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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倩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道：“师父，你真不说出自己的成绩，打他们的脸吗？”
冯清宁指尖敲了敲桌面，宿醉的感觉让她非常不适，她脑海里正想着下次怎么不喝酒，就可以借着酒劲发酒疯的时候，温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冯清宁错愕看她，“我考得不好，怎么打脸？”
温倩顿时有些无语，这也叫不好，那她简直是渣渣中的战斗机！
正巧有人听到冯清宁的话，冷嘲热讽的讨论起来。
“哟，你看她，还打脸？这次要是毕业都做不到，看她怎么好意思再在京高待下去。”
“你忘了吗？这次她要毕不了业，学校也会退了她。”
“早该退了，要不是因为她，AK也不会气到转学。”
教室里议论纷纷，主题无外乎毕业、上次的对战，还有她与冯知言的关系。
“这群人真是是非不分，上次的事明明是冯知言的问题。怎么成了师父逼她走？”
温倩起身要与那几人理论，冯清宁却忽然拉住她，“事实胜于雄辩。”
温倩看着她轻飘飘的样子，心中一堵，得，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师父，你当神仙是不是也经常被人欺负啊？”温倩贴着她低声问。
她很少过问冯清宁天界的事，她觉得自己的段位，实在不配问这些问题。
可她今天实在忍不住了。
因为冯清宁实在太佛系了，这样的性格别说当神仙，就是做人也会被欺负得不要不要的。
冯清宁含糊不清应她一声，随后又回一句：“他们不敢。”
“师父，别不好意思，我不会嘲笑你的。”
冯清宁停下在桌面画圈圈的动作，微微一怔，徒弟这是信不过她？
她看起来这么没本事吗？
“我会让你，大开眼界。”
冯清宁话音刚落，上课铃响了。
徐子涵从门外走进来，先是看一眼教室，然后目光定格在冯清宁身上，隐约有光芒在闪烁。
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冯清宁自己都说了考得不好，这次她再也不用顾忌校董的面子，在冯清宁面前忍气吞声。
徐子涵清了清嗓子，开始往讲台上走。
“这次期末考成绩出来了，少部分同学发挥不佳…我将知识点整理了一下…”
听到徐子涵这么说，大家都很积极的拿出笔记本，准备记笔记。
唯独冯清宁，懒洋洋的斜靠着，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
徐子涵终于忍不住了，把东西往讲台上一摔，指着冯清宁，厉声道：“冯清宁，你要是不想听给我出去。”
冯清宁眼皮都没抬一下，站起身，准备离开。
徐子涵本意是让她好好听课，谁知冯清宁竟真的打算离开，她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声音越发尖利，“哪有你这样的学生？上课不好好学，成天就知道勾心斗角，你要是高考能考好，我名字倒过来写！”
冯清宁身体一顿，冷漠的站在原地，无言看她。
徐子涵叫她深渊似的眼神看得有些怕，后退半步，又想起来自己才是老师，挺起胸膛，喝道：“难道我说错了？”
冯清宁摸了摸鼻子，错倒是没错…。
“老师，我只是想问问你，倒过来写，是从最后一笔开始倒，还是单纯的改名涵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