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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缠绵悱恻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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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曼住着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里面装修得非常简约,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白”。单身女人的住所与单身男人的住所完全不同,房间里几乎没有一点灰尘,像是一个洁癖症患者居住的地方。狗也是白的,一只两岁半的萨摩耶犬,名字叫亨利。徐曼一喊亨利,亨利就跑过来摇头甩尾、伸出舌头。我总觉得单身女人养这么一只大狗,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
  电视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个扎马尾的小女孩,她似乎冲着什么笑,脸蛋上嵌着酒窝。我猜想,这一定是徐曼儿时的照片。这张照片确实很有年代感,照片四周熨着一种黄。
  徐曼给我倒了一杯柠檬水,然后换了一套类似于“禅装”的睡衣。看上去有点松垮垮的,就像人民公园里挥剑打太极的老太太。说实话,这件睡衣确实引不起男人的兴趣。晨曦则是一个尤物,她能性感的一塌糊涂。郭秘书则是天生卡通派,似乎刚从卡通王国里跑出来的一样。
  “你是造访我家的第一个客人,平时我极少邀请朋友或同事来家中做客!”
  话语中,徐曼透露出一个信息,我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一方面,我喜欢安静;另一方面,我并不是太喜欢分享。”她继续解释,“我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每天早晨会带着亨利出门……可能最终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保持适当的运动吧。你喜欢运动吗?”
  她把这个问题抛给我,然后露出酒窝。
  “还行吧,偶尔会去游游泳!”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游泳是很好的运动,我也喜欢游泳。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学校游泳队的呢,我擅长仰泳,自由泳也可以,蛙泳也会一点。”
  “你比我强,我只会狗刨!”
  “狗刨是一种什么泳姿?难道就是亨利那种泳姿吗?”
  “差不多吧!”我用一种夸张的动作比划了一下,惹得徐曼哈哈大笑起来。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爽朗的、无拘束的笑。
  “我想亨利应该游得比你快。”
  “毕竟它是真狗,我是假狗!”
  “看出来了,但是你反应比亨利快,亨利有点反应迟钝。有一段时间,我怀疑它得了阿尔茨海默症,说不定哪一天吃完狗粮,就把我这个主人忘记了。狗,是一种很善良的动物。”
  “嗯,比那个邱冰强多了!”
  我补充了一句,徐曼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影集,然后开始她漫长的成长故事。
  “这是我小学时候的照片。那时候,我是全班个子最矮的,班主任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小萝卜头。这一张,是我初三的时候,在BJ颐和园拍的。那时候,非常向往天安门广场和升国旗奏国歌,感觉特神圣。然后,这一张,是我在美国交流学习时候的照片……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一直留长发。”
  “为何不继续留了呢?”我问她。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可能觉得美丽不再那么重要了吧!所以,我就剪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她继续介绍影集里的故事。
  “这一张是我在香港的时候拍的,旁边这个牧师,就是送我圣经的人。这个人,非常正直、善良,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的人之一。”
  我心想,难道我也算一个?
  翻到最后一页,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大胡子白人从背后拦着她,后面的背景应该是美丽的加州海岸。
  我好奇地问:“这个男人是?”
  “他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前夫。他叫戴维,现在还在美国!”
  “我一直以为你没有结婚……没想到?你们有孩子吗?”
  “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孩子!难道不是吗?”
  没有想到,徐曼也是一个思想非常开放的女人,只是她的那种“伪装”掩盖了事实真相。墙壁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一个打着马赛克的女人的扭曲的脸。给人一种岛国*****翻版之作的感觉。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正当我犯愁如何回家的时候,徐曼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房间,你晚上可以凑合一宿儿,明天一早直接上班。”
  “这不太方便吧?”
  “那个房间也挺干净的,不会传染皮肤病。”
  “这……”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剪掉长发?”
  徐曼似乎再给我下套,圈套里面是光怪迷离的神奇故事。她一定学过心理学,能够快速抓住一个男人最柔软的部分。而那些坐台女,只会抓男人的生殖器。这就是徐曼的过人之处,她可以用声音、用故事吸引你,而不是用宽松禅服里丰满的**和略带有皱纹的身体。
  她对我说,她剪掉长发完全是因为戴维。戴维五年前得了癌症,化疗掉光了所有头发。于是,她也剪掉了长发,与他共患难。
  讲到这里,徐曼脸上露出悲伤,“我回国,也是因为戴维。”
  “戴维到底怎么了?”
  两行眼泪如同外面的雨,突然从她的眼眶滑落。这种突如其来的伤感,让我也有点难以适应。
  “戴维在我回国之前的一个月,刚刚去世。我和他的姐姐,把他的尸体运回德州老家,然后在德州下得葬。”
  表面上徐曼是那种很坚强、很淡定的形象,当你闯进她的内心,你才会发现,她也像那些寻常女子一样软弱。这种软弱,耶稣也帮不了她。无意中,我给了她一个肩膀,她慢慢靠在我的身上,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大概持续了有十几分钟。在这十几分钟里,我却异常的冷静和清醒。十分钟过后,她缓缓离开我的肩膀,我却陷入深度迷茫……这就是传说中的“清醒十分钟,迷茫两小时”。
  不知道到了几点,反正已经凌晨,我的大脑神经已经无法抵抗“困神”的袭击。徐曼也困了,脸上的酒窝早已经融化成浑然一体的脸蛋。她看着我,慢慢又把身子靠过来,背靠着背。
  “你知道戴维为什么跟我离婚吗?”她的故事还在继续,按照这样的频率讲下去,天亮也讲不完。
  “他不希望用癌症绑架我,他说,疾病是魔鬼,要我远离魔鬼,才能有好日子过。于是,他选择了离婚,而且把房子、财产都给了我。他变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男患者,而且是那种永远无法治愈的男患者。可是在他得病之前,他是一名顶级的肿瘤专家。他看到自己的病例,对自己笑着说,一定是耶稣给他开了一个玩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地无助,整整一个星期,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吃土豆条……”
  “他得了什么癌症?”
  “印戒细胞癌。”
  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听到这里,“困神”竟然又被赶跑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丢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我能从后面抱着你吗?”她用一种近似颤抖而无力的声音挤出这几个字,然后缓缓转过身。
  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从后面轻轻地抱住我,然后将脸蛋贴在我的后背上。我感受到一种潮湿,空气中弥散着一种悲伤的、难以调和的氛围,仿佛就像给两个没有爱情的人准备的一场盛宴。被一个大自己11岁的女人抱着,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一个男人很难能够接受一个大自己11岁的女人,无论她多么优秀,获过奖还是什么,都无法像接受小自己11岁的女孩那么容易……换句话说,男人在这一方面比女人要更加卑鄙、无耻。
  徐曼大概抱了有十分钟,眼泪也流得差不多了。她松开怀抱,擦了擦眼泪,然后露出两个酒窝微笑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如果你困了,你就休息会儿吧,明天还要上班。”
  “没事,只要你痛快了就好!”
  “谢谢你!”
  徐曼的这种礼貌,应该是从小养成的。即使是一句简单的问候,她也会说谢谢。这种文明礼数是带有“欧美”范的,在中国有时候却给人一种“生分”的感觉。就像RB女人,无论见到谁,都会说“请多多关照”!一个嫖客逛窑子,遇到一RB**。RB**见了嫖客也会说“请多多关照”!嫖客嫖完后,埋单准备走人,还是一句“请多多关照”!如果把这RB女人换成东北女人,见到嫖客第一句是:“墨迹啥啊,还不赶紧脱,干完了我还有别的事呢!”嫖客也会琢磨,这东北娘们吃枪药了还是咋地?卖个身还贼拉牛逼。嫖客嫖完后埋单准备走人,东北娘们喊住嫖客,抛一个媚眼道:“哥,以后没事常来,如果带朋友来,我以后给你打个折!”徐曼是那种礼貌到骨头里的女人,她能够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差池向你道歉。
  后来我实在困得不行,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冥冥中,我感受到一个女人俯下来的热量,就像一张棉被盖在你的身上。虽然外面还很炎热,但是这种热量,是一种体温的热量,流淌在身体里的热量。就像两个人交融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组织、一个器官、一个人。这个梦持续了很久,足足有一辈子那么长。
  大概6点30分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冲了进来,有种瞎子复明的疼痛感和灼烧感。我试着挪动,但是发现动弹不了。徐曼依旧抱着我,似乎把整个身子埋在我的肉体里。
  她也醒了,睁开眼睛。她看着我,露出两个甜美酒窝。她用右手缓缓抚摸我的脸颊,然后轻轻地亲了我一口,继续看着我……她根本不像一个46岁的女人,反倒像一只刚刚度过青春期的幼兽。她眼睛里有一种渴望,就像高原草甸上刚刚注满的一汪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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