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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十七洗了个澡也换了身衣服浑身顿时舒爽了不少,站在镜子前,看了自己此刻白皙的脸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手中一闪一把断刀出现在手中,又一闪断刀又不见了,不是梦,自己真的不是人了!
他又拿出了一张被洗干净的羊皮纸,上面依旧没有丝毫字迹啥的,正常情况下这玩意儿上面不应该写点啥绝世武功的吗?
难道真的只是一张普通的羊皮纸?
不,
不可能,
要是这真的只是一张羊皮纸的话,那个暴躁老哥好歹也是一头僵尸,不会藏一张普通的羊皮纸在身上吧?
那也太掉价了吧!
真正的情况应该是自己不知道使用方法才对!
咕噜噜……
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细想起来自己一天没吃饭了,赶快把东西收好好,扭开了卫生间的门,再不出去估计自己的“祭品”就要让自己“儿子”吃光了。
果然,
烧鸡只剩下了个鸡屁股……
何进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客厅的散发上,眼见陈十七出来立马起身道:
“你可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卫生间里防空演戏呢,
可是憋死我了刚刚在下面解决完,又来了,这病真难受……”
一边说着何进就进了卫生间,随之听雨轩轩,一股骚气袭来。
陈十七笑了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起了已经剩下不多的酒菜,夹起鸡屁股,味道还不错……
“骚......年....请开始你的故事.......”
解过手的何进走了出来他忍不住寂寞与好奇的问道,一副迫不及待的八卦模样。
他可是看到了陈十七被暴躁老哥那不人不鬼的东西追出小巷的,暴躁老哥的速度他是见过的。
依他了解陈十七绝对跑不过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提前给对方办后事的原因。
“开始什么故事?鬼故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诺……”
何进问陈十七,可陈十七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指着桌子上还没有扔掉装着石心的快递盒子。
何进拿起盒子瞧了瞧,一脸疑惑的看着鞋盒:
“你买鞋了?飞毛腿牌的?穿上就变飞毛腿?”
陈十七:“……”
“别扯了,我都看见了,说,你是不是妖怪啊,还是说你是某隐世门派的入世弟子?”何进一脸的殷勤,他可不信穿啥鞋能跑的过那个暴躁老哥。
陈十七放下筷子,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正襟危坐起来,一脸的严肃,然后一副纠结模样。
“哎呀,你不要掉我胃口啦,都是好兄弟有啥不能说的!”何进见状心痒难耐,难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隐瞒了。”
陈十七一副无奈,似乎是被人看出了自己秘密一般。
“卧槽,真的呀,十七,你瞒的我好苦啊!
咱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了,你这就不地道了。
你一定得教我一俩手啊,我不求太多。
你教我筑基就行,
再不济教我个御剑飞行也行,
十七,你知道我不挑剔的,嘿嘿嘿.....”
何进在得到陈十七的回答后,先是震惊然后是兴奋,最后整张没几两肉的脸憋的通红,甚至把他的黑眼圈都盖了下去。
“尿不尽,
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陈十七呵斥道:
“你可是我的好兄弟,
我怎么可能就让你区区止步筑基?
你只要跟着我混,
怎么说我也要包你最少金丹大成,
御剑飞行啥的这都是小意思,
到时候我再教你我派神功天煞镇狱功!”
“真的吗!十七,你说的是真的?”
何进闻言大喜这个人兴奋的快要跳起,他握着陈十七的手,也是一副好兄弟模样:
“天煞镇狱功!好厉害的样子哦!”
何进他兴奋啊,
御剑飞行,
了不得,
那可是神仙才有的能力,
毕竟哪个男人不曾幻想过御剑飞行天地间,仗剑走天涯。
越想他越兴奋所以想想以后还真的保不准,
他何进!
何仙人!
乘风御剑,
逍遥天地间。
只是他想了一下又忽然苦恼了起来,我这病,以后要御剑还是有麻烦。
毕竟要是在天上忽然憋不住了该怎么办,难道以后要在天上解决?
“当然厉害了,这可是我派大能祖师韩立所传,岂有不厉害一说!”
“咱们祖师叫韩立?”
何进忽然愣住了,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祖师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吾道祖师大能韩立,威名赫赫谁人不知谁人不识?你听过很正常的。”
“十七,你在逗我啊.....”
何进终是想起了韩立是谁了,难怪啥天煞镇狱功听着这么耳熟。
“你先开玩笑的啊!”陈十七收起笑脸一脸严肃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进道。
陈十七无奈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何进,还把断刀和羊皮纸拿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对于何进他倒没有啥好隐瞒的,
两个人早就是无话不说的地步了,
他信的过他。
“所以说,你现在不是人啦!你的心脏被换过了,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叫做乌鸟速运的人送来的快递?”
何进摸着断刀双眼发光,宝贝哦,这妥妥是个大宝贝哦。
“我还以为你寄得早上给你打过电话问你,你忘了?。”
“咋没人给我凌晨送个快递哟……”何进略有些遗憾,随后脸上一怔疑惑道:
“你早上打电话给我?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一点印象怎么都没有!”
“别扯淡了,咱们还聊了四五分钟。”陈十七说道,这货记性这么差,他拿出手机打算给何进看一下通话记录,点开了通话记录,他把手机递给了何进并指着那条凌晨三点半的通话记录看。
何进看着通话记录一张脸皱成了菊花模样,他连忙拿出了手机,然后打开通话记录,并递给了陈十七并语重心长的说道:
“十七你是不是撞鬼了,我这边没有通话记录。
我凌晨确实上过厕所,但两点多上的,三点多并没有去。
还有就是我手机早上是欠费,没网络我根本交不了电话费,还是早上下去找了家小店交的,所以凌晨的时候你根本打不通我电话。”
“……”
陈十七看着何进的手机通话记录,然后再看了看自己的,最后瞧了瞧一脸严肃丝毫没在开玩笑的何进。
所以说这是什么情况?
那我昨天是在跟谁通的电话?
就在陈十七疑惑的同时,何进的嘴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的望着桌子,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陈十七朝着他的目光寻去,眼睛也瞪着老大,桌子上被他们忽略的羊皮纸莫名其妙的发光了,发出了淡淡的白光。
而发光的不止羊皮纸,正被何进拿在手上的断刀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发起了黑光,何进下意识的一把把刀丢了出去。
“十七,咱们见鬼了!”
一切还没有停止,
羊皮纸光芒越发炽热,
且断刀上发出的黑茫也是,
诡异的是断刀散发的黑茫居然朝羊皮纸涌来,或者说是羊皮纸在吸食断刀散发出来的黑茫。
这可亮瞎了陈十七与何进的双眼。
而当他们再度睁开眼眸的时候,
陈十七与何进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羊皮纸,
准确的说这已经不再是羊皮纸了,
而是一只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沉睡的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