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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没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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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浓,至高教派的队伍整齐的停在了博恩斯大教堂的门外。
  一马当先的大骑士贾南德拉背着大剑从马背上翻下,撩开深厚马车的车帘,帮助年迈的费尔顿主教走下马车。
  看着大骑士眼神里跃动的不甘,费尔顿忽然来了点兴致的问道:“贾南德拉,对于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又是那片废墟,那里是得不到安宁了吗?”说起这件事,一直身姿笔挺的大骑士矮了几分,整个人看上去都变得颓唐了。
  他问道:“刚才没有机会询问,主教大人你在废墟外搜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那个人的痕迹?”
  “没有,但那片废墟之下确实残留有轻微的魔法能量波动。”说话的功夫,费尔顿的情绪也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去。
  从出事那天开始,已经有一年多了,废墟下埋葬的生命们依然没有得到他们该有的公道。而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这位主教做的不够称职。
  ‘也许十几年前,我就该接受那份前往圣恩帝国任职的调令的。这样新到任的主教或许就可以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
  费尔顿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日渐苍老的双手,无声的叹了叹气。
  生怕哪一天,它们连权杖都握不住了。
  贾南德拉没有察觉到老主教眼里的失意,又问道:“听那位小姐的口供说,是那个褐发男人在沟通未知的过程中出了纰漏?”
  费尔顿摇了摇头:“勋爵小姐说的话未必可信,这些贵族都是喂不熟的狼,就像他们在诺亚帝国的祖宗们一样。”
  “教会应该不怕他们?”
  “当然不怕,我的孩子。”老主教慈祥的笑了起来,笑容里恢复了自信。
  他说:“教会才是这个世界的绝对主宰者,国家不过是辅助教会稳定统治的工具罢了。如果你将来有机会去圣恩帝国看一看,就会明白我说的这一点。”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搜查那位小姐?”贾南德拉的表情略显疑惑。
  费尔顿耐心的解释道:“阿特金斯家族和智慧王这一分支的王室后裔渊源很深,我们没有证据,不方便直接动那位小姐,还不如放她离去。”
  “可您刚刚不是说教会无所畏惧吗?”
  “是这样的,但我们也不能失去民心。擅动贵族,就是这样一桩冒风险的事情。”
  顿了顿,费尔顿又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大人你呢?”大骑士问道。
  费尔顿道:“我还要将今天发生的一切整理一下,记入卷宗。”
  “您要早点休息,明天见。”恭恭敬敬的行礼后,贾南德拉阔步离去。
  “明天见,我的孩子。”
  看着大骑士那高大魁梧的背影,费尔顿颇为感慨。
  一转眼已经有近三十年过去了啊,曾经那个还不到他半身高的孩子,已经成长为一名受万人敬仰的大骑士了。
  而作为一直见证着他成长的人,费尔顿很庆幸,这个从阴影中诞生的孩子能够始终保持住本心清明,没有重归黑暗的怀抱。
  回到主教公署内部的办公房间时,窗外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月光惨淡,一如费尔顿此刻的心情。
  费尔顿拉起窗帘,点亮了烛台。
  至高教派用以约束自身内部领导层的禁令并不多,天黑以后,很多主教都可以享受一段上流且快活的私人时光,但费尔顿不会那么做。
  他早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至高神,以及他所热爱的故乡人民,除此以外,再无追求。
  这也是他在十几年前拒绝去圣恩帝国任职的根本原因。
  除了费尔顿自己本人,没人能够理解,为什么堂堂一名教会三品权杖牧师居然会在一个小小的王国内安然的呆上十几年,担任着一名连教省总主教都算不上的普通教区主教。
  他拉开木椅,在办公桌前坐下,此时桌子上正陈列着一份崭新的暗黄色档案袋。
  贾斯汀已经派人把有关苏努的一切详细资料都送过来了.
  将银质的的烛台往眼前靠了靠,费尔顿打开档案袋,无声的阅读起来。
  孤儿?
  他的年纪似乎不是很大吧?
  黑色头发……嗯?
  才看了个开头,费尔顿便联想到了什么,他目光微动,立刻跳跃着向下方看去,等看到年龄那一栏,不禁失望的靠着椅子。
  ‘十六岁,差了一年啊。’
  费尔顿按了按额头,神情落寞。
  ‘看来是我多心了,每次见到个年轻人就会不自觉的想往十七年前的那场变故上面去靠拢,唉。’
  他叹了叹气,将档案读完放在一边,不再多看一眼。
  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取出一卷羊皮纸,用鹅毛笔蘸着墨水在上面书写了起来。
  “新元953年,7月16,布兰行省博恩斯市靠近高塔的那处废墟下的洞窟内发生了一起超自然的绑架案件,两名被绑者分别为……
  我赶到现场时,感知出现场残留有两股非凡之力,一股为阴影的力量,疑似某种蚀智类小法术,级别不高。另一股为魔法能量,确认为魔法体系下冰霜分支的力量。
  掌握黑暗之力的异端已经被确认为在场的一名褐发男子,其人体内确实有一股阴影力量残留,但没有发现有魔法能量的残留。我到场时他已经死亡,死于脑袋创伤,创伤者为本地孤儿……
  根据现场幸存的两名目击者的交代推断出,褐发男人在沟通某位未知的魔法生物存在时,遭遇冰霜之力的伤害,被冻成了冰雕,这一条冰霜系法术的强度不高,约为一环法术强度。
  已经吩咐本地治安局局长贾斯汀抓紧调查其人身份……”
  写到此处,费尔顿停住了笔。
  他有些怀疑。
  这一切真的只是那位褐发男人搞的鬼吗?
  那为什么他自己反而会引火烧身呢?
  要知道,魔法生物的性格往往不会像阴影生物那么残暴嗜杀。
  “不对!”
  念头一转,费尔顿否决了先前的部分推测。
  那位女士已经在千年前确认陨落,这片大地上,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可以用仪式沟通的魔法生物存在了。即使有,也早该在教会的打击之下蛰伏于暗中,不可能随便就响应一名普通人的沟通仪式。
  所以,那个冰霜的法术只可能是人为施展!
  而刚才在甬道中,凶手已经施展了一次阴影系列的法术,是不可能再施展出冰霜系列的法术冻结住自己的,并且他的体内已经确认过没有任何魔法能量的残留……
  施法者一定另有其人!
  而当时在场的,除了褐发男人外,就只有那两名受害者了。费尔顿还亲自调查过其中一名。
  想到这里,一名受害者的身影已经按捺不住的浮现在他的脑中。
  回想刚才的种种画面,其人的平静从容很不合理,正常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一定会心神失守,哪还会像这般面无惧色?
  费尔顿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眼睛渐渐发亮,倒映着熊熊的烛火。
  没错!
  就是她!
  子爵府的千金小姐!
  阿特金斯家族和掌握深海之力的海洋之主教派的信徒走的很近,当年他们也是靠着大海起家的,族内有天赋的年轻人掌握超自然的力量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但为什么会是冰霜之力呢?这可是魔法力量的分支体系啊……
  莫非说,他们家族这些年又勾结上了什么新的非凡者,而且还是魔法师?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这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费尔顿当即提笔重重写道:
  “……综上所述,我推测这件案子另有隐情,那位施法者极有可能就是阿特金斯家族的千金,所以我请求首席主教大人立刻联系莱德行省的教堂,仔细查阅最近每一份与阿特金斯家族有关的档案,并安排人密切监视该家族……”
  费尔顿将自己的推测全数写进羊皮纸内,明天就会将它寄送往飞翼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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