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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盟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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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山下,望着耸立的御峰,天祈抖了抖肩。弯下膝盖纵身一跃,便跳得十余丈高。对,就是跳,在洞府中无法练习御剑飞行。所以天祈自始至终都不会,只能依靠肉体的强度。
  走进翎居,看着这里的花和建筑,逐渐回忆起了四年前的点点滴滴。天祈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阅室。
  此时的他心情大好,可看见阅室外的人时顿失就有了些恼怒,那可不就是许烨吗。许烨跪在门前,似乎在求着徽均。天祈没有一下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近房间,当经过许烨的时候,他看了许烨一眼,正巧于他对视上了。
  许烨看见他的眼神便认出了他,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抬起右手指着天祈,但很快便放了下去,并且护的严严实实的,似乎忌讳着什么。
  天祈感到有些疑惑但又觉得好笑,鄙夷的瞄了眼,便离开了。
  天祈一脚踢开阅室的门,但没进去,觉得有些不对,将门关好叩了几下,才进去了。
  徽均正疑惑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踹我的门?但看见天祈就立刻愣住了,那双纤细的手也握不住原本在手中的书了。
  呆呆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天祈。歪着头,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疤。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往下抚到了他的脖子,那里有处巨大的疤痕,足以让他的脖子断下来。
  天祈警惕般的向后一闪,歪着身子,作出防御的样子。但马上感觉不对,便丢下了刀,站直了身子。
  天祈从纳戒中拿出将腐烂的果子递给了徽均,正是悯心的果实。徽均接过果子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这四年经历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比旁人过的苦一点罢了。”
  天祈不愿谈起过去,便草草的带过。
  徽均拉着天祈坐在镜台前,用灵力和药膏抚平了他的伤疤。以为只有脸上的,当天祈脱下身上的的破烂,徽均才知道他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徽均是既心疼又欣慰,一点点将他的伤疤拭去。所有的疤痕被除去后,天祈真正的面貌也展露在徽均面前:
  不同于四年前的稚嫩,现在的他脸上更多的是刚毅。唯一缺失的是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天祈现在眼里只有空洞。
  拿起梳子,理了理他的头发。一边说道:“你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种出这个果子的吗?”
  “我在种下后,两个月开花,一个月结果,一个月长成。”
  “那为何.......”
  “我不想再回想了。”
  “哦,对了。你现在修为如何?”徽均想法岔开了话题。
  “练气十二。”
  “准备着手突破了?”
  “我准备下山去历练四年,寻找机缘或丹药突破。”
  “其实我可以.....”
  “多谢好意,但不必了。”天祈抓住了徽均的右手,将她的手中的梳子拿了下来。站起身来,拿起徽均的外袍,捡起刀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了外面的许烨又关了上去。
  “......”看着眼前的徽均一脸郁闷的问道:“那个宵小为何在此?”
  “嗯?哦,你说许烨。因为长老们以为你死了,就想让我收许烨为徒,毕竟事关煌翎山的未来,他们自然要关心。”徽均说得很轻松,眼睛却没看向天祈。
  天祈眯着眼,运动灵力,降祸就飞到了他的手上:“你答应了?”
  “没!这倒没!”徽均扶他坐下,给他倒杯茶,说道:“但如果你在七天后的上输了,那就不一定了。”
  “早些把他赶走吧,我不会输的。”天祈呷了一口茶,缓缓地说道,脸上没有一点惊慌。
  “这届被称为黄金一代的论法,你真的有信心?”徽均带着玩味的笑了笑。
  “如果你拿了这次魁首,那我就让你下山。”徽均爬在天祈耳边,嘴中吐出的热气,全冲进了天祈耳中,不禁让他打了个冷颤。
  “师父早些休息吧,弟子告退。”天祈对这个师父很是无奈,本来小点说他可爱,爱捏他的脸,倒也没什么。现在这么大了,再这样确实有些奇怪。
  对徽均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走出徽均的住处,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还是决定先去浴居洗个澡比较好,四年都没洗澡了,换谁谁受的了。
  刚走进浴居,天祈就闻到了一股花香。啊,真够狗血的,又在这里遇到苑篆了。这次天祈看都没看直接就选择了无视。
  刚转身,苑篆就在后边叫住了他。
  “哟,回来了。”苑篆笑了笑。
  “托您的鸿福,没死。”说着,天祈闭着眼靠在了墙边。
  “见过你师父了?她反应一定很精彩吧?呵呵呵。”苑篆趴在池边戏虐的说道。
  “对了,是什么?我答应我师父要拿魁首,这样我就能下山了。”
  “嗯?这可不简单呐。”苑篆站起身来,边穿衣服便对他说道:“每年的七月中旬个大宗门会派一十五人来皇城参加论法,内容有团队战和单人战,夺得魁首将会拿到道盟颁发的奖励。”
  “具体有多少人?”
  “嗯~宋国有三十余的门派,门徒加上领队长老和各派代表约莫有个四五百人。”
  “各派实力如何?”
  “中钦门、倾原山、华品宗、麟云宗、柯阐寺、逢云观;这些宗门弟子实力都比较强。”
  “那去年魁首是.....”
  “煌翎山!蝉联七年!”
  “......”天祈睁开眼淡淡的说道:“那就也没什么可担心了。”
  “呵,你呀你。”略表无奈的摸了摸天祈的头,眼神中透露着心疼。自言自语道:
  “欢迎回家。”
  “嗯?什么?”挪开苑篆的手,他愣了一下。
  “我会把这次论法的成员名单给你,你自己看看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时,将纳戒中四年前为天祈缝制的衣服放在了池边。
  沐浴之后,穿着短了许多的衣服,便自己回到了房中。
  推开房门,里面一尘不染,桌上放着苑篆给他的宗卷。天祈伸了个懒腰,点起的灯,坐在桌前仔细的看着,为几日后的论法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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