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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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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些话,刘璟笑声:“陈大人,那北宫明、呼吐呼、博尔忽都是我主儿乞部的官将,自然行事顺畅,和纯乃叔父外召幕从,者勒是乞颜部的出身,异于我的命令也在常理,所以说…陈大人不用太过小心,只需按照计划防范便是!”
  “少主心中有虑,那在下就不用多言了!!”
  陈平应声:“再就是近来安防…在下以为…最好改调北宫明领外营入城,代冠英行事?”
  “这…不必了!”
  刘璟犹豫片刻,还是回绝了陈平的建议:“冠英乃蔑儿的族长首领,论辈分,我得叫他一声叔叔,且幽州府及地方的安防要任一直由他掌令,现在突然间更换,定然会引起冠英的不满!”
  “既然少主心有着虑,那下官就不多言了!”话毕,陈平离开行事。
  与此同时,那冠英正在卫吏司的掌令房静坐,忽然听到敲门声,冠英睁眼看去,乃是心腹术赤进来了。
  “大人,侯爷的人来了!正在偏门处等候!”
  “侯爷…”
  冠英闭门自语几句,让后反问术赤:“你说我见还是不见?”
  “这…奴下不知!”
  术赤摇头不应,冠英有些焦躁,又有些暗怒,约莫数息功夫,冠英起身:“罢了,引侯爷的人进来!”
  不多时,幽平侯的部落奴从、那可儿陈震来到冠英面前,他从怀里掏出一封蜜蜡烙口的书信递给冠英,冠英看完以后,道:“这果真是侯爷的意思?”
  “绝无虚假!”
  陈震粗声:“现今朝堂风言流语皆指方北青族,而玄敬公又因战事拖沓不利,引发了大帝的猜忌,为了保全青族,侯爷只能出此下策!”
  “但是幽平侯可曾想过,如果照这封书信所言的计划行事,那青族主儿部威名将彻底扫地,且玄敬公也要受制于莫名之罪!”
  冠英心有不平,陈震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卫吏长大人,青族诸部,当以主儿部、乞颜部、蔑儿部为主,多年来主儿部世袭族首之位,而黄州的枫羽族内行推选,棣州的明族也是族首、府公各出一名,这么一对比,唯有方北独树旗帜,长此下去,天都朝堂怎能安心?所以说…此番长青军北战乃蛮不利的局面,很大原因就是青族的掌旗族首缘故…”
  面对陈震的这番说辞,冠英眉头紧锁,随后他缓缓起身走到书屏前,细眼看去,那上面乃是青族三部落的各代英杰族首之言,片刻后,冠英转身沉色:“请告诉侯爷,如若为了青族,我冠英自然会尊崇族意,可要是侯爷借机争锋玄敬公,那我冠英第一个反对!”
  “卫吏长放心,侯爷必定是为了青族!介时幽州府及下辖各郡落帐地安防,就看卫吏长您的了!”
  话毕,陈震匆匆离去,至于他送来的书信,也被冠英一并扔入火炉。
  再看斡南河岸长青军大营。
  玄敬公看着众官之长陈平发来的书信,眉头紧锁,身旁,李秋然道:“主子,这幽平侯怕是有动作啊,您得早有准备!”
  “动作?他想干什么?你未免太高看他了!”
  玄敬公身为青族主儿部的嫡长血脉,心中自然对于乞颜部庶出族弟刘祥有所不屑,若说缘故,那是百年之前,大夏天都正将伐战诸州四方,先有西秦来犯,后有乃蛮掠北怂恿,其方北也是游荒部族,并未立旗归顺,青族更是不知所影。
  在那样的乱局之下,天都以兵锋四处,方北的游荒部落为了延续血脉,也为了能够获得更大的谈判筹码,获得大夏天都的认可,时为玄敬公刘瑞的祖父以主儿部为令,聚召方北地界上的乞颜部、蔑儿部等族群,更与其族长歃血为蒙,结做金兰兄弟。
  这么一来,青族由此建立,继而以数万精锐部族勇士获得了天都的认可。
  按照最初的约定,青族这三支部落互通血脉,后代轮掌青族大旗,可到刘瑞之父那一代,同样是乃蛮南侵,方北陷落大半,适逢乞颜部刘祥之父为青族首尊,领公位,奈何刘祥之父大意出战,败于乃蛮,青族六万长青军覆灭北草原,继领公位的刘祥之兄带领全族反击,却依旧再败,危难之际,刘瑞之父改轮换掌旗的规矩,自任领公位,天都前任大帝正在应付宫廷内乱,无暇顾北,默认此举,从这以后青族三部轮换掌旗的规矩被继任所代替。
  现在刘瑞领玄敬公之位,牢牢把握住青族各部军政大权,诸如刘祥等乞颜部的一些人自然会心生不满。加之战事不利,黄州安庆公屡屡谏言诋毁玄敬公借故乃蛮战事吞并方北斡南河地界,妄图自立摒弃大夏天都,面对这般局面,幽平侯刘祥肯定不愿意青族就步入死路,便自行暗事,以保族氏。
  但是刘祥擅自行令无通,明显也犯了玄敬公的忌讳,因而玄敬公在得到陈平的飞书后,稍加琢磨,玄敬公道:“李秋然,你速速返回幽州府,代为接掌大局!”
  “主子,在下离去,此处何人与您谋划?”
  李秋然同样眉头紧锁,可是在玄敬公心中,相较于眼前的乃蛮拖沓战事,青族百年基业更为重要。
  于是乎,玄敬公沉声:“战事如何,本公自会着虑,你莫要拖沓,速速返回幽州府!”
  面对玄敬公的死命令,李秋然无可回转,只能受命离去。
  虽然这玄敬公心感不妙,速速行计应对,可他到底率兵在外,对于些许情况把握不准,并且玄敬公也小看了族弟刘祥。
  天都,时至仲夏上秋,距离夏时节王公会还有三日,可天都附属下辖的诸州王公已经陆陆续续赶来,对于这个情况,自有皇门奴从上言禀告。
  皇城,玉龙宫。
  大帝斜卧龙塌之上,面前枢密阁的首尊夏靳正在低声禀告着近来奏报。
  “陛下,斡南河的情况大体如此,细算起来,玄敬公已经按兵不动一个多月…”
  听到这话,大帝微微揉着两鬓,似在思量什么,约莫半刻功夫,大帝才挥手示意,令夏靳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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