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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小姐觉得‘九’这个数字怎么样？对你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江秦接着提问，这一回目光直接扫向又在闭目养神的某人。
这特么什么问题？想干啥？
“九很好，我很喜欢。”
江秦问的那叫一个尴尬，温林染的回答却依旧镇定。
“咳咳”江秦猛咳了两声，想吸引某祖宗的注意，然并卵。
好在电脑上沙雕问题终于问完了，江秦到现在也不明白某人想干什么，见自己发出的信号人家根本不理，也只能端正了一下态度，开始好好面试。
“温小姐为什么想来应聘助理？我看了你的简历，上面显示，你是江城传媒大学编导系毕业，江传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艺术院校，这样的学历，来应聘一个助理，温小姐不觉得有些大材小用吗？”
江秦能呆在盛九身边这么长时间，没两把刷子哪儿行，把那些沙雕问题问完后，他的提问一针见血。
温林染的简历算不上惊艳，可也足够有含金量，以这样的简历来应聘一个小小助理，真心大材小用。
江秦问题结束，温林染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刻作答，乌黑平静的眼睛看向歪靠在沙发上的盛九，嘴唇轻抿了一下，又慢吞吞的把目光转回：“因为我是盛先生的脑残粉。”
“噗……”
江秦见她半天没有回答，一连提问了好几个问题，弄得他有些口渴，这刚喝了口水还没来得及咽，就听见这样一句，他瞬间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而沙发上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的人也在此时骤然睁开了双眸。
双眸微眯，眼角上扬，勾人而犀利。
“哦？我的脑残粉？”
盛九目光在温林染身上停了一秒，眼底犀利不见，又是他一贯的慵懒，殷红的唇扬起，不咸不淡的吐出几个字，尾音勾了勾，有点儿撩。
温林染眼眸下意识往左下方偏移了一点：“嗯。”
盛九嗤笑，重新闭上眼睛。
撒谎！
江秦在错愕后回过神，变得严肃起来。
脑残粉来当助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看了一眼盛九，结果这位祖宗又是一副柔弱无骨，懒洋洋的样子。
江秦难得没有吐槽，目光转向温林染，正色道：“温小姐这个……”
脑残粉不适合当助理，这个话不好当面说，虽然眼前的女孩看上去柔弱乖巧，但第一次见面，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会不会借此做点儿什么，万一掀起什么舆论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江秦还是慎重了一下。
话锋一转：“不知温小姐是否会做饭？”
“会”温林染点头。
“哦？中餐还是西餐？哪种比较擅长？”
“三明治。”
“……”
会做三明治也叫会做饭？
“温小姐，你来应聘应该看过我们的要求，你这个恐怕不符合……”
江秦话还没说完，一道声音已经懒散的岔进：“好了，你通过了，明天上班。”
盛九依旧闭着眼睛，只是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靠着。
江秦目瞪口呆，这么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