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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月光下的光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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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一般都是在最后,但这章的一些描写可能会引起诸位的不适,事先提醒,还请见谅。
  庄易透过帐篷的缝隙偷偷向外看去,发现一直都有人在看他这边,哪怕上一个人有事离开,也会在离开前与另一人耳语几句,接着那听了耳语的人就会找个地方坐下默默的看着他这边。
  不远处的林劫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而后面色突然白了一些,走路也晃晃悠悠的,一路上还撞上几个来往忙着的小队人员,丁公子在一处篝火的后边看着宛如醉酒般的林劫,面露邪邪的笑容,察觉到自己表情变化的他赶忙收敛心神,让那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关切的模样。
  林劫又撞到一个人,而后就像是醉酒之人耍酒疯一般突然暴起宛如遇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一把推开那人将那人推倒在地上,而后对着地上的那人拳打脚踢,就连一直看着庄易这边的那人的目光也被林劫那边的喧闹吸引了目光,庄易趁这个机会宛如一条鱼儿一般,动作丝滑中还带着兴奋的许些颤抖,从事先开好的那个口子钻了出去,而后闪身转到一个大树后,再如鬼魅一般闪到另一棵树后反复几次,终于来到林劫所说的那颗大树的背面,庄易的身体素质有了长足的长进,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全能,爬树是个技术活,他做不到像林劫那样丝滑,所以只能攀着粗糙的树皮像个大型壁虎一般慢慢向上爬去。
  林劫的眼角余光看着庄易消失在树冠中,身形完全被叶子遮挡住,又踢出一脚自己则像是重心不稳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顺着惯性直接躺了下去,见林劫不再发疯似的打人,周围围着的那些人将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人拖走,而丁公子也走上前来。
  “林兄,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林劫一副迷迷糊糊口齿不清的说到:“刚......刚刚,有个...有个臭乞丐,他想......往我身上扑......“
  ”林兄,这里哪有什么乞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叫艾医仙过来给你看看吧。“
  林劫不语,但一只手却放在自己的头上,表示自己的头不舒服,丁公子差人曲叫了艾粟,不过片许的时间,艾粟也面色不太好的走来,一只手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显然也是头脑昏沉不舒服的模样。
  艾粟蹲下身,给林劫把脉,见林劫的脉搏平稳,就如一个人睡着了一样,林劫眼神迷离,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林公子脉象无碍,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能是这一路舟车劳顿,歇一下就好。“艾粟依旧是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头,也没有了倾诉欲,看过林劫之后便径自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在进入帐篷前对丁公子道:”丁公子,我觉身体劳累,今天就先早些睡下了,如果无事还望公子勿要打扰了。“
  艾粟也没等丁公子回话,就进了帐篷,显然是觉得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还将帐篷的垂帘与布墙连在了一起,如果有人想要进出,势必会带动整个帐篷。
  林劫一副昏沉模样,轱辘一下爬了起来,而后又踉跄了几下,丁公子见状上前扶住林劫,林劫站稳后:”丁公子,我好困,先回去睡了。“
  林劫一失以往的礼数,也不与他做过多交谈,踉跄的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而后在帐篷口处直挺挺的倒下,就像是计算好的一般,他整个人直接从垂帘的缝隙倒进帐篷内,只留两只脚在外,不过也很快的像是小孩子一般瞪了两下,消失在垂帘的后面,外面众人的视线被完全隔绝。
  众人看着林劫消失直至再也看不见,帐篷中也再无声息后,丁公子转头看向张队长,张队长的目光也恰好看向丁公子,两人相视一笑,而后张队长又对一众人讳莫如深般的笑了笑。
  众人之中几个普通人满脸疑惑而那几个登台境的修炼者则表情不一,事实上张队长手下的这些登台境都不是什么好人,张队长原本是个大匪营寨的一个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土匪,但被附近几个城镇的官方势力联合清剿了,他侥幸逃出虽是无恶不作但他长相不坏也就在盘龙城这里落了脚,但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他安稳老实的日子过久了就会怀念起以前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日子,恰好在那段时间他隐藏身份当在盘龙镇当向导,那次两个年轻人请他充当向导进山,两人一男一女,都是登台境虽说境界并不高,但在这片边缘之地自保还是可以做到的。
  张队长将两人领到山中利用熟悉地形以及比对方两人高一个境界的优势坑杀了男子,留下女子来释放他积压已久的兽欲,恰好这事被出游的丁镇长之子丁清山撞见,丁清山也是素有这类爱好,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就这么一拍即合,丁公子有权有势加上本身的境界也不低,张队长依靠着丁公子的势组建了一支打家劫舍的小队,明面上干着接受委托保护进山的工作,实际上则是丁公子他们二人用来实现欲望的工具。
  入夜,森林的小虫开始鸣叫,张队长在丁公子的帐篷内站起身,而其他的帐篷中,那些接受雇佣招聘的普通人睡得正香,他们身边的人却从一旁拿出匕首一刀捅在他们的心脏处抑或是用锋利的刀刃划开他们的脖子,血液四溅,这些人直到死去都没发出任何声音,显然在杀人这件事上,这些人都已经做过不止一次,有些动手的人甚至面露狂热还带着许些的潮红之意。
  显然这些人是在享受杀戮带来的快感,那些脖子被抹了一刀的人并没有很快死掉,他们从睡梦中醒来只看到自己的血从脖子的伤口处喷射而出,将整个帐篷的棚顶都染成了红色,血液在棚顶凝聚,而后聚成鲜红的血滴滴落回来,他们目睹着这一切想要嘶吼想要求救,但脖子已经被割断了,他们的嘶吼求救都变成低低的荷荷声,手在无疑是的抓挠着什么,脚也在不断的乱蹬,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一直到他们断气为止。
  动手割喉的那人始终都在闭眼享受,享受着那温热的红色液体喷向高处而后落下落在他的身上/脸上的的那种触感,一直等到地上的人血液不再喷起,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眼,用手在脸上摸了摸,感受着手掌中液体传来的滑腻触感,将手掌凑近嘴边宛如稀世佳肴一般伸着舌头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血迹舔舐干净。
  一旁同样动手的人都纷纷看向他,即使都是一同的同行之人,但他们看他的目光中却带着深深的惧意。
  他们这些人有的是为了赚钱,有的是为了发泄欲望,有的本就是犯罪之人,他们聚集到这的原因各不相同,不过他们却都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有他不同,他只享受杀戮,只享受鲜血带来的快感,即使是他们劫了一个美丽的女人脱光了放到他的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这也正是他们都惧怕他的原因。
  一个与他同样都在登台境中期的男子虽目有惧色但自诩两人境界相同开口说道:“高戮,下次能不能不要搞的这么血腥,这个帐篷又不能要了,每次你都这样,老规矩,帐篷的钱从你那里扣。”
  手拿匕首满身鲜血被称为高戮的年轻男子并未淡淡的答道:“随意。”而后手那匕首直直的向帐篷外走去,途中挡住他的人都不自觉的给他让出路来。
  那开口的男子问道:“正餐就要开始了,你去哪?”
  高戮转过头目露嘲讽的看向对方,淡淡的说道:“我去找个地方洗洗,正餐我就不参与了,希望你们都能活下来。”
  高戮最后的那几个字声音很轻,轻到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众人都不是第一次与高戮出来杀人,所以也都懂得他的脾性,都不在理他,开始收拾帐篷里没沾染多少血迹还能使用的物品。
  而另一方面张队长和丁公子两人分别去往艾粟和庄易两人的帐篷,丁公子来到帐篷前扯住垂帘撕拉一声将厚厚的布墙撕开,整个人探头进去观望,他借助明亮月光看到的并不是想想中医仙艾粟躺在床榻上睡觉的场景,而是床榻上空无一人,他转头看向一旁,迎面而来的是一堆粉末灰尘,猝不及防的他吸了一小口气,而后宛如想到了什么般快速闭气。
  前往庄易二人帐篷的张队长以同样的姿态撕开两人的帐篷垂帘,迎面而来的却是林劫的一脚侧踹,来不及做防御的张队长直接被踹飞装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头无力的低下不知死活。
  从大帐篷走出的几个人发现了张队长这边的的不寻常之处,赶忙跑来查看,之间林劫宛如鬼魅一般在树丛的影子中不断跳跃来到最前的那人附近,还不等那几个人有什么反应,就被打飞了出去,不过这人不像是张队长那般毫无防备,他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大叫出声来。
  吸了一口粉末的丁公子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没看到艾粟,听到后方的叫声丁公子扶着支柱向后看去,明亮的月光洒落在这片森林,让亮的地方更加明亮,让黑暗的角落也更加的黑暗,庄易藏在树冠上,他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幕的事情,那大帐篷中的血腥、丁公子去到艾粟的帐篷、张队长来到他们的帐篷被一脚踹飞,这一幕一幕的事情都被他看在眼里。
  那血腥的一幕,血液溅射在帐篷透过明亮的月光让那本不算厚的透光布墙变得厚实变得不透光,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透过月光的人影他也能猜出事情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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