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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了。”
秦笛众人停下脚步。
随着通道的深入,他们来到了一处密室。
说是密室,不过是一个洞内小型空间,周围是粗糙且单一的石壁。室内只有一个一进来就可以看到的大木箱,其他什么都没有。
秦笛皱着眉,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箱子。
“会长,钥匙。。。找到了,给,刘奶奶交给我们的钥匙。“一旁的小白将一把木钥匙递了过来。
秦大会长默默地接过钥匙,转过身,看向后面的几个人,眼神犀利无比。
所有人集体退后一步,满脸拒绝。
“哼,“秦笛不屑一顾地转回身,假装没感受到大家松了口气,带着毫无来源的骄傲,边走边开口:”你们这帮人,还没我家小白厉害。。。“
他随意地将钥匙对上大木箱上的那个锁孔,轻轻这么一扭。
“啪!“
清脆而又响亮。
整个空间顿时安静下来。
许久,探索社社长开口了。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先把这边的情况记录下来,报告上去。之后再看他们那边怎么说。。。“
这话受到除秦笛外所有人的认可。
秦大会长看着手上仅仅剩下的钥匙柄,淡淡一笑。他看着众人,眼中仿佛充斥着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情感。
“会长,“小白拉拉会长的袖口,轻声道,”别装了。我们回去和刘奶奶还有校长说一下,他们会理解的。“
“小白。。。“秦大会长脸上浮现出感动的表情,”有你真好。。“
“嗯。。”小白随口应了一声,“快步跟上已是往外走的众人。
秦笛叹了口气,默默看了看在那静待了不知多少年的木箱。
破烂,腐朽。
这么想着,他脑中突然有那么一个想法。
通道口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一直沉默的侦探社社长突然开口。
她这一问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知道,她不会无辜问出这种问题。
“味道?”之前的小李子深吸一口气,习惯性地作出一个思考的动作。
见众人没反应,侦探社社长深吸一口气,同时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之前在通道中的空气,虽然很细微,但总有一点浑浊。能保证人体呼吸,却又会让人感到有一点的难受。刚才在里面,有那么一瞬间,就好像回到了外面,空气清新起来。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但在刚才,我察觉到了,并且,我好想闻到了什么香气。“
“这里有一个矛盾点,“探索社社长开口,”如果有香气,那就表示是外面的空气流通进来。但如果是外面的空气流通,那就不会出现通道中的空气浑浊。“
“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空气流动方向,导致空气从外面进来只有一个范围。就像是被画了一条线,不能超出这条线的范围?“
“不清楚。。“探索社社长摇摇头,”这里可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不然我们为什么是探索社呢?“
“话说,净窈,你家会长呢?”
小白摇摇头,“会长应该还在干什。。”
“砰!”
“轰!”
众人皆是被吓一跳,相互看了看,急急赶回去。
“会长!咳!咳!发生什么。。事。。。了。。”
大量的灰尘伴着一股年久而又腐朽的味道,只是几秒,马上被一种奇异的香气所替代。
丝丝雨落的声音顺着风,给人带来凉意。
鼻间充斥着不可思议的香气,秦笛看看赶来而目瞪口呆的众人,又看看面前被他一下子劈开已成碎片的木箱。
更关键的是,身前那一大片石壁轰然倒塌,呈现在人面前的是,一大片草地,一场雨雾。
我低着头,脑中的“嗡嗡”声已是消减许多,但怀中的冰冷以及腿部酥麻的感觉令我感到头疼。最重要是,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
猫咪的阻止令我头脑清醒了几分,之前看了日记,我不能确定这个时间点,那一朵所谓的花中王者的花在不在,有没有开。如果我这么冒然冲入雨中,找不到并给自己加个“生病”的buff,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等雨停,再去找花。
真的没想到,我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就给我整了这么一出。如果想到没错,这边应该是属于后山的一块,老头子说的就是闻到了这花出现幻觉在昏迷。。
等等!如果是昏迷,怎么会醒来!按老头子的说法,他们应该是在前山找到了在后山昏迷的人!时间也都是两天!还有,之前独孤亚君所说的,她从高一下学期开始,已经一学期一直都收到莫名人士的送到花,筱竹樱说地址就是这里。。。。
“啪嗒!”赫然是鞋子故意踩出来的声音!
我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声音来源,我的正前方。
雨雾中,一个身影渐渐走近。
黑色的长筒高跟雨靴,透明的雨衣下,黑裤,左大腿口袋处有一个骷髅头图案;黑色T恤,左胸口处有一点白色图案,剩余部分被他随意披在外面的黑色外套所遮挡。此人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又是戴着一顶黑色帽子,甚是怪异。
“这雨衣正难受,早知道不穿了,还束缚住了我。”那人喃喃道。
这身高,这声音,还有这仔细看才看到的微微突出的喉结,是男的。
“兄弟,你喜欢穿黑的?”
“兄弟,你喜欢穿黑的?”
相同的话语,除了声音以外,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我瞪大眼睛,心中比被独孤亚君所揭穿时还要惊讶。
“其实,我更喜欢绿色。”
“其实,我更喜欢绿色。”
我瞳孔骤缩,震惊得脑中无任何想法,简称一片空白。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有人会将我的胡言乱语给猜到并和我同时说出。而这个人,仅仅和我刚见面。
“嘻,”我很明显看到他嘴角咧开将口罩向两边拉开,他似是有什么高兴地蹲下来看着我,“观察完了吗?观察完了,我们来谈一谈吧,随意一点,别太紧张。”
“你是谁。观察我多久了。“我面无表情,甚至声音都毫无波动。我不想将我的情绪流露出来,在我认为,此人危险至极。
“哦?“对面这人饶有兴趣看着我,”怎么这么问啊。。。我只是和你一见如故,说不定我们两个人性格想法差不多,所以刚才说出了一样的话呀。。“他答非所问地回答了我在一瞬间想到的一种可能性。
我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这个特殊环境,特殊时间段下,我不必再给自己找一些麻烦了。
“说吧,你来这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过来和我讲话。”
“我看到有人在这树下,我就来了。我知道,这里可是有人在需要我帮助呢。。“
“后山那些昏迷的人都是你救的,对吧。“我沉默片刻,说道。
“嗯。是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来准确地回答你,”那人摆出一副欠揍的姿势,“我早就发现了这一块地方,知道了这一片花海。知道这花叫什么吗?叫迷幻花,别急,这花不是我种的,是它天然长出来的。还有还有,是我连续几个月将花寄出去的。“他停了下来,等着我说话。
“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我声音冰冷,以陈述句的形式说出我想说的话,来掩饰我的不安与愤怒。
“喂喂,别这么凶啊!“那人摊摊手,随后站起来,走动几步,走到我身侧树前,轻松爬了上去。
我不再看他,却听见声音从上方传来:
“就当我是给你道歉了,呐,这本日记本给你,和你手上的可不一样,你要好好用它哦!让我想想,还有,还有就是,”那声音变得成熟、飘忽,“方元,你确定你不是在幻觉当中?“
我心头一震,身体微动,惊醒了还在睡着的猫咪。
猫咪迷糊地“喵“了一声,跳到草地上迷惑地看着我。
我将筱竹樱轻轻放在草地上,忍着脚麻了的感觉,在树下转了转。
那人。。。
我爬上树,也将头往树洞里探了探,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重新落在草地上,同时捡起那本静静躺在草地上的日记本。
嘛,既然那人说是日记本就当它是日记本。
他说归他说,信不信再说。
这本本子和其他什么笔记本完全不一样。或者说,你第一眼看到,是不会将它看成是那种给人写字的本子,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需要收藏的那一类书。
本子封面奇特,正面白,反面黑,连里面纸颜色都是一面白一面黑,不过刚好和封面方向相反。而且,我尝试用食指与拇指摩挲纸张,发现根本没有摩擦力,我怀疑,笔根本写不上去。
我拿着本子走回原来的地方。
筱副会长还睡着,猫咪见我回来,轻轻叫唤一声。
我伸了伸懒腰,苦中作乐也好,心态乐观也罢,只是见了一个来路不明,甚至有可能威胁到我的人,但。。。。。。
心中莫名有点轻松,至少,没刚才那么压抑了。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抬头看向天空。。
天色不早了。
雨,也好像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