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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玄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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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丹师?元婴期的炼丹师?”倪彩裳俏脸大变,失声惊道。
  “爹还没老糊涂,如我所记不差,他所换的药草应是炼制洗灵丹所用,只是独独缺了一份最贵重的五阶木属性妖丹,这洗灵丹那可是如假包换的五阶丹药,而且他只拿走一株藏胆火泉花,这就代表着他有把握一次成丹!如此炼丹造诣绝不在七阶之下,我大汉如今除了那张羡和华佗之外,又有几个七阶炼丹师存在?”倪万庭说着,更是又叹了口气。
  震惊之余的倪彩裳望着面前已漆黑的街巷,美眸却散出异样的神采,轻声呢喃道:“女儿不会让如此机缘就这样溜走,只要能让倪家在江东独占一户,彩裳什么都舍得。”
  倪万庭闻言厚躯一震,转头看了女儿良久后、才露出慈父般笑容道:“哎,老夫仍是失算,不成想这年轻人竟用两千年的药力、险些骗走老夫家中最不舍的至宝。”言罢更是苦笑几声。
  倪彩裳初时未懂父亲之意,转瞬突然醒悟立刻俏脸微红、刚欲娇嗔,却似是想到了什么:“爹爹刚才说他是年轻人?不是张仲景或华佗老先生其中一位吗?”
  倪万庭却眯了眯眼,手缕胡须道:“两位大师的修为和年纪皆与此人不相称,这位前辈刚刚乃假音示人而已,他年纪应只有而立上下!你所言拉拢之事仍需谨慎,元婴修士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闺女万不可突兀行事。”
  “女儿心中有他所需便不会突兀,爹爹刚刚不也说他只拿走一株藏胆火泉花、于其他药草数目不称,大量五阶妖丹女儿是供不起的,但藏胆火泉花却定要到手,女儿这就去命人四处采买此药草以备他日后所用,现下吴郡威压封城许进不许出,他定是居于此城之内,只要玄木鼎在他身上、女儿便能找到他。”
  倪彩裳明眸数动,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灵光,说话间她更是由闺袖中取出了一张传讯灵符,玉手自符上虚划了几指、随即将灵符往空中抛去,灵符略抖灵力转瞬竟化为一溜火光消失不见。
  “你现在不埋怨为父把你那当做嫁妆之物的玄木鼎给他了?”
  倪彩裳顿时垂下头去,轻衔唇边、含羞不语,转瞬便又由刚刚的巾帼英容化为了闺中小女,半晌才点了点头。
  倪万庭满意的笑道:“有女如此,老夫毕生何来憾事?三十多岁的元婴期七阶炼丹师,如当真能结识深交,莫说他助我倪家在江东独立门户,便是这大汉天下、怕也要因他变天了。”
  ......
  妙丹轩外,朦胧的月色弥漫空中,浅云遮掩着月亮时隐时现,犹如月宫中的嫦娥在含羞而藏,浓墨一样的天上,丝丝星光斑彩绚烂,夜已经很深,但对于陆谦而言,这个静谧的夜晚实在不同寻常。
  踱出妙丹轩的陆谦捂着储物袋、于这连绵坊市中半刻都不想停留,紧走几步忽然身形一转,借着天黑遁入一条小巷并驻足于此,双眼不时观察街上的举动,心中更是担心妙丹轩的隐匿高手会于暗中尾随自己。
  他不敢堂而皇之的步回自宅,更不敢让人看出自己的紧张之色,在小巷中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跟来,这才闪出身形极步走进一间位于城西门的客栈,交了几枚大钱的他在单间之中又沉息了一盏茶的工夫,神识感应四外并无异样这才由后窗翻了出去,压低斗篷穿过十多条吴侬小巷才又潜回了家中。
  屋中独处的陆谦此时心情大好,一件件收获品横七竖八的摆在卧榻之上,两株青冥草、四株碧灵根、三株五叶青芍,一株藏胆火泉花,更为珍贵的却是那些已用精致小锦盒分门别类储装的各种灵草种子,细数一数,竟不下三十几盒。
  只是可惜了那满盘子的高阶灵石!
  要知道值此东汉末年,一颗上品灵石当值百颗中品,一颗中品灵石又是百颗下品,而一颗下品灵石呢?即便锦衣玉食的供养陆谦院中这一大家子,一年到头也花费不了五十颗下品灵石所换取的凡间财物。
  一想到那些通体湛蓝、流光溢彩的灵石堆,陆谦便通体肉疼。
  倒是榻上那尊看似质朴无奇的“玄木鼎”令陆谦十分在意,此鼎头生三支长角、底有九只短足,形状古怪至极,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自己所想的什么震轩之宝,怕不是自己被那父女俩骗了不成?
  可恰恰就是这质朴得犹如废木般的事物,时至二更之初,玄木鼎竟隐隐散出些许光华之色,丝丝淡微香气由此鼎中蔓延而出,闻之竟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看来这妙丹轩拿出的无双丹鼎确实有它独特之处,其上灵光闪动随着时辰的推移似是更盛、香气亦愈来愈浓,难不成此鼎需在每夜二更之后炼制丹药方为最佳时机?”陆谦想道。
  就在他沉浸于此鼎散出的扑鼻异香而陷入沉思不久,陆谦却又微微皱眉,忽然双眼寒芒一盛、双瞳急缩、仿佛看见了一件能噬其脑髓的妖魔般死死盯着榻上那尊正流光溢彩、丝丝浓香的“玄木鼎”。
  “这香气和光彩必是每日往复如此,倘若妙丹轩中善嗅高人循此香而来、又如何是好?”他不敢再做多想,心中更是大悔自己千算万算却仍旧给外人留下了纰漏和线索,更是赶忙起身封住屋内所有门窗,这才敛住心神轻搓木仗、带着这尊祸物“玄木鼎”和诸多药草遁入禹灵紫府之内。
  “主人”
  紫云烟一席裹素呼唤之下早已由草屋内快步扑将而出,把陆谦吓得一跳,心道此女实在天性泯然赶忙闪身躲避,却不料姑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夺过陆谦手中的玄木鼎径直奔向草屋床榻之上,只留给他一道倩丽浑然的腰肢背影。
  “找到啦、真的找到你啦...”不知为何,坐于榻上的紫云烟竟落下晶莹泪滴悬于盈睫之下,看神情却似喜极而泣。
  陆谦无意打扰,只是端着怀里大大小小十数个锦盒站于屋内门口像块木头样发呆。
  “你这一走便是万多年之久,可知我在此间有多想你,现在好了,你总算回来了。”云烟哭得更凶,把那玄木鼎死死搂在怀中软处。
  陆谦万般疑惑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只淡淡说了句“那玄木鼎......”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紫云烟猛一抬头、双手赶忙将手捧之物藏于背处,嘟着小嘴抽泣道:“我的!”观她神情,竟恍若是个未满十岁的孩童护着心爱糖糕一般。
  陆谦见她泣得花容失色,亦有不忍说道:“是,以后它便是你的,只是姑娘至少得告诉我此鼎怎么就成了你的才是吧?”
  云烟闻言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似是陆谦脸上忽然开出一朵彩花相仿,良久才脸色黯然道:“云烟还道主人是故意敛住心智装作不知此为何物的模样、此来是给云烟一份莫大的惊喜,却不曾想主人竟对此物真的一无所知。”
  “妙丹轩的父女俩说这玄木鼎是尊不错的丹炉,至于其它、我的确一无所知。”陆谦并不是一个善讨女子欢心的人,自然如实相告。
  “什么不错的丹炉,那是这黑木杖的杖首之物!玄木鼎...呵,他父女倒是起了个好名字,以后此杖就叫玄木杖好了,主人快跟我来。”紫云烟面露不屑的说了一句,随即拉着陆谦便往外走。
  森木魂草之上,云烟姑娘将玄木鼎和那长杖一并交于陆谦手中,目光微动的说道:“主人,掌上催动太平诀一试便知。”语气更有期待之色。
  陆谦沉心念动灵力,正在刚刚催动起太平诀之际,突觉心口一热,片刻间双手彷若烧着了一般炙烤,与此同时,那玄木鼎炫彩更盛、而那根原本漆黑无奇的长杖竟也散出缕缕青光,两物同时发出干柴入火般清脆的噼啪声,不绝于耳。
  “主人,念动《太平清领心法》护住心脉,速将你说的玄木鼎扣在长杖杖首上!”紫云烟在一旁秀目闪动的催促道。
  身上的那种灼烧感在《太平清领心法》心法的护佑下仿佛减轻了些,可饶是如此,陆谦却仍觉得承受不住,不过多时,只觉得全身精元似化作两份、各自向自己双手袭去,瞬间经脉痉挛剧痛、痛苦不堪。
  “主人,速速合并两物,万万不可拖延!”此时的紫云烟似已知晓陆谦的感受,原本轻灵的美眸此时却满是焦急。
  陆谦全身皆抖,手足无力,哪还有本事去按姑娘所言照做,更不多时只觉脚下一软便瘫坐于森木魂草之上。闭目急念太平清领心法护体,但缓解之感只在片刻之后即化为乌有,陆谦此时哪还顾得了许多,双手用力一甩、想挣脱手中两物,谁知这玄木鼎和黑长杖竟似在陆谦手中扎了根一般,无论如何也摆不脱。
  就在陆谦走神的一瞬间,心口便如被重锤连砸数次一般,几乎将他五脏六腑都翻了过来,直冲头顶天灵,他眼前金星乱闪,呼吸紊乱,忽地喉咙一甜、“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将而出,正喷在手中双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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