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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对,应该是仙生,这是个沉重的问题,是绕不开的。
不曾在瑶池久待,不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走在这天庭当中,云雾缭乱,乱人眼,莫名的有些孤独,仿佛一下子就对所有都失去了兴趣。
正是意兴阑珊时。
征讨妖族,天庭不说是倾巢而出,可也绝大多数都派下界去了,这偌大的天庭显得有些冷清。
一时间,李长庚竟无处可去。
太白殿,心宿殿…
回首这些日子,打自己来到这里,大大小小的神仙不知见了多少,耳熟能详的,惊鸿一瞥的,都见识到了。
神话世界,也算是领略了一点风采,不得不说,自己这仙生还算成功,至少自己挺满意的。
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这三界,大世,不好好见识一番怎对得起自己。
提起兴趣,再出发。
整理心情,御云而去,就奔下界去了。
我不是仙,只是红尘一看客。
这就是李长庚对自己的定位。
至于去哪里?那自然是北俱芦洲了。
天庭跟妖族对峙,自然会有精彩了,这可是实打实的特效。
去占个好位置。
李长庚心里已经有些想法了。
在途中,李长庚不经意间拿出了西游记,上面空空如也,西游尚早,不急一时,收起。
手掌一翻,山河社稷图又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这山河社稷图可不简单,自己隐于其中,静观就是了。
北俱芦洲上方的某一处,山河社稷图悄然展开,铺在虚空中,瞬息间,就隐匿在虚空深处。
至于说谁能看出这山河社稷图的痕迹,那李长庚也不知,不过天庭跟妖族他都能吃得开,因此,也就不重要了。
李长庚一步踏入这山河社稷图里,自己置身于另一方天地,而天地原本的景象就成了二维的了。
而且,这山河社稷图还有幻化心中所想之能,稍微点饰一下,顿时,超前的场景就出现了。
至于担忧什么,那没有。
…
北俱芦洲,战争的压抑已经袭上了所有生灵的心头,天庭天兵天将有序布置,而妖族就有些散乱了,全靠那法阵撑着。
现在算是备战阶段,二者都需要时间。
…
一日日过去,妖族竖起的旗帜之上被留下了烙印,这是要各自为战的样子,而天庭,玉帝陛下本意练将的却统率一支支天兵,而原本要统率的被做练将之用。
果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总的来说,天庭是在整合,而妖族在分散,二者的战略是不同的。
战争是旷日持久的,更何况此次本质就是为了练兵,耗时间较长也是必然的。
闻仲不愧是老将,稳扎稳打,平平无奇之中,却雷霆出击,悍然破了覆盖北俱芦洲的法阵。
当然,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破阵,就是把其打碎,使的两方有了争锋的资格。
天庭有闻仲,妖族还有白泽,论战术,白泽可能不如白泽,可论掌控,闻仲追马莫及。
看似天庭拔得头筹,实则妖族才刚刚开始。
悄然之间,二者达成了不言的默契,天庭需要捷报来提升士气,而妖族需要见血,好滋生血性。
因此,初时而言,天庭连连告捷,而妖族被清洗了一番,清洗掉了散沙,清洗掉了无能之辈,清洗掉了懦弱之辈。
李长庚待在山河社稷图里,静静观之,一日两日,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其间,就因织女之事,李长庚离开了山河社稷图一趟,至于结果,天庭跟下界之间,引出一道天河,化作星河,也成银河。
牛郎无法跨越鸿沟,可是织女可以,只要稍稍隐蔽一些,毕竟碍着天条,不过这时大多数的仙神都在下界,也无人理会他们,甚至准许牛郎成仙之后,可与织女在天庭团聚。
十年二十年…
北俱芦洲,大大小小的战役已不知进行了多少次,血气弥漫,把天空都染成了血色。
黑云压境,那是许久的血气所化,无法散去。
那妖族仍然高竖的旗帜已然不多,它们就如同北俱芦洲的星辰,历经磨砺,璀璨之色更盛。
遥遥望去,妖族煞气更上层楼,愈发的凝练,径直冲天而起,直欲摇动那天庭阵营。
大浪淘沙,所剩绝大多数是悍不畏死之辈,血性方刚之辈,甚至嗜血凶残之辈。
天庭一方亦是缩小了许多,一是天兵天将在不断的损耗,战争没有不死伤的,一是妖族越发的强悍,疯狂之下,不得不抱团。
这是战争,在生死以及鲜血的洗礼之下,精气神凝聚,化作各自的信念,坚不可摧。
妖族,面面旗帜,搅动风云。
天庭,天威浩荡,席卷漫天风云。
二者,不同的路。
天庭,妖族,这两个名字再次响彻三界,没有人诋毁,也没有人否认。
毁天灭地,遮天蔽日,那是神通所致,不足为怪。
但凡到过北俱芦洲者,无不为那充斥的血色所震撼,那是死去的英灵,也是活着的鲜血,那是信念。
天庭,战出了尊严,妖族,杀出了血性,这都是二者所需的,总之,各取裨益。
这场战争究竟什么时候结束,谁也不知道,因为双方都已死伤惨重,很可能一役就倾覆所有,也可能一人鏖战,誓死不屈。
北俱芦洲,原始,残酷的生存环境没有因战争而恶化,反而迸发出了生机,因为有鲜血浇灌他们。
妖皇殿,白泽跟陆压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容,有一种卸下重负的感觉,他们二人本就是潇洒之辈。
天庭,玉帝陛下威势更重,嘴角的笑意化作了威严,一荣俱荣,一耻俱耻,令行禁止。
一日复一日。
…
“这他们一天天的死那么多,怎么就没有一个阴魂呢?”
“咱俩兄弟整日待在这里,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吗?”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正好,省得咱俩兄弟东奔西跑了。”
“他们这打了快一百年了,才打出几分我们的风采,啧啧啧…”
“都这么久过去了吗…”
蓦地一声呢喃,把那俩人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