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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举报李伟上班怠工，欺压同事，虚报数据，还恶意毁谤他人”
慕辰一口气说罗列了李伟的几样“罪名”。
“呵呵，有这么多吗？别急，你们慢慢说”
张辉笑了笑，重新站起身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
慕辰比较直接，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然后让郭丹补充。
。。。。。。
一开始郭丹比较担扰有些拘束，但后来也放开了。
因为李伟和郭丹是在同一个大店里上班，也曾有过一段比较熟悉的相处，细节上郭丹比较清楚。
郭丹从李伟进驻门店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他在年度大会散场时讲的最后那一句话结束，讲得非常详细，讲到某些点上，张辉有时会多问几句，甚至还拿便签纸记了一下。
“好，我都记下了，你们反馈的我们会认真核查，你们先回店里正常上班，不要和他起冲突，另外，记一下我的电话，有新的情况可以直接向我反馈”
走的时候，张辉拍了拍慕辰的肩膀说他们做得不错，叫他们不要担心，继续努力，他们自有主张。
“慕辰，你说张总会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的吗？”
离开张总办公室后，郭丹心神不宁地问慕辰。
“应该会相信，你没看他听得很认真吗？”，慕辰回答。
“认真也不一定会相信，相信了也不一定会秉公处理吧？”
“虽然我不确定张总是否一定会秉公处理，但我相信他和李伟不是一条线的，哪怕李伟有像你所说的背后那种关系”
慕辰说话时语气很肯定。
“你怎么这么肯定这一点？”，郭丹奇怪地问。
“男人的直觉”
“切！男人有什么直觉”，郭丹听着有些好笑，但慕辰的这句话让她放松不少，整个人没有那么压抑了。
“走着看吧，如果张总只是敷衍一下，就不会给我们电话号码联系了”
“嗯！也是！不过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大不了下个月考研过了换一份工作”
“你要考研？本科还不够你用啊？”
听郭丹说下个月就考研，就说明她早就在自学备考了，慕辰没想到郭丹这么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本科？呵呵，除非外语专业八级或者有其它特长，不然也不顶用，就比你这样的职中生多些面试机会而已，起始待遇也不高，到了公司还不是也要熬”
说到这里，郭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对不起啊慕辰，我没有嫌弃你学历低的意思，我只是说好公司的门槛都高，现在竞争大，需要掌握专业技能或者多拿证才有优势”
“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不过考研应该不容易吧？我水平太低了，估计想过个成人高考都难”
虽然他不介意郭丹这样说，但慕辰听着心里多少有些心酸，他初中学习成绩很优秀的，只是后来一系列的变故让他完全乱了。
“慕辰你不要这样想，全日制的学历你可能不太可能，但你可以考技能证书啊，技术学牛一点也是可以的，不过博帅的待遇不错，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走”
郭丹这话前面说得挺有道理，后面又仿佛是在说他慕辰条件太差，不好找新出路一样，搞得慕辰都不知如何应她。
“呵呵！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发现你挺聪明的，是块干销售的料，你业绩那么好，今天的表演就很棒，要是一直保持下去，你那收入比都市白领都高了”
看慕辰的反应不太自然，郭丹赶紧补充说明。
“希望能保持吧，到岔路了，我们保持联系”
“嗯，保持联系”
两人不同路，要到不同的站台坐车，于是就在岔路口分了别。
“这张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慕辰坐上车后，回想起向张辉举报李伟的事情，心里还有些疑问。
其实他和郭丹讲的“男人的直觉”，其实指的是“察言观色”。
当时慕辰连续说了李伟几条“罪状时，张总虽然表面上是表现出意外，但说到其中一两条时他身上展示的“意愿颜色”却是认可的。
这至少说明张总对李伟有一定的客观认知，加上最近几个月通过心里判断和技能的对比掌握，慕辰对人的敏感度有了极大提高，实际上不靠技能，也比一般销售员更懂看人。
从年度大会上张总鼓励他放心大胆，认真听取他和郭丹的反馈，还留下电话联系来看，慕辰可以肯定张总不会包庇李伟。
“既然知道李伟有问题，为什么不直接处分他呢？张总在顾忌什么？难道李伟的后台比张总硬？”
“不会，从考试和年会上看得出张总没想着照顾李伟面子，反而是想放大他的无能，难道是因为证据不足？”
顺着这个思维，慕辰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给郭丹打了个电话。
“喂，郭丹，我想张总给我们他的联系电话，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帮他收集李伟的证据，你和他呆一个让，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嗯，我明白了，我会留意的”
“叮！自适应系统技能提醒，‘察言观色’升级为中级”
慕辰电话刚挂断，系统突然说话了。
“升到中级？什么情况？”
“主人，经系统机制判定，您的‘察言观色’使用效能提高，简单点说，就是用得更加溜了，所以晋级“
“哦！玩得越好，就越有上升空间是吧？和推塔游戏一个原理，赢得越多越厉害啊，你们这个系统玩得也挺溜！对了，中级有什么不同？”
“兼容初级技能，新增使用范围，即除了对人使用外，还可以对物进行使用”
“物？东西又不会说话，也没有感情，‘察言观色’对死物有什么用？”
“既辩真假，也明规律，有用否？”
“既辩真假，也明规律？你等等啊，我消化一下，我和你说啊，别说我为难你，以后但凡不是系统本身的要求问题，能简单说的你就别跟我拽文，也别那么多废话”
“好”
“对了系统，你不是说技能升级要佛缘点吗？怎么这次突然直接就升级了呢？”
慕辰想起之前系统和他说过的话。
“系统喜欢就行”
“。。。。。。”
“你报复是吧？这个可以说”
“我是自适应系统，所谓自适应就是会调节的系统，这是系统内机制自行掌控的，我只是及时反馈出来”
“好吧，你这么说的确是系统喜欢就行”
“不过提醒主人，也只有类似‘察言观色’这种低级技能才能够随着高效合理的使用触发升级，其它的基本不可能”
“基本？你也不确定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
“我不是我，我只是代言人”
“代个毛线！说得那么高大尚，你就是傀儡，还以为你很人性化呢”
“别惹我，我也有自已的权限”
“呵呵！什么权限？”
“我只是傀儡，88”
“系统？系统？呀哈，生气啦？”
慕辰喊了几声，系统也没有回应。
“昏死，这系统到底是人还是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