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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一个“gay与拉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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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胡雪峰带来好消息,并且把晨曦的住院治疗的详细情况给我传真了一份。具体来说,晨曦刚刚做完手术,且术后恢复良好。胡雪峰向我透露,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直陪伴左右,甚至是寸步不离,估计不是花钱雇的保镖,也不想夜店‘鸭子’,纵欲不利于术后恢复。
  “给你戴绿帽子,你不生气?”胡雪峰故意气我。
  我没有上当,原本我与晨曦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在电话里解释是:她就我一个病号而已,有男朋友咋地?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大概猜得出是谁?后来,胡雪峰把这个男人的照片发给我,并声称这个男人细心的像个保姆……我给他的答案是,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是个GAY,与晨曦只是闺蜜关系。
  半个月前,在某酒吧,我曾经问过陈贝贝一个相似的问题。
  陈贝贝中性打扮,刚刚剪了一个短发,并且染成了奶奶灰,就像社会小痞子一样。当我问她问题时,她流露出对世界的批判和不屑。
  “GAY会不会跟拉拉上床?”
  她依旧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我。
  “不回答,表示默认!”
  在我的逼迫下,陈贝贝说:“单纯从生物学角度上讲,男女上床很正常,各取所需嘛!但问题是,GAY与拉拉都属于基因突变,就是那种违背自然规律的物种,因此也就不会睡到同一张床上去!”
  “我怎么不信呢?那拉拉能不能跟直男睡到一个床上去?”
  “本质上也不会,拉拉也不是想被掰弯就掰弯的……不行,让小奇掰掰你?”
  “死一边去,我还得给患者切包皮!”
  “除了切包皮,你还会干啥?”
  “还会切黄瓜!”
  ……
  爱因斯坦说过一句话:世界都是相对的。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绝对的GAY和拉拉。我坚信,这是一种病,完全可以治疗。因此,我也怀疑,晨曦有可能跟那个五大三粗的大叔GAY滚同一条床单。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微信上给徐曼留言。徐曼说:美国有许多州承认同性婚姻,虽然这是一种“反教条”的,但却是客观存在的……至于会不会滚到同一个被窝里,很难回答。
  在短短的半天时间内,我得到了两个答案:会,不会!我求证的目的,除了无聊,似乎还有一种潜在吃醋的可能性。至少,当我看到晨曦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会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小张看到我陷入人生思考,便打趣道:“李哥,想什么呢?要不然赶紧跟女患者确定关系吧,这么拖着多累啊!”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丫这么贫,是基因突变还是先天遗传?”
  “嫌我话多,我就闭嘴!”
  小张一只手捏着嘴,一边朝我做鬼脸。
  后来来了一个女患者。这个女患者也挺斯文的,带着玳瑁眼镜框,感觉不像那种***特别乱的那种。后来一打听,这个女患者是某心理诊所的咨询师。她与我互换了角色,把我当成病人,把自己当成医生。
  “你遇到过困惑吗?”
  我点点头。
  “遇到过感情困惑吗?”
  我点点头。
  “是不是觉得有时候力不从心或者无法把握局面?”
  我点点头。
  我就像一个点头虫,从第一个问题“点”到第三十个问题。后来,我“点”头点累了,便问女患者:“我还有救吗?”
  她露出微笑,说:“你只是不够自信而已!如果你能够自信一点,阳光一点,能够在自己的‘女神’面前大胆说出自己的感受,就一定能够走出迷雾,不再被这种困惑所干扰!”
  “如何才能自信一点呢?”
  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是有答案的……比如,切包皮的时候要稳准狠,不要哆嗦,更不要拿尺子量,要用心去感悟。刘大脑袋说,自信就是经验的积累,手术刀在手,便知如何下刀,就像庖丁宰牛。
  角色互换游戏结束,我给女患者开了药,并叮嘱她:坚持按时按量服药,一周后再来检查。
  这个美女心理咨询师得的是“疱疹”,一种相对难以治疗的病毒性疾病。这个病对应的就是生活糜烂、思想堕化、价值观出了问题,以至于纵欲,身体出轨,感染性病。临走之时,美女心理咨询师丢给我一张名片。她姓梁名倩,工作室的名字叫“梦涵”心理工作室。“梦涵”二字还让我联想到“梦特娇”这个服装品牌和“梦缘”这个足疗店。小张曾经穿着梦特娇的T恤去“梦缘”做足疗,大母脚趾被捏地发紫,后来发誓:再也不去这种鬼地方捏脚,有生命危险。因此,我也把“梦涵”当做一个危险的地方。女患者走了之后,我便把名片丢尽废纸篓里,以彰显我是一个高尚正直的人。
  为了进一步展现我的正直,我挺直腰板,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相。老王说,君子有君子相,因为君子节欲,肾气足,腰板就硬挺。看看旁边的小张,弯着腰,脸色蜡黄,一副典型的肾虚相,我确信老王的话是真理。再看看刘大脑袋,虎背熊腰,但却腰板硬朗,就像一只没有抽过胆汁的黑熊,透出一种杀气。虽然这种“杀气”与君子不能划等号,至少说明刘大脑袋是一个作风顽强的人。
  这一天女患者不断,一个比一个漂亮。在我看来,像晨曦那种充满个性的、但却直爽得像哥们一样的女患者却没有一个。我不停地开着药方,重复着那些专业话语。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手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不是派特务调查我了……特么还一直鬼鬼祟祟的,假装不认识你。你的特务被我拿下了,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收尸?你找错人了吧!”
  “找错厕所,也找不错你……你就继续装吧!”
  打来这个电话,一是捷报平安,另一个则是对我所谓的“关心”的一种反馈。这种表达方式,恐怕只能出自晨曦。我心情好了不少,疑问也瞬间消解。
  看我眉头舒展,小张把嘴巴挤成菊花,蹦出一句话:“李哥,什么时候喝你喜酒?你就别金屋藏娇了,拿出来给弟弟看看呗?”
  “你请客,我给拿出来看看!”
  “真的假的?”
  “你又不是智障,我骗得了你?”
  “一言为定,不许耍赖,谁耍赖谁是小狗!”
  我心中窃喜,我本来就属狗,还怕耍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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