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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这也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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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因华夏根深蒂固的道德羞耻心一直是侧背着女郎做活动。
  他开始相信这鬼女人虽然凶残歹毒却也骄傲得很,应该不会下作的趁机偷袭他,否则早偷袭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防备,
  暗中一直在紧紧留意着……突然就敏锐感觉鬼女人盯着他的眼神似乎悄然变了,不再是恶毒傲慢鄙视…..就想虐他甚至想就此打死他,那目光似乎是很怜惜什么的。
  但他猛一回头看去,看到的仍然是女郎冰冷的脸和眼神一齐对他较劲的极度轻蔑不屑,以及无言的唆使他失去理智赶紧暴发冲动……
  我真是活见鬼了。
  这鬼女人怎么可能对我产生怜惜情绪。
  我和她完全是陌生的两个人,就算人种相同,生活的地域怕是也相差千万里之别。谁会无缘无故对毫不相干的完全陌生的太遥远外国人产生“关爱”这种高贵情绪……何况这个什么鬼王国怕是不在地球上。这鬼女人极可能根本不是人,就算是,那也是傲慢残暴的疯子……
  吉庆这次没觉得是自己脑袋或感官不正常又产生了幻觉。
  他意识到是自己太善良了。
  善良到明知对方是个强大而极尽凶残蛮横的魔鬼女敌人,却仍然不禁会幻想到好的那些…….
  他啪啪啪拍打着自己的脸,装作是自己的脑子在三年多的昏迷中才醒来需要如此才能恢复得更快更清醒点,却是在以此暗暗自责、反省和警醒自己:吉宁安呐吉宁安,你不是中学生了。你已经踏上了竞争激烈的社会面对错综复杂的一切险恶挑战。不要再没用的太善良幼稚啦……
  他的心理变化都一一落在这个女郎的眼里……
  吉庆还是年少太嫩了,脸上的神情尚且还能保持着严厉仇恨态,但眼神清晰地出卖了他的心思。他还远无法象老鬼那样能把眼中的情绪掩饰好,让人看不透。
  女郎嘴角的讥笑更明显了。
  这进一步增强了吉庆暴打她的恨意和决心。
  终于感觉浑身通畅协调有说不出的充沛力量,准备好啦,吉庆恨恨盯着女郎慢慢正对着,躬腰,两拳头象拳击比赛那样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小幅度步伐腾挪,摇摆着身子摆出了瞅准时机随时猛扑上去进攻的架式……这也是老姐当年教他的。
  吉庆还没见过西洋拳击比赛。
  那时国内还不转播这个,或是吉庆家的电视收不到这方面的内容,播放的港片中也几乎没有西洋拳内容,那时都是射雕什么的片子,正时兴,大人小孩都爱扯这个……也有霍元甲这种涉及到拳击的。但是,老姐对这些片子里的武打不屑一顾。
  而超级学霸加完美老姐就是年少的吉庆最爱最崇拜最爱模仿追随的偶像。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是在那个思想急剧转变、精神内容却极度空乏的年代。一首歌火了能引发全国到处传唱,那种火爆疯狂情景,现代的人你敢想?老姐的言行直接左右着吉庆的言行、喜恶、爱好甚至性格。
  老姐不喜欢的,他也不喜欢。
  老姐对电视上的武打完全不屑一瞥,吉庆也跟着不屑,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老姐为什么不屑。他就没想过问…..
  老姐从不看电视。妈妈也从不看一眼。家中两大巨头如此,吉庆也不看。
  那台在当时绝对属于最好的在高级干部家都未必有的大彩电就是个摆设,对吉庆一家三口来说,它至多是个闹声的收音机之类的,也就没事的小保姆喜欢。
  吉庆这滑稽拳击架式让女郎的眼眯了眯。
  然后,这鬼女人又是更明显的讥笑。
  这对吉庆来说不出意料,但把他的怒火照样撩得更旺。
  贱货,招打吧你。
  吉庆猛然发动,豹子一样腾窜了上去,左拳毫不客气地猛轰女郎的面孔,他最恨的就是这张脸的神情,顾不得打人不打脸尤其是女人的脸,右拳做防守,准备这鬼女人若是再抓住他手臂摔他,右拳就砸上去脱困或以右勾拳威胁她下巴……
  这一回的攻击,有力得多,浑身也协调得多,快得多,似乎打出了破风声。
  吉庆自己感觉就算是一堵墙挡着也能一拳轰塌掉,甚至能打个对穿。
  鬼女人似乎也知道厉害,这回没敢豪横的伸手抓,急一侧脑袋,甩得脑后马尾辫晃出了令人眼花,避开了凶暴打击,几乎同时一个正面猛踹跺向吉庆小腹。
  尽管仓猝,但这一脚的力量和速度照样惊人。
  这下若是跺中了,吉庆无疑得腹痛如刀绞的倒飞出去再次耻辱得摔倒,既能解了吉庆处心积虑准备的连环杀手段,也能打得吉庆远离威胁不到她…..果然是个搏击高手,不止是力量速度上变态,只搏斗经验就远不是吉庆能比。
  吉庆全神贯注,这次反应也够快,右手臂连忙下砸猛轰在女郎小腿上,侥幸挡住了这记凶狠猛跺,但他人却照样还是飞了,向上飞的。
  他这么个一米八多甚至快一米九的健壮沉重大男人竟然被踢毽子一样踢飞到五六米高处,轰隆撞上了房顶。
  晶莹雪白漂亮之极的屋顶也不知是啥材料,和雪白的地板同样坚固之极,就是耐造。
  吉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
  在右臂的钻心巨痛失灵中悲摧的是脑袋和这屋顶亲密硬刚,脑子又是嗡一下子,感觉脑袋顶塌啦,眼前又是发黑,耳朵也是又不大好使了,好在这次脑子强悍的没当场宕机,却也正是这样才格外更痛楚难忍……这么猛烈的撞击,这该死的屋顶竟然啥事没有,连点微不可察的裂纹都不曾出现。
  它仍然是那么雪白干净甚至是圣洁级那样的完美迷人横在上空。
  仿佛吉庆只是个布娃娃,被爱闹的顽劣小孩猛丢到天花板上,这种撞击无损于天花板,只会被反弹摔下来。
  被惨摔了两次,吉庆的耐受程度明显提高。
  脑袋嗡嗡轰响,眼睛又失明了,从空中猛摔下来,他却还是站着落了地,尽管站得东倒西歪的太狼狈太勉强才保持了平衡。
  这么狼狈,保持平衡这么难,也是这不知啥材料的狗地板太硬太特么滑了。幸好他是光着脚丫子,脚底又没有汗,脚对地板有相当的摩擦力。
  吉庆眼睛一时看不见,耳朵也不好使,右臂也巨痛失灵,就嗅着鼻子把左拳头赶紧护在胸前,防止这鬼女人趁机打上来…..他也大致明白,其实这并没什么用。
  这个鬼女人太强大了,根本不是人,更不可能是什么正常女人。
  且不说速度,就这种力量就难以抗衡。
  想靠区区一只拳头挡住她,这无疑是个不好笑的笑话,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女郎冷眼瞅着吉庆在那大睁着泛着蚊香圈的眼睛拼命耸动着鼻子想依靠嗅她的香味判断她是不是扑过来。她脸上又露出古怪笑意,笑仍然只是那么一丝丝。
  她也仍然没有趁机进攻。
  吉庆的剧烈痛感再次迅速到诡异消失,视力也极快恢复,紧张看到的第一眼是,这个可恶的鬼女人虽然骄傲到再次没有无耻地趁机偷袭暴打他,但却更可恶。
  她竟然象个老大爷似的背着手瞅着他,没痛楚样,完全啥事没有的姿态。
  那悠然自得样,那小眼神,那细微的神情举止,都在无声却最有力地嘲笑着吉庆:怎么样?这回明白了吧?蝼蚁就是蝼蚁。你大爷就是你大爷。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我都不屑沾你便宜偷袭欺负你。有种,你再来呀……
  呼——
  吉庆重重吐口气,似乎吐掉了所有遗留在他心头难去的痛楚感、丝丝已生的胆怯和其它种种混乱思绪,然后挥了挥恢复知觉的右臂,又转了转左臂,还小风骚扭扭脖子扭扭腰,又抬抬腿踢踢腿,最后才伸手摸了摸头顶…..果然,以为撞塌方了的头顶其实没事……特么的我现在就是这么诡异的抗打。
  吉庆在戒备着这鬼女人这次会主动发起进攻中,也不禁仰头瞅向屋顶。
  屋顶完美无缺,雪白晶莹的似乎也在嘲笑他:就你这小脑袋也想和我玩硬刚?
  吉庆感觉自己奈何不了这古怪屋子,
  人也没必要和个物较劲。
  罪魁祸首在那。
  该恨的是这个鬼女人。
  我说过今必须打到你,那就一定要打到。
  我越是抗打,没那么容易死,我越是要打。你喜欢虐我,就喜欢看着我恨死你了却就是奈何不得你。那咱们就接着打。总能打中你几次,决不让你白沾我便宜。
  我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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