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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昔情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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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朋辉不想再让他们理论是谁的锅,“林哥,我今天有点感冒了,我明天再练。陶音员,你陪我出去买点药,你们三个先练一会吧。”说完话张朋辉带着陶音员步行出去去了一个药店,张朋辉象征性的买了盒999感冒灵和板蓝根,边同陶音员回去了,“音员,他们已经开始练习了,你自己找台电脑单独把小鹿再玩一玩吧!”
  “好的,张总。”
  夜色淡淡,林翊、徐少平、明志三人组排两局,徐少平发现在比赛中,林翊的玩法很是创新,在己方已经选了祈求者、主宰、蝙蝠骑士、冰女后拿炼金术士打辅助,前期主不稳定化合物,副贪婪,专门给队友养A,最终胜利!用卓尔游侠在己方先拥有火枪、痛苦女王、鱼人守卫、远古冰龙的情况下,也是打辅助,前期主加狂风,副加精准光环,然后在包岗哨守卫、侦查守下后出了一身的怨灵系带,面对对面有熊战士最后出了一把虚灵之刃,结局还是取胜!
  晚饭后,张朋辉走到陶音员身旁,“小陶,今天你练得不错!你的那些乐友来了,别练了,去找他们吧,以后你是要暂别音乐一段时间的,今晚上你请他们出去吃个饭吧,桌我已经给你说好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林总觉得你的天生的节奏,可以做通过电竞展现出来,电竞是这个社会上最公平的地方,一切靠实力说话!我觉得林兄让你走这段音乐以外的弯路,是对的!”
  “张总,我能不能先支一部分工资?”
  “支多少?”
  “一千吧!”
  “行,你稍等,我马上给你!”张朋辉给陶音员点完十张递给他,“DOTA对你来说主要是你人生累积感悟的过程,我相信十年左右你还是要回去的,记得训练比赛之余多练一练,别生疏了。我钢琴十级,但是在你面前不敢言勇,我只会跟风,而你是在创新。赶紧过去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见陶音员趋向他们的乐友,张朋辉拿出了手机。“喂,雨霁,饭店里有没有鸿运当头啊!”
  “有啊,张总!”
  “让服务员给我送一箱过来,你放心不是我喝!”
  “行,马上给你安排到!”
  在经营方面柳雨霁是取了林翊、宗平的中和,中和为美,在酒肆的经营方面,她为张朋辉立有汗马功劳!
  见啤酒送到,张朋辉以酒瓶开酒瓶,开到最后一瓶,拿出药匙打开最后一瓶,然后把酒整齐的排列在酒箱里,酒箱子一块搬到了台子上,看到他们尽情于音乐之中,张朋辉拿起那个罗兰的键盘调试了一下,也加入到了他们的序列。音乐伴奏下的都DOTA训练已经让水灵无任何虚席了。这一次是张朋辉开始引的头,一首80末90初时代人的记忆,现在很多人都没有听到这首歌了。有人听旋律,也有人在想着歌词听旋律。这时候恰恰林翊训练完了一次,听到台上的节奏,跟着小声唱起来:“可知道有些事有些人,停留在发生的那天不肯走,看时光的残酷,舍不得被遗忘,这命运我很满足……”
  结束了这首歌,张朋辉走到酒箱旁边,“陶音员,过来给乐友们拿酒!”
  那些乐友从这首曲子推测,知道似乎是要有什么时的。
  “朋友们,从今天晚上以后,我可能会经常缺席和大家一块玩音乐的机会,假如这样,我们就去珍惜每一次一块玩音乐的机会!”说完陶音员先举起瓶子,喝了多少是看不出来的,其他人都跟着喝一大口,然后由贝斯手引出了《逐梦人》曲调。
  “张总,你也会弹钢琴,你来一首吧!”
  “好吧,在你面前弹琴,就像在林翊面前玩刀塔一样。那我试试吧!”张朋辉想了想,终于动手了,《梦中的婚礼》开始之后,其他人员也跟着配合到位,果然有些高山流水遇知音,笑傲江湖成莫逆!张朋辉弹完这一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接着进入了下一首。
  林翊听了一会,自言自语背了一段文章“只念念存天理,即是立志。能不忘乎此,久则自然心中凝聚。有道家所谓‘结圣胎’也。此天理之念长存,驯至于美大圣神,一直从此以年存养扩充去耳。本不是这种乐器所演奏,但是在乐器之王面前,总是会演绎到位的!”接着林翊的思绪跟着曲子开始遨游。
  “一首音乐总会勾起某些人在初次听到这首曲调时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而被这样的音乐一带,那些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人、事甚至是看似毫无瓜葛的风景,都会顿时涌现在面前。而能被带到昨日重现的人,多半是多愁善感的,感觉末梢异常发达的他们,经历了太多别人所经历不到的痛,同时也发现太多其他人所发现不到的美景,从而有了至深的感悟。然后啊,这群人就会在不停的忍着痛去否定昨天的自己。这种能力我可以把他定义为悟性吗?现在我想明白了,人生本来不能长留,月圆虽美,一生仅仅千余会,其实人生的真谛主要就是去珍惜并享受大部分的月缺之夜。”不知道林翊的意语是不是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还是胡诌八扯的谬论。
  “我是认为,这部分人往往是生活在生活的极端上,或是抑郁不得志而困苦一生,或是践行自己的天马行空而青史留名。”林翊想起了那部经典的电影《东邪西毒》,时隔多年,林翊更深的读懂了里边的台词了。
  陶音员同乐友刘金、王林茂、范筝嵘、夏继炎一块去了知聚情的“濯烟”房间坐下了,刘金忍不住了,“阿韵,你为何要放下音乐一段时间啊!舍得吗?”
  “舍不得,舍在得之前不是吗?那天林总问我音乐最重要的是什么,我想了一夜,记起来我的钢琴师父的那句话!”
  夏继炎问:“什么话,说来听听,你的师父一定不是普通人,我支持你暂别!”
  “音乐是人生经历融于心境的外在体现!”陶音员说出这句话,让他们四人很是吃惊。“后来我想到贝多芬比肖邦更被人记忆。”
  “是啊,阿韵你说的对!”夏继炎接上了他的话,“你是咱们这五个人中最小的,但是是最具天资的,你这样每日弹下去只能成为一个很好的琴手,这有些埋没你的天资。去吧,老哥我支持你!”
  “嗯,昨天我给我门林总回答我的答案时,他说‘信念比知识更持久,热爱比尊重更难变异,创新比跟风更加持久’,他不是一个会乐器的人,但是是一个懂音乐的人!”
  在聊天中,服务员已经把菜摆满了桌子。
  王林茂端起酒杯,“来,为茫茫人海中,通过音乐相识,干杯,既然你还在这座网咖里,我们每天晚上没事的时候还会来这里!”五个人喝完第一杯,开始吃东西。
  范筝嵘站起来,“我先敬一个酒,敬酒之前说点话吧!以后我也会在这里,一开始来到这里只是想凑凑热闹,从咱们身边走过了不少演奏的路客,我本以为现在的物质条件很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吉他梦,但是是陶音员硬生生把我的心给拉回来。昨天我在随便听歌,并看着MV,辛晓琪坐着轮椅上来唱的一首《味道》,乍听不如往昔,但是仔细听却是融入了人生感情。对了,阿韵,你将要在哪个地方增加自己的经历?”
  “DOTA!”
  “这款游戏我以前试着玩过,不错啊,以后你就是刀客了,我们四个也是,你林总说的那段话还缺了一局,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信念比知识更持久,热爱比尊重更难变异,创新比跟风更加持久,刀客比路更能悠远!以后找个机会跟你的林总做做,他的酒量不会小了!来为了刀客,干杯!”喝完了这杯酒后,年龄最大的范筝嵘,接着开始说话,“我记得大概是在99年左右,有一部大型电视剧,在中国的名字是《路客与刀客》,主题曲是刘德华演唱的《中国人》,电视剧又名《千秋英烈传》,第一部就是《匕首》,我觉得现在真的很难找到这种刺客气魄的人了,那种‘轻生死重大义’的气节若隐若现,若现就从我们这边开始吧,阿韵,你年青为了英烈气节而稳稳当当的努力吧!我们四个也很年轻,一同陪伴你!”
  众人听完范筝嵘的话,举杯敬他。
  “给我们讲讲你和你师父的故事吧!你是多大开始弹钢琴的?”
  “六岁时,那时候我家附近住着一个老者,就是后来我的师父。他家里有一架旧钢琴,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师父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子女,我爸妈经常在家里做了好吃的东西,就让我端着给他送去,长此以往,我习惯了拿着饭到他家里去吃,我成了他的徒弟,师父很严格,我是按照传统的三跪九叩拜的师,他家里有一把戒尺,现在还在我家里收藏者,那把尺子,在我手上留下过很多疼,初二的时候他去世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给他摔盆送终,那句‘音乐是人生经历融于心境的外在体现’是他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天我哭的特别凶,眼睛肿了,自此之后我再没哭过,直到艺考失败,觉得愧对他,又大哭了一场!”
  “你没有愧对他!坚持自己的路,这条路不仅仅是为你。他就你这一个徒弟吧!”
  “对啊,那时候我挨打又过想放弃的时候,现在来想想啊,挨打后我手疼,他心疼!”
  “阿韵,来喝酒,不用往下说了,我们都明白了,以后我们一直在你身旁,跟着你去体验音乐的创新!”夏继炎把手放在陶音员的肩膀上,“你师父不在你身边,但是一直在你心里,这就足够了。来,喝酒!”
  陶音员喝完酒之后,拿了张餐巾纸擦擦眼睛,接着开始他的话语:“他那时候对我先从指法开始,我从小是没有个人的星期的,每次放假,帮家里做做农活,收获粮食的时候,我师父都会在我家里帮忙。在练习中,他要求我循序渐进,同时带着我去看日落日出,月圆月缺,看完回来他让我再去弹钢琴。我写字很难看的,因为那时候写字经常是忍着疼的。”
  老人当时纳他为入室弟子,不光是看到陶音员的殷勤、可爱、活泼,而是在他的殷勤、可爱、活泼中发现老人小时候身上所带的那种灵性。最有缘的人,总是会相逢而且冲破年龄的限制,老人一生多经历磨难困苦,但是他终是幸运的,风烛岁月里,遇到了一个得以把自己一生所悟得以传授,让自己的徒弟继续着他的音乐梦!音乐梦漫漫无尽,追梦人更是无穷匮!
  到了一楼大厅,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酒肆里,只有一个服务员守着眼前的一堆酒,睡着了。
  夏继炎不忍让他去结账拦住了他,范筝嵘叫醒了服务员,“小兄弟,我们结束了,给算算账吧,这么晚让你守在这里,很抱歉啊!”
  “你们结束了,账不用结了,我们张总已经把你们的点菜单要走了!”
  这一夜过得特别快,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话终酒空将别离。到了一楼大厅中酒未尽,当然刀客的故事,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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