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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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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床上生闷气。
  辛辛苦苦大半天,就整回来几个破钱。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你说说,方海他欺凌弱小鱼肉乡里了一辈子,到现在土埋半截的人了,连点儿天材地宝都没攒下。搞几个臭钱有什么用?能长生不老吗?能实现阶级的晋升吗?
  哼,现在的乡绅,真是没出息。
  小七你说是不是?
  “啾。”小七附和着,往我的剑身上叼了一锭银子。
  该说不说的,金银的味道比菜刀烛台可强多了,可能和金属的质量有关系吧。
  这么一想,这一波入室行窃好像也不是太亏。嗯,心里稍微舒服一点了。
  至于二狗,现在大概躲在哪个角落里。虽然目击证人只有一个五岁的小胖墩,但那孩子好歹记住了二狗的身材特征,村里边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就那么十几个,迟早会捉住他。
  绑架村正家的孩童,焚烧祖宗祠堂——两项罪名加一起,二狗的未来可要堪忧了。
  算了,管那个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正面角色,没必要操心他。
  倒是程晓晓,身上的伤势好多了,但一直没醒。这无聊的陪床生涯什么时候到头啊,我是个兵器,又不是个医疗用品。
  “咳咳……”
  小七,你咳嗽了?过来我瞧瞧,是不是感冒啦?
  “啾?”小七歪着头,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我,“啾!”
  “咳咳。”
  咳嗽的不是小七,是程晓晓。
  她醒了!
  小七一个纵身蹦到程晓晓的胸上,热络地舔着程晓晓的脸,亲切极了。
  “唔……宝宝……哈哈,好痒……”程晓晓艰难的睁开眼,往日里水灵的大眼睛里积了一大坨眼屎。她想要伸手摸摸小七,但胳膊刚一动,立刻痛呼一声。
  当时她的右臂被撞断了,现在还打着夹板。短短几天,当然没办法痊愈。
  程晓晓舒展了一下身子,抬起左手,摸摸小七的小脑袋瓜:“宝宝,咱们这是在哪儿?”
  “啾!”小七说着,也不知道程晓晓听没听懂。
  “啊,这样啊。”程晓晓一副了然的模样,挠了挠小七的后颈。
  啥玩意儿?什么就这样?你听懂这崽子在说什么了?难道常夏城的缁衣卫编制考试都有一门狐语课程吗?
  小七,叫她把我拿起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小七可乖了,立刻道:“啾。”
  “哈?拿剑?”程晓晓疑惑道,“平白无故的,拿它做什么?”
  你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我拿起来得了。
  “哼,这把破剑,之前和我争斗的时候削铁如泥,可轮到我用的时候,钝得连人眼皮都戳不破。”程晓晓瞥了一眼枕头边的我,十分不满。
  我可真是剑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娘们儿,找茬是吗?来来来,这回拿你的眼皮试一下,看看我戳破戳不破?
  就在我无能狂怒的时候,程晓晓伸过手来,啪一声抓住我的剑鞘。
  “拿起来啦,然后呢宝宝。”
  眼见终于能开启有效的沟通交流,我冷笑一声,以低沉的嗓音道:“呵,女人。”
  啪。
  程晓晓把我摔地上了。
  我可真是……一个两个的,一副没见识的模样。不就是剑会说话吗?至于吗?轻拿轻放不懂?能不能对自己的神兵利器尊重一点!
  “谁!”程晓晓从床上坐起来,但她的肋骨还没长好,立刻痛呼出声。
  活该!
  “啾!”小七从床上蹦起来,想要把我叼回床上去,却被我喝止。
  别碰我,让她亲自把我捡起来!
  小七委屈的摇摇尾巴,看向程晓晓,道:“啾!”
  “捡起来?可我……嘶——”程晓晓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听了小七的话,忍着疼,俯身把我捡起来。
  “行了,躺下吧。”我没好气地道。
  程晓晓也明白过来了,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道:“是你在跟我说话?”
  “别瞪了别瞪了,眼睛眯小点儿,再瞪那么大眼屎都要掉我身上了。”
  “你!”程晓晓羞红了脸,连忙把我放下,揉掉眼里的眼屎,之后才又抓起我,严肃地追问道:“一把剑为什么能说话?”
  我故作高傲:“切,没见识的黄毛丫头,能和你交流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果然。”程晓晓面色凝重,“果然是邪物,还是销毁为妙。”
  “唉!等会儿!我不是邪物!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程晓晓面色不善:“不是邪物?哼,你既能夺人修为,又能口吐人言,不是邪物是什么。”
  “姐们儿,理智一点儿,我就是一把单纯又无害的剑罢了。至于些许特殊功能什么的,很正常啊!”
  “很正常?正常的剑可不这样。”
  “我不是正常剑,我是特别剑……呸,我是一把比较特别的剑,我之前的主人可是,额,叫什么来着……莫?对,莫大师!我是莫大师的剑!”
  “莫大师?!”程晓晓面色一变,倒吸一口凉气,“那位天下第一剑客之一的莫大师?”
  “……既然你都说是天下第一剑客了,为什么还加了一个‘之一’?”
  “因为有好多人都自称,或者被称为天下第一剑客啊。”程晓晓一副这很正常的表情,“只不过大多数所谓的天下第一都在和其他人比剑时死了,莫大师是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之一。”
  “……虽然你的逻辑听起来没问题,但为什么我总感觉怪怪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大国服第一亚索吗?”
  “剩下来的这些剑客,为了不在无谓的比试中两败俱伤甚至身死,便联合起来,举办了天下声势最浩大的比武活动——每十年一届的瑶池论剑。”程晓晓提起这个,眼里满是向往,“莫大师,就是五十年前,瑶池论剑的创始人之一。”
  嗯,合理,把江湖争斗规范化,职业化,赛事化,凭借几个创始人在同行中的名誉和号召力,开展正规赛事,捞钱吸金。
  这个套路有点儿熟悉啊。
  程晓晓没有在意我的反应,继续道:“瑶池论剑,以和为贵,以武会友,共论天下英雄,每十年一期,选出本届的天下第一剑客——所以说,莫大师是天下第一剑客之一。”
  “……为什么感觉这么一来,这个‘天下第一’的称号的档次低了许多?”
  “没有啊。”程晓晓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都是天下各地有名望的剑道宗师共同见证的,很有公信力的!”
  “行吧。”
  “等等,先不说这个。”程晓晓把我拿到眼前,语气中多了一点兴奋:“你怎么证明你是莫大师的剑?”
  这还要证明?将心比心,你会给你的剑办一个证件,写上“程晓晓专属宝剑”,然后再打个钢印盖个章吗?这你叫我怎么证明?
  但如果我不做出点儿表态的话,以程晓晓这个飞天小女警的性格,说不定就要把我就地销毁……
  想到这里,我故作冷傲的答道:“呵,我无需证明。就是那姓莫的,何时需要向人证明自己是天下第一剑客?”
  虚张声势,不知道效果会如何。
  没想到效果不错,程晓晓点点头,眼里多了些庄重:“确实,传说莫大师一向不屑与人争辩,他的剑料来也是此番气度。”
  嘿,还真唬住这傻丫头了。
  “喂,剑呀,你叫什么名字?”程晓晓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
  这你叫我怎么回答?我只能继续故作高深下去:“我没有名字。”
  “果然如江湖传言,没人知道莫大师的剑叫什么名字,看来莫大师真的从未给你起过名字。”程晓晓点点头,眼睛一转,兴奋地道:“要不然,我……”
  “不用!”
  “……你还没听我说完呢,我是想给你……”
  “用不着!打住!”
  我急忙制止——她一张嘴我就知道她想干嘛。呵,想给我取名字?就冲你天天管小七叫宝宝那个缺心眼的模样,让你取名,我不如找个铁匠把自己打成镰刀,归隐农田,做点有普世价值的事。
  “行吧。”程晓晓悻悻地低下头,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坏了!今天几号?”
  我没好气地答道:“我是把剑,又不是个带万年历的电子表,我哪知道去。”
  “宝宝,今天几号啦?”
  “啾!”
  “二十八号?坏了坏了,得赶紧赶回去。”程晓晓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说完便要翻身下床,不小心挤到了肋骨,痛呼一声:“哎呦!”
  我还连着她的五感呢——这一动可给我疼得够呛,连忙出言制止:“你赶紧躺回去!着什么急,赶着回去在前男友的葬礼上放鞭炮吗?”
  程晓晓非但没有回去,反而拿我当拐杖,忍着疼,撑着我强行站到地上:“马上要月初了,要是不赶紧赶回去打卯,下个月的全勤奖可就没了!”
  ……这么真实吗?我以为只有苦逼写手才这么在意全勤奖这种东西,没想到你们缁衣卫的生活也这么苦不堪言?
  算了,我没手没脚的,也拦不住她。嘶——靠,是真疼啊。
  回去也好,看看常夏城究竟是怎样一番风采。既然是大城市,应该要比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子要强吧?到时候去领略一下风土人情,尝尝特色美食,找个老爷们儿,去“摸查”一下当地的娱乐服务行业,嘿嘿……
  不是,我不反对你回去领全勤奖,你能不能先把鞋穿上,脚凉啊!
  ……
  听闻程晓晓要回常夏城去,方海急忙赶到,假模假式的挽留:“程爷!您伤势未愈,不便远行,何不多住些时日?”
  “不了,公务繁多,不可多留。”程晓晓笑笑,正了正自己的乌纱帽,“这些日子,多谢方村正照顾了。”
  “程爷哪里话,草民分内之事!”方海叹了口气,红了眼眶:“程爷救我全村于水火之中,实在是再生父母。此等大恩,我等虽有心报偿,却无力还恩。寒舍鄙陋,饭食粗淡,苛待了程爷,草民这心里,实在是……”
  “方村正,好了。”程晓晓的笑僵在脸上,眉毛抽了抽,“本官这便走了,不必送了。”
  方海的热泪夺眶而出,离别的愁绪被他的演技强行推到一个小高潮:“程爷!大恩大德,永世不忘!老朽手无缚鸡之力,家无片瓦私财,只盼来生结环衔草,以报您……”
  “不用来生。”程晓晓终于忍无可无,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了方海的煽情:“这么舍不得我的话,这就跟我回去吧,回去给我当牛做马,结环衔草,早报恩早了。”
  眼泪僵在老脸上,方海尴尬的笑笑:“老朽年迈力短,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况且村中诸事繁杂,实在不敢负百姓众望,只怕,只怕……”
  众望个屁,家家户户过年的时候都盼着你个老东西早点儿驾鹤呢。
  程晓晓摆摆手:“行了,走啦。”
  “容老朽捎送!”
  出了客栈的门,程晓晓却突然停下脚步——客栈外面,乌央乌央的人群夹道等待,看样子,是准备演一出官民鱼水情的十八相送。
  果然,方海又把老脸凑上来:“程爷的大恩大德,百姓们没齿难忘,是以自发相聚于此,送您……”
  程晓晓终于有些动容,看着面前的百姓,她红了眼眶,抱拳道:“职责所在,除恶安民。常夏城缁衣卫程晓晓,这便告别各位了,乡亲们,请留步。”
  她没看见,她身后的方海挥起大手,挤眉弄眼。
  乡亲们立刻开始了表演,有哭的,有笑的,有依依不舍的,有肝肠寸断的。
  “程爷!您多保重啊!”
  “您的大恩大德,俺们没齿难忘!”
  “爷,常回来看看啊!”
  ……
  程晓晓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在人群的注目中,大步往村子外走去。
  “赶紧走吧,吵死了。”我不爽地催促道。
  程晓晓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争执——那样看起来太蠢了。
  待走出村子,她才擦了擦眼泪,斥责我道:“你怎么如此冷漠无情!”
  “别傻啦,你还真当他们感激你呐?”我漫不经心地道,“他们对你的感激之情,就和直播平台的热度似的——不能说虚高,只能说是无中生有。”
  “哈?”程晓晓没听懂,“直播……什么?”
  “倒也真有人是真的感激你,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我笑了道,“比如——”
  “比如?”
  “你后面鬼鬼祟祟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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