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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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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本该在沙发上喝着快乐水的赵钺穿过光怪陆离的隧道,光芒炫目,让赵钺根本睁不开双眼。
  半晌,当赵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只有着昏暗的光亮。
  手脚似乎都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束缚住,衣服也不是很舒适。
  赵钺长舒一口气,看来自己是穿越了。
  没想到只会在小说中的剧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穿越到了这种地方……
  手上脚上全是铁铐,眼睛前方有着十几根阻隔用的木头,后方的墙壁上有着仅仅能透过些许光亮的铁窗……
  “这不就是牢房么!!!!!!”
  “卧槽,不是吧……”
  赵钺不禁腹诽道:“谁不是穿越到一个王公贵族的纨绔子弟身上,我咋就穿越到了一个牢犯身上涅!”
  当然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关键是赵钺根本不知道自己为啥进了牢房里,之前的记忆也木有了。
  赵钺摇了摇头:“投胎还真是个技术活…我也太点背了…”
  少顷,赵钺渐渐地平复下了憋屈的心境,细细的盘算着自己的出路。
  看向隔壁牢房,一个书生气的小子也无奈的靠在墙角,感叹命运的悲凄。
  赵钺捡起了一块小石子砸了过去,“欸,兄弟,这是哪啊?现在什么年月啊?”
  那个文雅的小书生看了过来,像看个弱智一样看向了赵钺:“你睡傻了吧,这里是山阴县,嘉定十三年。”
  而后还跟了一句:“还有啊,谁是你兄弟,小屁孩别闹。”
  “嗯?”一阵疑惑之后,赵钺摸了摸自己,发现自己还真是变小了,约莫只有十三岁的样子。
  还有,嘉定十三年,那不就是1220年吗?山阴县不就是南宋绍兴府境内么……
  也就是说,再有十五年,蒙古铁骑就要打过来了。
  赵钺心道:“我居然来到了这个对外胜率百分之七十的‘铁血强宋’。”
  这也太悲催了一点吧。
  不过无妨,赵钺毕竟熟知历史,打不过还不会跑么?
  “对了,看看门牌号,首先得知道自个儿叫啥不是吗?”
  赵钺站了起来,走到了牢房门口,看向牢房上自己的名字。
  看见名字后,赵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牢房门口的墙上,书写着三个大字。“赵与芮”
  “噗,不是吧……”赵钺,不,现在该叫赵与芮了,赵与芮刚刚还在抱怨着自己没有穿越到王公贵戚身上。
  现在不就来了么…的确是王公贵戚了,山阴县的赵与芮,不就是宋理宗赵与莒的弟弟吗。
  可惜的是,这种王公贵戚可不是赵与芮想要的,虽说富贵了小半辈子,但最终沦为阶下囚了,甚是凄凉啊。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起码赵与芮明白自己命硬,起码不会出啥事。
  书上说,赵与芮的哥哥赵与莒大概是嘉定十四年的时候,被接到了宫里,嘉定十五年的时候,被立为宋宁宗弟沂王嗣子。
  也就是说,赵与芮一年后也会跟着富贵起来,以后还能混上一个荣王当当。
  “但自己为啥还会被关在牢房里咧?”
  赵与芮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啥事,但估摸着应该不会很严重吧,总不至于自己一穿越,把命数给改变了吧。
  虽说蝴蝶效应是存在的,但现在赵与芮可还没干什么事情啊,应该不会对历史时间线造成影响。
  当然,这只是赵与芮的一厢情愿,在赵与芮思索着之后的生活的时候,两个狱卒提着一盒饭菜来到了赵与芮的牢房前。
  狱卒趴在牢房外,说道:“小子,你娘亲打点好,让人送进来的饭,赶紧吃吧,过了后天,你也就吃不到了。”
  “虾米?我要被砍头?”
  狱卒略带怜惜的看着赵与芮:“那可不,得罪了县太爷你还想活着不成?”
  …………
  “说好的没问题呢......?”
  接过饭盒,伴随着肚子的咕咕叫声,赵与芮也不做多想了,拿起来就吃,总得先填饱肚子后再说其他吧。
  吃完后,长叹一口气,坐回了墙角。
  赵与芮边咂舌边盘算了起来。
  “首先,我一个十三岁小屁孩咋可能得罪县令呢?多半是县令背后有人指点,设计坑害赵氏血脉。”
  历史上,现在正是丞相史弥远和即将成为太子的赵竑争权的时候。
  一个丞相想要斗倒一个太子,必然要从宗室当中找到一位公子取而代之。
  太子赵竑也许没有极高的政治素养,但是他身后的谋士幕僚未必想不到这些。
  赵竑背后站着诸如真德秀这样的谋士,说不准就会对宗室的一些血脉下手。
  恰巧,赵与芮就是远离京城的赵氏血脉,即便偷偷做掉,也很难被高层发觉。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赵与芮颇为无奈,自己一穿越就遇到这么绝境的问题,还真是有苦没处讲啊,这和自己了解到的历史对不上号啊!
  所以赵与芮也只得想办法见一见县令,相办法讨到一条生路才行啊。
  夜晚,月光穿过赵与芮头顶上的小铁窗,挥洒在了牢房当中,赵与芮手拿一根稻草不停地摇摆着。
  赵与芮心中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作为个人,赵与芮现在就身陷囹圄,虽说娘亲和兄长可能在奔波营救自己,但现在确实处境不妙啊。
  而以后,就算自己按着历史的发展,成为了一个王爷,却身处在风雨飘摇的南宋末年。
  免不了沦为阶下囚的悲惨命运。
  对于天下大势来说,中华地区山河破碎,南宋更如雨中浮萍随时倾覆。
  北边的金国也是朝不保夕,更北边的蒙古人也在磨刀霍霍随时准备下手。
  上一世,作为死宅的赵钺每每读到这段历史,总是痛心疾首,时常幻想自己身为救世主来挽救南宋的危局。
  但现在,真正来到了南宋末年,身为赵与芮的自己,却开始迷茫了起来。
  一是对个人命运的不确定,二是对国家兴亡的哀叹。
  赵与芮心道:“也许,自己能改变这一切也说不定呢?”
  “无论是自己的命运也好,还是风雨飘摇的江山也罢,既然来了不做点什么岂不太可惜了?”
  “纵使血染沙场,纵使国破人亡,也比当个阶下囚舒服多了吧!”
  心念至此,空洞的眼神缓缓有了明亮的神色,身躯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起码有了挺直腰杆面对的勇气。
  “嗒,嗒,嗒”
  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狱卒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位相貌堂堂,天庭饱满的俊朗少年两人来到了赵与芮的牢门前。
  “与芮,让你受苦了,舅父没用,没能……”
  赵与芮急忙开口道:“没事的,舅舅,与芮虽身陷囹圄实无性命之危。”
  舅父姓全,为当地保长,娘亲无法一人抚育赵与芮和赵与莒便将兄弟二人送到了舅父家里。
  这时,全保长身边的俊朗少年站了出来:“与芮,都什么时候了,你怎得还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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