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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前辈，傀儡师是什么职业？”
躺在旅店的床上，白条始终无法入睡。
看完表演，白条在得知五伶均不接客之后，气愤的离开了五伶。
东方信玄担心怠慢了白条，也跟着跑了出来。
之后，白条以得治治东方焱为由，留宿在了外面的旅店。
“傀儡师就是操控人偶的术士。”
“如此说来，傀儡师也是术士?”
“可以这么说吧，但并非所有的傀儡师都是术士。”
“此话怎讲？”
白条越听越糊涂。
“有的傀儡师能够自己制作傀儡，但是，大多数都只是操控，却没有能力制作。”
“那这些傀儡师如何得到傀儡？”
“买！”
“啊！”
“为何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市场？”
三年的时间，白条已非昔日阿斗，对这个世界的运行方式，也有了很深的认识。
但是，在东华大陆，白条从未见到过交易傀儡的市场。
在白条心目中，修炼才是变强的唯一途径。
“少年，这个世界很大，东华大陆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的确如此。
除了东华大陆，还有西方大陆，还有海上的世界，甚至还有白条未曾听说过的地方。
比如，凡天魔都的所在。
“前辈，看来我还是阅历太浅。”
“哈哈，待本王魂力足够强大之后，本王助你捕获大型飞行魔兽，这个世界也就任你翱翔了。”
“嗯，届时，我定要周游至世界的每个角落。”
大型飞行魔兽一直都是白条的梦想，如果真的能够实现，这个世界也就不再那么大了。
“前辈，咱们还是继续探讨傀儡的事吧。”
“傀儡，终究是怎样制作的？”
白条将话题拉了回来。
“药物。”
“难怪每个傀儡身上，都有浓浓的药味。”
白条在术士学院接触过几个傀儡师，对此有一些了解。
“傀儡师借助药物，灼烧对象的魂力，直至魂力微乎其微，一个傀儡也就炼制而成。”
“但是，不同于炼魂师，这些药物在摧毁对象魂力的同时，也摧毁了对象的心智，所以，傀儡如同人偶，只能在傀儡师的操控下行动，几乎没有自我意识。”
“这也是傀儡与使魔最大的不同。”
“原来如此。”
既然傀儡仅仅是受傀儡师操控的人偶，那就简单了。
只要找出几松的本体，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第二天傍晚，白条再次来到五伶。
小厮看到白条，立刻迎了上来。
“哦呦，白爷，您来了。”
“嗯。二王子在吗？”
“二王子今天还没来。”
“那我在雅间等他。”
“好的，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白条径直走向二楼楼梯，小厮立刻跑到前头带路，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
从小厮的称呼和表现看，白条的身份，对方应该已然有所了解。
“今天哪位姑娘不上台？”
“松竹梅枫四位姑娘上台，只有兰姑娘不上台。”
“好，就让兰陪我。”
“好的，您稍候。”
接下来的几天，白条每日都会到五伶观看表演，并且点名要求五伶坐陪。
于是，半个月之后，白条便与五伶都有了深入的接触。
但是，白条仍旧无法确定谁是几松。
五个女人，每个都态度冰冷，对白条也都没有特殊的反应。
难道武藏提供的消息有假？
根据宫进武藏的情报，幻姬几松即是五伶，但究竟五伶中谁是几松，宫进武藏也无从得知。
毕竟宫进武藏从未真正获得过九鬼嘉龙的信任。
怎么破？
白条一时竟一筹莫展。
既然分不清，就把五个都抓了？
白条考虑手中的筹码，确实有实力将五个女人同时擒获。
但是，如果五个女人都不是几松那？
打草惊蛇。
如果这种可能成立，那再想抓住几松，就几乎已无可能。
“主人，人家心情不好。”
就在白条想得头疼的时候，婉儿从外面晃晃晃荡荡的回来了。
“怎么了？”
因为精神力几乎无限，白条平时都放任婉儿和白夜到处游荡。
毕竟白条的使魔特殊，没有被清除记忆的二人，更像两个个性完整的个体。
“我被人欺负了。”
“哦？什么人？”
婉儿的话立刻引起了白条的警觉。
如今的婉儿已然进阶高阶，一般的人根本无法发现。
“这儿的鬼怪，都不听我的。”
“哦，这个事啊，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白条立刻失去了兴趣。
别的鬼怪凭什么听你的啊。
“其他地方的鬼怪都听我的，我想让这儿的鬼怪帮助主人收集信息，但这儿的鬼怪都说他们有头领，比我厉害，根本不愿听我的。”
“啊？更厉害的鬼怪？”
难道有人比我更无聊，将鬼怪进阶至地阶？
“嗯，他们说江户城有一个天阶的鬼怪，是他们的首领。”
“天阶的鬼怪？”
白条立刻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有这么无稽的事情。
“他们说，这个鬼怪不仅魔力惊人，还能够操控傀儡，厉害的不得了。”
操控傀儡！
难道，几松的本体是鬼怪？
如果这个结论正确的话，那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通了。
五伶对凡天的魅力都没有反应，因为这五个女人都是傀儡。
几松之所以能够同时操控五个傀儡，因为她就隐身于剧场之内。
武藏之所以从未发现过几松的本体，因为武藏根本无法看到几松。
“前辈，鬼怪能够操控傀儡吗？”
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那白条的推论就再无漏洞。
“天阶的鬼怪，本王也闻所未闻。”
“但是，进阶地阶会拥有内丹，魔力将大幅提高，再次进阶至天阶，魔力将成倍增长，成为傀儡师也不无可能。”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鬼怪就极有可能是幻姬几松。”
“从现在的情况看，本王同意你的观点。”
好！
鬼怪就是鬼怪，即便进阶至天阶，又能强到哪儿去。
况且，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天阶的愈师，再加上婉儿的辅助，抓一个鬼怪必定不成问题。
白条高兴得跳了起来。
“婉儿，主人有任务交给你。”
佯装与东方焱冷战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短短几天，白条对东方焱的思念，已然搅得他坐立不安，更何况每天还要与几个娇艳的女子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