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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不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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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凌霄。”
  “啪!”当从张小燕的口中出现了凌霄的名字后,武玲珑顿时冲入屋内惊问道:“你说什么?凌霄?”
  这一次,对于武玲珑冲动的破门而入,仇正华和跟进来的小王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和武玲珑一样,均有些诧异的望向了张小燕。
  仇正华的心理素质要明显好过其他两人,只见他很快回过神来,一边提醒小王把审讯室的门给带上,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一张凌霄的照片,递到张小燕面前。
  “女士,麻烦你确认一下。你口中所说的朋友,是否是这个人?”仇正华有些迫切的问道。
  张小燕先是扫视了一圈对面呈惊讶状的三人,然后看向了手机,很快确认道:“没错,就是他。请问……”
  “我现在就找他去!”武玲珑闻言就要离开。
  “武玲珑同志!希望你能别这么冲动!”仇正华这次却一反常态,异常严肃的对武玲珑喝道。
  “我……”武玲珑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小王及时制止了。
  “玲珑姐,咱们就听仇大哥的话吧!”小王劝道。
  “这位女士,不介意的话我们可能还需要拘留你一段时间。但是请放心,只要证实了你所说的内容是真实的,相信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困扰。”此时仇正华心中虽已思潮起伏,但表面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
  仇正华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并对武玲珑和小王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两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眼,也匆匆跟上了仇正华的脚步。
  “仇……”武玲珑似乎心里憋着一大堆的问题,刚离开没多远,就急忙开口,却又是被小王拽了一下。武玲珑疑惑的望去,只见小王对着自己摇了摇头,硬是把想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一路跟着仇正华来到了会议室,众人刚一进来,仇正华便立刻关上了会议室的大门,然后走到窗边,把原本打开的窗户也一扇扇的关上后,这才转头望向了两人,却没有急着说话。
  只见仇正华来到会议桌前坐下,掏出香烟点上,匆忙的吸上两口便掐灭了。这才开口说道:“我希望你们一定要对刚才听到的内容进行严格保密,除了我们三人,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小王闻言立刻点了点头,武玲珑却说道:“先保密我认可,但我们必须找到凌霄,毕竟这可是三条人命!”
  “丫头你先别急,我并没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但是凌霄的为人我非常清楚,如果真是他杀了人,我相信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况且那个叫张小燕的女人所述内容是真实的话,那凌霄这次其实也属于见义勇为和正当防卫,只是……这其中的手段却是的确有些过了。”仇正华依旧冷静的说道。当然,他所说的‘有些过了’,指的则是有两具尸体的胸膛都快被捅烂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武玲珑又问道。
  “你们都知道,凌霄是我朋友。就由我来私下里联系看能否约他见面。就是这约见的地点,我认为警局并不合适。”
  “我到知道一个地方,离我们不远,安静,人还少。”这时却是小王开口了。
  “哪里?”武玲珑急忙问道。
  “中央绿地公园!”
  ……
  “老妈,你该不会是出老千了吧?”凌霄此时正一手抓牌,一手抓着头发。面前寥寥无几的硬币,也和徐梧面前的堆币如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哈!别耍赖,输了就是输了!”徐梧则笑哈哈的丢出了自己手上最后一张牌。
  “唉,就你这打牌的运气,你那些牌友居然还敢总是叫你一起玩?”凌霄看着手上一张都没出去的牌有些哭笑不得。
  “哈哈,那是!”徐梧一边说着一边把凌霄面前仅剩的几个硬币也给扒拉了过去。
  “嘀铃铃……”
  凌霄的手机来电,便接了起来。
  “喂?仇大哥,找我什么事?可以啊!行!那就一小时后公园见。”
  “怎么?一会儿要出门?”
  “一个老朋友约我见面,应该很快回来的。”
  “那晚饭在家吃不?我这就做饭去,吃完了再出门吧!”徐梧说罢便站起了身。
  “嗯,那就吃了饭再出门吧!”
  ……
  一小时后,下午五点整,凌霄准时来到了中央绿地公园,习惯性的买了包鱼食,一边喂鱼一边等待着仇正华的到来。
  没过多久,凌霄喂完鱼刚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三人,正是仇正华、武玲珑和小王。
  凌霄见状,心里顿时觉得有些奇怪。这三人居然在他们的上班期间,一起找上门来,而且还是在警局以外的地方。他心里隐约知道,绝对和昨天在佘山墓园所发生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凌霄哥!”小王第一个打了招呼。
  “哼!还真有胆来!你……”而武玲珑一见凌霄,便有些针锋相对的说道。
  “丫头,别乱说话。”仇正华则出言打断了武玲珑,然后说道:“凌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仇大哥,这是?”凌霄有些疑惑。
  “唉,三言两语难以解释,今天我们几人找你,是有要事相问。”仇正华一边说着一边手搭着凌霄的肩膀,向公园内的长椅走去。
  待几人坐定,仇正华就把他们从昨晚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给凌霄详细的描述了一遍。从这一点上,其实就不难看出仇正华对凌霄的信任,如果换作其他人,哪有别人还未交代,自己却先交了老底的道理?而也正是仇正华的这一举动,恰恰在无意中救了张小燕一回。
  张小燕原本以为凌霄已经不活,自认替凌霄报了仇之后,才顺带把另两具尸体的死因也推给了凌霄,反正双方都死无对证。但事实情况却是凌霄起死回生,这才导致了佘山警局那边发现张小燕的报案口供与现场实情不符。
  当时凌霄恢复意识后,就发现了另两具尸体的异端,他岂能想不到是张小燕为了替自己报仇所为?如今又从仇正华的口中得知了张小燕的口供后,心里更是确认不已。
  随着仇正华把事情阐述完毕,也不着急,三人静静等待着凌霄的解释。而凌霄听罢,也就道出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当然,其中肯定隐瞒了自己死而复生的情况,以及篡改了少许的内容,无非就是承认自己杀死了三人。
  “我知道了,但还有几个疑点想再证实一下。”仇正华皱着眉头听完后,再次说道。
  凌霄很清楚仇正华思维缜密,一边脑袋飞快的转动起来,一边随口说道:“仇大哥请问。”
  “张小燕有说你中了枪,但你所说的情况中却没提到,这是?”
  “那是因为当时她站在我身后,没有看清。我并非中枪,而是庆幸的和子弹擦身而过了,在她眼中,却好似我中枪了一般。如果真像她所说那样,我身受重伤,却依然连杀三人,还能全身而退。我岂不成超人了?”
  “呵呵……”听到这小王不禁掩口而笑。
  仇正华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有武玲珑依旧不苟言笑,站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凌霄,仿佛想要看穿他一般。
  “还有,既然已经救下了人,为什么还要连捅对方数刀?就算是正当防卫,这样的举动似乎也是有些过了吧?”仇正华继续提出了心里的困惑,在他记忆中,凌霄一直是一个做事极有分寸之人,为何这一次却会出现如此失控的行为?
  这一点凌霄还真一时答不上来,而且他只知道当时张小燕肯定拿刀刺进了另两人的胸膛,却没想会是这样,许是当时的张小燕也是在心中恨极了对方吧……
  但凌霄早就磨练出了非一般的心理素质。只见他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当时我让张小燕快逃,但她一届羸弱女子,哪里见过这般厮杀场面?楞是呆若木鸡、无动于衷,而那几个蒙面男子却是一边与我纠缠,一边罪心不死,眼看她就要落入恶徒之手,我一时心急,便下手重了点啊!”
  待凌霄说完这段话,仇正华内心已经认可了八九分,正在想着该如何将这件事完美收场,保得凌霄无罪,但一旁的武玲珑却在这时开口了。
  “你有证据吗?”
  “嗯?什么?”
  “我说,你有证据证明你今天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吗?”
  “这……”
  凌霄一时无言以对,张小燕已被认为隐瞒了现场的真相,以此身份是无法作为证人证明自己清白的,而当时除了自己和张小燕以外,完全没有其他的证人或证据了。
  “哎呀,玲珑姐,我相信凌霄哥说的肯定是真的!”小王这时跳了出来,为凌霄说话。
  “小王,你玲珑姐这次说的对。不管我们是否相信,但在法律面前,一切都是要讲究证据的。”仇正华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道。
  武玲珑皱眉看着凌霄,听着凌霄所述说的一切,她心里其实也已经相信了凌霄,但是她的直觉却不停告诉她,真实的情况可能比凌霄所说的更为复杂。
  “不好意思美女,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就在众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后,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好经过,对着武玲珑彬彬有礼的说道:“我的手机没电了,方便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
  武玲珑闻言看了女人一眼,毫不犹豫的掏出了手机递给对方。
  “谢谢!”
  “喂?弟弟,我已经到了!嗯,是的,好……”女人接过手机,背对着众人打起了电话,三言两语交代清楚后,将手机还给武玲珑,再次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去了。
  经过这一插曲,几人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仇正华也开口对众人说道:“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选择相信凌霄。”然后转头对着凌霄继续说:“凌霄,我相信你的为人。我不能让一个正直善良的年轻人,因为拯救他人的性命而遭到不应有的待遇。今天你就当没有和我们见过面,该干啥干啥,玲珑这丫头说的对,我们作为警察的,很多事情是需要证据的,但是这次,证据由我们来帮你找到!请你相信我们!”
  “是啊!凌霄哥,你放心吧!我相信仇大哥,所以我也相信你是个好人!我们会帮你找到证据,为你证明清白的!”小王也附言道。
  “哼!算你走运!”武玲珑说道。
  凌霄感激的看了几人一眼,也只能暂时点头作罢。几人分别之后,便各自离开。而武玲珑在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对着凌霄,伸出两指指向对方,继而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意为:“我会盯着你的!”弄的凌霄苦笑不已。
  但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之前借手机的那个女人,此时却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嫣然一笑,口中喃喃自语道:“重情重义的男人啊!姐只能帮到你这么多了!”
  此女不是贞玥,还能是谁?
  话说贞玥在贞晖远程定位的帮助下,很容易就找到了凌霄,从下午凌霄一出门开始就跟踪前行,来到了中央绿地公园,将刚才几人的对话全部听入了耳中。崇尚爱情的她又岂能让自己心目中,为了伟大爱情而甘于牺牲的男人,因没有证据而遭到诬陷?这才有了前面的这一出。
  这一切凌霄自然不会知道,与仇正华几人分开后,他悠然的往回散着步,可走到一半时,他却突然失神立定,连绿灯亮了都毫不知情,任由身边的行人匆匆擦肩而过,自己却如木雕一般站立原地。
  “24小时待命时间已到,开始进入第三阶段,真相。在此阶段中,将自动开启雷达扫描功能,请壹号成员务必时刻留意周围的动态。”
  没错,凌霄的窘态不为别的,只因为脑海中终于出现了实施第三阶段的语音。而这次的语音提示,却让凌霄实在有些不明所以。真相?什么的真相?也没有新的倒计时?
  想到计时,凌霄不由得看向了手表,却发现此时不再像以前那般显示着眼下阶段的周期时间,取而代之的则是表盘上显示着一个绿色的三角型光点,以及围绕着无数的绿色线条。再仔细观察,这些线条正是与周围的环境保持着一致,而三角则随着自身的移动随时变化着方向和位置。
  “这就是所谓的雷达扫描功能么?”凌霄一边想道,一边又惊异的发现,不知何时,在表盘的左右两侧均出现了以前不曾有过的按钮。
  在好奇心驱使下,凌霄情不自禁的按下了其中的一个按钮,顿时从表面上,射出了一道立体光影呈现在凌霄的眼前。
  这道立体光影所显现的,是一个立方体,而立方体的中央,则有着一块呈碟状的圆饼。这一幕着实把凌霄吓了一条,手下意识不由得挥过光影,但下一刻,光影却立即转变成了另一个立方体,但这次内部却是空空如也。
  凌霄赶紧看了看周围,趁还没有人注意到他,立刻再次按下了刚才的按钮,顿时光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此时凌霄没有了悠闲散步的心情,加快脚步急忙赶回家中。老妈不出意料的已经出门。凌霄来到自己的房间后,关上房门,迫不及待的再次研究起这块神秘的手表来。
  凌霄再次按下按钮,出现了之前的立体光影。这次,凌霄则故意一次次的用手挥过,而光影也配合着一次次的转换。多次之后凌霄终于发现,一共有六个立方体的光影,但只有其中一个内部有着圆饼状物体,而另五个,则都是空心的。
  光影再次转换到有着圆饼的那个立方体,凌霄仔细观察着,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了圆饼,而下一刻所发生的事,让凌霄简直瞠目结舌。
  “具现化了!?居然把东西给拿出来了!?”凌霄此时内心震惊不已。因为前面的那一举动,竟然把原本只是一道光影的虚无存在,实实在在的变成了眼下手中的实物,而原来的圆饼光影,也在凌霄将之取出的瞬间便消失了。
  凌霄望着手中呈银色的碟状圆饼,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凌霄试着将握着圆饼的手再次伸向了立方体,下一秒,实物再次化为了光影,出现在立方体之中。
  取出、放入、再取出、再放入,此刻的凌霄仿佛是着魔一般,不停的重复着眼前的动作。不知来回了多少次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凌霄再次将东西取出,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圆饼的表面光滑无比,中间则有着一块不明显的凸起,试着按下后,圆饼也同样射出了一道光影,只是这光影却不再是立方体,而是无数的文字。这些文字看上去扭扭曲曲、犹如天书,凌霄完全看不懂,只能作罢,关闭了文字光影,将东西收回了手表内。
  凌霄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弯下身,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了自己所藏的那把锯齿匕首以及柯尔特放在书桌上。然后用手挥过光影,转换到空心的立方体,拿起匕首,试着将匕首也放进空的立方体之中。令人意外的是,匕首居然也与之前一样,变成了一道光影,安静的悬在了新的立方体内。
  这下凌霄算是稍许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些立方体就相当于一个个用来储存物品的独立空间。可以随时将东西存入这个空间内,想要的时候,也随时可以取出。
  但是……这真的属于地球的科技吗?这完全违背了人类目前掌握的物理知识啊!对于现在的人类知识而言,空间尚只属于一个相对的概念,并且还是较为抽象的概念。而这块手表,居然已经能够制造独立空间用以储物了?此刻,这个手表在凌霄的眼中,也变的越发神秘起来。
  经过反复的试验后,凌霄也终于得出了一些结论。第一,一共有六个立方体,也就是可以让凌霄存入六种物品。是六种,而非六个。这就是其二,凌霄发现,只要是构造相同的同一种类物品,就可以叠加的放入同一个立方体内,然后立方体的上方,会显示出此种物品的数量,虽然显示的文字凌霄依旧是看不懂,但是随着数量的增加,那个文字也在不断变化着,由此得到的结论就是这样。
  比如,凌霄在其中一个立方体内,不断放入纸张,每增加一张,那个文字就会变化一次,但是当凌霄把身上以及家中所有同样的纸张都放进去了,也还是没能测试出,数量的底限是多少,只能不得不作罢。
  其中凌霄也试着按下了手表上新增的另一个按钮,而那个按钮的效果,也只是射出了另一道光影,却是一份类似选择菜单的圆形页面,当然,所显示的文字依旧是那种未知文字,也只能先放弃。
  最后,凌霄只是将匕首和那把柯尔特存入了手表中,其他的也就没有往里面放,虽然可以方便很多,但是有些没必要藏着的东西,也就不用浪费仅有的六个立方体空间了。
  之前有说过,在如今联邦的强权统治下,由于严格管制,所有的刀具和枪械非常难求。而凌霄的内心隐约觉得,既然第二阶段的考验就是要自己杀人,那么接下来的阶段,一定还会出现新的危险,或许会变成被追杀都说不定。手表从一开始就赋予了自己神秘的力量,那么以后岂会有轻松的道理?既然事已至此,那自己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凌霄可不希望如果再遇到像上一次的危险时,自己还是赤手空拳、束手无策。既然有了这把柯尔特,那么问题来了,该上哪儿去多搞些子弹防身呢?
  ……
  话说武玲珑三人回到警局后,仇正华和小王便开始着手悄悄的调查线索,意图收集到可以证明凌霄清白的证据,而武玲珑则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闭上眼睛,回顾着凌霄所说的话,想要找出心中那异样的直觉到底是什么。
  但没等她思考多久,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视频短信,她本不想去理睬,但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点开看了起来。这一看却是让她直接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仇大哥!小王!你们过来!”只见武玲珑顿时激动的叫道。
  “丫头你又想干啥?现在可没空陪你发疯啊!”
  “就是,玲珑姐别闹了,帮我们一起找证据啊!”
  “去你们的!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不干正经事的人?”武玲珑顿时有些气结。
  “是!”而仇正华和小王两人却头也不抬的同时回道。
  “气死我了你们!真有正经事!来会议室!”武玲珑这回说完话,也不等两人,径自快步走向了会议室。但她都走到一半了,却发现身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一回头,见那两人居然还在那埋头对着电脑,对自己则是仍旧不闻不问。
  “你们要再不过来,我就把事情告诉所有人!”武玲珑有些气急得大声威胁道。
  这一吼,到是吸引了办公室里所有人的注意,而仇正华和小王两人闻言则是立即龇牙咧嘴的追了上去。
  “你们……呜呜”只见两人快步冲到武玲珑的身前,小王一把捂住了武玲珑的嘴,然后和仇正华硬是拽着她的胳膊,拖进了会议室,留下了一群莫名其妙的同事只能望着他们三人的背影,但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谁让类似的闹剧平时就不少上演呢?
  “丫头你抽什么疯?”仇正华有些不满的训道。
  “呶,你们自己看!”武玲珑这次没有继续辩解,而是直接将手机递到两人面前。待两人看着武玲珑手机中的视频后,则同时张大了嘴巴,楞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因为手机中的视频正是当天贞玥在一旁所录下的一切。
  视频结束,仇正华急忙问道:“这是谁发给你的?”
  “我也不知道,显示的是未知号码。”武玲珑如实答道。
  “那个女人!”仇正华忽然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今天在公园里问你借手机的那个女人?”
  “有可能哎!玲珑姐,快看看你手机里的拨出记录!”小王也反应了过来。
  武玲珑闻言马上查看起通话记录,里面正显示着唯一的一条未知号码。“还真是的!”武玲珑惊讶道,随即就按下那条记录,将电话拨了出去,并开启了免提功能,一时间三人均屏声聆听。
  电话很快被接通,但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看了视频吧?”
  “你是谁?”武玲珑急忙问道。
  “你别管我是谁,希望这段视频可以帮到你们。还有,以后别打这个电话了,打不通的。”对面的男人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武玲珑马上再次拨出,却是和男人所说一般,前面还能通话的号码,此时却变成了空号,想必是武玲珑的手机被对方给屏蔽了。况且还无法用其他手机来拨打,因为它显示的记录就是未知,而非是正常的手机号码。
  “什么嘛!搞得神神秘秘的!玲珑姐,把手机给我看看?”一旁的小王见此情景,不禁感叹,同时向武玲珑要来了她的手机仔细查看起来。
  “不管怎样,这段视频的确足以证明凌霄的清白了。”仇正华却是在心中长吐了一口气,轻松的说道。
  “是呢是呢,我就说凌霄哥一定是个好人!”小王也瞬间开心道。
  只有武玲珑却依然看着那个显示的未知记录,表情少见的严肃起来。这样的号码,她以前从她父亲的手机上也见到过呢!这一刻,虽然有了证明凌霄清白的证据,但是武玲珑心中那奇怪的直觉,却是更加强烈了!
  ……
  “搞定了?”贞玥在电话中有些兴奋的问道。
  “搞定了。不过,接下来你一定要盯紧那个人,应该很快还会有事发生,而且下一次,或许会有真相浮出水面!”而贞晖则略显严肃的说道。
  “真相?什么真相?”
  “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一点,这个真相一旦现世,必定会引起这个世界的轰动!”
  “这么厉害?难道是爱情的真相?”
  “白痴!”
  ……
  第二天一早,凌霄恢复了六点起床,穿上运动服便出门开始了晨跑。在跑步的过程中,凌霄再次验证了自己的想法。手表上显示的绿色三角,就是代表自己,而那些线条,则是代表周围时刻变化的环境。但奇怪的是,除了自己和周围的环境以外,其他的车辆、行人以及动物等等,却全部无法被扫描,那这个所谓的雷达功能,有什么用呢?既然如此,当时语音提示自己要时刻注意周围的动态,又该注意些什么?
  凌霄在思考过程中,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世纪公园内,那之前原本被自己打倒的大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重新栽植的新树。
  看到此景,凌霄不由得回想起了当时与武玲珑初次见面时的一幕,当初自己还真是有些过分了呢!人家这么漂亮一个姑娘的屁股,说打就打了。想到这,凌霄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大变态!一个人在那傻笑啥呢?”
  正当凌霄沉浸在回忆中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转头望去,瞧见依旧穿着一身热裤背心晨跑的武玲珑,正向自己漫步走来。
  凌霄苦笑着摇了摇头,回道:“在笑某人被我打屁股!”
  “你!哼!不和你这种变态一般见识。”武玲珑说着撅了撅嘴巴,来到凌霄面前,眉毛一挑,继续说道:“运气挺好啊你!”
  “啊?我什么时候运气好了?”凌霄闻言有些疑惑。
  “你想知道?”武玲珑见凌霄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便俏皮的反问道。
  “你到是说啊!”
  “就不告诉你!”
  “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嘿!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算了,你爱说不说……”凌霄说罢转身就走。
  “哎!你真不想知道?”武玲珑见状,顿时急忙跟上凌霄继续追问。
  “想啊!”
  “那你求我呗!求我就告诉你!”
  “还是那句话。”
  “啥?”
  “你爱说不说!”
  “你!我就不信你真不想知道!我就跟着你,你早晚得求我!”
  “那你就跟着吧,有美女愿意陪我一起跑步,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谁愿意陪你跑步!”
  “那你别跟着啊!”
  “我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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