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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是有所耳闻。
“前几日去药宗那边，倒是听说过有个女弟子叫什么月歌的。”
殷不离强调：“乐笙歌。”
明光：“对，乐笙歌。”
想了想，说道：“但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殷不离：“……怎么了？”
明光：“据传她偷了药宗长老炼制的灵丹，畏罪潜逃，被药宗另一个弟子撞见，逃到后山，失足掉下了悬崖。”
明光补充：“她们那些采药弟子去了后山谁还能活？”
殷不离却重复道：“她偷了药宗的灵丹？”
明光：“反正那边是这么说的，我也没多问，不想参和这些琐事，反倒是你，你怎么……”
说着说着就领悟过来，看着殷不离，“对了！这次你也是去后山吧？！难道你……”
殷不离并没有必要隐瞒，“我遇到她了。”
明光：“……”
殷不离：“她是无辜的。”
明光：“这你都知道。”
殷不离：“我救了她。”
明光：“……”
殷不离：“她是被她师姐算计。”
明光听罢，冷冷笑道：“好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那些人这些人斗来斗去，带得连下面的采药弟子都如此猖狂！什么修仙大宗，什么天下至圣，再这么都下去，我看琼华迟早要完！”
殷不离：“慎言！”
明光严肃道：“你就不出来争一争？掌门的位子除了你，他们有资格？别说我是私心，为了琼华，为了师傅，你能坐视不理？我告诉你，这些年你躲躲闪闪就算了，但到了这时候，他们还会让你置身其外？！”
殷不离道：“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些。”
明光恨铁不成钢，“你就是！”
殷不离打断：“别说了！”
明光：“……”
也不敢跟殷不离太较劲，便大手一挥，说道：“算了算了，随你！”
殷不离：“……”
明光：“说那个女弟子，你想怎么做？”
殷不离：“我不做，你做。”
明光：“……”
殷不离跟他从来不客气，“你亲自出手去帮她一把，但不要太张扬，别太明显，还有……”
他声音低沉下来，“别让她知道是我，这件事，只能我和你清楚。”
明光一副骇然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没有听错？！”
殷不离：“……”
明光：“你居然会帮人？！还帮一个女弟子？！你是怎么了？！”
就算是一连三个惊悚的疑问句，殷不离也不回一句。
明光只能继续说道：“帮她是可以，但我要跟你讲清楚厉害关系。”
殷不离：“……”
明光：“你可能不知道现在门中的情况，一派乌烟瘴气，拉帮结派，各占山头，那什么月歌……”
殷不离插入：“乐笙歌。”
明光点头：“那什么乐笙歌，既然她师姐都敢明目张胆害她，那背后肯定有靠山，你别以为她只是采药弟子，一层层靠山攀爬上来，最后指不定牵扯到他们身上，到时候我可扛不住。”
殷不离正义凛然：“不要你扛，你只要去做。”
明光：“……”
何以忽然感到一丝坚决和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