女人的打底裤,防走光用的。”
  从吉普大后座搬下帐篷和工具,老张找到个地势稍低的地方,说:“就是这儿了。”
  打桩、绑帐篷,司马年想到待会的挖尸,心脏砰砰跳。
  半个小时后,帐篷好了,把工具放在地上,老张指了指一柄短把铁锹似的工具:“来吧。”
  司马年事后才知道,这个带着三角形后把的铁锹,就是大名鼎鼎的工兵铲。
  在帐篷里,老张燃起了冷光灯,这种灯发光不发热,续航时间能有三个小时。
  接下来,就是体力活儿了。
  两柄工兵铲,上下翻飞,热火朝天。
  好在司马年从小务农,看上去瘦,耐力不错。
  这里的土,一开始是淤泥,再往下是沙子和砾石混合物,挖到两米深,石头多了起来,都是大块鹅卵石。
  “这是表层土”,老张说:“河流淤积的,再往下,应该是老土了。”
  老张抓起一把土,闻了闻:“继续挖。”
  夏天帝都的后半夜温度还有二十多度,司马年脱下上衣,光膀子,挥舞工兵铲。
  工兵铲的掘进速度很快,过了淤泥层,司马年一铲子下去,挖出来了一大铲子土。
  老张把挖出来的土倒在帐篷里——挖完坑,还得复位。
  他再次抓起了土,一吸,喜道:“到了。”
  此时是后半夜两点,离天明还有两个多小时,夏天天亮的早。
  这之前,他们需要挖出骨头,然后复位。
  司马年的体力已经耗费的差不多了,他爬出坑,接过老张递过来的功能饮料,坐下来喝。
  坑已经有近三米深了,冷光照不到底,黑乎乎的。
  这时的坑,只能一个人挖,土放到桶里,上面的人把绳子寄到提手上,提上来倒土。
  老张用三脚架搭建了个简易滑轮,支在坑边,负责倒土。
  老张递过来一颗烟,说:“来一支,提神。”
  司马年:“不会抽。”
  这时候,一阵风把帐篷的帘子吹了起来。
  司马年忽然看见,地面闯进来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嗖的一声,跑到了坑里面。
  司马年和老张一愣神儿,又一个动物,钻了进来。
  这家伙有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短短的耳朵,约莫有狐狸那么大。
  它瞪着那双大眼睛,看到了对面,有两个坐在地上的两条腿庞然大物,睁大了四只眼睛,也在看它。
  夜黑星稀,司马年被这个不速之客弄蒙了。
  老张一皱眉:“这是——狸猫!”
  狸猫体型不大,也就比家猫大点,一般不攻击人类。
  “这里怎么会有狸猫?”司马年问。
  老张还没回答,那狸猫忽然耳朵一竖,一出溜,下了坑。
  司马年说:“你看清楚,刚才下去那小玩意是什么了吗?”
  老张说:“老鼠?”
  老张拿出一个又短又细的战术手电,这是军用的,手电发出一道很集中的、特亮的光束,往坑里一照。
  就见坑里面,只有泥沙鹅卵石,老鼠和狸猫,都不见了。
  老张忽然一指坑角:“那儿!”
  司马年看见,坑角的阴影里,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摆一摆的。
  “两位爷,你们玩捉迷藏也不分地方”,老张笑着说。
  “要弄出来吗?”司马年问。
  老张说:“嗯,小心点,狸猫着急了也咬人。”
  司马年对动物倒不怕,小时候,他还上山猎过野猪。
  他顺着坑壁下脚的地方,嘴里叼着战术手电,下到坑里。
  司马年拿起工兵铲——工兵铲的头非常锋利,而且也耐用,对付狸猫,应该够用。
  司马年去挖坑角,那里有个洞,希望把狸猫吓出来。
  “去去去”,司马年连叫三声。
  可没了动静,司马年一照,发现那大尾巴,已经看不见了。
  司马年把铲把伸入洞里,忽然手卡住了什么。
  老张问:“怎么了?”
  司马年说:“狸猫没了……”
  老张下到坑里,往出拉工兵铲,可纹丝不动。
  两人一起用力,终于卡的一声,拔出来了。
  与此同时,忽然司马年脚底下一松,司马年还没反应过来,呼的就往下落!
  人在这种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抓。
  司马年和老张同时伸手乱抓,结果同时抓到了对方。
  呼隆隆。
  司马年觉得泥沙蒙了一脸,然后碰到了什么硬东西,一秒后,接触到了实地。
  这下摔得没多厉害,不过吓得不轻。
  司马年用手抹了抹眼皮上的泥沙,发现周围都是黑的。
  头顶,冷光照落,他大概离地面有七八米的样子。
  老张在司马年旁边不远处,手电也落在一边,把这里照出个大概。
  这是个有半间房大小的空间,算是另一个坑吧,周围白花花的看不清楚是什么。
  战术手电本来叼在司马年嘴里,这时躺在不远地上。
  “没事吧”,老张问。
  “没事”,司马年说:“这是哪?”
  老张拨弄开身上的泥土石头,往上看了看,说:“狸猫呢?”
  司马年说:“没看见,不知道哪去了”。
  他弄掉身上的泥石,一抹嘴,发现湿了。
  把手拿到眼前,借着微弱的光,司马年发现,手上是血!
  嘴里流血了——应该是叼在嘴里的手电,掉下来时,咯的。
  “怎么?”老张问。
  司马年还没回答,老张忽然说:“不对,这里好重的尸气。”
  司马年一惊:“什么尸气?”
  老张鼻子翕动,然后想站起来,却忽然倒下去了。
  哎呀!
  司马年赶紧去扶老张,他扶住老张胳膊,问:“怎么了?”
  老张指了指脚:“扭了,没大事。”
  司马年忽然感觉鬼气森森的,冷灯光好像快没电了。
  果然,冷灯光忽然闪了几下,然后一下不亮了。
  只有战术手电,还在发出锃亮的光。
  老张说:“赶紧把手电拿起来,节省用。”
  战术手电也就能撑两个小时。
  司马年扶住老张,走过去想拿起手电,可忽然脚底一踉跄,咔嚓一声,差点被绊倒。
  司马年拿起手电一照,是半截人的腿骨!
  他再往四周一瞧,心都快吓出来了:四壁全是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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