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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糖葫芦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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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蜷缩在我眼前的晨曦。她轻握双拳,双目自然微闭,依旧还在睡梦中神游,手臂偶尔还会颤动一下。我的手机也颤动了一下,我点开一看,是徐曼远在大洋彼岸的一声问候,问候下面还有一束玫瑰。玫瑰的英文是Rose,法文也是Rose,只不过发音不同……但是这束玫瑰是对我的一种极大讽刺。与徐曼确立关系刚满一周,另外一个女人便上了我的床,而且还与我同床共枕。更搞笑的是,我的一只手臂搭在晨曦的身上,晨曦的一只肉呼呼的大长腿搭在我的另一条腿上——理论上,这叫水乳交融;道义上,这叫感情出轨。
  紧接着,徐曼发来一条视频。她穿着一条丝质长裙,赤着脚沿着加州沙滩漫步。看上去,她十分悠闲,沙子非常松软,她心情不错,脸上一直挂着酒窝。
  “听听大洋彼岸的大海的声音……”她举着手机伸向大海,灰蓝色的天际点缀着几只海鸟。然后,手机里传来“哗哗声”。视频中穿裙子的徐曼很有风情,让我想起奈何桥上戴着巴拿马草帽的晨曦。
  晨曦醒了,她睁开眼睛。她的第一句话说:“她给你发微信了吧!”
  我点点头。
  “她知道我俩上床了?”
  “西门庆跟潘金莲上床,难道还要亲口告诉武大郎?”
  “你是西门庆,我可不是潘金莲!”
  “你是道德模范苏小鹿,过会我给你发奖状……”我有些郁闷,但是更多是一种无奈和自责。如果当时床前有一把刀子,我恨不得去练辟邪剑谱。理智告诉我,我不是岳不群,还没有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我问晨曦:“我们算怎么回事?还能退票吗?”
  “你把我睡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这事不能怪我……是你主动的好吧?我可没有逼良为娼?况且,我没有动你,顶多算‘凑合睡了一宿’。”
  我的话音未落,她突然抱住我的大腿,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嗲嗲地说:“老公,都是我的错,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会好好改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说完这句话,她看着我,足足有半分钟。
  这半分钟,我甚至怀疑三十四年的人生。总觉得,自己无比傻帽,稀里糊涂做了一件缺德事。半分钟之后,晨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像三院那些几天没吃药的精神病患者。
  “你该吃药了!吓死宝宝了!”
  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就像拽死猪那样。然后,把衣服丢给她,让她把衣服穿上。到目前为止,她还赤身,连片树叶也没有。在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她习以为常地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根烟,就像一位**对自己的姘夫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我拉开窗帘,打开电视机,打算让阳光和噪音冲淡一下坏情绪。
  “大姐,我过会儿还得上班,还得给病人看病,还要救死扶伤装天使!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唉,咱能不能注意一下个人形象——”
  她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光着身子站起来,然后在卧室里走了一圈。我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她身材很好,**挺拔、两条腿修长而结实。走了一圈,又坐回原处,继续抽烟。我可耻地雄起,证明我还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
  抽完烟,她开始穿衣服,先是胸衣,然后短裤,最后连衣裙……耗时37秒,她便熟练地穿完衣服。
  “我开车送你上班!”
  就这样,我坐着晨曦的红色法拉利来到医院。脱下衬衣,换上白大褂。听诊器也戴上,尽管我从来不使用这种东西。这样打扮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看上去更像“天使”。
  但是一切都逃不过小张的眼睛!他看到我脖子上有一串“糖葫芦”状的吻痕,便打趣道:“你这是让什么蚊子给嘬的?这蚊子也太心机婊了吧!”
  “一只母蚊子!”
  “100来斤的那种?”
  “丫科幻片看多了吧?满脑子**?你这是病,得抓紧时间治疗。不行,让心理大夫给你治治?”
  “李哥,你就不能透露一下?干嘛这么躲躲闪闪的?”他慢慢试探我:“是不是我也认识?医院同事?女患者?”
  我没有搭理他,对着镜子,我看到那串又肿又紫的“糖葫芦”,而且是那种糖挂多的那种……
  还是一个女患者救了我,她化名王琦,31岁,看上去像是个白领,OL装束,咖啡色的拉直长发自然垂下,显得很有气质。
  她说,她好像被她老公传染了性病,忍了一段时间,一直觉得不舒服,所以才来医院。
  “多久了?”
  “有一周时间了!痒,白带特多,而且有点臭。”
  女患者估计是从事文字工作的,十个字就把细菌性**炎的临床症状较为完整地描述了出来。
  我让她找吕大夫检查,于是她去了隔壁。
  女患者刚走,小张便回过头说:“李哥,据说母蚊子吸血,公蚊子不吸血,原因是什么呢?”
  我无暇顾及小张,因为晨曦给我发过来一张彩超影像,影像显示,晨曦的子宫里有一个橘子大小的阴影。如果这个阴影被定性某种癌,对一个30出头风华正茂的女性来讲,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她在后面跟了一句:还有救吗?
  我回复,有救。
  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我还是果断打电话告诉她:“子宫环境是相对封闭的,就算是恶性肿瘤也难以扩散。只要把瘤体切除,这个病预后良好。你不要害怕,不行我帮你办理住院……”
  “不用了,谢谢你!”
  “那你什么时候住院治疗?”
  “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说完这句,她便挂了电话。
  我挂着一副听诊器,仿佛就像拿着裤腰带上吊的男患者一样,没有把自己吊死,却把自己弄得很受伤。
  我手机又响了。我点开免提,空中弹出刘大脑袋肉呼呼、凶巴巴的形象:“郭秘书出事了,你赶紧去趟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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