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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心起身接过了小瓷瓶,不再说什么,她转身进了里屋,也不管我们,进去后她就没有再出来了,我想今晚她的应该感慨万千,或许心里能发现一大堆东西了。
我们也不再打扰她了,然后便起身走了,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女侠带着我们原路返回了。
经过山庄议事大厅的时候,里面的灯已经暗了,李弘道估计也已经回去休息了,只是小洁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我想我还要继续关注。
安全的出了山庄,大家都长叹了一口气。
我叹这一次的夜探天门山庄有惊无险,可是却知道了小洁失踪的不好消息。
女侠和观莲师太叹的是总算是了解了那一年发生的事,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吴致远叹他的师弟之死。
大家都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原来的住处。
回到原来之处的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起来,一夜的折腾就这么过去了。
我和吴致远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小房间,我稍微打扫了一下,就累得不行了,我也不管吴致远,就靠着那张破床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申时,起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吴致远,不知道他干啥去了。
不过我的肚子传来了‘咕咕’声,从昨夜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东西,这一下感觉饿的要死。
我翻了翻我的行囊,发现除了一些药材,没什么吃的东西,于是推开了小房间的门,想找观莲师太要点吃的。
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吴致远坐的不远处的一个空地里。
他好像是在烤什么东西,飘出了很香的肉香,我口水一下子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赶紧朝他跑去。
兔肉在火的熏烤下,发出‘吱吱’的声响。
我不知道吴致远从哪里搞来的兔子,反正这时候如果有个兔腿来啃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吴致远看到了我,笑着和我讲:“你小子总算是睡醒了,不过醒的确实是时候,一酒一肉,人生几何呀。”
他不说我还不知道,才发现他手里竟然还端着一大壶的酒。
这里偏僻的很,兔子也许可以抓,可是酒却是从哪里拿来呢。
吴致远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笑道:“酒是老子的命,命可以没有,酒是必须有的。”
说完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又弄出了一小壶的酒,他将那壶酒朝我扔了过来。
我慌忙接住了它,可是对于酒,我并不热爱,我朝他摇摇头道:“老前辈,我酒量差的很,没办法喝酒。”
吴致远听到这句话就不高兴了,他大声道:“酒量差就陪老子少喝几口,他娘娘的,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喝闷酒他娘的这酒的味道一成都品不出呀。”
说完,他又朝我扔过来一个杯子,杯子精致的很,又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过来的。
他二话不说,起身过来拿起我哪壶酒,给我的杯子里倒的满满的。
他又说道:“你小子今日不喝酒就别吃肉,你看那黄金大兔腿,真他娘香。”
我当时饿的要死,想想为了能吃到肉,喝几杯也无妨,又不是没有喝过酒。
哪知道第一杯入口,呛的我整整咳出的眼泪。
这么烈的酒不知道这糟老头子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用衣袖擦干了被呛的眼泪。
吴致远哈哈大笑道:“烈酒才尽欢,你小子真是可惜了这酒了,无福消受呀。”
我心里大骂的要死,这么烈的酒怎么能下的了口。
我看兔肉烤的已经差不多了,连忙撕下一个兔腿,可是这兔腿还是不能自己享用,我先将兔腿给了吴致远,没办法,谁叫这糟老头子是老前辈,不过,不是还有一个兔腿吗,这算盘我还是打的准的。
吴致远对我这个举动甚是满意,他一口酒一口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销魂了。
刚出的一口金黄的兔肉入口,饿的不行的我,也觉得没什么比这更让人舒服的了。
吴致远吃着吃着突然的沮丧起来,他突然的一个感慨:“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他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让我一下子接受不来。
我可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这一点考不到我,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这句话出至论语,意思就是君子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君子不可以不弘大刚强而有毅力,因为他责任重大,道路遥远。把实现仁作为自己的责任,难道还不重大吗?奋斗终身,死而后已,难道路程还不遥远吗?
可是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吴致远又喝了一杯烈酒,然后他问我:“我师父以前老是劝诫我要少喝酒,可是我就是没有听他的,他总是说酒会误事,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你师父讲的肯定对呀,酒虽好,可是也又不好的地方。”
吴致远又给自己闷了一大口,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他道:“你们都说酒不好,那世上为什么会有酒这么好的东西出现呢。”
为什么会有酒,不就是用粮食酿起来就好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有啥好问的,我兔肉还没啃完呢,我就不回答他。
哪知道他继续唠叨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其实也便不喜欢喝酒,可是随着年纪渐长,才发现这酒就是世间的良药,他比一切东西都来的快乐。”
我继续啃我的兔腿,才不听这糟老头子胡说八道。
哪知道这糟老头子还自言自语道:“我知道这世间有爱酒和不爱酒之人,可是师父老是嫌弃我喝酒,酒有那么让他讨厌吗?”
我知道再不回他不行了,我答他道:“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老前辈你不需要感慨,也许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
吴致远大叹道:“师父他老人家确实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并不好。”
我道:“你少喝点不就行了。”
吴致远道:“少喝点,老子我纵横酒场几十年,真的还没有喝醉过,每次大概只能喝个五分醉,五分其实就不算醉。”。
我一听就知道他吹牛,我反问他道:“你真的一次都没有罪过?”
他面色一改,叹道:“其实就他娘的醉过一次,也就是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