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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是迷还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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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却来了另一伙人,这伙人是七鹰和他的一帮手下,这伙人来的太快,说好的三日之期今天才第二日,不过看他们的样式倒不是来寻事的,二当家猎鹰是笑呵呵而来。
  难道大师已经找出凶手了,还是另有原因?
  大伙很多人围了过来,大师、李逝水还有玄阳子也都跟了过来,却见猎鹰押着一个人,那人被绳子绑着,不过此人再熟悉不过了,就是那次在人群中做证的人,可为何猎鹰要押着他呢?
  事情可能再简单不过了,这人估计和李弘道的事情逃脱不了干系。
  二当家走出来向大伙说道:“此人就是要找的三日之期的凶手,我听从大师讲过此人很可疑,于昨晚终于打听到此人的去处,在离这几里的某个妓院里将这人抓获,这人诡计多端,行踪诡异,却败在温柔乡里。为什么说他是凶手呢,因我从他的随身行李里搜出了一样东西,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完从边上拿出一样武器,说是武器其实也不算,这东西看起来像是加大版的挠耳朵的勺子,但是用来挖掉眼睛那是最好的利器。
  那人嘴巴被塞着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神志已经不清了,肯定受了很大的虐待。
  这事情真是太突然了,李逝水、玄阳子还有旁边的众人都一脸的懵。
  悟能大师道:“昨晚老衲就因此事再去了酒楼一趟,希望能有机会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只可惜太难了,之后老衲就去找了二当家,希望可以和他一起去找当初作证那人,或许能查到一些线索。”
  猎鹰笑着道:“还是多亏大师深谋远虑,老夫那天回去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能不能确定少庄主到底是不是凶手,找这个作证之人或许能打听到更多的线索,昨晚和大师抓到了他,谁知道此人一经拷问就直接露了底。”
  玄阳子插嘴道:“那么他为何要杀你的徒弟嫁祸李公子?”
  猎鹰道:“这人一开始嘴硬一直不说,直到我严刑拷打之后总算说出了事情因果,原来这人见色起意,想非礼我侄女,却遭到我徒儿的阻挠,在争斗中,失手杀了我徒儿,刚好李少主酒醉在场,就顺便嫁祸了李少主。”
  玄阳子道:“此人从未见过,看不出来历,既然他都认了,估计事情也便就是这样了。”
  悟能大师叹道:“只是还有一点想不通,昨晚老衲没想那么多,今日再一琢磨,总感觉他为何会要这么做。”
  玄阳子道:“你个木鱼脑,二当家不是说了他见色起意吗,既然抓到了他,再者二当家已经确认此人就是凶手,还有何想不通的呢,这样弘道孩儿不就没事了,这么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
  悟能大师道:“老衲总感觉此人是杀死二当家徒儿或许不假,可他杀人后为何还那么嚣张出来,为何不躲的远远的,这有违常理。”
  玄阳子不爽道:“什么常不常理,老道就说你有什么本事,到现在二当家都确认凶手了,你还婆婆妈妈,还不嫌丢人,既然此人就是凶人,杀人动机也知道了,这案子就水落石出了,抓到就好了,二当家的,人就随便你处理了,以后再不许找我贤侄的麻烦了。”
  猎鹰赔笑道:“自当向李庄主和少主赔罪,确是在下鲁莽,错怪了好人。”
  我在一旁想:正如大师所讲,这人真是有点神经病,嫁祸的好好的,为何还要出来露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杀人心理,我没杀过人,我是理解不了,可总觉得有点怪。
  假如他那天在广场那边安安静静的看看事情的发展,也算可以理解,而他却抛头露面了,难道这就是杀人后心虚的一种表现。
  还有一点怪的地方就是,二当家代表的七鹰就这么草草确认此人就是凶人,那当日为何不早抓他确认呢。
  这案子到底有什么鬼,可人家七鹰派都确认凶手了,不追究了,那便皆大欢喜了,管他什么真不真相呢,圆满才最重要。
  大师还在一旁若有所思,猎鹰和李逝水却寒暄了起来。
  七鹰的老二猎鹰我是见过的,他向李逝水介绍了他另外的六个兄弟。
  老大白头鹰,一头的白发,据称此人天生白发,年纪虽不过五十,却有着一头的鹤发。
  老三秃头鹰,是个很壮的汉子,可听闻此人从一出生就长不出一丝毛发,秃头鹰一称很是形象。
  老四猫头鹰,有着一双大眼,据称他的一双眼睛在夜晚会发光。
  老五歌鹰,他的武器是一把精铁铸成的笛子,他一身书生打扮,听人讲吹得一手好笛。
  老六毒鹰,一身肥肉,一脸笑意,只不知是他是用毒的高手还是一个笑里藏刀的心毒之人。
  老七雀鹰,雀本就有小的意思,老七果真是很小,小并不是说他年纪小,而是指雀鹰的个儿小,因为他是一个侏儒。
  猎鹰介绍完后又朝李逝水道:“听闻庄内前日有外敌来袭,不知我们兄弟能不能尽点微薄之力。”
  李逝水道:“慎闻七当家威名,这次远道而来,也是为不得已之事,如今事情已然解决,虽然之前存有误会,但时刻已然尽释前嫌,可如今庄里另出了大事,就不慎麻烦。”
  一旁的玄阳子却不开心了,他道:“逝水兄这就见外了,七位当家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再说不打不相识,相识一场便是朋友,见难不帮非英雄豪杰所为,你这是让七位当家陷不义之难堪。”
  猎鹰大笑道:“玄老前辈说的在理不过,义不容辞呀。”
  李逝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玄阳子,然后便默认了。
  他道:“七位当家的义薄云天,那老夫就不好推辞了。”
  七位当家都向李逝水作揖:“李庄主客气了”
  之后门人过来就领着七位当家和他的一伙人去了客房。
  很快,夜全黑了下来,又到了一天中最危险的时候,不过两伙人马的到来,使得这一夜山庄灯火通明,整整到了子时,山庄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过我总感觉七鹰帮的到来总让人感觉怪怪的,具体怎么怪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不合理。
  不过连我这样的人也能想到,别人估计也能想到,我就不愿多想了。
  我在房中摸出了那一条丝巾,傻傻地看着,我又闻了闻,还是很香,丝巾都这么香了,那么丝巾的主人一定更香,只不知道她是谁,是敌人还是朋友?
  悟能大师今日很早就回房休息了,今日的山庄巡逻工作就交给了玄阳子和七鹰他们,我想今日一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这么多的高手来了,相信今晚他们一定不敢过来。
  可是到了二更的时候还是出了事,七鹰带来的那帮手下中很多人突然肚子疼了起来了,一直在那拉稀。
  有人找大师给他们看了下,原因很简单,只是水土不服,可这样一拉稀,他们全都像是褪了毛的鸡一样,脚都站不稳了,山庄中治疗刀伤的药倒是很多,治疗这种水土不服的却没有。
  大师想到了我,便来找我,还好我身边带有一些治疗这症状的草药,我给他们煎了一壶,这么一弄就到了天亮。
  水土不服也不算什么大病,他们一伙人应该是一下子适应不了这边的环境,服了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他们都安顿了下来,我便打算回房间补一下觉。
  回房的途中,大师叫住了我,问了我一下他们的情况,我便说不严重,喝了药应该就没事了。
  却见大师皱着眉头道:“七鹰派干的都是走南闯北的勾当,理应是不会犯这种病的,现在却一下子有这么多人水土不服,老衲把过他们的脉,脉象急促,都不是武功高强之人。七鹰全都出马了,按理不会带一群像这样的乌合之众。”
  我却不同意大师的说法了,这水土不服也说的过去呀,他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身子肯定虚了,虚了难免就容易病倒。
  我便劝大师回去休息下,不要想太多了,事情没有那么复杂,说完我便回房睡觉去了。
  谁知道,这一觉就睡到了午时,午后的时候又来了一群人,他们是黄山派的刘德松一伙人,刘德松是李德聪的师弟,也是黄山派黄树和座下的第四个弟子,刘德松的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不到四十左右,他声称他大师兄死于嗜血帮门下,这次过来是要和嗜血帮周旋到底,他认为这次天门山庄这事一定是嗜血帮在搞鬼。
  他道:“嗜血帮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跟江湖公道为敌,我们便要趁这次机会联合起来打垮嗜血帮,还武林一个公道。”
  看他的口才实在是挺好的,说的头头是道,名义上说是要帮李逝水,事实上可能是要找嗜血帮报复。
  他给李逝水送上了一个大铁箱子,箱子密封着,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道:“在经过的途中,也就是在离山庄不远的地方,于路边碰到了一个扛着铁箱子的人,我看他扛的挺辛苦的,便想去帮帮他,便问他要往哪里去,他说去天门山庄。
  我便跟他说我也是去那,你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要不要我们帮忙。
  他说,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只是看到最近天门山庄遇到困难,特意送上一些援助品。
  我们是骑着马过来的,我便说你的箱子看起来挺重的,要不要将他放于我弟子的马背上,反正我们都是去天门山庄的。
  他迟疑地看我了好几眼,我想他可能是怕我抢了他的东西。
  我便笑着跟他说,在下是黄山派的刘德松,大家同为武林中人,这次也都是去为天门山庄援助的,兄弟只是看你扛的实在太辛苦,断不是想抢你的东西。
  他一听我这么说,也就同意了,他很放心地将箱子交给了我们,还让我们先行,他说他随后就到。”
  铁箱子从外表看足足有上百斤重,却不知道是什么放在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要送礼给天门山庄。
  玄阳子便问刘德松:“有没有问清这是哪门哪派的人送来的。”
  李德松道:“路上太匆忙了,没来得及问,反正等下他来了你们问下就知道了。”
  可是整整过了一个时辰也不见刘德松说的那个人过来,很多人对铁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产生了兴趣。
  箱子让人送了过来,人却没有到,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很多人建议反正这箱子是送过来给李庄主的,那么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箱子的外形也就一般,可是送东西也不必要装在这么重的铁盒子里,难道送的是钱财。
  刘德松耐不住性子了,他率先打开了那铁箱子,铁箱子里并没有金银财宝,也没有吃穿之物,只是装了一个人进去,而且是个死人,更是一个被砍掉了四肢,挖掉了双眼,缝了嘴的恐怖死尸。
  很多人都被吓得不轻,是什么人这么凶残,竟然将人弄成了这样。
  不过这个死人好像似曾相识,虽然他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我还认得他,他就是小乞丐。
  一股很重的血腥之味从铁箱子里飘了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了李德松,每个人都用力捏住自己的武器。
  李德松好像也被吓得不轻,他忙着解释道:“这个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干的,一定是送箱子的那个人,那个人一定和嗜血帮有关,抓到那个人就全都清楚了,我真的是无辜的,如果我知道里面是死人的话,我还会傻的送过来吗?”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合理,谁会傻的送这样的礼来,不是自寻死路吗。
  死尸一下子让大家警觉了起来,刘德松慌张着召集了门人,说要出去找那个人。
  李逝水一脸的深沉,他道:“这个人,老夫认得,是老夫叫出去帮忙打探消息的,如今却死无全尸。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们才杀人灭口,还有德松贤弟,老夫也相信这人肯定也不是你杀的,因为老夫看你当时被吓得样子也不是能装的出来的。你看到的那个背箱子的那个人具体长什么样子。”
  李德松抓了抓头,道:“你让我说他长什么样子,我一下子说不上来,只要让我和我的门人再看到他,我一定认得他的。”
  李逝水道:“大家稍安勿躁,他送了这么一个死人过来,是要打乱我们的阵脚,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形式对我们很不利,大家一定要团结在一起,勿要自乱了阵脚。”
  刘德松吆喝道:“对,庄主说的对,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全部待在一起,不让让他们都可乘之机。他娘的,好心帮忙,却是帮了个倒忙。要是让我再碰到那畜生,一定把他折磨的如同这死尸一样。”
  李逝水又道:“天马上就要黑了,大家现在哪里都不要去,都待在庄里,加强巡逻,这次他们来势汹汹,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天真的说黑就全黑了下来,刘德松这伙人个个都藏到了屋内,他们表示赶了一天的路,实在累坏了,先要休息一下,反正人手还有,大家也没说什么。
  我也藏于了屋内,对于小乞丐的死,我感到很遗憾,前几天还在那骂骂咧咧的,一下子就连命都没了,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他,可是他死的这么惨,真是很不幸。
  他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遇上了谁,随着他的死,这一切又都是一个谜,我发现老和尚今天站于一旁好像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是在伤心了,还是有什么发现呢?
  我又摸出了那块白色的丝巾,我想还有那个白衣人到底是谁呢,这事会不会和她有关系了呢?
  今晚大家都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我也一晚没有睡,到了四更的时间,外边还是没什么响动,再过一个时辰天差不多快亮了,只要再坚持一下,等天一亮,情况就会好些了。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天开始朦朦亮了起来,这一夜的危险将过去了,我也算松了一口气。
  也就过了一会儿时间,就在我渐渐有了点睡意的时候,离我房间不远处传来了呼喊声,这一呼喊声一下惊动了全庄的人。难道是敌人这时候来偷袭了??
  我顺着门缝往外看,一大伙人奔向了一个房间,那房间我认得,住着的是七鹰帮几个水土不服的人。
  难道他们出事了,可是这一夜我一下都没有睡,一夜也没有听到一点声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要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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