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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山穷水尽疑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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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站在远方,眼看着那条钩蛇被黑压压的飞猫包围了,在还没有成为它们的晚餐以前大蛇潜入水里离开这片区域。很快,那些人也已经到了遥远的对岸,但回路没有了,周围是礁石。
  他们望着走过的那桥,有人说道:“生命诚可贵,我心已碎”。
  那个被救者说道:“我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我是否依旧幸运的活着,但是现在我要感谢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伸出援助之手,在我感到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啊我做了一件认为对的事情,我们不能失去你,其实我做的并不优秀,有的人失去了生命,他们在呼喊着救命时有的人视而不见,我们缺乏团结和信任,有时我在想什么时候我们失去了善心。我的名字叫乔恩,我曾经的职业是海盗,我冷酷无情”。乔恩笑道。
  “海盗,听上去很吸引人,我的名字叫马克,我见过菲利普国王,他邀请我一起和有身份的人共用晚餐,但我拒绝了他,我当着他的面嘲笑他是一个骗子,欺骗善良的群众,他勃然大怒要杀死我,但他身边的人建议把我关进牢房里,因为他们认为我只是说错了一些话,国王应该遵守法律规定的内容,可我挑起了他们激烈的的争论”。
  有人笑道:“马克是个骗子,我听懂了他的故事,别和骗子为伍,防止你的钱包里的钱变成他的,看他一幅小白脸的模样,我年轻的时候也年少轻狂,姑娘们,别掉下爱情的陷阱,别把目光聚焦在那张平滑的脸蛋,记住我的话,王子曾经是一只不看好的青蛙”。
  “我不认识你,你的话深深地刺伤了我”。年轻人说道。
  大胡子男人与年轻人准备干架,身边的人观看着他们的比赛,有人试图阻止却反被殴打,后来大家看着大胡子把年轻人打倒在地,我想,被打倒在地的他从此以后都将记住这个教训。为什么我会被打倒,为什么我孤立无援,为什么我找不到平衡点。
  “停下,你会把他打死的,所有人不希望看到你杀死他”。约翰阻止他的手继续施加暴力,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停下,我警告你,你超越了界限”。有人对他喊道。
  “我不能忍受这个疯子继续再疯狂下去”。一个女人捏紧拳头。
  施暴者被周围的人彻底制服了,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们要找到一个睡觉的地方,在天黑以前”。约翰说道。
  “我们需要一个头儿,这比任何事都重要”。一个人说道。
  “我同意,别责怪他,因为没有任何秩序遵守”。一个人说道。
  那个人看着倒地的大胡子说道:“如果没有秩序,我们无法前行”。
  所有人安静下来了,小孩子埃里克斯说道:“我可以”。
  大家笑了,有人摸着他的头说道:“他是最勇敢的一个,他救了我的命”。有三个人站在他身边均表示支持,有两个人支持约翰,后来又有两个女人站在了那个孩子身边。他很自信,站在高处说道:
  “我痛恨不公平,我读过许多国家的书籍,我满身伤痕就是见证,我希望每个人都获得年轻,充满了活力,我热爱自由,我知道每个人都为了它奋斗着。但这世界的规则和秩序早该变一变了,瞧瞧我们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相信我,我能带你们看到全新的世界”。
  “即使我们再也不会相信成年人,那么相信他吧”,约翰道。
  大家一起站在埃里克斯背后,他们背上那个被打倒在地上的大胡子男人,他感动的说道:“我以为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再也不信任何人,但是现在,我又找到了那份早已失去的温暖”。
  “告诉我为什么你大发雷霆,暴打那个年轻人”。背他的人问道。
  “我小时候遭到父母的抛弃,我从垃圾堆里长大的”。他说道。
  “你见过你的父亲吗?我感觉你缺少关爱”。背他的人说道。
  “他已经死了,就在刚才,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他平静地回答道。
  “如果你有了孩子,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吗”?背他的人说道。
  “我想,我会的。悲惨的生活经历吹残了我的内心”。他说道。
  “啊是的,我知道,我和你有着相似的命运,你叫什么名字”?背他的人说道。
  “奥利弗,那么你呢?我的兄弟”。他问道。
  “詹姆斯,你喜欢阅读吗”?背他的人说道。
  “是的,但是没有什么用”。他回答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背他的人说道。
  “我认为我是被眼前的现实生活打败”。他回答道。
  “所以你认为问题出在“我还不理解社会现实”,对吗?
  “是的,我坚信这一点”。他回答道。
  他们行走在凹进去的如同张开口的高高的大石头下面。
  “我们打算去哪里,我的肚子饿了”。
  有人说道:“我们都是一群无家可归的野猫子,喵喵”。
  有人学猫叫,一双发绿光的眼睛盯着他们,他发现了但不敢吱声。
  嘹亮的歌声不知从哪里传来,他们停下脚步仔细聆听。
  突然一只飞猫从天而降向他们发出恐怖的威胁,双方对峙着。
  “我认为我们被监视了,我们闯入了它们的领地,这被视为不友好的入侵,这里到处都充满了惊奇和危机四伏”。一个人说道。
  “是的,我早就注意到了这不寻找的寂静潜伏着可怕的东西,它们在哪里,谁能告诉我,我们还有害怕和退缩的理由吗”?约翰道。
  “我认为它并不可怕,我养过家猫”。一个帅小伙勇敢的走向前,一边说道:“我了解动物的习性,但无法理解人的思想感情”。
  “别过去,小心它会咬伤你,我担心它的牙齿有毒,那是一只变异的野生的猫科动物,不是家禽”。一个人说道。
  “别说话,让他过去,这是他的自由选择”。埃里克斯道。
  “如果他受伤了,我会一路上背着他。他真勇敢”。一个女人说道。
  这小子在慢慢地靠近它,那只猫站在原地没动,他们没有发现高高的壁石上面都是那些黑色和白色的飞猫,它们在等待攻击命令。歌声戛然而止,面前的这只猫发出叫声,当这位年轻人伸出手去蹲下来时,道:“别紧张,你想吃干鱼片吗”?
  “你们入侵了我们的领地”。它竖起身上的毛发,叫道。
  那名男子害怕的往后面倒退几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它会说话,你叫什么名字”。那只猫转身离开,道:“汤姆”。背后是成千上万的飞猫从他们的头顶上飞下来,此时,天空电闪雷鸣。
  “它们一直就在我们的头顶,没有离开”。一个人说道。
  “在我的脚下,有人的白骨”。一个人惊讶的叫道。
  脚下还有动物的白骨,当鲜血溅在上面时,能使他们复活。
  这些地下沉睡者复活之后会大开杀戒,那些人类才得以顺利脱身,他们向前奔跑着,看到了眼前的一棵树,一个漂亮的皮肤白皙的女人一只手抱着那棵树安静的站在那儿,她的脚下是那只猫。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有人好奇的问道。
  “她很漂亮,非常吸引人,歌声一定是她唱的”。有人说道。
  “别忘记刚才我们遭受的危险处境,如果她是罪魁祸首,那么我会亲自杀死她,并且会毫不犹豫”。约翰说道。
  “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我爱上了她”。这个男人对约翰说道,第一个走向前去向这名陌生女人打招呼。约翰很诧异。
  “我喜欢你的歌声,正如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我确信被你的才华横溢和美貌征服,我愿意为您做点什么,我会感激不尽,我的名字叫艾尔伯特”。
  “艾尔伯特,现在我要求你杀死那些白骨精”。她说道。
  “我愿意为女王效劳”。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家伙着火入魔了,但愿他别误入歧途”。一个人说道。
  “我不希望看到此时此刻有人因为爱而失去理智”。约翰说道。
  大家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把剑走过来,他走到那些人的背后与白骨精面对面,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后面看,7个白骨精怪物站成一排准备与面前的这个人生死较量。它们张开嘴像野兽一样咆哮,眼睛和嘴巴里冒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鼻子里喷出黑色的烟,摇头晃脑。
  “我会杀死你们所有人”。一个骷髅头说道。
  “我会杀死你们,成为英雄”。艾尔伯特道。
  “如果他要作死,我们没必要陪他一起玩。我先走了”。一个人说道,他偷偷地从所有人背后悄悄地离开了。
  “要帮助他吗?他叫什么名字,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个人说道。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个人真奇怪,我现在才发现”。
  “杀了他们,现在”。那个漂亮的女人命令道。
  “我们走,这不是我们的战争,这个人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他会输,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走为上策,如果你们不想死在这里的话,离开这个女人越远越好”。约翰说道,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你们不能离开这里,没有我的指引,你们一样会死”。唱歌的女人阻挡在他们面前,对他们说道。
  “你是谁”?约翰问道。
  “我是你们的引路人,这里只有我才能带领你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别怀疑我,作为你们的保护神,我忠告你们,别丢弃你们的朋友,否则会遭来磨难,我看见你们一路上的遭遇,我出手帮助过你们”。
  “我不相信神,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一个人骂道。
  一只黑色的乌鸦从石壁上飞过去啄瞎了骂人者的一只眼睛,他痛苦的尖叫着,捂着鲜血冒出的右眼大声惨叫,他跌跌撞撞走向湖边,从水里跑出的鱼很快把他撕咬干净。
  约翰拔出身上的枪,道“准备战斗,伙计们”。
  “也许,我们还要进行一次投票决定”。马克耸了耸肩道。
  埃里克斯对他说道:“我有否决权,按照规定”。
  奥利弗胆怯,他说道:“即使我知道被她利用,而且要拼尽全力去完成,这就是生存法则。我渴望公平和自由,至死不忘”。(有的人胆怯,他在战斗中丧命,念念不忘,公平和自由四个字)
  他们不得不拼死与骷髅战斗,当鲜血沾上宝剑才能杀死恶魔,这个意外发现终于被艾尔伯特利用,是他杀死了恶魔。站在唱歌的女人肩膀上的一位小树妖说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屠魔战士”。
  “他能保护这棵生命之树,应当留下”。猫说道。
  “应该让他们尽快离开这里,这些人唤醒了恶魔,我们差点就要遭遇灭顶之灾,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什么,他们欲壑难填”。那只会说话的汤姆猫补充道。它看上去像个战士,当他站着说话时。
  “我认为在还没有搞清楚这些人的真实企图之前,不要让他们脱离我们的控制,他们会被兽人利用攻击我们,这完全有可能。他们现在惧怕我们,对我们不了解,所以我们所问的每句话他们不敢欺骗,为什么不好好款待他们,我认为酒后吐真言,即使他们刻意隐瞒什么总是会在放松警惕的时候露出马脚”。站在肩上的那个树妖说道。
  “不,不,不,他们会搞出各种各样的乱子来,他们会霸占这里不走了,这完全有可能,他们一个个作战很勇敢,一个就够了,我说的是一个就够了,你总是反对我的观点”。那只会说话的汤姆猫说道。
  小树妖说道:“啊是的,我总是反对你的观点,这有问题吗?你不能让我闭嘴,我有言论自由,辩论是合法的”。
  猫说道:“你妨碍了我,我们比试一下实力如何”。
  歌者说道:“我认为你们该好好谈一谈了,但我不会介入”。
  那个树妖从歌者的肩膀上跳下来,道:“我不知道你这只懒猫有没有每天练习剑术,但你看上去确实减肥了不少”。他们打起来。
  “我们损失惨重,兄弟们,他们离我们而去是为了活着的人能继续活下去”。乔恩抚摸着刚刚死去的一位兄弟双眼,说道。
  “我的内心感到非常悲痛和愧疚,他救了我的命,他一共救我两次,我,我,我的良心受到谴责”。说这话的人跪在地上自责道,周围的人看着那些烧焦的尸体,又回到了那种寂静和沉默。
  歌者向那些人走去,说道:“你们赢了,天色已晚,我邀请你们去我家做客,明天早上我会送你们到上面去”。
  马克说道:“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要求获得补偿”。
  乔恩说道:“我们替你赢得了战争,我们被你利用,我知道”。
  歌者说道:“你说的没错。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得遵守我的规矩”。
  “如果你们拒绝好意邀请,看看那些尸体身上爬满的老鼠和虫子,乌鸦在啄食他们身上的肉,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一堆白骨。好好考虑一下,何必为死人讨回公道而让活着的人陷入困境呢”。
  艾尔伯特身受重伤,跪在地上,当歌者走到他面前时,说道:“我不会让你死去,把你的手给我,跟我一起回家,你还能站起来吗”?
  “是的,为爱而战是我的荣誉”。他努力站起来了,看着她的眼睛。
  艾尔伯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会永远记在心上”。
  周围的那些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说道:“我羡慕他们,祝福他们”。
  有的人却摇着头说:“我不看好他们,一点都不”。
  有的人说道:“如果我主动一些,情况会怎么样”?
  “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如果你真心爱上我,请记住我现在的模样刻在脑海里,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是怕你记住的只是抽象模糊的概念。我的名字有成千上万个冒牌货,而真实的我只有一个,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对我忠诚”。歌者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如果我撒谎,我会变成一只鹦鹉”。艾尔伯特道。
  “我可以现在就把你变成一只鹦鹉,但我不想”。歌者道。
  他们亲吻着,便进入那棵树里面,这里是一个入口。天边飞过来黑压压的的蝙蝠,埃里克斯叫道:“我们快进去,这里是死人的坟墓,别犹豫了,生命既短暂又脆弱”。
  “我们被牵着鼻子走,生活就是这样”。马克道。
  “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获得自由,一直都在追求当中”。身边的人说道。
  他们跑到那棵树前,看见了一个树洞,一直向前跑,下了台阶,地底下其实是一座遗失的皇宫,但这里破败不堪,在外面,那一个自作聪明逃离群体的胆小鬼毫无疑问成为了牺牲品。
  “啊这就是当逃兵的下场”。这是他即将面临死亡前的一句忏悔。
  树妖与那只猫分出胜负,猫说道:“我赢了你一次”。
  树妖摇着头说道:“不,你还没有能力杀死我”。
  猫放下手中的剑插入剑鞘里,问道:“为什么”?
  它的动作很迅速,继续说道:“哦,我忘记请一个公平的裁判,这都是我的错,你从来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你全部是对的”。
  树妖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死我,虽然你的速度和力量超过了我,但是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了解你,我知道你非常渴望战胜我,但是这不是你的仇恨,我们共同的目的是守护家园,而不是你死我活,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我知道你渴望获得赞同,但那不是最终目的”。
  猫看着前方的夜景,道:“我想,我们早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我嫉妒你的才华,我害怕自己的位置被别的猫替代,我不得不拼命的努力工作,是的,有时候我失去了理智,即使我知道你是对的,我也钻空子反驳你的观点,我已经养成了坏习惯。我可能已失去宠爱”。
  树妖说道:“不会,你很小就跟着她,你深得信任,这不容置疑,只是你还不能适应全新的环境,你许多过时的观点需要改一改,你很勇敢和忠诚,还有你的领导能力很出色”。
  猫说道:“我老了,应该让年轻有为的取代我位置”。
  树妖说道:“我认为你的儿子适合接你的班”。
  猫说道:“不,他只会纸上谈兵,利用我的名声拉帮结派,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唯一的儿子,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不希望他因为犯错会被杀头,这是我心中一直存在的焦虑”。
  树妖说道:“我的老朋友,我的搭档,相信我,我会帮助你,我把你的话传达她,她不会为难你,她聪明,通情达理”。
  树妖和猫坐在石壁上斜着生长的一棵顽强的树上枝头,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它们打着伞在聊天。一头野兽看着眼前的食物,但是太危险了,它站在高高的崖石边缘,树妖和猫背对着它,无奈摇着头走了,它的身边跟着一只小野兽,在遥远的荒原上,它们渐渐地走远。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被逼无奈四处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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