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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极道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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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们的车给我砸了!”韩雨身子直起,冷冷的道。
  
  名仔愣了一下,虽然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对这两个嚣张的家伙痛恨到了极点,可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耽误了老大的正事。
  
  所以,他的嘴唇动了动,轻声道:“老大,您和……”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卓不凡便欢呼一声,抖手将铁棍朝着奔驰甩了过去。
  
  哗啦啦的脆响轻轻的拨弄着周围的空气,看着那一地破碎的琉璃,名仔硬生生将半截话咽了回去。
  
  韩雨用一种你说的太迟了的眼神瞄了他一眼,笑着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将奔驰砸成废铁的,你不去体验一下?”
  
  名仔嘴角抽了两下,缓缓的摇了摇头,可盯着卓不凡在那里对着汽车发威的目光却渐渐的亮了起来。终于见识到了自家老大的魄力,他只觉得万分佩服。
  
  两名奔驰年轻人的脸色也变了,他们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望着韩雨,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开普桑的怎么比他们开奔驰的还嚣张?
  
  “小子,你狠!你砸了我一辆车,就得做好赔本少爷十辆的准备。不然,你休想走出dl!”被卓不凡制住的那个年轻人,眼看着自己的爱车,被人砸的千疮百孔,就好像硫酸腐蚀了似地,心疼的眉头都竖了起来。
  
  “表哥,跟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快弄死他,把我救出去!”被韩雨踩在脚下的年轻人,抓着他的脚踝,大声叫嚣道。
  
  韩雨扑哧一下乐了,被人踩在脚底下还如此嚣张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清冷的晨雾缓缓的流动着,仿佛有形的风一般。四周冷清清的,偶尔有经过的人,也多是匆匆一瞥便闪了过去。所以,这办虽然砸的稀里哗啦的,却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韩雨笑着一耷拉眼皮,淡淡的道:“弄死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一抹青色的冷光落在了那年轻人的脖子边上,让正在挣扎的他,一下僵住了身子。
  
  天策修长的刀身,在薄薄的晨雾中散发出夺人心魂的杀气。
  
  那边,名仔虽然一条手臂断了,可敏捷的反应还在。在韩雨出刀的刹那,他也拿出一把冰冷的陌刀握在手中,冷冷的盯着站在他身边的那名年轻人。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站着的那名年轻人终于不敢再嚣张了,目空一切的神情,已经被死亡的恐惧所替代。他的脸色微微发青,嘴唇发抖,声音也带上了抑制不住的抖动。
  
  韩雨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一阵薄风吹来,落在身上,更添初冬的寒意。
  
  “我,我们不是有意要得罪你们的,这是个误会。大哥,你,你别杀我们。”那名年轻人终于忍受不住压力,出声讨饶了起来。
  
  在韩雨刀下的那个年轻人怕引起他的误会,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表达着自己的善意。
  
  “道歉!”韩雨将脚收了回来,并不想和这些期然怕硬的小瘪三计较太深。
  
  “是,是!”那名年轻人忙上前一步,将躺在他面前还不敢动的表弟拉了起来,对着韩雨和名仔微微一弯腰,连声道:“刚才的事情是我们鲁莽了,请见谅,见谅!”
  
  这俩人虽然嚣张,却也不是笨蛋。在生死的胁迫下,当然不敢再硬撑着。普桑,普桑,是哪儿个王八蛋说开奔驰的就一定比开普桑的牛?
  
  两人的脸上堆满了苦涩,老老实实的站在那,等候着韩雨发落。
  
  “滚吧!”韩雨瞄了两人一眼,轻轻的挥了挥手。
  
  “哎,唉!”那两人答应一声,连滚带爬的朝着他们的奔驰车跑去。不过,当他们看清楚自己座驾的模样时,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
  
  所有的车玻璃都碎了,前面的车前盖被掀了起来,车后盖被砸的变了形。车门掉了一个,里面的导航,仪表全都变成了进废品收购站的玩意。
  
  最为夸张的是,他们的方向旁竟然都被人给掀了起来,正放在座子上。而卓不凡正坐在前排,拿着个刀子,很是用心的在割着一道道的车线!
  
  奔驰,这可是他们的奔驰啊!
  
  一瞬间,两人的心几乎都懊悔的要滴血了。
  
  “唉,你们两个可真没用,这么快就怂了!哪儿怕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也拆完了啊!本来想让你们省点劲的,现在好!”卓不凡一脸不满的从车中钻了出来,黑色的匕首有些不甘的在空气中劈了两下。
  
  “省什么劲?”当先的一个年轻人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问了一句。可马上他就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
  
  只见卓不凡一本正经的道:“你们再晚一会儿的话,这车就能直接送废品厂了。现在好,要想送去的话,你们还得再加工一下,这不费劲儿吗?”
  
  这是什么逻辑?哪儿有打了人,还嫌别人的脸不够软,扭的角度不够好,和你的手配合的不够默契的?这不摆明了欺负人吗?名仔嘴角狠狠的抽动两下,差点没笑出声来。
  
  韩雨也没想到卓不凡的破坏技术如此标准,效率如此之高。不过,砸车的命令是他下的,此时总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扫了他一眼,沉声道:“走了!”
  
  说着,打开普桑的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
  
  “你们这俩小子,若是找不到人替你们毁车,便给我说声啊,我随叫随到!”卓不凡似乎是真上了瘾,脸上的表情认真无比。
  
  可他越是如此,对面那俩年轻人便越恨不得扑上来将他碎尸万段。
  
  “恩,这样,我给你们留个记号,免得到时候认不出来!只是,记号坐在哪儿呢?”卓不凡眼珠子转动着,不断的打量着两人。
  
  两个年轻人,两个一开始还如狼似虎的年轻人,此时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小母鸡一样,恨不得掉头就跑。
  
  只不过,卓不凡却没给他们机会。只见他身子一弹,便从两人的身边窜了过去。手里的匕首,更快速的挥舞了起来。青丝飞舞,飘落中,两颗光头和远处刚刚挣破云海的朝阳相互辉映!
  
  “嘿嘿,这回行了!”卓不凡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心满意足的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而在他身后,则是两个欲哭无泪的年轻人,满脸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的表情。他们甚至生不出一点报复的心思,当那黑色的匕首贴着他们的脑袋飞舞的时候,他们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离他们是如此之近!
  
  “老大,您又何必跟他们置气呢!”名仔苦笑着看了韩雨的后背一眼,轻声将自己咽回去的那句话又说了出来。
  
  “若是我不给他们置气,日后他们还不定要有多少人会平白无故的被他们给打上一顿呢!开奔驰的,就看不起开普桑的?这是什么逻辑?我偏就要给他们改改!”
  
  韩雨淡淡的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想着做什么好人,可既然碰上了,我便不能让他们欺负人,尤其是欺负我的人!你手臂受了伤,先去找地方包扎一下,好生养着。”
  
  名仔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的神色,轻声道:“谢谢老大!”
  
  “行了,你既然叫我老大,还跟我客气什么?”韩雨扫了他一眼,轻笑道。
  
  这时,卓不凡坐进车里,笑呵呵的道:“大哥,我的手艺还行吧?”
  
  “还行!”韩雨认真的看了那俩秃头和被剃的比秃头还惨的奔驰车,肯定的点了点头。
  
  车子缓缓发动,从那两个年轻人的身边经过时,卓不凡从车窗中伸出半截身子,和两人依依不舍的话别:“别忘了,找不到人帮忙就来喊我,我随叫随到……”
  
  没有理会卓不凡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韩雨开车径直去了一家医院。
  
  对于刚刚得罪的那两个开奔驰的年轻人,韩雨早就将他们抛到了脑后。对于这样的二世祖,若是识趣不再来招惹他也就罢了,不然,他并不介意将dl闹个天翻地覆。
  
  若是真龙,困游浅滩也不会遭虾戏!若是猛虎,便落平阳也不会被狗欺!
  
  “老大!”名仔脖子里挂着个绷带,将手臂挂在胸前走了出来。
  
  韩雨正抽着烟,见到他出来,忙将烟头摁灭,轻笑道:“治好了?”
  
  “啊,医生说并不是很严重,打上夹板固定一下就行!”名仔轻声道。
  
  “没事就好,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若是你不得劲儿,回头我让小凡将吃的给你端到房间里!”韩雨点头轻声道。
  
  “那如何使得?”名仔急忙拒绝,一脸惶恐的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竟被两个小混混给得了手!丢了老大您的人,这心里本就内疚的很,您若是再让凡哥给我送饭,那我可真就无地自容了!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韩雨看了他一眼,见他急的脸上都起了青筋,只得笑道:“行了,不让送就不送,看把你小子急的。”
  
  卓不凡左右看着,一脸的轻松,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三个人上了车,还是韩雨开车,他们并没有在dl市区停留,而是直接朝lsk区赶去。
  
  dl是海滨城市,到了这里不去海边看看,那实在是太亏了。而lsk刚好位于海边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能够看海的招待所,要了最高的那一层,一个套间,带着三个小房间的那种。
  
  随便的吃了点饭,然后洗过澡,韩雨便让他们都回了房间。
  
  招待所虽然简陋,可还算干净。韩雨将自己扔到床上,舒服的吐了口气。先是宰了废柴,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夜,不停的奔波和紧绷的神经,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都略感疲惫,直到此时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外面,清冷的阳光被云层遮遮掩掩,轻轻的从窗边划过。他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不养足了精神,怎么干活?
  
  一觉酣睡,等韩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拉开窗子,圾着拖鞋,端着一杯浓茶,他就这样站在床边眺望着大海。
  
  周围没有了能够看见的阳光,天气阴沉的厉害。从窗子望去,茫茫大海与阴沉的天空已经融为一体,看不清它们应该有的那个衔接的地方。眼睛里似乎只有一片灰暗,但海边的潮涌却翻卷出白色的浪涛一次次地扑向海滩,然后像白色的瓷瓶一般摔碎在海滩,无数碎片瞬间又不见了踪影,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清冷的风吹拂了起来,让他因为睡眠而略显麻木的精神,顿时变的冰冷,坚韧,紧张了起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韩雨转身下了楼,朝海边走去。他们距离海边,即便是步行也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卓不凡大概还在睡觉,他的伤并没有好的彻底。
  
  而名仔,此时也应该还躺在那,休养着断臂。所以,韩雨并没有叫他们,他就这样一个人,顶着狂风,倔强而固执的出现在海边。
  
  大概是天气不好的缘故,四周没有了多少行人,只有一些烧烤海鲜的摊子和贩卖贝壳之类的小饰品的商贩还在坚持着。
  
  韩雨就这样一步步走向大海,就好像海的右边的那群不太高的山上铺着的正在山峰上行走的厚厚的云似地,那步伐不太从容,甚至略嫌匆忙。
  
  扑向海滩的白色的浪涛哗地将脚和小腿吞没,然后又哗地吐出来;几秒钟之后再一次地冲了过来,仍然是吞没和吐出。每一次的海浪的大小却有不同,所以,高高挽起的裤腿仍然被海水打湿。
  
  这时候的海水有些凉,哪儿怕正值晌午。
  
  可韩雨非但不在意,甚至还受用的微微眯起了眼。正因为这有些凉才感觉透心的舒畅,就像第一次拉女孩的手,或者搂女孩的腰。没经历过海水的时候,总会觉得那是一种触电的感觉;经历过海水之后,就会觉得那种透心的舒畅要比触电美妙得多。
  
  也许,这种感觉只有他这样久居内陆的男人才会有。
  
  天上的风刮了起来,越刮越紧。突然下雨了,而且迅速地大了起来。不知道是风携着雨,还是雨裹着风,反正是铺天盖地不管不顾地向脸上身上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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