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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惊世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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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湖南路潭州浏阳县邓杰邓老太爷府上添丁,儿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这事如一石惊破潭中水,惊动了整个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广南东路所有的高层,一时间,来邓家门前贺喜的人竟然排起了长队,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不久后就连远在汴京的官家也收到了消息,派遣天使来贺。这邓家可谓是这大宋江山最有势力的地主豪强,没有之一。
  按理来说,大宋的官家又不聋不瞎,怎么能容忍这般庞大势力的地主豪强,嫌自己的皇位坐的太稳当?没有敌人就制造个敌人来玩玩?
  其实不然,实在是邓家的崛起太过诡异与快速,当大宋朝廷发现之时,邓家的势力已经膨胀到让朝廷投鼠忌器的地步了。
  “皇祐二年,时年十八岁的邓杰将胆巩炼铜法进献给朝廷,大宋苦铜久已,仁宗皇帝大喜亲封其为将作少监。正式步入仕途。
  皇祐四年元月,邓杰上书仁宗皇帝言侬智高意欲造反。
  同年四月,侬智高果然起兵反宋,军队席卷广西、广东各地。仁宗皇帝招之庙算平侬军务,邓杰献平侬四策,千里镜二只,仁宗皇帝随即派遣狄青、余靖率兵南征。
  皇祐五年,狄青夜袭昆仑关,于归仁铺之战阵斩侬智高,大败反军,班师回朝献俘。
  次年,仁宗皇帝擢其为签署枢密院事。
  嘉佑元年,邓杰挚友苏轼一鸣惊人高中状元
  嘉祐八年,仁宗皇帝于汴梁皇宫驾崩。邓杰上书英宗皇帝,致仕返乡浏阳为仁宗皇帝戴孝三年。英宗皇帝允之。
  治平三年,邓杰于浏阳县置田产百亩,开办肥皂厂。
  熙宁六年,邓杰找到一种亩产五百斤的高产水稻秘而不宣。
  次年,河北、河东、京东西、淮南诸路大旱,邓杰于浏阳县开办纺织厂,玻璃厂,钟表厂,水泥厂,于大围山广收流民屯田。
  同年九月,邓杰密邀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广南东路三路大小乡坤地主于潭州集会。
  熙宁八年,高产水稻遍布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广南东路三路,大丰收。
  熙宁九年,八百里洞庭骤起水匪。
  同年五月,章惇与王安石之子王雱领水兵三万剿洞庭水匪,折兵两万大败而归。同年六月王雱病逝。同年十月,王安石罢相。章惇改任为杭州知州。
  元丰三年,章惇任为荆湖北路首府荆南知府,兼提举本路兵马巡检,平剿洞庭水匪。
  同年七月,章惇折兵四万大败而归。
  同年八月,章惇改任陈州知州,定州知州兼定州路安抚使。
  元丰五年,帝遣天使招邓杰入朝,任枢密副使。邓杰推辞不受。
  同年六月,帝起复苏轼任荆湖南路潭州知州。
  同年七月,邓杰布衣孤身入八百里洞庭安抚水匪。
  同年八月,邓杰上书奏报请准水匪诏安自治。帝允之。
  时至今日,邓家在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广南东路,这三路地界上拥田亩六千顷,大小水库十余处,在浏阳县有矿场两处,并办有纺织厂,玻璃厂,钟表厂,水泥厂,肥皂厂五大工厂,以及遍及大宋的各类店铺。出任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广南东路这三路的大小官员上任前也必要来拜见他邓杰。”此时洛阳古城,一间书舍内,一位头发雪白,面容枯瘦的老者正眯着眼睛坐在案前对着站在一旁的儿子说道。
  “父亲怎么突然说起邓公来了?”站在一边的儿子不解道。
  老者仰起头来发出感叹没有解释:“说起来我与他邓杰虽未结交,但实乃非友之友啊!如不是朝廷两次剿洞庭水匪大败而归,这新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康儿,你记住!以后出仕切记要小心湖广邓家!”老者慎重的对儿子嘱咐道。
  “儿子谨记!但是,孩儿有些不懂!这湖广邓家发家不过三十载,纵使背后操纵着这洞庭水匪。朝廷就真拿他没有办法了吗?”儿子疑惑的说道。
  “要只是洞庭水匪那倒是好办了!章惇,王雱他们领着几万兵马十倍于敌竟然被几千水匪打的丢盔弃甲。难道他们真是草包蠢蛋?”老者摸着坐下圈椅的把手说道。
  “是也,当真奇怪!章惇,王雱皆非凡人,若是败于西夏,辽国倒也不足为奇。但是怎么会败给几千渔民水匪呢?难道我大宋天兵连几个渔民都打不过了?”儿子越想越疑惑。
  “那根本不是渔民,那是他邓家的私军!不然他邓杰怎么敢只身去那八百里洞庭去安抚?不怕被水匪砍了脑袋?”老者指点儿子说道。
  “啊!那这邓家的私军未免也太强了吧!几千大败几万人?太祖皇帝怕也没有这般本事呀!”儿子被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他邓杰确实有些将才,不然也没本事进献平侬四策!但你要是认为他是凭着战阵大败的朝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老者平静的说道。
  “儿子想不明白!请父亲赐教!”儿子拱手对老者行了一个大礼,恭敬地说道。
  老者没有急着答复,而是缓缓的站起身来,看向窗外的竹子。片刻之后,才说道:“起初为父也是想不明白,直到那叫做隆平稻的水稻数月之间遍布湖广地界的田亩,才恍然大悟!他邓杰找到了一种一年两收亩产五石的新稻种,以此为绳把湖广地界上的世家大族都给绑缚了!”
  儿子听后也是一番恍然大悟,现今的粮食亩产约两石,上等田也不过三石,这还的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时节才行。但儿子随即又疑惑道:“孩儿还是有些不明白!这稻种既然给了出去,乡坤们大可自行耕种,何以受制于他邓家呢?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契约不成?湖广的乡坤全都是诚信君子?他邓家不怕有人会出尔反尔吗?”
  “当然不是!你想没想过为何那隆平稻只有湖广才有的种,十余年间丝毫不见有稻种泄露到别的路府去!湖广的世家大族就没有在别的路府的亲友?那还是世家大族吗?”老者转过身去背对着儿子,不急不慢的反问道。
  儿子在屋子内来回踱步了片刻,突然说道:“难道是稻种上有什么秘法,出了湖广便种不活?”
  “比你说的还要厉害!那隆平稻种出来的稻米不能做种粮,湖广的世家大族每年都得去浏阳县去领稻种。”老者面情冷峻,语气逐渐加重,最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稻谷?”儿子惊讶的不敢相信。
  “这世上事物就是如此的奇妙!可恨的是,如此神稻竟然被邓杰给找到了!他邓家凭着这稻子短短十数载便摇身一变成了我大宋最大豪族。恐怕就算是官家到了湖广的地界上都得弱他三分。”老者显得十分气愤,捏紧了双拳,脑门上都爆出了青筋。
  儿子看了看了老者说道:“那能不能让湖广的乡坤们再改回种之前的稻子?这样不就破除了邓家的布置了吗?”
  老者回头诧异的望着儿子,眼神里透露出惊讶,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竟然会说出如此蠢笨的话来,但马上又恢复了平和,说道:“我儿天真!这人啊都是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湖广地界上的世家大族怕是舍不得的!只要种过一次,看过一遍稻谷丰收到粮仓堆不下的场景,这世上估计没有人能再拒绝这隆平稻!”
  “父亲见过吗?”儿子问道。
  “元丰六年,潭州知州苏轼邀为父移居潭州,我没有答应。但特意在秋收时节去湖广走了一遭,没有拜见邓杰,却拜见了许多湖广的能人志士!那一次我见到的场景,为父我永世难忘!站到田野里,到处都是金黄。一阵风起,那一片片稻田如同金色的浪潮,一阵一阵的朝我涌来。百姓们在稻田里驱赶着牛马拖动着一种机械,那机械所过之处,稻子便收割其中,随后便变成一麻袋又一麻袋的稻谷从机械后落下,秸秆也从机械两侧排出。百姓们的脸上笑像蜜一样甜。”老者满眼的回忆,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机械?什么机械?这么有用的话,能不能推广天下呢!这机械总能仿制吧!”儿子像是把握到了重点,兴奋的对父亲说道。
  可老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仿制了,也没有用处!那机械是因为稻田太多,用来帮助百姓收割的。而其余各地没有湖广那么多的水库调水,没有办法开垦那么多田亩。”
  “哦!那各地也新修水库不行吗?”儿子接着问道。
  “水利,国之重器,百年大计。哪有那么容易修的,朝廷治一条黄河治了多少年,花了多少钱。广修水库朝廷与地方都负担不起啊!”老者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语气也越发哀伤与无力。
  “那邓家是怎么修起来的,难不成他一家一姓竟比我整个大宋还有钱?”儿子疑惑地又问向父亲。
  老者走回案前,坐在圈椅上无力的答道:“他邓家有一家水泥厂,那厂生产一种石灰,初遇水为泥,可任意塑型,干后则坚如磐石,不再畏惧水火。如此才在短短十几年新修那么多水库。”
  “如此神奇?那能不能派遣密探死士前去窃取秘方?”儿子感叹道。
  老者一只手扶着额头,缓缓摇头:“官家,湖广外的世家大族不是没这么干过。但是都是有去无回,湖广的水深不见底啊!”
  “那这邓家真是深不可测!我大宋有这么一家,也不知是福是祸。”儿子说道。
  “他邓杰诸多布置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让人无从下手谋算!可见谋划之久,城府之深!吾儿有朝一日出仕一定要小心邓家!但是你也要切记邓家为我大宋第一贼寇,亦是我司马家最大的仇敌!切记!”老者一把握住儿子的手,沉重的说道。
  “儿子谨记!”儿子重重的点头承诺。
  “嗯!他邓家势力之大已非我司马家一家可敌!老夫还得去奔走谋划才行!也不知道现在老夫的名头还好不好用!”说着,老者抚摸起来书案上的一本书稿微笑了起来,又道:“应当是管用的!”
  只见老者抚摸的书稿封面上赫然的两个大字《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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