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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开，方觉回到了自己租的公寓。
公寓不大，环境也不是很好，优点是距离公司近，租金实惠，就是隔音不好，时不时要和沐箐住酒店就是。
不过，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他的银行卡上现在有157万的余额，距离自己的首套房不远了。
对了，还有车子也不远了。
第二天。
方觉刚到公司，总经理的那个美女秘书就来通知所有业务经理和业务员开会。
前往会议室，王宇突然靠到了方觉和张亮身边道：“你们说总经理突然开会会不会为了业务总监的事情？”
张亮点了点头：“有可能的，我们公司业务总监辞职后位置一直空着，没看到那几个业务经理都一股子兴奋的想争一争？”
两人的语气虽然带着浓浓的羡慕，但是也没有什么想法，这位置和他们普通业务员没有关系。
在拍卖业这一行，那些业务经理哪个不是都掌握着各自的渠道和客户圈，而且眼光毒辣，都是在这一行混迹十几二十年了。
像他们这种上班两三年的小年轻，除非有个师傅无私的带你，将手中的渠道客户圈介绍给你认识，不然永远出不了头。
可碰到这种师傅的概率就和中500万一样。
到会议室，那几个业务经理便坐在了最前面的几个位置，其他人坐到了后面。
不管在哪里都是论资排位。
何力从外面走了进来，坐下便道：“我就直入主题了，说两件事，第一件想必很多人都猜到了，我们公司的业务总监已经空悬很久了，想坐这个位置拿实力说话，谁的业务最高谁就坐这个位置，之前楚樊经理业绩最高，所以，楚樊经理暂代业务总监的位置。”
这话一出，会议室内的气氛就有些不对了。
那几个业务经理脸色有些不好看。
业务经理和业务总监看似只差了一级，可不管是工资、抽成，还是社会地位多都大大不同。
特别是社会地位。
能在恒龙拍卖行这种大公司坐稳业务总监，就算行业内的各类客户藏家也都会给些面子，就算跳槽离开也不愁没有去处了。
好在楚樊只是暂代，这代表还有可能。
何力又道：“第二件事是特殊指定业务，是关于野生50年以上的药材，年份越久越好，对了，这份特殊指定业务做好了有是个加分项，楚樊，你想拿掉暂代两字，就看你能不能办好这件事了。”
这一下让那几个业务经理互相对视了起来，特别是加分项三个字让他们双眼一亮。
楚樊办的好能拿掉暂代两个字，那如果办不好呢？
反之，如果是他们办成了这件事呢？是不是就可以取代楚樊？
方觉听到这药材特殊指定业务的时候双眼倒是一亮，村长就是游戏中的药店老者，他的院子还摆弄不少药材呢。
现代社会生态破坏严重，几乎很难找到50年年份以上的药材，一般只有在拍卖会和农博会上能够买到。
就比如野山参，市面上几百块几千块一支的几乎都是人工培育的。
真正50年份的野山参，现在一克就达到2万了，100年份则是3.5万，即使这种高价了，现代社会50年份的野山参还是很难找。
可他有游戏世界，在里面应该不难找到吧？
要知道这游戏世界又是魔气肆虐、又是怪物横行，又有各种神奇的技能，和玄幻仙侠世界也差不多了，甚至都有千年人参、万年雪霜这种东西。
而且，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貌似何力非常重视这件事，先让楚樊暂代业务总监到提出特殊指定业务又给了其他几个业务经理希望。
这是为了让这几个业务经理拼命在各自的渠道中打听药材？
何力真正的目的似乎是这个特殊指定业务。
会议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了。
何力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面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何力关上门问道：“爸，已经吩咐下去了，你说那秘方配置出来的东西真有用？”
中年男子竟然就是何力的父亲何成。
对方不仅是这拍卖行的老板，还是海港市鼎鼎大名的恒龙集团的董事长，这恒龙拍卖只是恒龙集团的子公司而已。
何成说：“已经有人验证过了，配置出来的药液就算对我这样的觉醒者也有一点增益，如果你长期使用这种药液应该能成为觉醒者，最起码也能成为一个远超常人的体质类觉醒者。”
“那就好，我们搞这么一出，希望这几个业务经理能卖力点。”何力点了点头，脸上还是带着一丝期待。
而且，他也必须成功，不然等着秘方传播开，未来在富人阶层肯定会出现不少觉醒者。
可对他们来说，钱好挣，那些上年份的中药材料却很难找，上年份药材的竞争会越来越大，价格也会越来越高。
…
方觉和其他人显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到自己位置，打算等冷却时间一到就进入游戏世界，然后找村长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游戏中有千年人参和万年雪霜的存在，比起千年、万年，50年什么的根本不是个事。
可方觉才坐下，就看到一个业务员满脸桀骜的朝走了过来。
三人认得这人，普通业务员之中业务最高的家伙，叫做刘浩，而且，对方还有一个身份，是暂代总监楚樊的表弟。
刘浩一到方觉近前，便颐指气使道：“方觉，楚樊总监找你，让你过去一趟。”
王宇皱眉道：“刘浩，楚经理找方觉干什么？”
刘浩不屑的看着王宇一眼：“关你什么？方觉他去了就知道，还有我表哥已经是楚总监，不是楚经理。”
一句话说完，刘浩便不屑一顾的转身就走。
王宇被一句话怼的还嘴的机会都没有，有些恼道：“嚣张什么？不就是因为楚樊是他表哥，不是楚樊他能拿到那么多业务？”
张亮提醒道：“算了，大家都知道候等楚樊转正总监的时候，肯定提拔刘浩当业务经理，他这是提前把自己当业务经理了。”
“哎，这世上果然干什么都需要靠山。”王宇叹了口气道：“方觉，你还是赶紧去一趟吧，别被人穿小鞋了。”
业务经理有自己的办公室，方觉一进楚樊的办公室就看到楚樊和刘浩在说着什么。
楚樊已经35岁，不过头发梳的油光满满，见到方觉进来就无比热情的让方觉坐下，然后更热情的给倒水。
方觉见此，一下就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那热情显得太假了，和朋友之间的热情就是两回事。
方觉皱眉道：“楚经理，你找我肯定有什么事情吧？你直说。”
楚樊没想到方觉这么直接，哈哈一笑：“方觉，你也知道我是暂代总监了，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我很看重你，想让你跟我，等我转正了会提拔你当业务经理的。”
方觉一脸懵逼？楚樊会提拔他？提拔刘浩才对吧？
果然，楚樊继续说：“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为我转正总监出点力？这两天你有两单业务，而且，客户签名方都是你自己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成为某个人的手套了，对方不方便出面吧？我希望你能给我引荐一下。”
方觉立马明白了楚樊的意思了。
这还是他卖了两次东西，对方以为他是突然成为某个渠道的手套了。
所谓的手套就是替一些不适合自己出面的人出手东西，手套处理好物件，钱再转给背后的人。
需要找手套的人一般都是身份比较敏感的。
方觉也没有想到楚樊想象力这么丰富。
而且，这是以为他有这渠道，想抢夺吧？
至于提拔业务经理、归还渠道的话纯属骗鬼，真有渠道被他抢了，肯定立马就会被踢开。
楚樊的确就是这种心思，渠道一旦到手，他哪里还会还回去？特别是这种身份敏感需要手套的渠道，这中间的抽成利益可是平时的几倍。
可他却不知道，方觉根本不是谁的手套，他根本就是打错主意了。
方觉说：“楚樊经理，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并不是谁的手套，我卖的那两件东西都是我爷爷留下的遗物。”
“方觉，你确定？”楚樊的脸色顷刻阴沉了下来，和刚才的热情简直两幅样子
“楚经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方觉不想和这种人扯，站起来就朝外面走。
楚樊脸色更加阴沉了。
刘浩皱眉道：“表哥，现在怎么办？这方觉竟然不知好歹，谁会相信是他爷爷留下的？他爷爷真能给他留下这些东西，他还能这么穷？”
楚樊冷冷的道：“本来是想用业务经理的职位先框了他的渠道，再想办法把这渠道给你抢过来，这样你也能顺理成章的当上业务经理，既然他不识相，那就给他一个教训。”
刘浩急忙问：“表哥，你要怎么做？”
楚樊脸上露出了冷笑，直接凑到了刘浩耳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刘浩脸上的冷笑也是越来越浓：“表哥，你这个圈套真厉害，到时候那方觉不乖乖跪下求饶，绝对让他完蛋。”
……
方觉也知道自己得罪了楚樊。
不过他也不在意。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从游戏世界中拿东西出来方便处理，不用去找不熟的拍卖行弄一堆资料，就算他现在离开恒龙拍卖行也没有任何损失。
楚樊不知道他的底牌就这样找上他，反倒是有些可笑了。
方觉在电脑上查找了很多药材的资料，然后将那些药材的样子记了下来。
到了下午，冷却时间结束了。
方觉正准备离开找个地方进入游戏世界，却突然有一个客户自己找上门了。
那是一个老者。
“老人家，你说要拍卖玉？”方觉惊讶的看着老者。
“是的。”老者很快就拿出了一块玉。
方觉看了那玉一眼，好像是一块青玉，那种体积应该值不少钱。
对此方觉也没有在意，赚这一单提成还不如他进入游戏世界搞些金币来的多。
所以，他让王宇和张亮处理。
“老人家，我们三个是一组的，业务是一起的，我帮你填资料。”王宇热情的接手，这种送上门的提成可不多见。
方觉径直出门，打算进入游戏。
那方觉却没有发现，那老者却盯着他露出了一股子邪魅的笑意。
……
不久后，方觉进入了游戏世界，直接找上了村长。
进入村长院子，他果然看到村长在摆弄一些药材，身边还放着两小瓶粉红色的药物，正是游戏中的金疮药（小），和他开首冲礼包得到的一模一样，也是游戏最初始的药物。
村长看到方觉，惊讶的问：“法师阁下。”
方觉急忙道：“村长，你也不要老是叫我法师阁下了，你叫我方觉。”
“那好吧，法……方觉，你找我有什么事？”村长改口后，疑惑的问。
方觉说：“村长，我找你还真的有事情，是想问你关于一些药材的事情，比如野山参什么的，要年份50年以上的，有没有地方找？”
村长更疑惑了：“你找50年份野山参做什么？这东西不值钱，只有千年人参还有万年雪霜才值钱。”
方觉最喜欢的就是听到村长讲‘这东西不值钱了’。
他急忙问：“村长，那这50年份的野山参哪里可以找的到？我有用处。”。
村长解释道：“村旁边的西山里就有，可现在山里都是怪物，不过那些钉耙猫和多钩猫对你这个法师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从村长那得到消息之后，方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出了村直奔西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