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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进食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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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封印术……”
  讲台上的伊鲁卡滔滔不绝,他留意到班上的几个问题儿童、逃课惯犯已经不见了踪影,心里暗自叹气的同时,忽然错愕地发现,那个自己挺在意的金毛小鬼头仍旧坐在原位,没有睡觉,没有东张西望,没有发呆,而是瞪大眼睛盯着黑板,盯着讲课的伊鲁卡!
  鸣人俩眼直勾勾的,盯得伊鲁卡都莫名心虚……
  我今天哪里反常了吗?脸上有污渍?被谁恶作剧了?
  还是我刚刚讲的东西有错漏?不对,即使有错误,鸣人也不可能听得出来……
  鸣人当然听不出来!
  他压根儿听不懂伊鲁卡老师在讲台上说的什么天书……
  只是睁大眼睛保持听课的坐姿,就已经耗尽了鸣人全部的意志力……此刻,他的双眼就好比是两个窗口,两块电影屏幕,后头各有一个观众透过一个窗口,观赏鸣人的所见所闻。左边窗口后是百无聊赖直打瞌睡的九尾妖狐;右边窗口则是听忍者课程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记笔记的游鸣同志。
  原来如此!原来查克拉是这么回事!
  忍术、体术、幻术原来是这样的体系!还有封印术,结界术,通灵术等特殊的忍者法术……忍者世界的真实样貌,游鸣这回是清晰地触碰到了。
  他下意识就想顺着伊鲁卡讲的知识点尝试提炼查克拉,然后发现自己现在本身就是查克拉(灵魂体)……
  笼子内的九尾妖狐打开眼缝,暗中观察笼外端坐着、专心聆听鸣人体外讯息的奇怪青年,思忖道:“他之前像是知道许多事情的样子,可现在却对这种基础的忍者知识如此着迷……这个叫游鸣的,究竟是谁?……是哪个存在意图用精神秘法袭击鸣人的产物吗?可在他身上,又确实有一丝丝鸣人的查克拉的味道,莫非他与鸣人有着某种本质上的联系?……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就只有他对鸣人没有恶意这一点了……”
  就在鸣人要忍不住打瞌睡的时候,耳边听到不耐烦的喊声:“憨憨,想睡觉的话咱们就交换吧!”
  “啊?”鸣人失声惊呼,随即意识到这声音起自心底,是游鸣大哥哥对他说的。
  教室里的鸣人周边的同学被他的惊呼吸引,纷纷看过来;讲台上的伊鲁卡也顿笔吼道:“鸣人,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安分!”
  对聚焦来的视线,鸣人挺直腰板抱起双手强撑不在意,心中狂叫:“该怎么换?”
  “我问你,我刚才讲了什么?鸣人!”伊鲁卡举着手里的粉笔,他已做好投掷准备,以中忍级别的手里剑术,这种距离可以百发百中。
  岂料“鸣人”端坐不动,坦然笑道:“你刚刚讲的是封印术的几点概要,大致是……”
  游鸣侃侃而谈,梦回高中时代的课堂,这种一一细数知识点的感觉别提多爽快了,他心想:借鸣人之口谈论封印术,倒也应景!
  “你说得……”伊鲁卡有点憋得慌,手里的粉笔捏碎半截,“很好!坐下吧,鸣人,以后也要好好听课,不许发出怪叫,影响其他同学。”
  游鸣只是微笑,学霸的逼格要拿捏住!
  那是鸣人?
  坐在差不多区域的宇智波佐助、春野樱、山中井野纷纷诧异,尤其是小樱内心的暴力人格在狂吼:搞啥啊!刚刚我竟然觉得鸣人那家伙跟我很像,好丢脸欸!
  鸣人……教室一角的日向雏田双手结印,悄悄打开白眼,看向前方金发男孩的背影。
  白眼的视线穿透后者的身躯,洞察到其体内。
  “是我的错觉吧……”雏田小声自语,刚才她恍惚以为鸣人仿佛换了一个人,可在白眼的视角中,鸣人仍旧是那个通体洋溢着温暖查克拉的男孩。就在雏田要关掉白眼时,她的视线深入鸣人的腹部,竟然看见一丝橘红色的奇诡查克拉,顺着某种裂缝,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这橘红色的查克拉,仅仅惊鸿一瞥,就让小雏田心脏紧缩,吓得呼吸都停滞了几瞬。
  不过,橘红色的查克拉泄露了几丝几缕后,很快就如春风吹过般消融了,仿佛没有存在过。
  雏田小脸煞白,关掉白眼,短促地喘气,暗想道:“也是错觉吧?是不是这几天跟花火的练习太辛苦了……可是父亲大人……”
  咋回事儿啊?
  鸣人的体内,九大爷一脸的怀疑人生。
  四代火影布置在鸣人身上的八卦四象封印,有意留下了一个缺口,可以让九尾些微地渗透少许查克拉进入鸣人的体内。四代的本意,肯定是要借此锻炼鸣人,期望有一天鸣人可以彻底驾驭九尾的查克拉;不过对九大爷来说,这就是个用来给鸣人的查克拉运行捣乱的休闲娱乐了。
  但是,刚才这仅有的娱乐,还被中止了!
  它习惯地将自己的查克拉顺着封印术式的后门泄露出去,打算掺和到鸣人的查克拉中搅乱(当然,在九大爷看来,这叫负重训练)时,这些查克拉竟被一丝不差地统统驱散!虽然这微量的查克拉只是九狐一毛,它不觉得可惜,但被如此打脸,还是恼火。
  “真亏游鸣大哥哥能听得下去啊!伊鲁卡老师的课最无聊了。”右边窗户后的观众变成了鸣人小朋友,他朝“窗外”瞅了两眼就直犯困,干脆痛快地躺倒睡觉了。“嘿嘿,这样还挺方便的,可以睡懒觉……”
  真是笨蛋!这身体到底是你的还是他的?九尾不爽地瞪自己这不争气的人柱力,可惜后者已经呼呼大睡了。
  九大爷暗自琢磨着:“游鸣那小子的古怪披风,似乎是一段特殊的秘法,可以免疫任何查克拉造成的敌意行为……也就是说,当他的意识在支配鸣人的身体时,他那个古怪的秘法就融入到了鸣人身体的查克拉中,当老夫的查克拉裹挟敌意意图掺入其中时,就会触发那个秘法的免疫机制……”
  昨夜连续两次被游鸣的灵魂披风驱散查克拉的经历九大爷可谓刻骨铭心,它绝不会认错,刚才自己的查克拉被驱散时的感觉,跟昨夜是一模一样的!
  ……
  一上午的文化课学习,对游鸣来说可谓收获颇丰,忍者知识吃饱饱。
  他估摸着,如果现在来一场忍者笔试的话,他应该能考得比鸣人高……
  下午的室外实践课之前,是午间休息。
  不过,具体你是在教室、在操场、在学校食堂、还是直接回家解决吃饭问题,或者短暂午睡,那学校和老师是不管的,真正的自由活动。
  大部分同学都是自带了便当,三三两两结伴去吃。
  比如女生们分了几堆,小樱和井野已然闹掰,都想凑到佐助跟前献殷勤,但都没找到,只能各自闷闷不乐地吃便当;雏田人缘好,跟好些女孩一块吃;男生之中鹿丸丁次好哥俩,跟一起走廊罚站的牙加上牙拉来的志乃聚在一起搭伙,牙一边吃还在一边控诉今天鸣人那小子多么多么装腔作势,好好一个吊车尾,不专心逃课居然还听起讲来了!
  “确实不像那家伙的作风……”鹿丸吃起便当也显得懒洋洋的,嚼的次数都比别人少一点。
  经过学校食堂的路一旁的树上,佐助躲到这里独自吃便当,几个冷硬的饭团,是他自己很粗糙的手艺,比起母亲做的就……小团扇面无表情一口一口啃着饭团,瞥眼向下看去,见到今天表现反常的吊车尾急匆匆地经过,他知道这家伙从不带便当,都去学校食堂吃。
  “突然听起课来了,这是博取关注的新把戏吗?”小二柱子心里评价,“软弱之举。忍耐孤独,才能从中汲取力量变强……”他狠狠咬了一口饭团,仿佛这是谁冷冰冰的心脏。
  “糟糕啊!怎么一下子就到吃午饭的时间!”
  鸣人急匆匆跑到学校食堂,只剩下冷饭冷菜了,他咕哝着对心里的小人儿抱怨。
  “是你自己在精神世界睡得太死了吧?”游鸣推卸责任,他才不说是自己馋鸣人的身子呢,“我要总结一番今天吸收的知识,不要打扰我。”
  怎么这样!鸣人想了想觉得好不公平啊,身体是他在用,肚子饿了就喊我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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