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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拜会太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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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老张见御天敌动问,不敢怠慢,当下微微一笑,躬身道:“尊客莫怪,老奴这就让人通知老爷!尊客往里请!”。说着,回头对脸色发白的吉利喝道:“愣着干什么,赶紧禀报老爷,贵客临门,让老爷来迎!”,吉利听了张口结舌,又不敢得罪张管家,慌忙往东北向的厨房奔去。
  老张将三人一狗,让进宅门,心中想着先让进去,让老爷辨认吧。
  御天敌点点头,笑道:“哈哈,也罢。二十年多年未见,太宰升老胳膊老腿的,多有不便,还是贫道去见他吧!老张,你头前领路。”。
  “几位尊客往里请!”,老张转身带路,御天敌几人跟随在老张背后,走进大门,就见迎面的影壁墙,上面挂着太宰的官衔牌。西面四扇屏风,是墨黑撒金的,上面四个红斗方。上面写的是“中正有敬”。过了影壁墙,几人几步走下台阶,院子里是水磨石大方砖漫地。
  看南面南房五间。西面三间小客厅。北面有个垂虎门。张管家带着御天敌等人进垂虎门,里面是五过厅,东西的配房,俱都是抄手的游廊。顺着西面的廊子底下直奔过厅的西夹道,西面是个月亮门。由月亮门出去,就是西花厅。南北的假山怪石,北面是一个大花园。花厅前面,平坦之极。往西抱月的小桥,下面月牙河。过小桥,绕着亭轩才能奔西面大桥,单有一间西房,是本宅的文书房。
  老张领着御天敌等人东转西转,内里游廊直把人绕得昏头转向,几人过了月亮门,正往西花厅走,这时,从花厅中急奔出两人,当前一个老头,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穿着青衣小帽的吉利。
  老头势如奔马,迈开大步就跑到御天敌近前,上下打量,左一眼,右一眼,足足打量了半盏茶功夫。
  御天敌看着头扎员外巾的,身穿寿霞衣的太宰升,笑道:“老太宰,身子骨这么硬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壮小子呢!”,白发长髯,脸上寿毫垂胸的太宰升,老脸突然涨得通红,嘴唇发抖,呆在当场,这时御天敌身后盘瓠串出来,绕着太宰升转来转去,太宰升一下醒转,抢到盘瓠身前,一把抱住盘瓠脖子,把身后的吉利吓了个半死。
  太宰升看抓着天狗脖子上的项圈,看项圈上挂着的一面金牌,金牌正反面正中刻二字“盘瓠”,边刻‘御龙氏之铭”,不由“哈哈”大笑,太宰升笑得胡须乱颤,起身双膝跪倒,下拜道:“老臣,参见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宰升二目流泪道:“老臣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侯爷,上天真是待老臣不薄啊!”,御天敌上前扶起太宰升,笑道:“呵呵,老太宰不必拘礼,你我用不着这些虚礼。”。
  太宰升起身,对着御天敌又鞠躬,道:“老臣有负君侯,让君侯祖业易手,实在惭愧!”,御天敌摆摆手,道:“你我患难之交,些许身外之物算得什么!老太宰言重了!”。
  “哦,侯爷是艺成归来了吗?老臣记得,当初离别之时,侯爷言三五载就能学成归国了,没想到现今已是二十多年了!不知老天尊可好?”,御天敌闻听此言,眉毛一皱,摆摆手道:“此处不是讲话所在,寻个所在,你我君臣再详谈如何?”。
  太宰升人老成精,马上会意,笑道:“哈哈,君侯,跟老臣往书房详谈!”,这时吉利近前施礼,道:“老爷,大夫人派人来问,忆苦饭已做好就等老爷了!”。
  “吃什么忆苦饭,一会儿盛排夜宴,散了,散了!以后都不吃忆苦饭了!这里用不着你,退下!”
  “是,小的这就告诉大夫人一声!”,吉利躬身施礼告退。
  御天敌笑笑,对太宰升,道:“你这是唱得哪出啊?”,太宰升道:“老臣怕被富贵迷了眼,就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饭难吃,人难活啊!”。
  “呵呵,贫道看你这成效似是不大,你没看到刚才那个小厮,你一说散了,以后不吃忆苦饭了,高兴成什么样了!”
  “唉,侯爷,他们都不懂得,世道的艰难!”,太宰升叹口气道。
  御天敌笑笑,未接话茬,道:“来来,贫道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九龙岛声名山的炼气士李平,李仙长,现在在贫道帐下任参军事一职。”
  “老太宰,幸会幸会!”,李平打个稽首,与太宰升见礼,太宰升见李平行的是道家礼,又见御天敌自称贫道,而李平是参军,心中暗道: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颠三倒四,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宰升连道不敢。
  御天敌又指着身边粗脖子大脑袋的矮冬瓜徐庆道:“这是贫道新收的童子徐庆!”,徐庆忙上前,双膝跪倒磕头请罪,“以前身不由己,多有冒犯,请太宰老爷恕罪!”,太宰升眼睛一眯道:“徐庆,你起来吧!好生伺候侯爷!不可有二心!”,徐庆起身道:“侯爷,乃顶天立地的英雄,小的不敢有二心!”。
  太宰升拱拱手道:“君侯,李参军,请随老朽来。”,众人穿过西花厅,走了小桥,绕着亭轩奔西面大桥。
  太宰升问:“侯爷,徐庆不是豕韦侯驾前亲军,怎么跑到君侯这里做起道童来了?”,御天敌问太宰升,“老太宰,你认识徐庆?”。
  “侯爷,徐庆这小子,别看他矮,满肚子坏水。亲军校尉郎千里,经常派他来监视老臣!”
  “哦,郎千里,那蠢狼,不久前被贫道杀死,算是给老太宰出气了!”
  “哦,郎千里死了?”
  “嗯,贫道刚下山,就想着先去玄丘城里看看。不想和斗太师的孙子斗长牂起了冲突,当时不知其身份,也没在意,闻听老太傅蒲子夏仙去,就想去祭奠一番。谁知离城二里,被郎千里一伙儿骑兵截住去路。贫道慧眼一看,追兵都是一伙儿妖怪,那没什么说得,贫道引雷将他们打杀,只留下徐庆。”,头前由张三仁领路,太宰升陪着御天敌,二人边走边聊。
  “哦?君侯是说,郎千里一伙都是妖魔?”
  “没错,贫道亲手斩下他的头,此妖现了原形,是一头灰毛狼!听徐庆说,现在豕韦侯夫人乃是一只九尾妖狐所化,不知老太宰可曾听闻?”
  “老臣惭愧,不曾与闻!不过有一事却是奇怪的紧,那升龙坤有帝乙的封茅,竟然不把自己的宗社迁到太庙,仍然奉御龙氏为正朔!”
  “哦,此事确实是蹊跷!”
  “不然淳维启、熊率居比也不会对升龙坤称制无动于衷了……”。
  御天敌边走边暗暗自思,听太宰升话语中淳维启、熊率居比倒是有些忠心,不知道那些顾命大臣是个什么情况。
  众人不觉间,已绕过轩亭,过了大桥,又往西走了几步,就见西面一间大房,孤零零的立在面前,这就是太宰升的书房重地了。远处处看还道是一间,往近了一瞧,原来是明一暗三,前廊后厦。窗下引水成池,蓄养金鱼,四围空旷处植着碧草。
  老张管家,拾阶而上,推开一扇角门,将众人让进里间,没有进去,就立在门前等候。
  屋内,临窗摆放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案,书案后边放一个四出头圈椅。墙上挂一横幅,写着“颐年堂”。在椅子对面还放一着两个禅凳,一高一矮,围绕着书案。书案的对面放着书架,架上放着一些书籍、砚台和一些镇纸之类的笑小玩物。在书房角落有一张罗汉床。书架边上有一张香几,上放着香炉,此时正燃着香,烟雾袅袅。书房之侧是左右厢房。
  见识了太宰升宅子的气派,御天敌不由暗叹:大丈夫在红尘俗世间打滚,不可一日无钱,不可一日无权。想当初,太宰升被充军发配军前效力,朝不虑夕,寝不安枕。现如今,虽在国中失势,却是富贵逼人,家给人足。就是不知道,他现下如何想法,如他不愿在朝堂搅和,我也不逼他,让他富贵终老,不枉跟我一场!
  御天敌想罢,脸带笑容,对太宰升道:“太宰,你如今做何打算?”,太宰升躬身施礼道:“老臣初心不改,还请侯爷上座,容老臣正式拜见!”。
  “唉,你老爱弄这些虚头巴脑!太宰升你虽诺大年纪,现在可也是家称人值,享不尽的儿孙之福,是个有后福的人!”,太宰升闻言,泪如雨下,道:“唉,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广厦美婢不过是过眼的浮云,老臣早已发誓不与殷商共戴一天,此誓天荒地老不变!君侯素知老臣心意,又何必如此说呢?还请君侯上坐!”。
  御天敌见太宰升言语不尽不实,也不多言,摆摆手,转身坐到书案后圈椅上,道:“太宰,李参军,二位请坐下说话。”,太宰升、李平躬身施礼,坐在书案旁矮墩上,徐庆侍立一旁,盘瓠卧在御天敌身侧。
  御天敌问:“太宰,不知贫道离国时,所留五位顾命大臣,现下如何?”,太宰升寿眉一挑,道:“禀君侯,受君侯托国的顾命大臣,太师斗伯丕、太傅蒲子夏、丞相田子方、上将军吴又可、御史大夫巫臣五位,太师、太傅现已离世,硕果紧存三人了!”。
  “哦?太宰,贫道闻听斗伯丕这老匹夫,害死吾师蒲子夏,是也不是?”
  “这个……君侯,老太傅,是病死的!”
  “老太傅忠于君侯,时常告诫众臣,各司所职,戮力同心,等候君侯回归。斗伯丕在朝堂遇事装聋作哑,什么事都推由老太傅做主,上将军吴又可自视高明,经常与老太傅争得面红耳赤。巫臣经常不发一语。丞相田子文与老太傅常常意见相合,即使有异之时,也是尊长办理。老臣初时以为斗伯丕服老,不想参与朝政了,没曾想,过了几年,朝野突然谣言四起,说什么蒲子夏是立侯,有篡夺御龙氏家邦之心。开始众臣不以为意,可驾不住,时长日久,豕韦国中臣民百姓物议沸腾,上将军吴又可又经常当面斥责老太傅有不臣之心,斗伯丕推波助澜,众臣一时对老太傅指责声四起!老太傅性情高洁,不堪受辱,不久病倒,事后,巫臣亲自过府探望,言老太傅只是肝郁气滞,不久当可痊愈。谁知老太傅竟然一病不起,抛下豕韦撒手人寰。”
  “太宰升,贫道且问你,老太傅死因到底如何?”
  “君侯,老太傅确实是病死的!”
  御天敌颇感疑惑,既然是蒲子夏是病死的,怎么斗伯丕的孙子斗长牂,听了我褒忠斥奸的诗句,就像被踩了狗尾巴一样,炸了?肯定是斗伯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违了忠义之事,逾了为臣之份,被斗长牂得知,心心念念,魔怔了!!
  御天敌心中有了计较,对太宰升道:“太宰,贫道欲要夺回祖业,需要做什么?”,太宰升脸色微变,道:“君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为妙!君侯可知现在的豕韦国主,是什么来历?”。
  “贫道已有耳闻,现在的伪侯叫什么升龙坤的,乃是东海平灵王的二小子。”,太宰升似乎有什么难隐,欲说还休。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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