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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瑜拉着祁婉婉走到了他们马车上。
祁婉婉一直心不在焉,其实还是害怕的,可是一条人命啊。
说死了就死了,很担心的突然扯着凌瑾瑜的袖子问着:“我们就这样,应该没事吧!”
看着祁婉婉这小心翼翼的动作,凌瑾瑜觉得他应该让她懂得什么叫弱肉强食。
毕竟他们的身份在那里,一个很强的皇族身份,他们有的只是前人的继承,就是那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而他们就是那个后人,万一一点都不懂得怎么去拼怎么继续去给家族增光,那怎么能行。
虽然祁婉婉身份足够强大,不需要她来做任何东西。
正是因为她的身份足够好,实力强大,所以祁婉婉必须懂得什么叫弱肉强食。
想到这些的白祁瑜定定的看着祁婉婉:“嗯,你是什么身份?刚刚那个县太爷和你的身份那个更强那个更大。”
对于白祁瑜突然问的这个问题,她有点觉得莫名其妙。
她和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比,她是个一品小郡主,而他只是个七品。
芝麻小官,当然她比她强啊。
白祁瑜看着祁婉婉一直低着头思考,可能她还是太小,不懂得这些吧!
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她应该是笑着的,不应该让她小小的就背负着重担与责任,就摸了摸祁婉婉的头:“别想了,你还小。”
“哈!”我哪里小了,胸小?屁股小?还是年纪小……
我明明是个快二十五的人了好不好,也是要胸有胸的身材棒棒的好不好,只可惜,那是过去时了,她现在变成了小屁孩。
白祁瑜突然感慨的看着祁婉婉,有别人宠着真好……
其实他小时候也和她一样的,当在当年的一场大战中,父亲为了国家去上战场杀敌,受了身边人的背叛,遭了埋伏,丢了性命。
那时候的白祁瑜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乐,她的母亲知道丈夫命丧战场,伤心之余,便随着丈夫而去。
留下年幼的白祁瑜,而就在这只后,他继承了他父亲的王位,成了最小,最年幼的小王爷。
那时候的他,没有主权,没有实力,什么都没有。
当他无意间听到他父亲的战友说,他的父亲并不是打仗的时候丢下了性命,而是被别人给暗害的。
为此,小小年纪的他,一夜之间变了,不在如年幼哪样无忧无虑,之前父亲教他练功他觉得没意思,教他看兵书他就是比如和别人斗蛐蛐好玩。
可惜就在那一夜之间,他发现他没有资本了,一个空壳的王爷,有什么用。
他要强,要比他父亲更强,他要为父亲报仇……
这一切一切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白祁瑜,可想而知是经历了多少的挫折与磨难……
那种日子太难受了,他不想让这个永远亮晶晶神采奕奕,带着笑意的的眼睛变成没有了温暖,只变成了冰冷与冷漠,他不舍得,也心疼……
看着白祁瑜一直直愣愣的看着,她突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可又看着他仿佛又不是在看着她。
确想到了其他的事,眼神也变的严肃,从回忆变成了萧杀,从萧杀变成了沉默,最终看着她带着几分的惋惜。
这样的眼神让他有点怪怪的,不自在,祁婉婉尴尬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喂,你干嘛,那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点怕怕的。”
被祁婉婉的呼唤拉回了记忆,失神的看了看祁婉婉:“嗯,没什么,走吧。”
嘁,什么嘛,关心他一下,还这样不理人家,祁婉婉看着凌瑾瑜钻进来车里,偷偷的嘟囔着。
好一会儿,站在车外瞎嘀咕的祁婉婉还没上马车。
其实,嗯,不是她不上,而是她上不去啊,她的膝盖痛啊,怎么上得去。
所以,得,又骂了凌瑾瑜好久……什么臭师兄,坏师兄……等等的,就在她郁闷的时候,。
白祁瑜的手从车里伸了出来:“上不上来,不上来,那我就走了。”
“啊,上,上。”祁婉婉突然看着她眼前的手有点懵逼,也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她刚刚还骂了他的,可是,现在他又这么好,诶,没事,他又没听见。
就拉着白祁瑜的手,一个大跨步,爬了上去“嘶”真痛,痛的都皱成了一团。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开了?”拉着她坐在车上的座位上坐着,准备去掀开他的裤腿,去看看的。
“呃,没事,就是刚刚使力了,扯着伤口了,没事。”看见白祁瑜准备掀她的裤腿,一下子自己用手捂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