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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老戴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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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个大学同窗、一个擅长歇斯底里的家伙,叫胡雪峰。这个模样抽象、戴着比奶瓶底儿还要厚的高度近视眼镜的他,竟然混进了帝都的三甲医院。我始终认为他是编外人员,属于“伪军”,就是那种三无人员。我想起他,只是委托他去看一个人——在BJ住院的晨曦。
  六点一刻,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这货还在睡觉。拿起电话,嘴巴像刚刚嚼了一块过期年糕一样口齿不清,思维混乱,张嘴就是一句:“谁——啊——还没睡醒呢——没事119,有事请拨打110……”
  “打120行吗?”
  听到120这个数字,胡雪峰才精神起来。
  “你是哪位?”
  我慢慢试探他的回忆:“听听声音……认真听听……十年前,咱们一个宿舍!想起来了吧?”
  十秒钟之后,这货才拍脑门想起我,并与我寒暄片刻,家长里短问了一圈。后来我才知道胡雪峰在医院做行政管理,并非做临床治疗。
  “帮我打听一个人……”
  “打听谁?”
  “苏小鹿,我的一个朋友,前几天刚到BJ住院,可能在协和吧,帮我打听一下!”
  “男的女的?”
  “问这么详细干嘛?查户口?”
  “不问详细点,怎么打听?街道上的狗丢失了,还要狗主人登记身份证呢!她是女朋友吧?”胡雪峰一副得意的口吻,颇令人感到反感。
  “女的,是我的一个病号,病情恶化,转院了……现在不是责任终身制吗?领导让我跟踪呢……”
  我逮住一个理由编了几句瞎话,胡雪峰答应帮忙,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不要向晨曦透露他是谁。
  打完电话,刷牙、洗脸、上厕所,然后下楼、挤公交、上班。两点一线的生活容易令人麻木,就像老王的那句话:麻木是神经退化的表现。最近大盘跌得厉害,一周没有关注,K线竟然强势反弹。十点的时候,我趁“空档”期抛了一支股票,总算没有折本。
  刘大脑袋心情也不错,表情舒展,估计近期***较为和谐,更不会为“二胎”烦恼。他带着老花镜研究甲骨文,刘大脑袋有这样的爱好,也是颇令人感到惊讶与费解。小张则是偷看漫画书,什么《海贼王》、《幽游白书》之类,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只有我,看完大盘之后开始专注自己的工作。我拿起一本临床医学书籍,翻到“梅毒”一章。俗话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梅毒到底从何处来?最后会不会彻底退出人类历史舞台,成为人类历史上的过客?
  想到这里,一个男患者悄悄坐到我的面前。他表情暧昧,盖里盖气。等我回过神,他慢吞吞地问:“大夫,我想咨询一个事?”
  “什么问题?”
  “我不是感染梅毒了吗?在治疗期间,还能不能跟我的男朋友做那种事?”
  “坚持戴套,可以进行!”
  “戴套就行了?”
  “戴一个就行,戴两个浪费……”
  对待这类分子,我一向选择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回答。
  “谢谢大夫!”
  送走了这位,又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这位妇女也是咨询梅毒的,她反复向我强调:自己是无辜的,是她丈夫在外面偷吃,又把病传染给了她。她把我当成一个聆听工具,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总之,她感染梅毒,比窦娥还怨。小张偷偷递上一张小纸条,上面写道:开单送客!
  紧接着,第三个病号也是梅毒。
  整整一个早晨,连续来了五个梅毒……似乎商量好的一样,组团来医院治疗梅毒。小张那边,则稀里糊涂一连接诊4个湿疣。
  临下班的时候,刘大脑袋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用他略带低音炮的嗓音下通知:“中午吃顿好的,老戴来了!”
  听到“老戴”二字,我就想起了郭秘书。
  据说郭秘书今日出院,成功堕胎,再次成为“良人”。度娘上写道:良人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而诗中则曰: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良人还有美人之意。郭秘书确实很漂亮,从“观赏”角度看,算得上良人;但是从“道德”角度上讲,未婚先孕、残忍堕胎就算不上“良人”。临到中午,道德标准甚至也随之升高。大家纷纷表达:牛鞭不如牛肉有营养,似乎是对某些物件感到了反感。刘大脑袋曾经建议某患者:把切下来的包皮带回家,可以佐以辣椒炒制,搭配白酒一杯,便是满满幸福事一件。但是嚼着自己的包皮,一定是略带伤感的。
  来到一家地方菜馆,我远远就看到了郭秘书的身影。她就像之前那样,黑丝高跟,长发披散下来,举手投足散发着一种高贵优雅气息,完全与哪类妖艳低俗货色不同。黑色眼镜框更显得知性,仿佛提升了她的学历。
  看到郭秘书,小张的反应是双手合十,来了一句萨瓦迪卡。
  “萨瓦迪卡……”
  “萨瓦迪卡……”
  ……
  受小张的影响,所有人似乎刚刚组团来到芭提雅,准备脱鞋按摩。后来刘大脑袋点评小张:不学无术、天天想着人妖。
  就坐之后,郭秘书坐在我的旁边,一副大方自如淡定的神态,此前的种种风波并未影响到她。这就是年轻人,翻篇儿比翻挂历还快。
  老戴点开请客目的:他打算弃商从医,模仿大莆田奸商搞一家“性病医院”。他的说法是:“考察了一圈发现,还是你们医院狠呐,一个感冒能开3000块钱的药,怎么下得了手?”
  “你这话夸张了吧,300块钱的药还在理上。”
  刘大脑袋不相信老戴的话,开始反驳。
  老戴似乎早有准备:“你别不信,我一个客户的孩子,前几天发烧,也没有肺炎啊、心肌炎之类的,住院3天,花了7000。这个你怎么解释?我看,未来中国首富诞生在医院。”
  这句话我不反对,毕竟治病救命、花多少钱也值。
  郭秘书只是听,上席之后未发一言,安静的像个淑女。但是老戴特别关注郭秘书,亲自给郭秘书盛汤,目光里流露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亲切神情。
  老戴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割包皮多少钱?
  小张站起来说:“戴总,这个问题由我回答……传统**钱,韩式**钱。如果想要美化整形,再加**钱?”
  “什么?”老戴听到JJ还能美容,瞪圆眼睛说:“还能美容?”
  “你以为只有脸蛋美容?下面也一样!”
  小张这番话把郭秘书逗笑了。
  刘大脑袋朝小张使了一个眼色,提醒他注意言辞,不要太过露骨,现场有女士。
  老戴敲着桌子给刘大脑袋算了一笔账:如果开一家性病医院,投资5000万,三年能回本。
  老戴向我承诺:“李大夫,以后不要跟着老刘混了,没有前途。筹建好医院,你干脆来我这里上班,一年二十万!”
  “二十万就想挖社会主义墙角?你想多了!”刘大脑袋不屑一顾,然后岔开话题:“唉,大家敬戴总一个酒,祝他转型成功!”然后,他压低嗓音刺挠老戴:“戴总,你二胎计划怎么样了?革命接班人的工作还得要抓紧时间啊!”
  “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如果狗嘴能吐出象牙,那还得了?有个老头,70又要了一胎……现在技术条件都到位,想要二胎,随时找我。”
  围绕着“开医院”的事,老戴与刘大脑袋扯了一个小时。
  席间,郭秘书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她打算离开老戴的公司,开一家花店……想必之前的经历还是对她产生了不小影响。她想换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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