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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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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阳光鼎盛,有些炎热,虽然已至初夏,但这春风依然清凉和煦,唯有正午时分,才有些夏季的味道。
  元圣国,紫金府中,宽阔的大殿金碧辉煌,紫色的气流在中央龙椅后漂流不息。但是大殿中的氛围却压抑的要死,群臣全部低首沉默,无人敢第一个发声。
  元圣国君,第三代“元帝”元晨目光阴鹭,一语不发,死死的盯着在场群臣,一时间,整座大殿落针可闻,偶尔还会听到年老大臣的喘息声。
  “我元圣国,三万黑甲军,与天威将军在天渊一战中全部阵亡!谁能告诉孤王,为何如此?!”元晨咬着牙,一字字的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压抑着的怒火,似乎在场诸臣的回答令其稍有不满,便会大发雷霆。
  元晨身为元圣国第三代元帝,虽然年纪尚轻,但心智武功俱极其超凡,远胜一些天才,尤其是心智方面已然成妖,与其年龄完全不成正比,有些七八十岁的精明老臣都自叹不如,对其赞叹有加。
  群臣左右对视,紧张兮兮,谁都不敢第一个开口,生怕惹的这位少年元帝不满,而有几人更是汗流浃背,很是心虚。
  “都哑巴了吗?孤王在问你们!”突然,元晨再次开口,只是这次,生若雷霆,荡起回音,震的大臣们身体一哆嗦。
  “圣上,此事…”有衷心耿直的大臣想开口回答,却被元晨打断。
  “李叔同,李大人,你来回答!”元晨盯着殿下站着的一位老臣,狠狠地咬牙道,似乎这位李叔同李大人跟这次的战役有不小的关系般。
  李叔同是一位六十岁的两朝老臣,兵部尚书,官职虽非一品,却也是二品大员,位高权重,从实际权力来说,他的身份并不次于那些一品的文臣。
  不过此刻,这位二品大员,兵部尚书却冷汗直冒,朝服之下的身躯在瑟瑟发抖,再听到元晨喊他的名字时,他的心沉到谷底,从未感受到的恐惧降临他的心尖!
  “圣上赎罪!老臣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但求圣上看在老臣也是有苦衷的份上饶恕老臣一次吧!”李叔同五体投地,不停的叩首,他知道此刻他的性命危矣,求饶多半也无用,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罢了。
  “混账!你个老贼,孤真是瞎了眼,早该在黑甲军出征前斩了你!可悲的是那时毛将军还为你求情,言你身不由己,乃有苦衷。如今毛将军殉国,大军阵亡,你竟还有脸求孤饶你性命?卖国…,还想活命吗?!”元晨怒道。
  “嘶。”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所有大臣们都看向李叔同,有些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不解,有些人是震惊,还有些人则是目瞪口呆,根本不会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等事来。
  “李叔同…他竟然卖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所有大臣的震惊疑问。
  按理说,李叔同乃是兵部尚书,权利很大,官职虽是二品,但各种俸禄与赏赐绝不比那些从一品大员差,而且他还是两朝元老级人物,先帝在世时,就对他很是看重,所以他才会坐在兵部尚书这位置,元晨继位后,虽然对他并不如先帝那般重视,但也对其不薄,他怎会生出卖国之举?
  卖国之罪,十死无生,诛灭十族!没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了,究竟会是什么代价,才会使得一位兵部尚书做出此举呢?
  “臣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当初若不是那神武国奸细以微臣女儿为要挟,后来臣也绝对不会作出卖国之事啊,臣悔恨,辜负了先帝,辜负了圣上啊!”李叔同痛哭流涕道,充满悔意。
  “早在一年前,孤就已经发现你和神武国的那些奸细有来往,便派人盯着你,但你那时还没有做出什么有损国体之事。但是在三个月前,你收了他们十万两黄金,和许多奇珍异宝,就是这些,让你卖国?让你把黑甲军的行军图交给他们!?”元晨指着李叔同,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喝道。
  “圣上,一切都怪我,臣辜负了先帝,也辜负了您,臣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只求圣上能放小女一条生路…。“李叔同哭的梨花带雨,不停的叩首,堂堂二品大员,如今却哭得像个孩童。
  “呵,三万黑甲军…我元圣国最为杰出精锐的勇武之师,天威将军…我元圣国一代武道神话,竟都因你手中一份行军图而亡…老匹夫!你还有脸为你女儿求情?!来人!传孤旨意,兵部尚书,李叔同,里通外国,卖国求荣,满门抄斩,诛灭十族!”元晨怒喝中下旨,看向李叔同的目光中杀意沸腾,让群臣不寒而栗。
  如今他恨不得生扒了李叔同的皮,食吃肉,碎其骨,才可稍解他心中恨意!
  元晨自问对李叔同不薄,他的父皇,也就是上一代元帝,对李叔同更是看重,一路栽培到今日之地位,而今,他竟卖国求荣,让元晨恨怒冲天。
  “圣上…!”李叔同绝望地叫喊。然而,他很快就被架了出去,等待他的,将是一场血腥的屠杀,他将亲眼看着他的所有族人和与他相关之人在他面前被处死,而他自己,最后将要被凌迟处死。
  元晨坐在龙椅上,闭着眼睛,缓缓的吐出了好几口气,最后才睁开双眼,冷声道:“还有几位,你们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等着孤点你们出来?!”
  “什么?!还有?”有些老臣惊的差点叫出声,一位兵部尚书犯了卖国之罪就够了,神武国能将势力渗透到那个层次,已经够让人震惊了。若是再有几位也如他一样,难以想象会在元圣国中引发怎样的波澜!
  大殿中,群臣低首,没有一人敢再发声,生怕此时触了元帝的霉头,同时他们心中更想知道,元帝口中的那几人,到底是谁?
  群臣中,有些人在发抖,他们极力想克制,却越是克制越明显。他们刚才被吓到了,李叔同被拉下去诛灭十族,让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在此事中虽然参与不多,但毕竟是参与了,现在恐怕马上就要遭到清算,而且…多半是和李叔同同样的结局。
  “啊!圣上,求圣上饶命!微臣一时糊涂,受了贼子蛊惑,做出不忠之事!求圣上看在老臣曾一心为国的情份上绕老臣一命吧!”突然,又一位大臣跪下痛哭流涕道,他跪的很突然,心里承受不了那般庞大的压力。
  “还有心求饶?你当时作出选择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现在求饶,晚了!天威将军与三万黑甲军的命谁来偿还?求饶,你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来人!将他拿了,诛灭十族!”元晨冷冷道。
  元晨说完灭十族这几个字后,那大臣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呆坐在那里,只留下无尽的悔恨!他在想,当初为何会鬼迷心窍受了那李叔同的蛊惑参与到那件事中,此刻他自己都想杀了自己,是自己,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啊!
  “你们几个也别装了,既然做了,就要有胆承认。”元晨发落完那大臣后,目光扫视场中的另几人,目光所及,无人敢对视,那被他扫中的几人,心已沉到谷底,知道事已败露,避无可避了。
  “唉…想不到最终会是这个结局。”一位五十余岁的大臣站出来,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刚才他还在恐惧的不断发抖,现在却好似想开了许多。
  “臣愧对先帝,愧对元圣国,愧对圣上!臣愿已死谢罪。”说罢,那大臣竟从袖中取出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直接插进心脏,倒地而亡了。
  元晨冷冷的看着他的尸体倒地,一句话也没有说。
  “元晨!事到如今,没什么可说的,你继位后虐待老臣,不修德行,罔顾民生,又亲近武将,蔑视文臣,多处征战。太祖打下的根基早晚会被你败光!元圣国,有你这个国君,覆灭是迟早的事!想你一幼稚小儿,何德何能坐上帝皇宝座,只恨我等事迹败漏,不然迟早,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有一大臣突然大声道,竟言辞激烈,有些慷慨激昂,只不过,他眼角的不断跳动,证明他此刻的心虚与恐惧。
  当人的生命无法自己把握时,会生出无比的恐惧,但当恐惧到极致后,心中就会无所顾忌的放纵。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必死之局,恐怕自己的结果也会和之前那两位一样,所以,在他看来,与其憋屈的死,不如痛快得骂上一骂!
  元晨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越发冰冷了,就像是万年的寒冰,相隔甚远,都能感到那种刺骨寒气。
  “很好,两朝老臣,礼部尚书,真是让孤开眼了,刚才那番话从你礼部尚书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讽刺啊,自知命不久矣,还在那假装慷慨激昂义愤填膺,谁会去听你这乱臣贼子的妄言?谁又敢听?!这么大的年纪,真是都活到狗身上,你也去死吧,你和你的族人,都要为那些阵亡的将士偿命。”元晨冷声道,没有动怒,甚至语言都不带一丝感情。
  两位侍卫走上前去,就要下手擒拿这位礼部尚书,就在这时,变化突起!
  一道身穿铠甲的身影突然间以极快的速度迈步来到礼部尚书面前,挥动双臂,击出两拳,将那要擒拿礼部尚书的两名侍卫击飞吐血。
  “元晨!你这个国君的位置坐不长!早晚神武国会将你诛杀,夺得这元圣国的天下!”那人手指着元晨怒声道。
  这人身穿一袭将袍,铠甲加身,乃是一位二品大将军!名为魏振。
  “大胆!来人!将他给孤斩了!”元晨这次是真的怒了,一拍龙椅,腾的一下站起,指着魏振,杀意凛然。
  “诸位!我们已无退路!一起上,挟持这小儿,才有一线生机!”魏振猛然吼道,要做最后一搏。同时他左脚一踏地面,身体猛然飞起,朝元晨怒冲而去!
  “元帝,纳命来!”又有几道大喊声响起,响应魏振,朝臣中武将一列中突然窜出五位大将来,各个身手不凡,都以最快的身法窜到元帝面前,要挟持他以保自己性命。
  周遭的那些大臣们早就傻眼了,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那些文臣们纷纷靠边,生怕被波及到伤及自身,也有许多大臣高喊护驾,护主心切。
  整个大殿,似乎乱成了一团,门外的禁军侍卫一窝蜂的快速涌进来,唯有那高坐龙椅之上的元帝,依然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他的瞳孔中,映射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魏振等人,在元帝眼中,他们就像是一只只龇牙咧嘴,恶心透顶的野兽,正在向自己张开獠牙,妄想着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元帝,元晨,没想到你会落在我的手里吧?哈哈哈哈!元圣国,早该落寞了,若不是出了一个毛童宇,我神武国十年前就该踏进元圣国!”魏振眼中疯狂之色显露,他离元帝只有一丈之隔了,再进一步,就可擒拿他于掌中!
  在魏振身后的不远处,另外五人紧随其后,对元晨呈包围之势将他围住,防止他跑掉,这几人的实力非同寻常,远远超过一般的百夫长,都有以一敌百乃至数百人的实力。在他们身后,那些护驾的将军和护卫们怒吼呐喊,极速追击,不乏顶尖高手,但是眼见来不及救驾了。
  元帝的神色还是那么淡然,冷冷的看着眼前来袭来的那几人,没有丝毫的慌乱,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态是怎样的,但是魏振却在马上就要抓到他时,清楚地看到,元帝的眼中,分明蕴含着不可一世的蔑视和讥讽,似乎在看一个小丑般。
  “轰!”忽然!一股磅礴,沉重,摄人的恐怖威压从天而降,将魏振与其他五人直接镇压在地!重重的坠地声响起,他们感觉这一刻彷佛直接从马上就能逃脱的天堂跌入到了无限恐怖的地狱中。
  “啊!”魏振痛苦地大叫,他被一股无法想象的恐怖力量死死的压在地上,准确的说,是压在元帝脚下的地上,丝毫也不能动弹,而他身上的骨骼,在刚才那恐怖的力量降临到他身上时,直接被震碎了数根,坠到地上后,又断了许多根。
  “怎么会…这是…千人敌的力量,而且…不止一位,怎么会有这么多恐怖的力量…你!”魏振口中吐血,艰难地开口,他骨骼碎了很多根,五脏破碎,不出意外,是死定了,但他心中充满骇然与疑惑。
  元圣国已知的千人敌高手加起来也就二三十人,而且这些人还分散在各处,有一部分在朝野中,一部分是闲云野鹤,混迹在江湖中,还有些人是隐士,久不出江湖,今日,怎会在此出现如此多的高手!?而且隐藏的如此之深?难道这个年轻的元帝又有什么大动作吗?即便他即将要死,也感到丝丝恐惧。
  从表面上看,他只是“轮脉”境界的武者,也就是一人可抵数百人的战力,但是在几个月之前,他偶得奇遇,竟然突破了,就要达到“元府境”千人敌之境,他的战力突飞猛进,直到可战八九百人才停下来。离那高高在上得千人敌强者,真的只有一线之隔了,而且他觉得,即便是现在,千人敌想要杀他也很难,起码逃跑应该是能做到的。
  这也是为何他在刚才敢出手救下那礼部尚书的原因,一位即将要成为“千人敌”的存在,有这样的底气,而他之前也确定,今日到场的只有一位千人敌的大将军在场,而那位大将军出于某种原因,很大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才敢以身犯险,在这元圣国皇宫紫金府内下手擒拿元帝。
  魏振是神武国之人,许多年前被派到元圣国来做内应,他一步一步往上爬,为元圣国立下不少战功,才做到今日这个位置,他今日本可一走了之,却急功近利,还想擒了元帝回到神武国,不得不说,他的想法太大胆了一些。
  元帝元晨神色阴冷的看着脚下的魏振,他抬起脚,踏在魏振头颅之上,同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在元圣国呆了二十多年,脑子还是这么蠢,你当紫金府是什么地方?都快要成为千人敌的存在了,智商就这么低,真为你感到着急啊。想在紫金府对孤动手,即便神武国再派十位千人敌来也无用…而且,你真以为我元圣国只有一位天威将军毛童宇吗?孤告诉你,元圣国,远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真正的国之底蕴,谁也无法想象有多么强大!”
  元晨冷傲开口,言语中是极度的自信与无畏,还有无限的神秘…
  元晨的身后,不知不觉出现了十余人,每一人都身姿伟岸,气宇不凡,自带一番威严,他们走到朝堂前,面对在场百官,气势练成一片,将这大殿的空气都渲染的变了颜色,一股股磅礴的气息升空,文物百官感受到了一种强力的压迫,这是一种至强的实力!
  “十余位千人敌!全是元府境的强者!”有大臣惊骇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十余人身上,他们身上得气息练成一片,恐怖的威压压迫的人要窒息,即便现场有很多高手武将,也睁大了眼睛一副震惊模样。
  “天威将军战死,三万黑甲军全阵亡,我元圣国实力大减,难免朝局出现动荡,可是,圣上居然隐藏了这样一股力量…。”所有人都心中震撼,他们对这位少年元帝,越来越忌惮了,他的心机比表面看起来还要深沉,而且手腕强硬,远胜先帝。
  这一场朝会,清理了一部分人,他们都是朝中要员,凡是参与到卖国一事之人,全部被抄家灭族。而那魏振与另外五名大将,则被当场处死。
  元晨凝视下方,看着那文武百官,眼睛微眯,神情冷冽,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退朝!”大太监的声音响起,百官逐渐散去,那十余位强者亦消失于朝堂之上,只有元帝,重重的靠在龙椅背上,仰望长空,内心远比他表面看上去沉重。
  天威将军之死,三万黑甲军阵亡,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他的心在绞痛…
  夜幕降临,书房之中,元晨站在窗边,透过窗户仰望星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身后,一名太监躬身走进,那是他的心腹。
  “圣上…今日…”那太监开口,欲言又止。
  “那些里通外国之人,今日必须要清算,哪怕会引起朝局动荡,人心惶惶。”元晨道。
  “三万黑甲军啊…这是一股横扫百万大军的虎狼之师,可是却全部阵亡了,对我元圣国来说,已经伤了根基,还有盖世无敌的毛将军,他竟也死了。”元晨喃喃道。
  元圣国的黑甲军与神武国的黄金卫都一样,全是号称无敌的虎狼之师,国之精兵,兵锋所向,哪怕寻常百万大军也要被一击溃散,威名远播。而天威将军毛童宇,更是神勇无敌,早已修成武命天罡,成为万人敌强者,神勇无敌,一人就可横扫万军,无人可挡。
  “天渊一役,乃是行军图被神武国得到,他们提前在那里埋伏所致,就算这样,神武国五万黄金卫也全军覆没,虽然我元圣国损失很大,但他神武国何尝不是呢?此役过后他们也要休养许久了,我们两国,短期之内恐怕不会再战了。”那太监分析道。
  “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出征前,毛将军已经知道神武国得到了行军图,与孤商议将计就计,准备充足后才出征。这也是孤早知有人叛变却没有当即处死他们的原因,怕打草惊蛇…。可就是这样,两方人马还是全军覆没,连天威将军,都战死杀场。孤觉得,这次天渊一役,恐怕有隐藏在暗处的恐怖势力出手,才造成后来之局。”元晨白皙的脸上在月光下显得极其俊秀,然而此刻却眉头深锁,心事重重。
  “原来圣上和毛将军早有谋虑,若是这样的话,恐怕这次天渊一役,还真是蹊跷。”那太监道。
  “黄金卫的领军之人是不是那靠山王任勋?”元晨问道。
  “应该不是,据探子报,那炎君此次原本想命任勋为帅,可任勋没有答应,如今这二人好似生出了隔阂,任勋,据说已经退隐不再理战事了。”那太监道。
  “嗯,五万黄金卫,虽说战力和黑甲君持平,但他们没有绝顶高手,不可能挡得住毛将军。一位万人敌的强者,加上三万黑甲军,足以横扫了他们,此次,注定有其他未知的超然势力出手!不然不可能是这个结果!”元晨一拳打在窗台上。狠狠道。
  那太监点头,神色也凝重,事实若真如此,那就复杂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通报,十六位绝世高手前来觐见,这些人,便是白日里在朝堂上那些人。
  “传。”元晨道。
  元晨回到桌前坐下,那大太监立在他身侧,十六位高手步入书房中。
  为首的一位高手,满脸络腮胡,身穿一袭青衣,龙行虎步的走到元晨面前,其他人,都隐隐在他身后。
  “圣上,当初在下答应圣上之事,已经做到,还望圣上兑现诺言,取量天尺让我等一观。”那人名为木青,乃是一位踏入元府境许久的千人敌高手,比寻常的千人敌强者实力要高出几筹来。只是,他说话虽然客气,却没有几分恭敬的意思。
  元晨眉头皱起,说道:“今日还要感谢诸位相助,孤答应诸位之事,必定会兑现,只是如今天色已晚,诸位明日再看岂不更好?”元晨对木青道,对木青的态度略有不满。
  原来这些人并非朝廷之人,只是元晨不知从何处找来,在今日做镇压场面之用。
  “哈哈,还是就今日吧,我等全是闲云野鹤,山林匹夫,此次出山相助圣上,也全是为了那量天尺,待观赏完那量天尺,我等也就离去了。”木青大笑道,毫不掩饰渴望与一丝贪婪的神色。
  “好,传令下去,召元朗携天威将军遗兵,量天尺,前来觐见。”元晨传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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