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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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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未鸣警笛闪着警灯的警车紧跟着悄然而至,停在了我们后面。
  老白毛嗅觉敏锐,转身一看,立即抬头挺胸收腹,绷直了小短腿儿,右脚后跟往左脚后跟磕了个大响,抬起右手啪地敬了个大礼!
  从这辆牌照鄂A开头的警车上下来一个长着国字脸,一脸严肃的男人,肩章上顶着一枚橄榄枝加一枚星花,三级警监,想必是省厅暗访组的了。然后是一个穿着衬衣西裤,戴着眼镜的知识分子模样的老头,下了车就径直走向医护人员,察看他们给伤者紧急包扎伤口的情况。最后下来的是范局。
  我们其他人也随之敬了个礼。我心想还好老白毛今天跟着出了警,不然逮到他脱岗是小事,我和大宝没了执法主体,所有使用警械和打斗的行为都是违规违法的。
  国字脸扫视了我们一圈,目光停留在了严所身上,严进目光毫无畏缩,两人对视,皆不言语。范局于是先开了口:
  “一个犯罪分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搞伤这么多人,还得开枪击毙?三枪?严所长,麻烦你好好给徐厅报告一哈。”
  “他不像一般人。”严进转头看向地上的大肚男。
  “就是胖点鼻子歪点,怎么个不一般法?”范局追问,“你们警务室是怎么先期处置的?啊?那个,王大强?”
  “那个,就是严所说的那样,极为凶残强悍,打不动,不信问他俩!”老白毛回道。
  “报告范局徐厅!情况属实!难搞的很,跟打僵尸一样!”大宝正正经经地说。
  “什么牛鬼蛇神的!还僵尸,要不要给你们一人配根桃木棍火纸啥的?”
  “报告范局,不是林振英打的那种僵尸,是生化危机里的那种!”
  “什么飞机里的那种?在厅局面前给我严肃点!”
  “人都是被咬伤的吗?”国字脸忽然向我发问。
  “是的!”我回答。
  “伤者都在这里吗?”
  “是的!”我想起了流浪汉,不过他是车祸身亡,不算伤者,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追答。
  国字脸转身向那学者老头招手示意,救护车已准备出发回医院,老头便回身上了警车,国字脸则直接开了车跟着救护车扬长而去。
  我们按程序把现场移交给了交警大队安全事故科和北城所,就驱车回警务室,路上看到局长和市委的车风尘仆仆地在往事发现场赶去。今晚很多人怕是彻夜难眠了。
  回到警务室,我们三个都又累又困,早把范局交待的“巡逻”二字抛之脑后,倒头就睡。我闭上眼,那大胸女子的眼神在一瞬间袭入了我的脑海,仿佛就在眼前凝视着我,不知道她在混乱中跑去了哪里。希望后半夜相安无事吧,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Z市第一人民医院某特殊病房内
  三张病床上分别躺着一个面部受伤,一个小腿受伤和一个右手受伤的伤者,他们都沉睡着,身上被三根束缚带固定在病床上。病房里还有两个人。
  “曾教授,情况怎么样?”国字脸问向他旁边的老学者。
  “和武汉市那二十多起咬伤案例对比吗?”
  “是的。不过刚才得到的信息,现在是109起了,明天对外界公布的是9起,Z市就这3个。”
  曾教授愣了一下,回答道:
  “从武汉那边反馈到我这的信息来看,所有的伤者临床表现都高度一致,被咬伤后没多久就会陷入昏迷状态,时间因各人体质不同而异,伴随着持续不退的高烧,常人绝对无法承受的高烧。”曾教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
  “退烧之后,患者呼吸停止,心脏停跳,但是大脑活动没有停止,较之前反而更加兴奋。身体依然可以受脑部中枢神经的支配和控制,但是极具攻击性,便成了新的带病者。除非大脑组织被严重破坏,才会失去一切生命体征,就像刚才在案发现场被击毙的那个袭击者一样。”
  “难道真的是变成僵尸吗?哈哈!反正我是坚信唯物主义的!”国字脸笑道。
  “呵呵,那就扯远了,医学界认为没有脑死亡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所以带病者在理论上都是活人。不过,说是带病者,却没有检测到包括狂犬病毒在内的任何传染性病毒......”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入,说道:
  “曾教授,徐厅,其他病房的患者都注射了高剂量的镇静剂,目前状态良好,正在测体温,等待进一步观察。”
  “辛苦了,方圆!”曾教授回道,接着又对国字脸说:
  “如果这里的伤者也开始发高烧,那就基本确定和武汉那边的病症是一样的了。那个,徐厅,其他病房的病床都没有束缚带,如果真是那种情况,得重视啊!”曾教授忧心忡忡。
  “哈哈,你多虑了教授,我早让赵局抽调人手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去吧,明天再去别的医院看看。方医生安排两个护士值班,没事也休息去吧!”
  三人走出病房,只见走廊两旁其他病房的门口各站着两名警卫,像两排白杨树,整齐又笔挺……
  “三号警务室,我是指挥中心。”小田疲惫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响起,像是懒洋洋地在叫我们起床。外面过往汽车的轮胎碾压砂子的声音,车喇叭的声音和行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我睁开眼看看窗外,天已经亮了。
  我们三人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回了对讲机,准备出这“起床警”。
  “还好昨晚半夜没有尿尿警,不然我就要死了。”大宝一脸抱怨。
  其实我昨晚并没有陷入熟睡状态,迷迷糊糊听到对讲机响个不停,只是没叫我们三号罢了,其他辖区应该是折腾得热闹。
  我们脸没洗牙没刷,空着肚子就赶往事发地去了。
  到了现场,还没下车,就看到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和几个愣在台上的戏台班子。
  “这他姐!一大早就撞到这号的喜事!”老白毛愁得脸都挤成一团了。
  我们下了车,就见到一口棺材摆在这家门口大院当中,里面不时传出拍打棺材板子的声音,咚咚作响,动静明显。
  几个妇女离得老远,对着棺材磕着响头嚎哭,嘴里念叨着子女不孝老爹勿怪之类的。两个小孩在旁一边蹦跳着一边笑:“爷爷好不好玩!爷爷好不好玩!”,两个大人一把把他们拉过去对着屁股猛揍。一个站在礼金台边的人偷偷把捏着二百元的手缩了回去,记礼薄的人也是一脸茫然。
  一个中年男人神色慌张地小跑过来,猴子望月式地朝我们敬了个礼,说道:
  “搞的不好意思,一大早辛苦几位警官,你们看这,这可咋整?”
  昨天晚上紧绷的神经还没缓过来,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你们家老人,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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