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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女人。”张小乐酷酷地说。
“你看不起女人吗？”
“不是，那么多修炼生，你为啥偏要和我打呀？”
“因为我觉得你比较强。”柳婉仪认真道。
“有眼光。”张小乐露齿一笑，“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和你打一场吧！”
张小乐并不是那种不经夸的人，只是被一名小美女说“你比较强”，确实大大满足了一位男人的自尊心。
“那好，我要进攻了。”
柳婉仪说完，右掌向前拍出。
这一掌看似轻飘无力，实则上暗含巧劲，被拍中可不好受。而且出掌的路径飘忽不定，很不好躲闪。
但张小乐拥有系统灌输的初级战斗技巧，一眼看穿了这一掌的所有变化。
只要举手这样挡格，再这样……就能轻易挡住这一掌，并且顺势反击。
张小乐依照心中所想，将手抬起来……
“啪！”
柳婉仪一掌正中张小乐臂膀，痛得他咬牙切齿。
“对不起，我打痛你了吗？”柳婉仪连忙道歉。
“没事，我试试你的力度而已，果然太轻了。”张小乐死要面子。
他脑子里确实明白要怎么挡住这一招，然而双手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并不能将脑中的想法还原出来。
头脑：你要这样……这样……再这样……明白了吗？
手：……
果然，对战技巧这种东西，即使系统将经验灌输给你，也需要通过大量练习才能慢慢消化。
“再来！”
张小乐向柳婉仪招了招手。
“啪！”
又中了一掌。
此时正在看直播的网友笑开了花，纷纷发弹幕讥讽：
“张小乐完全在挨打啊！”
“看他出招毫无章法，可以看出他平常有多用功了。”
“上次的武技课，亏我还对他刮目相看，准备路转粉呢。”
“烂泥果然扶不上墙。”
……
张小乐中了几掌之后，终于慢慢适应了柳婉仪的攻击节凑，挨打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已经可以有来有回地对打，张小乐脑中的经验技巧终于可以发挥作用了。
周边修炼生看到他们打得这么激烈，慢慢围了过来，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
显然场中对战的这两个人，战斗水平远高于F班其他修炼生。
他们本来还为自己分到F班而愤愤不平，认为导师不公平。
现在看到这么强的人也在F班，心里一下子平衡了。
刚刚在通过弹幕讽刺张小乐的人，现在都安静了下来，连他们也惊讶于张小乐进步的速度。
两人休息半个小时后继续开打，张小乐竟然慢慢占据了上风。
毕竟他拥有实实在在的初级战斗技巧，缺少的是手眼的配合。而柳婉仪能够用出来的招式，也就那么几十招。当某些招式第二次、第三次用出来的时候，张小乐已经能够应付自如，甚至反击。
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水平差不多的人和张小乐打，恐怕张小乐还会处于下风，但只是对付柳婉仪，他已经有赶超的趋势。
“啪！”
张小乐一拳击中柳婉仪小腹，后者倒退几步，咬咬牙又再次攻上来。
接下来柳婉仪又多次被击倒，但都很倔强地爬了起来，继续进攻。
张小乐不由对这个女生刮目相看。换作其他女生，早就坐地上哭鼻子了。
就算能够忍住不哭，也早已经放弃练习。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输给她。张小乐更加认真地对待这一次的练习。
柳婉仪现在感觉自己的招式已经被对方全部破解，不愧是被宋芷亦老师夸奖的人。
“右腿攻他下盘。”
虚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耳边，而且这个声音还有一种魔力，让柳婉仪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话去做。
柳婉仪右腿顺势踢出，迫使张小乐匆忙收招，连连后退才化解这一脚。
“锤他胸口。”虚谷继续指点。
这一次柳婉仪反应更快，小拳拳往张小乐胸口击去，迫使张小乐就地一滚，才勉强躲开这一击。
接下来的对战当中，虚谷不时出声指点，每次指点都非常奏效，打得张小乐叫苦不迭。
张小乐在心里骂了他不知道多少次。
刚才说什么来着？战斗技巧是教不了的，只能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去累积？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能指点柳婉仪？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由于虚谷的指点，让柳婉仪对于战斗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原来战斗真的可以变成一门艺术。
对于张小乐来说，也并非没有好处。
各种意想不到的攻击，同样在帮助他快速了解真正的战斗。换作其他人那种一板一眼的攻击方式，张小乐必然没有现在成长那么快。
战斗到了最后，张小乐几乎要虚脱，整个人大汗淋漓地坐倒在地上。
反观柳婉仪，状态比张小乐要好一些，至少还能站着。
张小乐：“你还要吗？”
柳婉仪：“我要！”
张小乐：“下次吧，我不行了。”
柳婉仪：“那好吧，我们明天再继续。”
两人的对话让周围的人忍俊不禁。
“做这种事情，果然男生比较累。”张小乐忍不住吐槽。
“呸，你在胡说什么？”
柳婉仪终于反应过来，跺了跺脚，跑了。
这时候，直播的弹幕像疯了一样：
“污污污，火车要出发啦！”
“来！！！瓜子、饮料、矿泉水、方便面、火腿肠，把脚往里收一收勒哦！”
“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快开门，我要下车。”
“突然发现张小乐挺有趣的呢。”
“不行，我要路转粉了，现在就去帮他投票。”
“你们不觉得这样很猥琐，很不尊重女性吗？”
“长得丑还这样说就是猥琐，长得帅就是有趣。”
“楼上，求你别说了。”
……
张小乐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的体力在快速回复。
他打开系统一看：
真粉数：3518人
黑粉数：16224人
功力：19732
等级：二品武者
果然真粉已经上升到了三千五，黑粉也到了一万六。
黑粉体质这个属性就不用说了，好像吃饭喝水都能招来无数的黑粉。令他欣慰的是，真粉也上升了很多。
刚才那一场战斗，让很多路人对他发生了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