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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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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妇血口喷人!死有余辜!”
  武松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这番话气得的血气翻滚,他劈手捉过潘氏,挥刀就要去杀。
  “叔叔若要灭口,那就杀了奴家吧!”那妇人一看武松又要动手,赶紧不管不顾地叫嚷起来,“只是叔叔杀了奴家,就没有了奴家的口供,等到衙门问起来,叔叔该去怎么说?”
  “二郎,你休要如此急切,且容潘家娘子把话说完,也好让乡邻们明白一些。”
  王婆一听那妇人这么说,心里也是暗生疑窦,那妇人天性淫*荡,或许她和二郎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不管是真是假,现在经那妇人这么一闹,倒让王婆看到了机会,当下也叫嚷起来。
  “老猪狗住口!待我先杀了你再说!”
  武松上前去抓住王婆,那婆子杀猪般喊叫起来,张老头赶紧起身去拦:
  “都头且慢动手,这两人什么都没说哩,都头要是现在杀了王婆,衙门那里又该如何交待?不如让潘家娘子说完,是真是假自有公论。”
  武松的尖刀都已经举了起来,一听这话犹豫了一下,没有了口供就是胡乱杀人,这很难让乡邻们服气。
  恰在这时胡正卿也停下了记录,他对着老张头连连挥手:
  “慢些慢些,你这老儿说的忒快,我都记不下了,回头衙门问起来终是不好。”
  姚二郎和赵四郎两人也开口相劝,现在什么口供也没有就要杀人,到时候难免要上衙门费些口舌,两人本就不愿意前来,当下心中都有了怨气。
  再说,在众人的内心深处,都对潘氏的话产生了好奇。
  “都头,且让潘家娘子把话说完,若是拿不出证据,也算还都头一个清白,让大郎死个明白,若是仅凭都头一面之词,小老儿斗胆说上一句,这个见证小老儿无法去做。”
  张老头见武松有些犹豫,又壮起胆子劝了起来。
  武松虽然极不情愿,可是也只能收起了尖刀,他当胸一把扯住了潘氏,抡圆了掼在了桌上,那把尖刀顺手又插在了她的面前:
  “你这婆娘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吃我一刀!还不快快实话实说!”
  要不说武二郎真是一个钢铁直男,他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实话实说,可是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之后,众邻居早就心生疑窦。
  那妇人早就已经名闻乡里,而二郎英武过人,又在家里住过一段时日,这让众人心中难免有些想法。
  “潘家娘子,你说和二郎有染,可有凭证?”
  王婆知道只要揪住这个话题不放,武松就没法去问别的,索性又壮着胆子鼓噪起来,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把水搅得越浑越好。
  “你这老猪狗住口!”
  武松异常恼火地指着王婆喝骂,又一把扯过了潘氏,一双虎目都已经变成了红樱桃,“你这*妇如此污蔑与我,今日若是拿不出证据,俺定要杀了你这*妇!”
  “叔叔且放手,奴家自然会说。”
  潘氏慢慢从桌子爬了下来,那副娇柔的模样我见犹怜,“叔叔提上裤儿就走,要是叔叔不认,奴家哪里说得清?好在奴家还有一个物证,且容奴家取来。”
  一听还有物证,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胡正卿却很不识趣地停笔看着武松:
  “都……都头,这些记还是不记?”
  众人一听都看向了武松,这些复杂的眼神看得武松有些尴尬,他一向是一个坦荡之人,哪里能够受到了这个,再说自己说了几次一句不落,当下对着胡正卿点了点头。
  胡正卿在这里奋笔疾书,潘氏却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武松又要出手去打,王婆见状却又嚷了起来:
  “都头这么急切的想打死娘子,难不成是怕她拿出凭证么?”
  “都头,且让潘家娘子说完,她若拿不出凭证,也好给都头一个清白,都头要是总这么急躁,我都记不住了。”
  负责记录胡正卿有些忍不住了,他也开口阻止武松,这武松屡屡动手就打,让他这个作记录的写起来很是困难,都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武松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是却又无可奈何,他虽然是个直筒子,可也知道人言可畏。
  潘氏却是心中大定,她知道武松现在还是一个侠肝义胆之人,对自己的名声很是在意,而这个正是自己死中求活的机会。
  要是遇到鸳鸯楼的那位,那可就说啥都没用了。
  “诸位高邻,奴家这就拿凭证来,诸位高邻能否转过身去?”
  众人一听都意识到了什么,就连王婆也张大了嘴巴,她现在也有些拿不准,有些相信潘氏说的是真的了。
  “奴家要拿的是妇人家贴身的物件,奴家一个弱女子,想走也走不了,再说这门也都锁了,难道害怕奴家走了不成?”
  邻居们纷纷转过身去,武松也赶紧跟着背过身来,现在邻居们都已经起疑,自己更要赶紧避嫌。
  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一阵子之后还没有停下来,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潘氏却让众人转过身来,众人赫然发现潘氏一手拿着一件红色缎子。
  “高邻们可识得这个?”
  潘氏说着将两件东西放在桌上铺开,却是一件兜肚一条亵裤。
  “这是……”
  开银铺的姚二郎探出身子看着这两件东西,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诸位高邻请看,这便是二郎送给奴家的缎子……”
  武松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而姚二郎却伸出两指捏住亵裤一角,慢慢提起了一些端详了半天,似乎还动了动鼻子,这才又慢慢放了回去:
  “这缎子好生眼熟,我记得那日都头手里的确拿着这个缎子。”
  “老身也曾见过……”
  “老猪狗住口!”
  王婆刚一开口,武松立刻戟指大骂,可是他这么破口一骂,在众人眼里反而到像是心虚了。
  “都头那日从我这买些馉饳儿,小老儿也曾见都头手里拿着些红缎子,记得小老儿还曾问过一句,都头说送与嫂嫂,是否就是这个?”
  张老头看了看桌上的物件,也回忆起了那天的情形,旁边记录的胡正卿却也跟着赞同:
  “的确有此事,那天都头该去我那里沽酒,包袱皮儿里正是红缎子,只是不知是布料还是亵衣。”
  武松被气得满脸通红,但他天性敢做敢当,当下强忍着怒火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俺所送,俺初次见这*妇不久,所以送她些缎子……”
  “二郎,你口口声声说奴家是*妇,那为何还要去送奴家这些?若非二郎冷落奴家,奴家哪里会去找什么西门……”
  潘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双手掩面放声大哭,哭得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众人都看着武松,胡正卿这一次却没有去问该不该写,只管埋着头笔走龙蛇。
  “你这*妇只管胡言乱语,那你是如何害了我家哥哥,还不从实招来!”
  武松又要伸手去抓,潘氏早就绕着桌子躲闪,一边跑还一边辩解:
  “叔叔这是哪里话,奴家虽然不守妇道,但也绝不会害了我家相公,大郎的确是犯了心疼病死的,不关奴家的事啊,若是叔叔不愿,奴家和那西门断了就是,叔叔为何以死相逼?”
  “你这*妇还在胡说!我家兄长身体一向结实,哪里会有心疼病!”
  “大郎从前的确没有心疼病,但自从他发现了你我私情,急怒之下便得了这病。虽然叔叔已被赶出了家门,但大郎的病却愈发严重,要不是大郎知道了奴家与叔叔的事情,他哪里会有心疼病来?”
  潘氏说的这些事情,比如送缎子、搬出去住、大郎得病等等等等,乡邻们的确也都曾看见过,只是当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如今听潘氏这么一说,乡邻们都开始有些将信将疑。
  武松怒发冲冠,王婆心中暗笑,众邻居却是目瞪口呆。
  一件为兄复仇的严肃事情,如今居然变成了争风吃醋进行情杀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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