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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最普通的培灵丹，但成功带来的喜悦，让楚恒发自内心感觉到十分畅快。
这也算是，他向一名凡阶下品炼丹师，迈出的第一步！
在东洲，炼丹师、异丹师、铸兵师、阵法师，都有相应品阶，分为凡阶、灵阶。
至于更高的品阶，他并不清楚，长空城只是小城而已。
不过，培灵丹成功炼制，并不代表他是一名凡阶下品炼丹师。
炼丹师工会对此有严格规定，一名修者必须炼制十种凡阶下品丹药，并且要连续，中途不能失败，才是一名合格的凡阶下品炼丹师，对应辟脉境。
凡阶上品炼丹师，对应通窍境。
灵阶下品炼丹师，对应灵台境，
灵阶上品炼丹师，对应雁空境。
至于铸兵师、阵法师、异丹师都有相似的晋升规则，只是有些细节不同。
楚恒端详了一会新炼制出的丹药，尽管心中开心，也没有忘记总结经验，“一份培灵丹灵材，一炉练成了三枚培灵丹，算是中规中矩，炼制过程并不完美。”
在炼丹师中，有一个说法“三丹为下，六丹为上。”
前半句是说，一份丹药灵材只炼制出三枚丹药，不算多好。
这说明炼丹师掌握了方法，但炼制过程极为粗糙，浪费了许多药力，并没有把控细节。
后半句是说，一份丹药灵材炼制出六枚丹药，才算丹术成熟。
这说明炼丹师不仅掌握了方法，还注重炼丹的细节。
在炼制中，保证灵材的药力不会溢散，使所有灵材几乎全部的药力都维持到施展凝丹决，才能炼制出六枚丹药。
这只是丹术层面上，其实不管是三丹还是六丹，效果上并没有多少差别。
“先保证炼丹成功率，再努力做到一炉六丹！”
楚恒将炼制好的培灵丹，放到事先准备的瓷瓶中，准备接着炼制。
炼丹成功率，对于一名炼丹师来说，极为重要。
这不仅意味着降低炼丹成本，还要提升自身的炼丹师品阶。
但对于楚恒，最关键的还是炼丹成功率，必须要做到百分之百。
毕竟，在东洲考核修者专长中，炼丹成功一次，就可以加十分。
失败一次，就减十分。
失败五次，直接丧失东洲考核资格。
要求十分严苛。
而他既然选择争取华城学院的名额，就必须在修者专长中，取得九十分以上的分数，也就必须保证炼丹和布阵不会失败！
一旦失败，名额就跟他无缘。
还有一点，培灵丹的炼制成功率高，还可以降低成本，保证有足够的灵石来尝试另外的丹药。
“彭！”
“又炸炉了？”
楚恒看着箱内所沾着的药液，面色有些遗憾。
有了控火诀，并不代表着百分之百的成功率，还是需要进一步练习，才能完全掌握所有细节。
培灵丹药材还剩下八份，楚恒不断进行尝试。
在丹屋中，他时而欣喜，时而沮丧。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会总结经验，来进一步提升自己。
……
东洲商行。
楚恒从长空丹屋出来，背后黑袋子里面已经彻底空了。
所有的灵材消耗玩，换来是十五枚培灵丹。
炼制成功率很低，不到三成。
“不知道，培灵丹一枚可以卖到多少。”
楚恒带着疑惑，走进了东洲商行，直奔三楼。
……
柜台处。
一名漂亮女子面带微笑，对楚恒说：“一枚培灵丹，收的价格是两块灵石。”
“才两块？”
楚恒皱了皱眉，价格太低，基本上没有什么赚头。
一份培灵丹灵材都要五块，炼制成功，若是一炉三丹，也就赚一块灵石。
这样，炼丹师必须要大量炼制培灵丹，在保证成功率的前提下，才能赚到灵石。
楚恒低声道：“价格这么低？”
“培灵丹只是凡阶下品丹药，还是基本丹药，价格不会太高。”
漂亮女子笑了笑，“贵客，你还要售卖培灵丹吗？”
“卖。”
楚恒也只能接受这个价格，递出十五枚培灵丹。
在外面散卖的话，价格或许会高一点，但很浪费时间，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多练几炉丹药。
漂亮女子检查一遍，发现没有问题后，交给楚恒三十块灵石。
楚恒收了过来，准备离去的时候，转头又问了一句：“我要买一枚培灵丹，价格多少？”
漂亮女子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和善道：“三块灵石！”
“三块？”
楚恒脸色有些古怪，但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去。
这也太黑了！
一来一去，东洲商行就赚了十五块灵石？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
东洲商行隶属于东洲王府，是东洲最大的商行。
渠道广，面对的修者多，售卖简单。
炼丹师若是大量炼制丹药，还是要靠东洲商行去消化。
靠自己去售卖，那还不如多练几炉丹药。
楚恒到了五楼，花了二百块灵石，买了四十份培灵丹灵材，直接离开商行，准备返回长空丹屋。
上一次，买了二十份培灵丹灵材，炼制成功率不到三成，十五枚培灵丹，赚了三十块灵石。
一来二去，他又亏了七十块灵石，还不算长空丹屋的花费。
“若想靠培灵丹来赚灵石，成功率必须要高，而且数量也要多。”
这一次，若想回本，以一炉三丹来算，炼制成功率必须达到八成以上。
也就是说，至少炼制出一百枚培灵丹。
“太难了....”
楚恒叹了一口气，径直朝向长空丹屋而去。
……
炼制培灵丹第二天。
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楚恒一直都在丹屋炼丹。
饿了就吃点刚炼制出来的培灵丹，累了就稍微眯一会，顺便修炼辟脉决，来稳固修为。
四十份培灵丹的灵材，也逐渐减少。
最终，炼制出来七十二枚培灵丹，自己吃了十枚，全部都是一炉三丹。
炼制成功率刚过五成，亏了将近八十块灵石。
这样糟糕的情况，刺激到楚恒。
他又去东洲商行买了四十份培灵丹灵材。
……
炼制培灵丹第三天。
光吃培灵丹，有时候也不能完全补充身体的消耗。
楚恒一合计，直接将家里面的灵食，拿了两千斤，放到丹屋中。
有了培灵丹和灵食，楚恒炼制丹药时，精神头好了一些。
最终，炼制出来九十九枚培灵丹，成功率八成以上。
理论上算是回本。
但楚恒又合计，长空丹屋一天二十四块灵石的花费算在内，还是亏了。
……
炼制培灵丹第四天。
四十份培灵丹配材，炼制成功率九成多，培灵丹一百一十五枚。
……
炼制培灵丹第五天。
东洲商行。
三楼。
漂亮女子正在数十几个瓷瓶中培灵丹的数量，越数心里越震惊。
一百二十......
一百六十......
一百八十......
两百！
整整两百个！
一连五天的时间，她总是能遇到楚恒。
在固定的时间点，来到东洲商行中，售卖培灵丹后，再买四十份培灵丹灵材。
炼制的培灵丹一天比一天多。
而今日....竟然达到两百枚，真是不可思议。
漂亮女子数玩后，惊讶到有些接受不了，开始怀疑是不是数错了？
一遍……
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