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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命运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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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话语的喊出,傲拉夫的心里却是惊惧伴随着兴奋。滔天的战意再次爆发,甚至比起刚才还要凶猛。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对方冲击而去,身影闪过的同时,符文之剑与双斧摩擦出剧烈的爆响声。
  傲拉夫与花木雯背对而立,身体保持着冲击而过的姿势,他的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胸口上竟然多出一条足有小臂长的剑痕。‘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无力的松开双斧,已是生死不知。
  花木雯将长剑收入鞘内,头也不回的走向战场另一处,口中念道:“我已经觉醒了。”
  补全后的长剑立起来,其长度恐怕都要抵在她的胸部上,哪怕是换一个壮汉去使用,恐怕也得双手同时用力才能够挥动,然而她却单手提着长剑,并且举手投足间完全没有很吃力的样子。
  花木雯用手背擦了擦右边脸颊,那里却是也多出一条浅浅的斧痕。
  ‘强…,太强了…’
  远处正战在一处的斯唯因与迦文四世,都偷眼看到这一幕,在那一闪而过之时,二人竟然都下意识的暂时停止住了厮杀。
  再说亚伦与瑟妆妮之间的战斗。
  那野猪总也冲撞不到亚伦,虽然撞飞不少诺克煞斯和德玛希亚的士兵,但无意之间也伤了不少弗雷迩卓德的战士。无奈,瑟妆妮只能慢驱着冰原野猪,使用手中链枷与他继续厮杀起来。
  那链枷劈头盖脸对着亚伦砸来,他一旦避的远些,那女战士便驱使野猪缠上他,他若是使用盾牌正面抵挡吧,奈何左右臂膀上皆已受伤,只能尽力腾挪脚步闪躲。没多久,他的身上又多出许多被那链枷擦过皮肉时留下的伤口,并且不知为何,那些伤口和右臂的刺伤,都慢慢扩散出一种很冰冷的感觉,好像要带走他身上的体温一样,令他躲避的动作也渐渐显的慢上一些。无数的伤口加上那种莫名的冰冷感觉,再过片刻,他怕是就要撑不住了。
  瑟妆妮自然也看出亚伦的疲态,这汉子倒也硬气,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竟然愣是躲过自己这么多下链枷攻击。
  ‘不过他也到此为止了,即使不被我砸死,胳膊上的伤口也会流干他的热血。’
  瑟妆妮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似乎心中已经吃定亚伦的性命。她将链枷高高甩起,在头顶上转了一圈,正要借着旋力狠狠朝亚伦砸去,却不想背后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吓得她连忙将长链护在自己背后,同时脚下一踢冰原野猪的身子,驱使着它向前猛蹿出一段距离。
  果然,在那野猪蹿出的同时,一柄半截由森绿色符文补全的长剑,以极快的速度刺向瑟妆妮的背后。
  花木锐的身形如同刺击而出的长剑一样,从瑟妆妮的背后旋飞而出,身体轻巧的落在亚伦身边。
  只是可惜刚才那一剑被长链抵挡了一下,只在瑟妆妮背后的侧面拉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剑痕。
  瑟妆妮伸手摸向自己的侧背处,愤怒的她并没有给伤口止血,而是将伤口上的鲜血抹在了链枷的锋刃上。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偷袭我,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要用你刺出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解决掉你的性命!”
  说着话,瑟妆妮好似疯了一样,双手猛的掷出长链,那链枷的锋锐处对着花木锐直直刺去。
  当瑟妆妮不再借助挥动长链带出的旋力进行战斗时,那链枷失去了旋力作用下巨大的砸击力,可是同时却因为那毫无花哨的全力掷出,得到了速度上无与伦比的突破。
  那链枷的速度此刻怕也只比离弦之箭慢上丁点罢了,亚伦有心举盾去抵挡,奈何身上重轻伤数都数不过来,实在是有心无力。
  花木锐却是看也不看,横剑挡在自己面前,那速度快极的链枷应声而落,竟然没有伤到她分毫。
  长剑挥下,却是直砍向长链与锋锐枷尖的链接处,只是这一剑下去,根本没有砍断那链枷,甚至连一丁点火星都没有摩擦出。
  见那链枷被瑟妆妮拽回手中后,花木锐才意外的说道:“真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这么上等的武器,连符文之剑都斩不断的武器,恐怕用料也马虎不得吧?”
  “没错,”瑟妆妮正惊讶于对方竟然如此轻巧的挡下自己全速发出的攻击,此刻见她搭话,便也应道:“这是使用了臻冰打造出的武器,并且这种矿石极其稀有,只有弗雷迩卓德的深处山脉之中蕴藏着少许这种矿石。”
  她说完话,却是没有再贸然出手攻击,心中似乎在思索盘算着什么,只是慢驱着冰原野猪在二人面前走来走去,手中臻冰链枷不时的甩动一下,好像随时都会发起攻击。
  亚伦靠近了花木锐几分,附耳说道:“那武器很奇怪,我身上被它擦伤的地方,都出现了被冻伤的迹象,恐怕不是凡物。”
  花木锐眉头一皱,“你现在情况怎么样?那女人不是我的对手,我醒来的时间也不能撑太久,要打还是要撤,你来决定。”
  亚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你果然不是花木雯,而且头发的颜色也变了,刚才那一剑我就看出来了,你跟之前的气势简直判若两人。”
  花木锐对着亚伦妩媚一笑,只是她的身上天然带着一种难得的英毅气质,这种妩媚的笑容却反而没有其她女人那般魅惑和做作,相反,却多了一丝温暖和体切。
  亚伦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之前他对花木雯的感觉只停留在长的好看和实力很强上面,此刻再仔细看时,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也快了一些。
  “我叫花木锐,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此刻的我和木雯正公用一个身体,所以我们只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其中一个人的灵魂。她还不知道我的存在,麻烦这件事之后,你转告她我的存在,我有很多事情想和她商量。”
  她撩起自己的发鬓,又是妩媚一笑,道:“现在,你看够了没有?”
  亚伦这才回过神,晃了晃脑袋,胡乱答道:“看够了看够了,哦…不是不是,我一定告诉她,这么奇妙的事情,我想她也一定很感兴趣吧。”他胡言乱语着,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他感觉哪里不对劲,便又问道:“既然花木雯不知道你的存在,那你是如何知道她的存在的?”
  花木锐解释道:“或许是因为掌握了部分符文之力的缘故,在我‘沉睡’的时候,木雯所遭遇的一切,我也能够真切的听到、看到和感受到,只是我不能够操控身体去做什么。”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或许,也正是因为符文之力带给身体的负荷太大了吧…,我不能够一直保持苏醒,只有到情况危机的时候,我才能借助符文之力和这具身体面对死亡时的本能挣扎而苏醒过来,大概在面对可能死亡的情况下,这具身体会本能的优先选择实力更为强大的我来掌控一切吧。”
  亚伦越听越没有懂,听到最后只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起来。‘符文之力,那是什么…,还有两个灵魂什么的也就算了,那个身体的本能又是怎么回事,越听越悬乎啊…’
  正在二人说话的当口,瑟妆妮那边却是猛的暴起发难,那冰原野猪以极其恐怖的气势冲撞向二人。
  花木锐毫不客气的一脚踢飞亚伦,让他堪堪擦着冰原野猪的锋利獠牙而过,她自己也借着踢击的反作用力躲过野猪的冲撞。
  亚伦像一只皮球一样被花木锐踢飞,他的心中痛苦极了,眼眶中隐约含着些许屈辱的泪水,而那被踢击的部位,他的屁股,更是向他的大脑传递着那女人毫不留情的一脚所造成的剧烈疼痛。
  倒飞在空中,花木锐却是忽觉背后一阵恶风袭来,她心中暗道不好,此时脚下未着地,如果背后遭袭,那么自己不仅无法躲避攻击,就连转身抵挡下攻击,也是完全做不到。
  亚伦边揉着屁屁,边看向那已冲撞而过的冰原野猪,他发现那冰原野猪的背上竟然没有人。方才它冲撞的突然,二人谈话间也多少分了心神,竟然没有注意到那女战士什么时候溜下野猪背,此刻怕是正躲在什么地方伺机而动。
  刚一想到这里,却见花木锐“啊”的一声惨叫,脚下站立未稳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
  亚伦连忙跑过去扶起花木锐,却见她的背后连接着那根冰亮色的长链,那链枷的锋锐处,竟然没刃刺入她的后心之中。不等他做出什么,那链枷猛的又被拽飞出去。
  他已经顾不得那女战士在何处暗算着自己和花木锐,只是急急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大块长布条,道:“忍着点!”然后用力将手中的布条伸到花木锐身下,将那伤口紧紧按住,可绕是如此,那伤口却依然如火山喷发一样不停地向外喷发着鲜血。
  “可恶!”亚伦眼见伤口止不住流血,更加用力的按着伤口,任凭鲜血染红了双手,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可恶,伤口太深了!”他的情绪越是愤怒和焦急,手下却越是慌乱不知所措。
  看着花木锐渐渐苍白的脸色,亚伦的心中也渐渐泛起一阵悲凉,似乎曾经在某处,自己与她也遭受过类似的命运。慢慢的,他的双眼中泛起隐约泪光,似乎就要忍不住流出来一样。
  花木锐温柔的笑着,不知为何,看着亚伦那因为自己而焦急和愤怒的模样,她那冰冷的心中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的色彩。她伸出手,有气无力的打了亚伦一巴掌。
  “说允许你哭了?我不允许你哭,把眼泪收回去…”
  说着说着,却是抚摸着了亚伦的脸庞。
  “笨蛋,别为我担心,我还死不了。”
  说完话,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抚在残剑上,那半截由森绿色符文补全的剑身在她抚过时消失不见,然后她吃力的侧过身体,将手伸到背后,当她的手抚过那伤口时,森绿色的符文竟然化为一块薄薄的圆片贴合在背上,止住了那极深伤口的喷血。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她的意识已经渐渐虚弱起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勉强坐起身体,然后,吻住了亚伦的嘴唇。
  “你做的很好,很好…”
  说完,花木锐终于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之中。
  亚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刚刚还在惊讶那名为符文之力的妙用,下一刻自己就被…,自己似乎就被强吻了…?
  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花木锐香吻上的余温。他的心跳动的如同剧烈奔驰的马蹄声。
  “竟然没有死。”
  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掺杂着惊叹和意外的声音,正是瑟妆妮走了过来。
  “符文之力竟然如此神妙。”瑟妆妮看了看亚伦,说道:“我可以不再攻击你,但是,你要把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们的部落太需要这符文之力了,如何?”
  见亚伦一副愤怒的表情,瑟妆妮说话的语气最后竟缓和了不少,若是再和他不死不休下去,自己倒是有很大机会杀掉这个汉子,只是那样一来,势必拉长战斗时间,怕是这掌握着符文之力的女人也会死于这场战争中的乱刃或者马蹄、战车巨轮之下。
  亚伦用行动拒绝了瑟妆妮的话语,他站起身来,举起盾牌对向了她。
  瑟妆妮先是一愣,随后摇头苦笑。
  她用力甩动起链枷,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战斗在这一刻再次陷入僵局,当二人不死不休的对峙之时,一颗闪烁着冰亮色寒芒的箭矢,如同电光火石般射向亚伦背后。
  那箭矢速度太快,瑟妆妮甚至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就见它射中了面前男人的背后。
  亚伦的身体一踉跄,冰亮色的箭矢直接从前胸穿透而出,他低下头默默看向胸口,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苦笑,那是对自己命运的自嘲。
  ‘可恶,就这样死了吗?明明还没有找到真实之我,明明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明明,刚才那个吻的温度还……’
  亚伦的意识渐渐模糊,可是就在这弥留之际,脑海中的某个原本破碎的记忆画面却渐渐显的有些清晰起来。那是一张巨大的圆桌,包括自己在内一百五十名骑士围坐在圆桌旁边,而离他最近的一个骑上,似乎是自己最亲近的挚友,他正伸手搭在自己肩头,与自己有说有笑着什么…
  亚伦的意识到这里彻底熄灭,他慢慢软倒在地,一只手压在花木锐抚摸自己脸庞的手上,然后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只是从那箭矢射中的位置来看,却是好巧不巧的与花木锐所受的伤害完全处在同一个地方,并且分毫未差。
  看着那臻冰打造的寒冰之箭,瑟妆妮恼怒的埋怨了一声,“可恶的琳希,又擅自介入我的战斗!”
  她走向躺倒在地的二人,扛起花木锐走向冰原野猪。
  还没等瑟妆妮骑上野猪,一道劲风一闪而来,没等她看清是什么,一只鲜红的恶魔之手已经将花木锐从她的肩上提起,那劲风又一闪而远去了。
  斯唯因将花木锐安放在马背上,驾马率军撤回本部兵营,他的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掌握了符文之力的符文战士。
  迦文四世皇子刚才正和斯唯因死战不休,却没想被对方虚晃了一招,那狡猾的诺克煞斯统帅竟然借着这短暂的机会快速奔袭向那两个天人,他心下一急,再催马赶去却也慢了一拍,被对方截去其中一个天人。
  迦文四世长枪一指倒在地上的亚伦,命令道:“保护天人!”
  “是!”
  亲卫士兵们立刻将亚伦围的严严实实。
  瑟妆妮眼见如此,又看了看已经渐渐远去的斯唯因和他马背上的符文战士,她长叹一口气,骑上冰原野猪独自撤去,眼下,自己已经再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只是当她驱使坐骑奔出一段距离之后,却是发现不远处隐约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便焦急的调转猪头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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